笔者一直记得高中时代,康德的一句名言,并且在很多文章中,都曾引用过这段话,写道是:,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读最初的光明最后的黑暗读后感?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读最初的光明最后的黑暗读后感(天之苍苍其正色耶)

读最初的光明最后的黑暗读后感

笔者一直记得高中时代,康德的一句名言,并且在很多文章中,都曾引用过这段话,写道是:

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举头望去,繁星密布。人类文明的密码,或许并不藏在这繁星之间,而是藏在那个“举头”的动作中。笔者何以这么说呢?那是因为,上帝造人,万物灵长,最终我们发现,支持人类文明最终不断前行的,正是那个违背自然法则的好奇心所致。如今的地球上有上百万种生物,

或许在五十多亿年的地球历史中,曾经有过上千万乃至上亿种生物。若是以某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角度来看,生命,不过是一个低熵的能量体,一呼一吸之间,维持着脆弱的平衡----只不过有的维持几小时(例如细菌),有的维持数百年乃至数千年(比如原始森林中的杉树)。我们试问,数十亿年的历史中产生了和目前拥有的数以亿计的生命,朝生暮死,生生代代,然而,只有人类,是目前所知唯一一个,主动举头望天的人。

终极的命题和哲思,就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笔者看来,终于我们还是要比我们的古人要幸运太多了吧。数干年前,屈原写下的楚辞《天问》,开篇就问: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庄子的开篇《逍遥游》也问: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

人类文明终究被这些好奇心一路引导:天的颜色是深蓝,是天本来的颜色吗?我们是谁?从哪里来?

当然,本质上来说庄子这一问还挺难回答的。现代科学理论已经可以解释很多很多的内容--这也是为何笔者说我们比古人更加幸运的原因。诚然人类尚未找到能够专递记忆和知识的方法:这些东西本质上是存在于人脑中的一堆神经元的放电。然而人类发明了语言文字,用另一种方式将先贤的智慧代代流传,终于跳出了生命数十亿年的习惯(这个习惯就是本能。每一代的生物都依靠本能生存。)这才有了如今的文明。

然而庄子这一问仍然会让笔者发呆。现代科学理论表明,光是某种特定波长的电磁波,而这种电磁波在不同材质和形状的物体上吸收和反射不同波长的电磁波,最终产生了颜色。很不幸,人的思维和知识受限于自身的生理结构:哺乳动物的眼睛只能分辨特定频率波长的电滋波,这个特定波长大概只占所有电磁波波长中的很小一部分。(另外一个例子是耳朵,超出某个范围的机械派动所产生的机械波,在空气或者其他介质中表现为“声波”,但是我们却无法听到次声波或者超声波,这一点上甚至不如很多没有智慧和文明的动物)其中某一个小范围内的波长,被我们定义为“天蓝”(这是中国人发明的汉字,若在西方,大概会命名为“bule”),终于,我们说,天是蓝色的。但是庄子问的是:其正色耶?天蓝色,是天空的本来颜色吗?不。笔者从不这么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电磁波的环境中,却对这些一无所知。

所以我不相信我看到的世界,就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

因为这就是人类的好奇心。仰望星空,我们仍然对这个世界与自然保持着最大程度的敬畏。苏轼写的是:寄蜉游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羨长江之无穷。

天文学家费米曾经问过一个奇怪的问题:

“那他们都在哪儿呢?”

这个问题最终被后来的学着们概括为著名的“费米悖

伦”。很明显,我们在望远镜中看到的星空远远超出人类大脑所能穷极想象的极限:这个宇宙大的可怕,也空扩无比。满月十分之一不到的夜空深处,就藏着数十亿汁的星系:每个星系都比我们的银河系还要大上很多。

银河系中有数以十亿计的恒星:和我们的太阳一样的恒星。而我们的太阳系,绕银河系一周(或许可以定义为每一“银河年”)需要数十万年。(也就是说,太阳或者地球诞生至今,经历了大概数十个“银河年”)。人类文明,若想彻底飞出太阳系的范围,大概还要数干年的时光要走。这样的,难以置信,只能存在于公式和纸张上的数字,是的的确确的事实:每一天都在被观测和实验所证实着。所以我们从不相信,这个自然中人类文明是狐独的一员。我们并不孤独,这是几乎所有的天文学家和物理学家给出的几乎不容置疑的答案。

但是人类的理性从不相信“不容置疑”,人类文明,现代科学,相信的是实验数据,是观测结果,是能够被证实的假说。

但是人类文明并不孤独这一命题,至今仍然只能是一个假说。因此被叫做“费米悖论”。这或许是现代社会最终级的一个哲思和命题。

也就是说,我们的好奇,保持了几千年。天之苍苍其正色耶,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所以这就是什么笔者,还有一大批读者,痴迷于《三本》这部小说的原因。我们总是对自然充满了敬畏,想象力就会把我们带到远方。笔者如今这些思考,在一个叫做刘慈欣的作家的想象中,被赋予了想象力:他试图告诉我们,天地不仁,最终逃不开的,仍然是那个伟大的宇宙法则。他在作品中反复强调的正是:

弱小和无知从来不是文明的障碍。傲慢才是。

时间的尽头,死神永生。我们已经知道这个宇宙可能要去向何方,很多年后,一切物质和文明最终都会毁于热寂,最终,到时间的尽头,谁也无法拯救文明。

所以,翻开第一页,让我们开始雄奇的宇宙之旅吧。看看想象中的世界,是否如你所愿。(未完待续)

2016年11月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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