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去世后丈夫在坟前露出真面目(父亲娶继母后俩人从不出门)(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维妮(ViNi~~)

我家是村里的大户。

大到什么程度?

在我家帮工的长工有十几人,一个负责管账和打理家务的老管家,两个厨娘,一个照看我和照顾奶奶的姐姐。

家里有着数百亩的田地,父亲在外经商,长年游走于家与外地两端。

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父亲无暇顾我,我由奶奶一手拉拔大。

夏天的傍晚,太阳依旧恶毒。长工们吃完饭,在树荫底下纳凉闲扯。

奶奶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肃,心地却很善良。通常夏天,她都会让长工们早些歇息。

憨子哥坐在人群中,听着比他大的长工们吹嘘着外头听来的见闻,兴致勃勃。

他是我家的隔壁邻居,母亲身体不好,还有个弟弟,懂事的他便来我家做活帮衬家里。

我走过去,冲他招招手:“憨子哥!”

他从人群中起身,向我走来。

“小姐!”他说。

我跺脚:“都说了不要叫小姐,叫我名字。”

“月儿!”他挠挠头,“人多,一时忘了。”

“憨子哥,你陪我玩吧。”我说。

奶奶平日里不让我走远,只局限于村子里玩,但更多的时候是锁在家里玩。

她老人家的意思是怕我遇到危险,可是我们的村子与外界隔的很远,又哪里来的危险呢?

“好!”憨子哥说。

他对我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

我们来到后院的阁楼玩捉迷藏。

“我找到你了!”我一把拉下蒙眼睛的黑布,将躲在花架后面的憨子哥揪出来。

他总不想我为难,所以躲藏的都是容易找到的地方。

“唉,无聊!”我扔掉黑布说。

憨子哥不说话,看着我微笑。

我一扭头,又看见那间被上了锁的房间。

那是家里的禁忌。奶奶曾经明令禁止家里的所有人靠近它,一步也不行。

从小我便看着它被锁着,到如今我十几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憨子哥,我们进去那个房间看看好不好?”我怂恿憨子哥说。

憨子哥忙摆手:“不行!老太太明令禁止大家靠近它!”

“嘿,只进去看一眼,没什么的!”我说。又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道,“憨子哥,就一次好不好?难道你不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吗?”

“好吧!”憨子哥犹豫了一会,勉强答应了。一是不想我为难,二是终究有好奇心。

我们走近那间房间。

“这要怎么进去?”憨子哥看着门上落的铜锁为难地说,“要不我们算了吧。”

“看,这是什么?”我掏出一沓钥匙,得意地对他说。

这是我从老管家然伯那里顺来的,这么多把,相信总有一把是。

憨子哥已经看出来我是早有预谋,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我一把一把地试着钥匙。终于,到最后一把不起眼的钥匙时,打开了锁。

“成功了!”我说。

我们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唯一的便是正中央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张灵位,与祠堂里的灵位不同的是,它的上面还贴了一张黄符。

“这是谁的灵位,怎么放在这里了?”我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憨子哥看了一眼四周,“月儿,已经看过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免得被老太太知道了。”

“等一等。”我说,走上前伸手去揭灵位上的黄符。

“月儿你干嘛?”憨子哥伸手拦住我。

“我想看看上面是谁的名字。”我说。

“老太太会发现的。”憨子哥说。

“没事,我就看一眼。”我说。

憨子哥犹豫了一会:“还是我来吧,老太太知道了,也只会罚我一个人。”

他说完便揭掉了灵位上的黄符。我看了一眼,有些失望,上面是一个我并不认识的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的陌生的名字。

“走吧。”我说。

憨子哥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保持着先前揭掉黄符的姿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憨子哥!憨子哥!”我叫他。

一连好几声,他才慢慢回过头,动作却笔直僵硬,仿佛是机械的玩偶。

“怎么了?”他问。声音也是一字一顿。

我有些害怕。

“憨子哥,我们走吧。”

“哦。”他说。慢慢将黄符贴上,然后转身,动作仍是笔直僵硬的,像是中了邪。

我心里的恐惧更加深,房间里的一切也因他此时的反应变得诡异起来。

“我们快走吧。”我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

憨子哥一步一个脚印,动作很缓慢,我却恨不得拉着他的手飞奔出去。

好不容易出来房间,外面残留的夕阳让我紧张恐惧的心里稍缓了一些。

我们刚刚锁好门,照看我的芽儿姐姐便出现了,看见我们直跺脚。

“小祖宗,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要是让老太太知道,可不得了!”

“芽儿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

她说:“老爷来信了,老太太让我寻你来。”

我牵着芽儿姐姐的手往外走,回头不忘和憨子哥打了个招呼:“憨子哥,我去奶奶那里了。”

“哦。”他说,仍是笔直僵硬的。

我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却来不及多想,被芽儿姐姐带着去找奶奶了。

来到奶奶的房间,她正坐在椅子上看信。

我上前,怯怯地叫了一声:“奶奶。”

“唔。”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奶奶总是严肃的,我向来惧怕她。加上方才与憨子哥偷偷溜进那个神秘的房间,虽然奶奶并不知情,我却仍旧感到莫名心虚。

“你父亲来信了,”奶奶说,将手里的信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接过信纸,对着上面读了起来:“母亲在上:孩儿已完成此次商淡(谈),约半月后启圣(程)归来,……(期待)相见。”

一封信我读的磕磕绊绊,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字词。

奶奶叹了口气:“到底是不读书不行啊!待你父亲回来,我会与他商量将你送去外面读书的。”

“是。”我说,不敢有异议。

村子里原来是有老师的,可是除了村子里的几个大户,基本是没有人送孩子去读书的。加上我们这个村子地理偏远,几乎与外界隔绝,渐渐的,没有老师再肯留下来。我们这里的孩子,除了一年四季在村子周围跑一跑,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啥样,像井底之蛙。

好几天没有见到憨子哥了。我向长工打听,才知道他母亲又病了,憨子哥向然伯告了假,回去照顾他母亲去了。

我决定去憨子哥家找他。

“小姐!”长工二牛叫住我,吞吞吐吐道。

“怎么了?”我问。

“您不是上次给憨子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感觉他最近都有些怪怪的,不对劲!”二牛挠挠头说。

“怎么不对劲了?”我问。

“像是丢了魂,喊他半天才应,悠悠地回一句‘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尸了呢。”二牛说。

“哦,”我说:“兴许是因为他母亲的病吧。”

“兴许是吧。”二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再理他,转身朝憨子哥家跑去。

来到憨子哥家,大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看见憨子哥的弟弟在院子里玩耍。

“小憨北,你哥哥呢?”我问他。

他不说话,朝屋里指指。

我扭头朝屋里跑去。

屋子里有些昏暗,充斥着一股呛鼻的中药味。

我走进去,喊了两声:“憨子哥!憨子哥!”

憨子哥没回答,倒是他的母亲憨婶儿出声了:“是月儿来了吗?”

“是的,憨婶儿!”我走进去,看见憨子哥正在照顾憨婶儿吃药。

“婶儿,您怎么样了?”我问。

“还好,都是陈年老毛病,要不了命。”憨婶儿说。语气有些虚弱,却是高兴的。

“月儿,谢谢你来看我。”

“不客气的,憨婶儿。我也好几天没有看见憨子哥,所以过来问一下。”我说。

“唉,都是我这把老骨头拖累的,”憨婶儿说,“这些天,可辛苦憨子了。”

“娘,没事的。”憨子哥说。说话还是一字一句的,跟他以前很不一样。

“憨子哥,你没事吧?”我看着他问。

他半天回过头来看着我,说:“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或许真的是那天在那个房间里受了什么刺激。想到这里,我忽然很后悔那天为什么一定要他陪我进去那个房间了。

“那好吧,憨子哥。”我看着他说,“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的。”

“哦。”他说。一点不像以前那样,很热情。

我走出憨子哥的家,回过头看的时候,憨子哥的脸隐没在昏暗中,看不清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点心虚的感觉,我感觉憨子哥好像已经不存在了,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以前的气息,现在的他,就像整个人都湮没在昏暗中,摸不着。

我心思重重地回到家里。晚上,我做梦的时候梦到憨子哥,他站在一片黑暗中,周身都裹着很浓的雾,恍恍惚惚的看不清摸不着,很不真实。可是他的口中却分明在叫着“月儿!月儿!”一直叫着,直到我一身冷汗被惊醒。

半个月后,父亲回来了。本是件高兴的事,可是家里的气氛却怪怪的,很压抑。

“怎么了?”我问芽儿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父亲自进家门的便直接进了奶奶的房间,我连他的面也没看上,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嘘。”芽儿姐姐说。环顾了一周,才小声地在我耳边说:“老爷带回来了个女人,说是要续弦,这会儿正在屋里跟老太太商量呢。”

“续弦?”我有些懵。虽然母亲过世多年,我对她从未有过印象,可是第一次听见父亲要续弦,我还是很震惊的。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过要再娶亲的念头。

“那个女人呢?”我有些好奇,四周环顾一番,“她长得什么样?”

“她被老爷直接带回房间了,听说进门的时候都蒙着个面纱,谁也没有见着她长的什么样。”芽儿姐姐说。

我更加的好奇了,虽然我对父亲再续弦一事并不反对,却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的父亲迷的颠三倒四。

父亲在奶奶的房间里待了很久才出来。出来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奶奶叫你进去。”

我走进奶奶的房间,她看着我问:“你父亲要续弦,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恭恭敬敬地说:“我没什么看法,只要奶奶和父亲高兴就好。”

“唉!”奶奶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欠下的债,终究需要还。”

“奶奶,您在说什么呢?”我问。

奶奶说:“你不需要懂。我已与你的父亲商议过了,待他大婚过后,便送你去外地读书。”

“是。”我说。虽然我从不敢抗议,可是第一次这么近就要离开家了,我的鼻子还是忍不住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

父亲在三日后举行了婚礼。在这几日里,我依旧没有见到那位被我称之为后妈的女人。她似乎从不出门,就连吃饭也不出来。不但如此,她还将父亲也留在了房中。我除了那一日见过父亲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父亲成婚后,我就要去外地读书了。奶奶安排了憨子哥送我。临行前,我去父亲的房间跟他道别。

“吱呀”,我推门进去。父亲的房间很昏暗,不知为什么,从踏入房间的那一刻,我心里竟然有一种恐惧至极的感觉。

“父亲。”我颤抖着声音叫他。

父亲背对着我,正在给我的那位后妈梳头发。听到我的声音,他慢悠悠回过头来。

“什么事?”他问。动作僵硬笔直,竟和那日憨子哥的一模一样。

“我要去外地读书了,来跟您和,和后妈道个别。”我强忍着心里巨大的恐惧,不停地咽着口水将话说完。

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几日不见,父亲的脸上竟然有黑色的斑块出现,就像,死人的尸斑。

“哦,知道了。”他说,转过头又去给后妈梳头发。动作仍旧是僵硬的。

我怀着莫大恐惧的心情,恨不得一步踏出他的房间。

在房门掩上的那一瞬间,我瞥见镜子里后妈的脸,诡谲至极。

我去跟奶奶道别,不知为何,竟然心生出一种生离死别此生再无相见的感觉。

“奶奶,我不想去!”我第一次撒了娇。

“混账!”奶奶勃然大怒。末了,看见我惧怕的模样,她又恢复如往常。

“去吧去吧,唉,以后你会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她的眼神里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凄苦,我竟有些心惊。

“奶奶不要生气,我去便是。”

我到底还是背起了行囊,踏上外出求学的道路。一路上,憨子哥护送我,却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我因为思念家人,思念家乡,难忍心中巨大的悲伤,也不在意他是否跟我说话。

我们换了火车,又换了汽车,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憨子哥终于开口了。

“月儿,以后,就要靠你一个人了。”

“我知道了,憨子哥。”我说,“谢谢你护送我。”

“月儿。”他嗫嚅着不说话,眼神里竟然有着和奶奶一般的凄苦。

我心里有些惊恐。

“憨子哥,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他说。

太阳光刺下,我明显看见他脸上长出什么东西。

他也感觉到了,迅速地用手一遮。

“我该走了。”他说,跌跌撞撞往前跑去。

“憨子哥!”我叫他。他却再也没有回应我。

晚上,在学校新环境里,我失眠了,眼前不断闪过奶奶,憨子哥和父亲的身影。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睡着,却梦见了憨子哥。

“月儿,”他说,依旧是周身笼罩在一片浓雾当中。

“我其实已经死了,就在那天,我们进去那个房间,揭开那块被封印的灵位开始。”

“那其实并不只是一块灵位,而是一个被封印的冤魂,她与你家有着莫大的渊源。”

“她原本是想要你的命,我与她做了交易,用我的命,换你的命。”

“所以月儿,以后我不能陪伴你了,未来的路,需要你自己去走。”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真还是假,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泪水打湿了枕头。

我一连几日恍恍惚惚的,憨子哥那夜的话一直在我的耳边回响。

“莫莲香!莫莲香!莫莲香!”

“啊!”我从梦里惊醒。我终于知道一切因果的所在了。

莫莲香,那个被封印的灵位上刻的名字,而我的后妈,她的名字也叫莫莲香。

那日看见父亲脸上的黑斑是尸斑,他其实也早已经死了。憨子哥那日挡起的也是尸斑,同父亲脸上的一模一样。

“奶奶。父亲。憨子哥。”

我不顾一切奔上了回家的路。

我辗转回到村子时,夕阳已经快要落下了。

短短数日未见,村子竟已是面目全非。家家户户上空冒着一团黑气,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阴暗当中,听不到一丝声响,甚至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我压抑着内心巨大的恐惧,走进村子里。路过一户人家。我才知道那些村民去了哪里。

他们全部都变成了活死人,在自家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形如僵尸。

“奶奶。奶奶。”我心里念叨着,小心翼翼避过那些僵尸村民,飞一般奔回家中。

来到家,大门虚掩,听不到里面一丝声音。

我推开大门,朝着院子里大喊:“奶奶!奶奶!”

“月,月儿?”

一个声音传出,是奶奶的。

奶奶从一处房间探出头,样子很艰难,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住。看见我的一刹那,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珠子也鼓出来了。

“走!快走!”奶奶大声呵斥,“永远不要回来!”

“奶奶!奶奶!”我哭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父亲还有憨子哥,你们都怎么了?”

“月儿,”奶奶喘着粗气说,“还记得家里那间被禁止入内的房间吗?一切的因果报应都缘于此。”

“你知道村子里这么多户人家,为什么咱们家一直兴旺发达吗?其实那是你爷爷年轻时与鬼做了一个交易。”

“当年你爷爷穷困潦倒,百般致富不得,某一天偶遇一只厉鬼,与她做了交易。她帮你爷爷家业兴旺,而你爷爷需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她配阴婚。”

“后来你爷爷果然发财,置办起偌大的家业。可是当你父亲出生时,你爷爷却反悔了。为了摆脱厉鬼纠缠,他找了一个很厉害的道术师将她封印。”

“这些年,我一直禁止家里人进去那个房间,就是怕的厉鬼复出。如今因果轮回,她终究还是出来了,所有欠下的,也都该偿还了。”

“封印多年,她早已不是一般厉鬼,怨念尤深,整个村子是逃不掉了。”

“月儿你原本也是其中之一,可怜憨子这孩子,用他的命抵了你的命,你才逃过一劫。如今整个村子已是鬼村,月儿你切莫再回来……”

奶奶说完,已是气喘吁吁。

“奶奶!”我大声哭喊,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月儿,”奶奶忽然面部扭曲,像是见到极其恐怖的东西。

“走!快走!”她凄厉地大声叫道。

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惊恐到了极点。

我的后妈,那个被封印在灵位里的厉鬼,莫莲香,她从奶奶身后飘出来。天啊,那是怎样的一张脸,煞白煞白,却涂抹着鲜红的胭脂,眼珠子鼓出来,就快要掉到地上。尔后,她脸上的皮肉一块一块往下掉,疽虫四蹿,可她分明在笑。

她没有动手,奶奶却被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力量往回扯,整张脸扭曲变形,下一秒就像是要爆开。她的嘴巴张开,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嘴型一张一合,在说:“快走!”

“啊!”我被眼前的一幕吓破了胆,疯了一般往外冲。路上遇到那些村民,他们朝我伸出手,要来抓我。我脚步一刻不停,拼尽毕身力量,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村子。

我回到了读书的地方,却日日夜夜活在惊恐与噩梦中。我不知道奶奶有没有被莫莲香害死,我只知道,拼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也要想办法去救奶奶。

我依稀记得奶奶提过当年那个封印莫莲香的道术师姓曾。多方打听与查找资料后,我终于找到了曾家后人的地址所在。

于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上午,我来到了曾家后人住的房子,他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当年爷爷拼尽毕生法力,封印了那个恶鬼,却也因此遭受重创,不过几日便离世了。”

“爷爷死后,父亲烧了爷爷所留下的所有书籍道具,我们曾家,再无人会封印驱邪之术。”

“奶奶!”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泪如雨下。(作品名:《被封印的灵位》,作者:维妮(ViNi~~) 。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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