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母的故事(1)


昨天写了一段序言,但几乎没有阅读量,心里的挫败感很强烈,却也在意料之中。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子,在浩翰的头条写纪实故事,权当给前半世一个回忆吧。


今天一下子降温许多,也没有太阳,天灰朦朦夹着细雨,外面也特别安静,疫情按下暂停键的城市清冷异常。我想这是我难得的清闲,不用思考怎么辅导学生、备课及日常杂事。思绪一下飞到很多年前,关于父母的相识和过往种种。


我的母亲出生于1949年,新中国诞辰的那年。她有五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加一个妹妹,虽没集众宠爱于一生,但也算是在呵护备至和无忧无虑中长大的。我的外婆是重庆主城区的人,我不太清楚怎么会嫁到偏远山区綦江县昇平乡一个小山沟沟的。我的外公是个有文化又健谈的人,他曾经是他所在乡村的风云人物村支书。外公主外外母主内,家庭成员虽多,但在那个时候的乡下却是让许多人羡慕的。


母亲的童年是快乐无拘无束,以致影响到她后来的许多决定和一生的幸福。就算到现在,母亲依然还是会因为童年养成的习惯受到许多伤害。快乐的童年是短暂的,转眼间母亲巳长成怀春少女,心智在悄然的变化。


二十岁那年,我的外公在村委部为我的四舅妈开了一个小卖部,销售各种生活日常用品。六十年代的偏远山区,开这样一个小店在这种地方,是何等的实力和荣耀。忙的时候,四舅妈会叫母亲去帮忙,母亲读过初小有文化,又性格开朗能言善辩,所以深得乡亲们亲眯。


小店因为母亲的加入更加的热闹和兴隆,时常是买东西和玩耍的人把店铺渲染得热闹非凡。四舅妈临盆生大表姐时,把小店交给母亲打理一段。可能就是这段时间,彻彻底底改变了她的一生,也可能命运是每个人出时就注定的。


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帅气头脑灵活的小伙子,经常光顾小店,他当然是有的放食矢。父亲的童年与母亲截然不同,我的爷爷早逝,在父亲和大伯一个六岁和四岁时就不幸病逝,奶奶一人在穷乡偏壤拖着两个儿子可想而知有多含莘茹苦。所以父亲从小到大学会观颜察色和夹缝里生存,更加渴求过上安稳和好的生活。于是我的母亲被父亲当成这块跳板,父亲知道母亲的家世背景主动出击,温室里长大的母亲以为的爱情注定会是悲剧。


许多次的偶遇和买东西忘带钱,太多的夸赞和温言软语让单纯的母亲彻底沦陷。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恋爱中的女生智商真的为零,许多表面的东西一深究立马现形,但却深信不疑。为了加速过上好日子,父亲在初秋月黑风高的夜晚,向独自住在小店的母亲出击,成功拿下母亲。


热恋中的母亲应该是快乐和享受的,这时候的父亲也是真想娶媳妇回家的。但我却是意外的,一个多月后,每天幽会的父母发现一个问题,母亲例假没来,这时母亲惊慌失措了。六十年代的未婚先孕是多么的伤风败俗和不可饶恕可想而知,温存后的父母拍着母亲的后背让她放心,他马上会去外公家求婚。


命运许多时候会与人开玩笑,让人从天堂跌入地狱,让快乐瞬间消失。我的母亲做梦也没想到,她以为的幸福只是昙花一现。她以为有了我,父亲肯定会与她携手白头,因为我的降临,她与父亲会更加恩爱,只是事与愿违。


因为爷爷早逝让奶奶尝尽世间冷暖和坚辛,经远房亲戚搓和,奶奶决定带着两个儿子下嫁到重庆巴南。这个决定改变了母亲和父亲的一生,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初衷是通过她娘家的关系改变生活,奶奶的决定让母亲失去了这个筹码,因为巴南和綦江相隔太远。那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交通便利,没有互联网,更没有致富机遇。父亲和母亲因为奶奶的远嫁注定成为悲剧,父亲是个聪明人,他永远会权衡利弊,永远会抓住过上好日子的先机。


母亲的肚子瞒不住了,最先发现的是外婆,知女莫若母。在外婆追问下,母亲哭着告诉外婆真相。外婆吓坏了,但纸包不住火,母亲肚子一天天显怀,再拖也会被外公发现的。外公知道的时候,外婆和母亲一起跪在他面前,看着全身颤抖的母亲,外公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的脸都让你丟尽了,现在两个选择,一是把你扔进水井,二是让那个畜生都不如的人立刻娶你"。母亲叩头如葱,外婆在一旁说尽好话。


受尽惊吓的母亲立刻找到父亲,告诉他外公的决定。奶奶的再婚已经商议好,迫在眉急。这时候的父亲根本没心思结婚,只想早日随奶奶过上村日子,当初的山盟海誓巳成泡沫,但迫于外公在当地的声望,他也不敢拒绝。看着日渐显怀的母亲,他终究还是去外公家提亲。但并没有告诉奶奶和家人,他的心里在这时已经想好结局了,这是母亲的悲哀和我一生的痛。


外公虽然并不看好父亲的家庭和为人,但女儿的孕肚却没办法让他选择,很快婚事就定下来了。在父母和哥嫂的见证下母亲嫁给了父亲,她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生活,但却不知道幸福已经遥不可及!


催泪虐心爱情的短故事(父母的故事)(1)

黄昏的街道清冷孤寂,让人感触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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