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秦时有一个人物贯穿了整个系列,随着近年天行九歌中俊秀的少年形象的出世,岁月在他身上刻下的“年轮”,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魅力,反而更让广大秦迷倾倒。他就是:剑圣盖聂

这个公认的秦时最强战力之一从第一集之后就没有满血过,仕秦、叛秦,残月谷一人一剑让秦国最精锐的黄金火骑兵300人有来无回……对于这个秦时中最富传奇色彩的人物,有太多故事值得我们细嚼。今天我们就酌一壶酒,品剑圣一路走来背后的故事。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1)

少年眼里有傲气,心里有苍生

盖聂,可是说是少年得志吧。作为当时享誉天下的“鬼谷学府”高材生,头衔上就已经享受了“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的美名。在鬼谷经受文韬武略的教诲,更加坚定了每一代鬼谷学生的信仰与傲气:苍生涂涂,天下缭缭。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还在山上时的盖聂,就展示了胸怀苍生的抱负;下山之后,成了当时最强盛的秦王首席剑术师。这时的盖聂已经离目标近了很多,他每天陪伴的,是最有可能完成一统天下之举的秦王。不过此时的秦王,还是一个獠牙还没长齐的猛虎,他就是秦王嬴政。熟悉历史的都知道,早期的嬴政,面临着权力被“尚父”吕不韦架空。

所以说盖聂此时参加的是一个非生即死的赌局,眼光毒辣,行动大胆。在天行九歌中我们可以看到,自此盖聂与后来的李斯可以说成了当时准备清缴党羽的嬴政的心腹。

这时有着身份又有实力的盖聂,已在七国中颇具名声。

“在下,盖聂”,韩王众士兵闻之一惊,后退半步

“盖、盖聂,秦王嬴政的首席剑术师……”

这时的盖聂,没有经历世事的打磨,如一块棱角不平的玉,具有侵略性,目光澄澈,眼里却时有有果决的杀意。

这时激狂的青春岁月,正随着未来理想的蓝图在一步步展开而火热。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2)

从少年到中年,走过了岁月,走过了河山

秦时某年某月某日,本应享尽荣华的盖聂做出了嬴政口中最不可容忍的事情—判秦。

此时的嬴政,早已一统七国,是“千古一帝” ,

而作为他的贴身剑师、江湖享誉盛名的剑圣盖聂,竟然在此时为了带一个小孩出逃秦国,与整个国家作对。

这个小孩正是荆天明,是嬴政要抓的人,也是盖聂故人荆轲的遗孤。

在残月谷风沙中,盖聂一动不动,300黄金火骑兵冷汗直流,没人敢向前一步。这么多年来,除了岁月给与他沧桑、梦想依旧在路上,与日俱增的还有“剑圣”的威名。

这个曾经潇洒的身姿,现在更多了一份沉稳与坚毅,

辗转多地,再经此次大战,虽然击杀了所有敌军,满身是伤的盖聂即使神态自若、咬牙前进,可他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

盖聂倒下了,可他还会站起来,坑坑洼洼只会增加一个强者灵魂的厚度。盖聂自从带天明出逃,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明白自己这个决定颠覆的是整个前半生的努力。

这就是盖聂,有选择重新开始的勇气,借用全职高手苏沐秋的一句话:“不过是重头再来罢了”。

这就是盖聂,无论何时心里都有那份不曾变的初心,现在更是多一份守护的压力,但这对强者来说又何妨。

这就是盖聂,岁月磨不去的宽厚、坚毅,留给世界的永远是剑圣的背影。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3)

三个人物深度认识剑圣为人处世

(一)盖聂与嬴政,是搭档,也是君臣。

根据史料,秦王嬴政22岁行冠礼掌权,到公元前221年、39岁统一全国,我们可以推知盖聂至少陪伴在嬴政身边17年。

从秦时系列来看,虽然嬴政如大多数帝王一样冷酷与冷漠,但他还有是带有一些感情的。

“既然用300人抓不住,那就用三千人,三万人,三十万!”,什么样的情况会让嬴政说出这样的话?

是君王的权威受到了践踏?我觉得不仅仅这么简单,其中不乏对跟随自己十几年“搭档””的痛恨与心寒。

说的好听点搭档,却终究难逃君臣之间的命运。

将近20年的时间,盖聂用自己的最好的青春去做了一场盛大的君臣梦,试图实现拯救苍生的梦,却伴着一个温文儒雅的“尚公子”成长为一个凶狠残暴的“始皇帝”。这当初舍弃一切也要守护的人究竟值不值得,盖聂的离开已经是一个回答

“我轻轻走,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4)

(二)盖聂与卫庄,是敌也是友。

盖聂鬼谷弟子的出身,注定一生都逃不出“纵”与“横”的牵绊,除非亲自斩断这羁绊,成为身兼纵横之道的新一任“鬼谷先生”。盖聂一直都有实力,可他不愿接受同门的生死相博。

无论是少年时,还是现在“上了年纪”,明眼人都知道,小庄一直都不是师哥(盖聂)的对手。两者都是天纵之才,是“有望成为鬼谷几百年来最强的一代”。或许是盖聂不拘泥于胜负的本身,所以他对纵剑术的领悟始终有种超脱。

墨家机关城的纵横大战,盖聂三次制服卫庄,却不想伤他分毫。

与小庄对决时使出的气吞万里的“终极百步飞剑”,显然是盖聂收住了剑气,不然必有人倒下。

两个都是在“做梦”的天才,卫庄在烈火地狱中激昂,盖聂在白云深谷中沉默。可最后,小庄被现实压倒带着流沙沉沦,师哥却在这条路上孤独的行走没有放弃。

盖聂早已习惯,面对世人的冷嘲热讽与曲解,默不作声,温和承受。

卫庄也好、小高也好、天下人也好。

“师哥,到如今你还在做你那愚不可及的梦吗?”

“有些梦虽然遥不可及,但并不是不可能实现”

正是盖聂懂得什么该变,什么不该变,所以他总能对世事浮云置之,所以他可以用渊虹的断刃轻松制服被称为“大魔头”的卫庄。

盖聂重情,也更明理,如果没有盖聂对胜败的不执著,就很难有现在“纵横双子星”并世的局面。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5)

(三)盖聂与天明,是情,更是义。

月神曾说:“盖聂会死在天明手上”,我曾经也数次听过一个流言:“原著的盖聂死在了天明手上”,哪怕是第一部百步飞剑的结尾墨玉麒麟幻成的天明,都可以证明大叔对天明的不设防和无条件的信任。从盖聂选择接走天明的那一刻起,他已做好了承受命运的准备。这是情,是对故人之子的温情;也是义,是他对这个“战争孤儿”义不容辞的责任。

盖聂对待天明真的比亲儿子还好,甚至让天明有无数次错觉,认为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盖聂在天明成长路上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温柔大叔、人生导师……整个秦时系列,就没见过这个外表冷漠的剑圣笑过几次,可他却从不吝啬用他的笑安慰天明,他把他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小孩,呵护他成长,却又以生死的严厉锻炼。

他是天明永远的大叔,也是最耀眼的老师。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6)

每个人都有心中的“侠”,都有为之献身的“道”

根据已有的情节推测,荆轲极有可能死于盖聂之手。那么疑团1就来了:盖聂为什么杀了唯一的“友”。

其实想过去也很简单,虽然是友,两个胸怀大志的人,各奉其主,各司其职。两人都想救苍生,可是方法却不同。荆轲之道,刺客之侠道,不能让虎狼的秦国一统天下荼毒众生;盖聂之道,剑客之侠道,不能让好不容易统一起来的局面就这样崩坏下去。

既然两人是朋友,在刺秦之前想必见过面,两人应该也是各有约定

。忠于自己的理想,忠于自己的“道”,死而无憾。

盖聂亲口承认的朋友:唯荆轲一人而已。

疑团2,盖聂为什么叛了辅助十几年的“秦”。其实带天明走是其中最直接的因素,是导火索。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事关理想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7)

剑圣的未来是什么颜色?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似乎他一直活在另一个人间”,年少时的端木蓉听着剑圣的故事说到。

“师哥,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过执着于所谓的正义”,愤怒的卫庄说罢手起刀落……

盖聂的理想,从鬼谷到入世几十年来都没变:拯救苍生

这种志向对鬼谷传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纵横利己未必利天下。

更何况靠一人之力是很难实现的。

在鬼谷时,师傅教诲:“纵横之道,在于决情定疑”,多次告诉“聂儿”要量力而行。

就像当初鬼谷的试炼,两头猛虎扑向两个人,盖聂谁都相救,结果是谁都救不了。

盖聂就这样带着些许疑惑下山了,试图在实践中证明自己。

他下山,他选对了人,也选错了人。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8)

秦王嬴政是个胸怀大志的“王”,也是个贪婪残暴的“君”。

“聚天下之兵于咸阳”、焚书坑儒,征民夫筑长城、修阿房……

七国的战乱虽然结束了,但“天下苦秦久矣”,这是盖聂拼尽一生想要看到的吗?

嬴政心寒盖聂的叛逃,盖聂亦心寒嬴政的作为。

这就像是荀令君(荀彧)与曹操一样,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啊。

执木剑的剑圣:渊虹颤栗天下,木剑归释苍生

这个年纪的盖聂,已被叫做大叔,眼里早已少了少年时那股锐利的杀气。我一度怀疑渊虹剑就是被盖聂自己“玩断的”,对于盖聂来说,他早已不在执着于剑的本身,方寸之间断刃亦可制服强敌。达到了所谓的“万物皆可为器”的完满状态,返璞归真。用木剑的剑圣,有的人觉得好笑,有的人很惊讶,所以没有人能达到盖聂那样人剑合一的状态。

其实木剑,才更适合现在的盖聂,真正经历世事后成熟的“剑圣”。

余秋雨曾在《苏东坡突围》里说道:”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这种真正成熟的状态简直被盖聂这个大叔完美演绎。

低调沉默,一剑便可废了星魂经脉;被墨家偏激的误解,也没必要辩解什么;不执著必杀必死,木剑之下放人一条生路……去除锋芒,冰冷的剑多了一股浑厚的温情。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9)

剑圣的孤独,有谁能懂

年少时的端木蓉听着剑圣的传闻,她问师傅:“他没有朋友吗”

师傅答道:“好像是的”

她天真地追问:“那他一定很孤独?”

师傅回答:“剑,本来就是孤独的”

一个人,他总是一个人,不管周遭的风雨只是往前继续行走。

汪国真有诗说:“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那么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这终究还是太理想化、太诗意了,如果要的是你抛弃一切去追寻这个目标呢,永远留给世界孑然的背影呢?

但盖聂就是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大梦想家”,仿佛他生来就是为实现这个梦而努力的。

韩非曾想结识盖聂,却不料被回了一句;”鬼谷传人也能成为九公子的朋友吗?”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10)

秦时那么多人,好像永远只有盖聂的孤独让人有最贴切的实感。嬴政君王的孤独大而空虚,卫庄黑暗的孤独有流沙故人的慰藉,子房大志的孤独有颜路一起承担…….

盖聂的身份以及追寻的梦想,注定不能与太多人有纠葛。

盖聂在嬴政身边这么多年,为他解决过无数想要杀死他的人,所以早已在七国之间经树敌无数。剑圣没有一个朋友,剑圣四周都是敌人。

这对盖聂来说无所谓,别人理不理解他现在做的事,都不会改变他为了梦想、为心中之道赴汤蹈火的决心。

剑圣的孤独不需要人懂,只不过我们为他难过罢了。

好在后来玄机把蓉姐姐(端木蓉)写活了,这个真正心疼盖聂的人

“你要照顾好自己,傻瓜”

因为剑圣的孤独,或许只有医仙能懂吧。

战国剑圣盖聂(秦时人物志之盖聂)(11)

结语

盖聂是我看秦时这么多年中最喜欢的一个人物。他既有儒的温文尔雅、虚怀若谷,又有侠的坚韧不拔、舍我其谁;面对世间的曲解与冷嘲热讽总能浮云置之、温柔以待。亦侠亦儒,亦豪亦婉。

盖聂言传身教告诉天明“侠”字组成的含义,“是有力量的人帮助弱小的人”

盖聂一生的言行,真的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大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笔者以这篇文章,致敬这个秦迷心中“永远的侠”,最富有魅力的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