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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元蟒吞星录(百年血脉第七章)

第六章元蟒吞星录

李章北被五花大绑押走后,太阳落山了,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渐渐从东方的地平线冉冉升起,颜色血红血红的,仿佛预示着某种灾祸。

李章南提着一篮子月饼和猪肉来到弟弟院门前,先用脚抵了一下门,发现门被闩上了,又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隐隐约约听到了哭泣声。他以为是弟弟两口子吵架,便提着东西回去了。

在石榴镇镇公所内,一个兵半开玩笑地对李章北说:“兄弟啊,你的媳妇长得貌美如花,你得多长个心眼呀。”说着,他还拿眼瞟了瞟把总。

吃过晚饭,把总叫两个兵把李章北的手脚捆住,自己亲自检查一遍才放心,然后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走出大门。

这时候,血红的月亮已经升到半空,逐渐变得皎洁起来,好像玉盘挂在半空,银光洒满大地,照着把总脚下的乡间小路。

把总一路小跑来到李章北家院门前。见前后没人,他从绑腿上拔出明晃晃的匕首,把它插进门缝,将门闩一点一点地移开。

轻轻推开院门,他蹑手蹑脚地溜到房门口,悄悄推门进屋。他借着照进门的月光,轻手轻脚地把李秀成从土炕上抱下来放在地上。

“姆妈妈……”李秀成被惊醒了,坐在地上惊恐地哭起来。

陆小川还没有睡着,正蒙头在被窝里流泪。听到李秀成的哭叫声,她以为孩子滚到地上了,便说道:“乖儿子别哭,自己爬上炕吧!”

把总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饿狼般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里,重重压在陆小川身上。

“谁?”陆小川惊叫一声,感觉到对方不是李章北,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小川拼命地挣扎呼救,凄惨尖厉的叫声近乎歇斯底里,仿佛要刺破窗户纸。但她的抵抗无济于事,反而让可怜的李秀成更加害怕,一个劲地哭叫着。

“呵呵,”把总伸手去摸床边的匕首,“骚娘们,别再瞎折腾了!你敢不从俺,俺就先剁了你的儿子,然后把你也剁了!”

陆小川趁机把把总推下去,接着还踹了他一脚。

把总滚到炕下,但他已经将匕首抓在手里。他奸笑一声道:“呵呵,原来妹子是大脚啊!你丈夫不会喜欢你的吧?俺是山东人,俺那村子是在山沟里,女人不兴裹小脚。你只要让俺舒服,俺就带着你到俺老家去过好日子。”

陆小川从床边的针线匾子里边摸出剪刀,对着把总喊道:“滚!你要是敢胡来,我就跟你拼了!”

“那我先杀了你儿子,然后再杀了你!”把总说着,左手摁住李秀成,右手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姆妈妈……”李秀成又哭起来。

“不要……你别伤害孩子。”陆小川手中的剪刀落到床上。

话分两头说,我们再回到镇公所。

夜深人静,一个穿兵服的壮丁解开了李章北的手脚。

“你快跑吧,要被抓住别出卖我。”

走出大门后,李章北先给恩人下跪磕头,起身后,撒腿就朝自家方向跑去。

乌云遮月,黑暗笼罩着万物。

李章北心急火燎地跑着,一路上不知摔过多少跤,磕磕绊绊,总算回到自家的院门前。他轻轻推推院门,门从里面闩上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抬脚想要踹门,但他陡然想到,如果是虚惊一场,岂不吓坏他们娘儿俩吗?

李章北爬上围墙,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泣声。他悄悄地落到墙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

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火光,他瞧见那个把总正坐在被窝里抽着旱烟,每吸一口烟,烟锅里就闪一下红光,映得把总满面红光。

陆小川怀里抱着睡着的李秀成,衣衫不整,正坐在床边低声抽泣。

李章北顿时全明白了!他填满火药的胸膛,终于在那一刻被引爆了。

他怒不可遏地抄起一把铁锹,红着眼睛破门而入,怒吼着冲向把总。

他抡起锈迹斑斑的铁锹,对着把总的那张丑脸狠狠地砍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伴随着把总杀猪般的嚎叫,房间里鲜血四溅,但李章北还在机械地挥舞着铁锹。

那把总被砍得脑袋开花,血肉模糊,鲜血从断裂的血管里激射出来,溅得四处血污。

望着瑟瑟发抖的陆小川,李章北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此刻,他脑袋里反反复复地想着一句话——生死事小,失节事大。

我们不能以现代人的思维去苛责一个清朝汉子,他不懂人文主义。在他的传统观念中,女人的贞洁比性命还重要。如果一个女人被糟蹋了,那么她就是肮脏的,从身体到灵魂都是肮脏的。

“不贞洁的女人死了干净!”李章北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

用现代人的话说,这其实是心灵扭曲所致。只见李章北猛地冲到陆小川面前,从她怀里夺过李秀成随手放在地上,转过身,对着哭泣的女人举起鲜血淋漓的铁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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