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的爱情(曾子墨美丽要在心里开花)(1)

《中访网》报道:曾子墨,湖北武汉人,生于北京,凤凰卫视主持人。1991年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国际金融,一年后赴美留学取得经济学学士学位。毕业后加盟国际投资银行工作。

曾子墨几乎囊括了所有女人的优点:家世上品、貌美知性、智慧勤奋、学识渊博、高贵素养、事业上等、嫁得幸福。所有普通女人的梦想她都集结一身,而她偏偏又那么静静的,淡淡的,似乎全然不晓,全然无知。

曾子墨的爱情(曾子墨美丽要在心里开花)(2)

撰稿记者:张英

我们说一个人幸运,总是带了点酸溜溜的口吻,因为我们自己并不那么幸运。那如果一个人说自己幸运,而且除了幸运竟想不出别的答案时,这个人不是在炫耀,就是已经获得了平和的智慧。曾子墨属于后者。

她的成就应着她的磨砺

“那天中午,我在学校食堂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边看信一边哭得唏哩哗啦,忍也忍不住,一直在哭。”

不要被幸运的光环给骗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平白无故幸运的人。

刚到美国留学的前半年,曾子墨觉得自己简直要得抑郁症了。她的大学在美国的新罕布什尔州,比波士顿还要靠北,冬天特别长。那是一个典型的传统白人社区,几乎没有多元文化的迹象,当地人特别爱喝酒特别爱滑雪也特别爱疯,很难说那不是一个有着抑郁症基因的地方。而北京,是如此熟悉的温暖舒适的家。在这样两个地方往返,也难怪子墨会觉得自己在分裂。就算不是地狱与天堂,也是冰火两重天。一次飞回学校,因为飞机一直延迟,到了波士顿就赶不上最后一班飞机飞回学校了。哥哥姐姐说他们出钱让子墨去住酒店,子墨还是觉得太贵,于是一个人在机场坐到早上六点多钟。那个时候没有电子邮件,打电话也特别贵,于是就写很多信。每次看到信箱里躺着红蓝色边的航空信,就特别高兴。在美国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子墨收到了父亲的长信。信里说在子墨读幼儿园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可是父亲要去上课,于是父亲狠狠心推开了子墨;而这一次出国,在机场,虽然心里很难受,但出去能学到东西,父亲又一次狠狠心推开了子墨。“那天中午,我在学校食堂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边看信一边哭得唏哩哗啦的,忍也忍不住,一直在哭。”如果说这是每个当年的中国留学生都必须要经受的折磨,那么这份折磨的将来时态就是对父母对家庭的珍爱。

子墨说她是个喜欢偷懒的人,故此留学选择专业的时候才选择了中间派的经济,不像纯文科那么累人,也不像纯理科那么枯燥。而最努力的是在纽约摩根士丹利的两年。三天三夜不睡觉,有一只眼睛因为长时间对着电脑,整个发炎,封掉了,没办法,睁着另一只眼睛还得熬夜工作。每天二十个小时在办公室,然后迎着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回家,回家洗个澡,又要去办公室。所谓的“非人生活”却并没有获得如外界传闻的高薪。第一年在纽约摩根士丹利,年薪不到十万美金,还要交纽约奇高无比的税,应付毫不低廉的消费。然而,这样的努力过,知道自我的极限,才会懂得内心真正所需的是什么,也开始明了生命的意义最终将花落何处。

曾子墨的爱情(曾子墨美丽要在心里开花)(3)

她的爱情也是灿烂千阳

“我谈恋爱的时候还是很投入的。无论对女人来说还是对男人来说,没有恋爱过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关于子墨的爱情,《墨迹》里没有,各类采访报道里也没有,于是只好靠网络上流传的种种传闻暗合人们的八卦之心。然而这并非是吊人胃口的伎俩,子墨不愿说,是她的原则,她不希望另一半因为她从事了一个需要出现在公众面前的职业就受到牵连或影响。

关于爱情,子墨道出了一个女子的心声,不张扬、不绚烂,甚至没有更多的渲染。子墨眼中美好的爱情是没有目的性的,不是非要结婚,也不是贪图什么东西,两个人互相吸引,纯粹的相爱。这种状态,子墨曾经有过,情人节之时,得到每个女人都会喜欢的意外惊喜,即使她带着追忆的表情,那种幸福感仍然真实。曾经投入地去爱,是一笔无可替代的财富,对一个女子来说,或许比金山银山更能让人心动。

然而,财经出身的子墨不比那些十七八岁花枝乱颤的小姑娘,她知道那样的爱情并不会长久,那是人生中一种特定的状态。“爱情到最后都会转化的。没有在一起,就结束了,在一起也会转化成另一种感情。不同阶段需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全身心投入爱情不可能持续很多年吧?”因为经常出差,势必和另一半聚少离多,子墨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相处方式。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已经过了三十岁了,她已经收到了光阴的礼物——智慧。

曾子墨的爱情(曾子墨美丽要在心里开花)(4)

她的美,无可抵御却这么的不自知

“我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过得去,不难看。我要觉得我特别自信,我就会说我是大美女了。”

我看着她,我不相信她已经三十几岁了。一个被投资银行压榨过四年、现如今时不时上山下乡去采访、因为工作关系整日出差的女子,皮肤如此细腻,眼神如此清澈,嗓音也格外甜美。我突然觉得我又回到“她太幸运了”这一点上来。但子墨并未觉得自己是什么大美女,外表显然并不是她特别看重自己的地方。听到别人给她下了个“财经女强人”的封号,她还花容失色了一下。她觉得自己不是电影明星那样的倾国倾城,也够不上什么“强人”的称呼,她是自由社会中众多独特不群的个性之一种。

她喜欢宽容的男人,不斤斤计较的,很大气的。若论外观,她脱口而出的是布莱德·皮特。这个国际标准答案倒也显得她小女人起来。

说到“美丽的女人” ,她首先想到的是奥黛丽·赫本,那种超越时代的优雅是她所心仪的气质。然后她提到了张曼玉,即使身边的男性朋友并未觉得张曼玉美,但她仍为那种发自骨髓弥于发肤的优雅所心折。未了,她还提到了吴仪,“吴仪挺酷的,那种魄力和个性。”她不仅赞赏着优雅,也实践着优雅;她不仅生来好看,也已经将美丽内化成动人的气质。

28岁,她不管别人怎么说,离开了摩根士丹利,离开了别人钟情的高薪和职位,她选择了走自己的路。这种改变的勇气是美丽的注解,并非人人能跨出最初的一步。子墨也不否认当初如果找不到好的工作还会考虑重回金融界,但谁能想到她的人生就此登上另一个高峰呢? “现在也会有困惑,但是该睡觉就睡觉,不会因为那些困惑再纠缠自己折磨自己了。年纪大了以后,对自己的控制也会多很多,对自己的调解也会多很多,不会像之前二十多岁的时候大喜大悲。”

她没有物质上的不安全感,以前不想这个问题,现在想了也觉得物质不是问题,起码不是必需的问题。唯一要考虑的,就是万一父母的生活质量受到影响,那她断然会努力付出更多。对于自己,已经能够如此高高兴兴的活着,又何必强求一件物品或一个数字?

这是她的美丽。美丽要在心里开花,才有春天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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