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祖平  岁月匆匆,三十多年时光转眼过去,许多爱与恨随风而逝,只有对诗歌的迷恋与挚爱依然如初,我用诗歌歌唱祖国感谢生活给了我诗歌创作的灵感,感谢诗歌给了我精神的蓝天,感谢诗歌成就了我,使我这个普通的彝家汉成为一名受人尊重的诗人、一名文联主席,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歌唱祖国为主题的征文?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歌唱祖国为主题的征文(我用诗歌歌唱祖国)

歌唱祖国为主题的征文

 ●周祖平

  岁月匆匆,三十多年时光转眼过去,许多爱与恨随风而逝,只有对诗歌的迷恋与挚爱依然如初,我用诗歌歌唱祖国。感谢生活给了我诗歌创作的灵感,感谢诗歌给了我精神的蓝天,感谢诗歌成就了我,使我这个普通的彝家汉成为一名受人尊重的诗人、一名文联主席。

  1983年7月,毕业于云南文山师专中文系的我,被分配到马关县安平中学任教。教学之余,总喜欢写写划划,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用文字记录下来,或用散文、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或摆放、沉淀一段时间后,再整理、加工为“成品”投放出去。一次,我遇到这样一件事:一个穿着挺时髦的男青年,遇到位白须老人,男青年冲着老人毫无礼貌地问:“喂,某某家从哪里走?”那老人家抬起头,用眼睛盯着问话的男青年,未搭腔。我看见他拄拐杖的手在发抖,他那眼神像束电光,射得男青年像芒刺在身……这件事给我震动很大,促使我思索,那穿着入时的男青年到底缺了什么,让那位老人如此难受?此事很有教育意义,得把它写出来!于是,我便写下了讽刺小诗《缺》:“……去找新结识的朋友/碰到一位白须老头/喂,庆国家从哪里走?/没有回音发出/一道冷冷的目光/射得我浑身不舒服/不由得这儿拍拍那里抖抖/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该有的都有/我到底缺啥/让白须老人那样难受?”第二天,我把这首小诗寄给了《文山报》副刊部。不久,以质取稿的《文山报》在“壮苗”版第34期刊出了这首小诗。自己的处女作终于出世啦,当时我的激动之情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时至今日,我仍好好保存着刊载有我处女诗作《缺》这期的《文山报》,并将继续保存下去。我打心眼里感激编辑老师,若没有他们的关心、扶植,我这棵文学幼苗是不可能成长起来的。

  《缺》的“出世”,激活了我的创作热情。教学之余,拼命写啊写。那时的报刊不像现在丰富多彩,我的稿件大都是投给了《文山报》和《含笑花》诗报的。久而久之,投的稿多了,便引起了《文山报》编辑老师的注意。有时,他们会针对某篇有修改价值的文章提出书面修改意见,邮回给我,让我修改。有时,打电话说明修改意图。我按编辑老师的指点修改后再寄给他们润色。经他们润色过的文章“出笼”后,获得读者的好评。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了好多书本上无法学到的知识和经验。同时,增强了我创作和向外投稿的信心,除了给《文山报》、《含笑花》投稿外,我大胆地把稿子寄给了《云南日报》、《春城晚报》、《大西南文学》、《滇池》、《民族文学》、《中国校园文学》等省内外报刊,并陆陆续续被采用。这一串串的收获,更坚定了我在文学事业长途赛跑中一直跑下去的决心。

  后来,我从马关调到文山工作,又结识了很多文友。平时,几个文友聚在一起,除谈论诗歌、谈论文学外,也谈论一些世事、世相。不过,落脚点总是又回到诗歌上、文学上。我们都认为,生活本来就多姿多彩,该发财的发财、该升迁的升迁,我们没那个头脑、没那个智商、没那个爱好,还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写作吧。于是,便又痴痴地写。

  年年岁岁,日日月月,一天又一天,夜幕降临,将房门关上,便把一天的喧闹关在了门外。我理理思绪,展开稿纸,握着那支笔,开始追寻人生的悲欢、生命的价值。

  写吃南瓜饭、荞面疙瘩、苞谷饭长大,用汗水把山村的太阳浸泡亮,用山歌吞噬苦海,走进洪荒的红高原,年年岁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洒下串串汗水,收割一捆捆欢乐的山里汉子和山妹子。

  写在黑板和案桌的田畴上默默耕耘,年复一年,在教室和寝室之间,留下斑鬓和两袖清风,背负着一代又一代孩子走向朝霞的教师。

  写把痛苦和苦闷甩进山岫,把感情放纵地支付给太阳吻不到的幽寂山谷,让黑色钻头裹着呼呼雄风,在黝黑、丰沃的岩层里,开钻出男子汉特有风采的矿山工人。

  还有那春夏秋冬、山溪、晓雾、暮霭……

  就这样一夜又一夜,用笔敲醒夜阑,把不太动人的句子狠狠甩出窗外。之后,与夜阑对坐,把脑髓和骨髓,把爱和恨一并注入笔端,谱写新的句子。之后,便上了瘾,着了魔,一发而不可收。若有哪一夜不动笔,总觉得手痒痒的,心里很不踏实,觉也睡不安稳。于是,便又执笔伏案,尔后,写上了《人民日报》、《云南日报》、《大西南文学》、《民族文学》,写进了《中国诗人大辞典》、《当代彝族作家作品选》、《当代彝族文学》、《2005年中华诗歌年选》、《我们放飞春天》等多种选本,写出了诗集《亲近南高原》、《守望南高原》和散文集《南高原恋歌》、《山恋》,写进了云南省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行列,写成了文山州文联主席、《含笑花》杂志主编,光荣出席了中国文联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全国第四次“散文诗”笔会、全国第二次彝族作家作品研讨会。回过头去清点一下自己深深浅浅、苦苦甜甜的脚印,我深深地感到:如果不打破文化的封闭与禁锢,如果没有改革开放的大好环境和文学创作的良好氛围,那么,我现在拥有的一切连做梦都不敢想!

  如今,我已由那时20多岁的毛头小伙子变成了知天年的壮汉,可对文学创作的迷恋与挚爱丝毫未减,且历久弥深。尽管我创作的速度,怎么也赶不上社会发展的速度,怎么也赶不上生活演化的速度。面对一山相送一山相迎、山连天天连山、天蓝蓝云悠悠、水潺潺的南高原,面对一张张甜蜜的笑脸抑或一双双渴望幸福的眼睛,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讲。于是,我便拿起了笔。注定了,我的生活里缺少不了诗歌,注定了,我挚爱诗歌创作到永远。

  有人说:太憨了,熬更守夜的,却拿不到几文稿费,若把那点精力放在做生意上,不知要赚比那点点稿费翻几十番的钱……

  我想:憨就憨到底吧,永不言悔,心已所属,无法改变,这是用钱无法衡量的,既然爱上了写作这行当,就一直写下去吧,我们的生活充满了阳光,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红火,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开启诗歌之门的钥匙,无论如何也不能白吃彝山粮、白喝彝山水……

  感谢生活给了我诗歌创作的灵感,感谢诗歌给了我精神的蓝天,感谢诗歌成就了我,我要握紧手中的笔,为五彩缤纷的生活歌唱、为生我养我的南高原歌唱、为改革开放的辉煌成就歌唱、为伟大的祖国歌唱!

来源:文山日报

编辑:都市时报一点关注 汤维

审核:字丹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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