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

  我们这代人经历的事物是不是比老辈人多元化呢:独生子女、大中专生不再包分配、下岗潮、苏联解体、商品粮户口不再吃香、汶川大地震、北京奥运会、中国建立太空工作站、新冠疫情、俄乌战争……因为疫情直接影响了经济,我们这些没有编制和单位的自由职业人就有了危机感,闲暇之余竟然接受杂志社的约稿,拾起了搁置三十多年的笔。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2)

少年有颗文艺的心

与文学结缘,不得不说是受到父母亲的影响,双亲在世时,父亲高长全是一位语文教师,解放前在宜昌的小学当校长,解放后回到长阳继续从事教育工作,当年资丘古镇的七十七烈士塔就是父亲组织学生在河滩上收集红军烈士的遗骨,给县里写报告修建而成的。母亲吕治香是一位知识女性,当年在地方上做妇女工作,小时候常听她讲贺龙元帅三进长阳时外公当红军大队长的故事。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

  写出父母亲的名字,我是想借杂志一角,让知道双亲的故交和亲人们来缅怀一下他们。我们兄弟姐妹八人,父母亲对我们的教育是很严厉的,从小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搞你的学习克!以至于一到过年又期待又害怕!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

  期待的是过年母亲能弄一顿好吃的,还会把不知道偷偷藏在哪儿的核桃、花生、杂糖、饼子拿出来发给我们。不管多少,就是散鞭和炮竹也是要在稻场里放个响动的。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5)

  害怕的是每年团年饭前父亲都是要我们学习一篇古文的,除了会讲还要会背!只有母亲不需要参加,因为她要做饭!几个姐夫哥和嫂子们都是要跟到学习的,我真佩服他们的修养,咋就那么听话呢!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6)

说起背古文,妹妹高颖(幺爹的女儿)还跟我发来你说的过年背古文的规矩我和高新、高媛媛三姊妹也跟着体验过,那几年在三渔冲团年,听到周围嘀鞭炮响哒哈开始团年了,我们在房屋滴床上板克板来,硬没有心思背![捂脸][捂脸]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7)

  诸葛亮的前、后《岀师表》,王勃的《滕王阁序》,李密的《陈情表》等等都是逼着我小学一二年级背下来的。当年一边背一边咕:“打仗就打仗,写个什么《出师表》!”一本《古文观止》翻到蜡黄!当时那个恨呀现在早就没有了,小时候记的东西现在还能偶尔在伙计们面前倒背如流显摆一哈。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8)

  写到这儿,眼泪莫名其妙的出来了!我读书虽然没有读出个编制来,真是读的苦啊!因为我排行老幺,比较受宠吧,就任性一点,分别跟随哥哥高发源、高发锴、高发良和幺爹高长华辗转于何家荒小学、景阳坪小学、榔坪小学、青岗坪小学、长城中学、三渔冲中学、长阳民族职业中专、加上河北函授共八所学校读书。书读杂了,心读花了,所以没有读出个名堂和编制来。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9)

  初二转到长阳津洋口三渔冲中学,记得那时开始狂热的爱上了文艺,学校组织文艺汇演时和习红明同学上台说相声,还悄悄的跟北京曲艺团的团长哈和平、柴云清(饰演周恩来的)写信寻求帮助,表示想从艺,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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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艺梦没做多久,在一个大雾弥漫的上学路上似乎来了灵感,英语课堂上写下了人生第一首诗歌《晨雾》。英语课堂写诗,愧对二爹高鹏把我接到他枝城的家中过年,帮我补习英语。二爹是枝城六0七地质队的高级工程师,平时对侄男侄女的学习都是很关心的,真是寒了他的心呐!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1)

幸运的是《晨雾》竟然在当年全国校园诗赛中获了个三等奖,被收入《中国当代诗坛新人群星谱》、《中国诗家荟萃》、中国新诗函授中心专用教材等几本书中。现在看来也不咋的,当年16岁,还被兄弟们调侃我早熟!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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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 雾

你能读懂苍昊的困惑

领悟大地的玄奥

但你不明白地平线为何要紧贴穹窿的须臾

是非混淆于芸芸众生

复归莽原的荆棘

一切都在烟消云散前化为乌有

女娲造人后燧人氏钻木取火

黑眸于是挑起绿情

九天开始出现火的暴戾烟的缥缈

发霉的记忆在朦胧中帆向思念的彼岸

烟火早和你紧密相系

青苔躲在河底倾听雾海深处清新的泣息

东升的太阳不再怀疑你的纯洁

霍然荡起一串烫金的乳晕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3)

  那时我用的笔名叫“淘成”。写完诗歌又在英语课上悄悄学填词,岳飞的一首气势磅礴《满江红》硬是被我填成个软绵绵:情意绵绵,瑶琴寄。翩翩子弟,柔心肠,纤纤少女,亭亭玉立。香炉泉鸣箫管绿,清江东去询知己。泪涟涟,点点念故里,心飞去……写归写,确实没有早恋,只是让人一看,好像有那么点儿倾向。反正就是没有好好读书!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4)

  做着文学梦的同时,还和有共同爱好的汤应权、高山同学搞文艺青年三结义,后来一起加入了宜昌市作家协会。步入社会后我们一个从事金融、一个从事交通工作,一个成了自由职业人,都没有吃上文学这碗饭,但三个人对文学依然没有放弃。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5)

   我们那时选择的学校少,因为休过 两年学,过了18岁,就只能上长阳职高,后改名为长阳民族职业中专。在这个学校,我虽然学的是商业企业管理,但也经常写写画画,在《宜昌日报》等刊物跟学校发点新闻和小豆腐块文字。那时几个铅字好荣耀,团县委还把我们发稿子的召集去开表彰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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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个学校碰到人生的贵人有刘宗伦老师、田舒菊老师、陈发铭老师、李兰林老师等,是他们推荐选拔我当了两年学生会主席,让我过了一把官瘾。还有毛宗典校长,我到北京开诗歌研讨会时他跟我赞助过三百元路费,那时真的好穷,但是幸福感满满!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7)

  莫愁前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同年,我成立了“全国沃土文学联谊会”,广交天下朋友,遗憾的是,在一次搬家的时候,与全国各地文友、报刊编辑部交流的一千多封信件丢失了,真的可惜!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18)

我和臧克家先生有故事

投身社会后,1998年之前我先后在广播系统当过播音员、供销社卖过货、管过旅社、当过大酒店会计、到长阳文联做过编辑。我在津洋口供销社工作时,还偶尔发表点东西,曾在全国“新世纪杯”诗歌大奖赛中获得过一等奖。受邀由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联合举办的中国文学创作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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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年的年末我又接到邀请,到北京参加一个规格比较高的诗歌研讨会,与会的有《诗刊》第二任主编张志民,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吴思敬,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谢冕,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杨匡汉和刘福春教授,清华大学的蓝棣之教授,中华文学基金会文学部的林莽诗人,艺术名家孙汝春先生,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诗词爱好者代表。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20)

  在这次诗歌研讨会上,我感触最深的是参会的文学大家们对当代诗歌潮流的宽容。正如张志民、谢冕所说:九十年代应该是一个新诗潮汹涌澎湃的年代,一代人与一代人由于经历不一样,感情和审美情趣也会不一样,我们要理解他们,如果没有宽松的环境,就不会有诗歌的蓬勃发展。文学的爱好与写作是多元的,应尊重各种写作、各种流派、各种主义,只要是对文学做出了贡献的,都应该尊重。不能固守一隅,文学工作者应尊重作家和诗人表达自己的愿望和感情、选择写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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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志民希望我们青年诗人要多读点我们民族的东西,读好诗经、楚辞、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不能只专注现代派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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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冕还是强调他主张对当代诗潮的宽容,这位《诗探索》的创刊人从不因为他个人喜欢什么或不喜欢什么影响他对作品的判断!这点从《诗探索》杂志的内容中可以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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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华大学的蓝棣之教授应我之请为我们长阳县办刊物《清江潮》留墨:

《清江潮》报 写诗要把继承与创新聪明的结合起来!蓝棣之 题

会议期间,《诗刊》社副主任、朦胧诗代表林莽来到我下榻的国防大学招待所与我促膝长谈,为我评诗。越到高处越平易近人,诗人身上透露出来的人格魅力让我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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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讨会上,我们与会代表针对旧体诗与新诗如何继承和发扬有争论也有探讨,感觉新诗完全抛弃传统和民族的特点是不对的,旧体诗又是一味的沿袭传统,固步自封,缺乏创新。一致认为中国诗歌的发展方向应该是继承传统,吸收精华,力求创新,高于现代!到这儿,我想到了艾青的睿智,臧克家的重情,贺敬之的视野宏阔。尤其是他们既写旧体诗,也写新诗!《诗刊》是全国唯一的中央级诗歌刊物,臧克家先生是《诗刊》的第一任主编,德高望重。这次开会,我想应该专程去拜访一下臧克家先生。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25)

  机会说来就来!一天下午,会务组安排我们到北京几大景点游玩,从故宫出来,经过一番诚心诚意的套近乎,我从某教授手中接过了写有臧克家先生家庭住址的纸条,高高兴兴的约上《当代诗歌报》的赵记者,前去拜访了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作协顾问、中国写作学会会长、著名诗人臧克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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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老的四合小院翠竹掩映,独特的北京民居风格使人顿觉温馨备至。89岁高龄的臧老生活特别有规律,我们去时,正赶上他午休,臧老的夫人郑曼老师把我们引进会客厅。环顾会客厅,只见墙上挂满老舍、郭沫若等老一辈作家、诗人的墨宝,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不由得使我们对臧老曲折坎坷的文学生涯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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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抗日战争时期,臧老就参加了中国文学界抗敌协会,奔波于大江南北,从事文艺宣传工作,创作了不少反映抗战的新诗,并开拓了叙事诗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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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他在毛主席关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指引下,创办了中国诗坛最有影响的刊物《诗刊》。如今,臧老辛勤笔耕出版的诗集已达60多部。可以说,这些诗文集部部都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他为古老的东方文明描绘了绚丽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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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头西斜,臧老终于从会客厅的里间出来了,这是多么令人难忘的一刻呵,我紧紧握住臧老那饱经风霜的手,那一种对文学苦苦追求的酸甜苦辣全都化作无言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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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刚休息过,臧老的精神显得格外饱满,当听说我是湖北省长阳土家山寨来的时,臧老很高兴,欣然为我县办刊物《清江潮》杂志题词:

“清江潮杂志 : 生活,创作的土壤! 臧克家 题”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1)

  他谈笑风生,完全不像一位近九十岁的老人。当我们谈到毛主席诗词的气魄与旧体诗的精美时,臧老送给我两本书:一本是《在毛主席那里作客》,一本是《臧克家旧体诗稿》(均为他所著)。每一本诗集的扉页,臧老都认认真真写上:

“迎新小诗友 克家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日 时龄八十有九”

然后盖小篆章,倍感珍贵!这位毛主席最为亲密的诗友不但是位杰出的诗人,书法也是不得了!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2)

臧老表示对当今有些小青年追求一些西方的东西不可理解,他认为,诗歌应大众化,对社会进步能起到推动作用,一些奇特怪异的诗,他表示看不懂了,正如他给我们赠送的勉励之词:

“生活越深,概括力越强。新旧体诗,都应有民族气魄、民族风格,学外国好的东西,必须大而化之。”

臧老一席话,不由使我的血管里有一种新的力量在涌动,再澎湃。考虑到臧老的健康,我们不得不依依惜别!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3)

  1996年,一位浙江建筑包工头也是臧老的铁粉,在几家报刊上看了《土家青年访臧克家》一文后,慕名找到我,三顾茅庐出5干元想收购臧克家先生为我题的一幅字,被我婉言谢绝啦!我告诉他:黄金有价,艺术无价,情义无价!臧老的物件,我不会拿来做金钱交易!这个故事刊登在1996年4月26日的《三峡晚报》上,题目是“诗人题词,千金难买”。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4)

  从少年有一颗文艺的心开始,到与上面这些文艺大家们零距离学习和交流,感觉爱好在这里是一个高光时刻。在津洋口供销社工作期间,我还组织长阳电大与长阳民族职业中专的文艺爱好者在一起举办文学讲座,憧憬美好人生!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5)

踌躇满志编外人

前面说到的几位文学大家为《清江潮》杂志题词,现在好多人都不知道这本杂志了。其实这本杂志的前身叫《长阳》,现在叫《土家族文学》,是长阳县文联主办的文学刊物。当年清江梯级开发如火如荼,在这种大背景下,长阳县委宣传部及相关部门领导和有代表性的长阳文化人在长阳文联召开会议,一致决定将《长阳》改名为《清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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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我还要感谢一下我生命中另外几位贵人。一位是当年主管文教卫的聂德媛县长,我到北京开研讨会时得到过她5百元的资助。写这篇文章时,我与聂县长有过视频通话,当年我抱着一摞作品和邀请函去县政府她办公室寻求帮助的事情,聂县长仍然记忆犹新。这位亲民务实的老领导总是让人感觉到那么可亲可敬和可信!

另一位就是宜昌市文联的周立荣主席,他在长阳文联工作期间两次把我招到身边工作,教我学杂志编辑和发行,让我见证了《长阳》更名为《清江潮》的过程。

还有陈民洪老师,他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凑近在桌面上给我改《土家聊斋》稿子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叫人好生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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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用BB机的年代,我跑印刷厂、在县城和各乡镇单位搞采访和杂志发行,确实锻炼了自己。其实当初留下来,坚持一下不走,应该是能进个编制,吃个国家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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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江潮》更名为《土家族文学》我就没有参与了,这里面的故事要由我的兄弟聂士龙来讲了。至于为什么又更名叫《土家族文学》呢?我理解是我们长阳是土家族的发源地,土家文化渊远流长,不能只局限于清江流域,《土家族文学》杂志的名称更加大气,面对的读者和作者更多。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39)

  因为没有编制, 终于下决心啦,我彻底脱离了单位,洋气点说是下海了!做过几年鞋业,种过蔬菜!起起落落,酸甜苦辣都尝试过。干得时间最长的工作就是在长阳县城桂花园路口长阳供销联社商住楼下经营我们的地方特产一一榔坪白酒。一干就是二十几年直到现在,过往的人都称赞我爱岗敬业,把一个小小的铺面打造成了长阳街上的一道风景。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0)

  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地方经营呢,可能曾经在供销社工作过吧,而且距离曾经上过班的长阳文联也很近。那一份少年开始的文学情怀始终珍藏在心灵深处!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1)

  消费者的信赖和社会的肯定让我重新找到了自信,并交到许多朋友。我的两个微信号上有八千多个好友,

不拘一格天地人,嘻笑怒骂皆成文!

没有嘻没有骂,自认为身上还是有满满正能量的。新冠疫情才开始的时候,我第一个出来做志愿者,给予许多人帮助,社区要报社来宣传我,都被我谢绝了。文明创卫,我也是积极支持!作协开展活动,我还赞助过几件长生缘酒呢!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2)

这么多年来, 我一直认为:人是社会人,不能孤独的活着。没有编制的人生,格局同样也可以大。杜甫之所以成为诗圣,是因为有《春望》、《三吏三别》、《北征》。小悲哀、小欢乐、小境界的作品只能自己欣赏,难成诗歌的大气象。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

曾有好几个顾客背诵着我抖音里的配文儿走进我小店买酒:正月十五正月正,红灯高挂迎新春。金牛献瑞转乾坤,柳暗花明送瘟神!天地一壶福禄寿,榔坪白酒好销魂。国泰民安心欢喜,此生不枉中华人!这不是诗歌,这只是一种酒文化。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3)

  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间弄出点儿合适的东西,有人来看有人来接受,就是一种文化!杀年猪啰咂一席,稀客来哒咂一席,吃嘎嘎儿咂一席,窝色嘀哟逮呀咂一席!接新姑娘咂一席,送恭贺噢咂一席,伙计伙佬咂一席,好年成呐咂一席!从一个懵懂文艺少年到卖酒翁,把诗文化融入酒文化,是不是一种继承和发扬呢?

人至暮年何惧近黄昏(人若长命百岁吾辈正当中年)(44)

  想想长阳覃祥官的合作医疗,农民诗人习久兰,覃发池的巴山舞,开国将军黎化南,王爱民、王爱华“花咚咚的姐”,陈哈林、温新阶、周碧麟先生的散文,肖筱、杨光的诗歌,作曲家毛成东,周立荣主席的小说和歌词,刘发英老师和她的“英子姐姐”助学团队……闪光点和闪光人物的故事都在身边,耳熟能详。故事都发生在平凡人的身上让人变得不平凡,平凡的我为什么不努力呢?还要在乎那个编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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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篇稿子之前,我悄悄问了一下我二姐高白冰,能不能写写她帮助我圆少年文学梦的事儿呢,二姐发来微信如此说:

你到北京开诗歌研讨会我印象好深:当时倾其所有,赞助你最终能成行,外加一件呢子大衣换下了那件军绿(黄)色厚厚的短袄,让你从外形上像一个诗人潇潇洒洒的登上了北上的列车。那时候确实是穷,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想到你第一次出远门,腰中无钱是病人。把爸爸急的在家直叹气,问我能不能帮忙凑一点支持一下,我说跟他凑了5百元,把爸爸高兴的那一天都在笑,可怜天下父母心![呲牙][呲牙]

二姐强调说,你不写我的名!你不写我的名!人若长命百岁,我正当中年。回望走过的路,对扶持过我的人只能由衷地道一声:

好人一生平安!谢谢啊!【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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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没写了,这么一大篇作文让我写的够呛。就此搁笔,卖我的榔坪白酒去啦,看到我文字的同志们有机会到我店里来粉白。如果你欣赏我,请给我点个赞!如果你包容我,也请你给我点个赞!毕竟,茫茫人海,看人生百态,都不容易!

2022年5月20日写于

长阳县城桂花园路口榔坪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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