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微妙的平衡与完满——手鞠

火影中那些分不清男女的角色(曾经热爱的火影)(1)

  前面说道,火影世界里的女忍很难平衡好不同的角色。

  但是手鞠是个不算例外的例外。在她身上体现的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和完满。

  其实这多少也要感谢她在火影里的微妙位置。

  手鞠和绝对主角鸣人的直接联系非常薄弱。疾风传开头那阵鸣人基本上已经不记得她了,后来她和鸣人的直接接触也不算很多。换个角度看这也算好事儿,和男主关系太密切的人注定命途多舛。

  和手鞠联系最密切的角色是勘九郎我爱罗和鹿丸。我爱罗和鹿丸不仅都曾经在鸣人的故事里占据了比较重要的位置,还都有自己比较清晰完整的故事线,出场机会不算很多也不能说太少,连带着手鞠也能保证一定的曝光率。这俩人的生命安全也比较有保障,尤其是未来的鹿丸老师(话说老师的生命安全……)。这就意味着,手鞠近期感受生离死别的可能性很小(勘九郎……没有领便当的必要)。这也是好事儿。

  所以手鞠所处的位置相对自由,但是又不至于太边缘。更重要的是,她不会被塞到某个名为“轮回”的大框框里。要知道三代一系的大家在这个框框里死的死疯的疯,要不就分道扬镳,不管怎么样都是实打实的精神折磨。

  我们知道火影里太多的孩子因为童年的心理阴影引发了各种心理问题。但是手鞠虽然刚出场的那阵弥漫着大姐头反派小boss的气息,不过具体来说,除了比较害怕小弟,真的没有什么心理问题的迹象。而且……其实不怕那个时候的我爱罗才是不正常的。为了让我爱罗和鸣人形成人柱力悲惨童年的照应,那一代整个砂隐村的童年阴影都集中在了我爱罗心里(之前则是蝎大叔)。所以虽然是同样的爹妈,手鞠和勘九郎得以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正常长大了。如果一个小队里三个全都是有心理阴影的孩子,那就太要命了。

  手鞠的“女儿”这个角色被极大程度的弱化了。首先她和妈妈没有对手戏,其实她还记不记得妈妈都是问题。其次她和爸爸没有直接的对手戏,连和秽土转生的爸爸都没有,连和大蛇丸伪装成的爸爸都没有。而失去父母对她的影响,也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手鞠的“姐姐”这个角色却被加强了。她对于我爱罗来说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管这像不像平常意义上的姐弟关系。当初还在报复社会的我爱罗,并不是真的嗜血无情冷酷到底,最起码他还听手鞠的话,在自己要暴走的时候也会先把手鞠推开。另外在勘九郎中毒的时候她也是满脸的忧虑和关切。不仅在这个家庭里她是姐姐,在三人小队里,她也是作为“姐姐”平衡着勘九郎和我爱罗。手鞠这个姐姐不同于纲手的温柔到底也不同于雏田的悲催到底,而是一种类似强势的领导者的感觉(虽然我爱罗开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好领导)。

  强势的姐姐,相比于温柔的母亲,是更能和忍者这个角色共存的设定。更何况手鞠的性格本就强悍。

  所以我们看到作为女忍的手鞠,和作为姐姐的手鞠并不冲突。和天天一战体现的是力量,和鹿丸一战体现的是头脑。后来在四战战场上还曾经把斑爷给扇飞过。作为纯战斗型女忍,手鞠的战绩可以说是相当漂亮。

  除了弟弟们的姐姐,手鞠还有别的角色。这里就要提到另一个对于手鞠来说相当重要的人物——鹿丸。

  如果TV组拍《鹿丸疾风传》的话,手鞠肯定是女主角。至于鹿丸以后能不能抱金砖这先放一边,就已经有的戏份来说,这两个人的互动相当的微妙。

  你说他们是情人吧,没有谁承认过(虽然TV组和小李忍传在撮合他俩上前仆后继),但是你说他们不是情人,暗示的太过明显已经可以说是明示了。

  头脑的对决,心情的袒露,工作上的合作,能力上的认可。两个人一路走来,可以说他们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疑似恋人来概括了。

  值得注意的是手鞠在和鹿丸相处的时候,也是一种类似“姐姐”的状态。

  鹿丸在火影年青一代里可以说是个异类,作为少有的把未来理想寄托在老婆孩子热炕头上的忍者,作为整天把男人女人挂在嘴边上的家伙,有着丰富的和强势女人相处的经验,他既不极端也没有多少棱角,在和人相处的时候能够很好的包容对方。所以很多时候都锋芒毕露的手鞠在鹿丸面前完全可以继续开着大姐模式,在他遇险的时候拯救他,在他窝囊的时候斥责他,在他流泪的时候看着他,而且鹿丸完全能够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并且从心底里欣赏这个强势的女人,明白她孩子一样笑容背后的含义。

  从姐姐到疑似恋人到女忍,这几个角色在手鞠身上得到了微妙的平衡,而手鞠的每一个角色,都很完满。

  六、花开两朵——小樱与雏田

火影中那些分不清男女的角色(曾经热爱的火影)(2)

  小樱和雏田,一个粉发一个黑发,一个平胸一个巨乳,一个外向一个内向……她们就像处在跷跷板的两端,重心不断转移,达到动态的平衡。

  但是火影忍者主要还是鸣人和二柱子俩人的二人转,所以小樱和雏田虽然已经是距离中心最近的女性角色,她们的空间也十分有限。看岸本怎么利用这有限的空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们都从儿童时代开始就暗恋某异性。当然在那个年纪对“异性”、“喜欢”这些概念的理解可能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小樱喜欢二柱子这不需要解释,因为任何女性喜欢二柱子都不需要解释,甚至都不需要表现这种感情是怎么开始的。因为这个结果本身就足够有意义了。对于小樱这条线来说,她如何喜欢上二柱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二柱子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的成长线的分量是重于感情线的,当然这多少也是因为她在二柱子心里的地位实在悲催。小樱在这条感情食物链里的地位是相当尴尬的,高不成低不就。她的前辈琳女神也曾经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上呆过,后来……她死了。二柱子出走后小樱和男神已经没多少互动的机会了,对鸣人的感情也无法产生质变(男主不是那么容易就交代出去的),但是作为女主又要有一定的曝光率,所以她的成长线欣欣向荣的发展壮大起来了,救治勘九郎、和蝎大叔对掐,无疑都显示了小樱女中真汉子的风采。

  但是对于雏田来说,她是如何喜欢上鸣人的与她喜欢鸣人这个事实都很重要。因为这是她成长线里至关重要的一个节点,其实雏田的感情线和成长现实交织在一起难以区分的。有人说当初喜欢佐助嘲笑鸣人的女生后来肠子该悔青了,雏田当时多有眼光。其实我觉得,就算鸣人以后一直都是个被人嘲笑被人讨厌的吊车尾,只要他还继续坚持梦想一往无前的走下去,雏田也会继续默默地在一边看着他,加油鼓劲,在关键的时刻站出来鼓励他拯救他,然后继续退到一边,默默地看着他,加油鼓劲,然后在关键时刻……任劳任怨的以白富美的出身在屌丝的位置干着女神的活儿。雏田对鸣人的这种感情,是完全非功利的,更重要的是,鸣人对于她来说是灯塔一样的存在。这种感情并非源自异性外表的吸引,而是从一开始,就以心灵的触动为起点,指引着她、鼓励着她,让她变得更好,这样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崇拜,她的世界里,鸣人永远是太阳一样的存在。

  这种设置两个对比强烈的主要女性角色的技巧非常常见,比如Bleach里的露琪亚和井上织姬,柯南里的毛利兰和灰原哀。而且和小樱雏田这组一样,都是一个有胸一个没胸(第二性征果然是分类动漫女性角色的利器),头发颜色也都是一个黑色头发一个浅色头发,而且她们和男主都多多少少有些感情上的关联,虽然这种感情有的时候可以被理解成战友情、知己情布拉布拉。

  很神奇的是每一组女性角色都能和谐相处甚至亲如姐妹。灰原哀把姐姐的形象投射到了小兰的身上,露琪亚营救井上织姬比谁都拼命,小樱和雏田虽然互动不那么多但是也相处融洽。

  难道“情敌”们真的不掐架?

  跳出这几组看,还是有的。那好不容易掐起来的一对儿“情敌”就是小樱和井野,这俩人分分合合与其说是为了个天边月一样的二柱子,倒不如说是她俩互相之间的较劲。最后二柱子还是没怎么理她们,她们折腾够了也和好如初了。限定月读里的雏田和小樱差点儿掐上,不过鉴于忍者之路的既定路线不是宫斗剧,斗争的火苗还没充分燃烧就被扑灭了。

  这种和谐友爱的氛围,简直就是是梦想照进梦想。

  七、邻家女神——野原琳

火影中那些分不清男女的角色(曾经热爱的火影)(3)

  琳女神给人的感觉,既真实可亲,又遥不可及。

  你会感觉这个女孩子非常亲切,却不是那种在眼前、在身边的亲切,而是在梦里、在心里,在最深刻的记忆里。

  在提到的这些火影中的女性角色里,琳女神的刻画手法是最特别的一个。

  在卡卡西外传里我们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她,温柔善良的一个邻家妹子,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没有突出特点。但是如果合眼缘了也很招人喜欢。

  而在带土的回忆里,我们看到的是带土心里的她,每一个笑容都让人温暖,每一个眼神都含情脉脉,尤其是初次见面的时候,笑着递上入学文件,整个背景都闪着光,仿佛世界一下子就敞亮了,空气里都是温暖甜蜜的气息。

  带土所有关于那些纯真年代的美好回忆,那些围绕着琳的记忆碎片,在近二十年时间里被时光冲刷历久弥新更加闪亮,它们承载的是饱经沧桑的他永远回不去的纯真年代,和心底最强烈的渴望。

  所以无声回忆之后的琳,已经不单纯是卡卡西外传里的琳,我们在看琳,但其实我们看的是带土。

  水门班的三个学生,有一种微妙的关系。我这里指的不是那不断流变的感情食物链。而是他们三个人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刻画手法。

  在我们还不知道带土这个人的存在的时候,我们就对卡卡西的那只写轮眼充满了好奇,同样好奇的还有他的过去,那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是谁的?他已经失去了的那些在意的人是谁?他在后悔在怀念的都是什么?卡卡西外传之后,我们知道了他和带土的故事,于是更加深刻的明白了隐藏在他面具背后的忧伤。

  也许我们以为这就完事了,但这远远不是结束。

  后来无声回忆横空出世,整个火影以一种完全不同的面貌展现在了大家面前。于是我们重新去审视卡卡西外传,原来宿命轮回因果循环早就有了暗示。

  然后从头来过,我们发现那些有关带土的伏笔并不是以前想的那样简单,它们并非只是为了塑造卡卡西这个人物而存在,反而是对卡卡西的刻画引出了日后的带土。原来在卡卡西的身上,一直都有带土的存在感。原来对带土的刻画,可以通过这种完全不去刻画带土的方式呈现。

  也许我们以为这就完事了,但这远远不是结束。

  如果说带土的存在感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对卡卡西的刻画,那带土身上肩负的,则是琳的存在感。

  琳活在带土的灵魂里,带土活在卡卡西的灵魂里。卡卡西背负着一切孤独的活着。

  所以当我们看到卡卡西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带土的影子。而我们看到带土的时候,看到的则是琳的影子。带土的影子映照着卡卡西的心,琳的影子则映照着带土的心。

  十八年后物是人非的卡卡西和带土重新聚首,卡卡西心里装着的是十八年前的带土,带土心里装着的是十八年前的琳。

  谁是带土?眼前这个?还是心里那个?谁是琳?已经死去的那个?还是即将被创造出来的那个?谁又是卡卡西?曾经信任的那个?还是让他失望的那个?

  于是一瞬间过去崩塌了,未来不知道在哪里,现实成了一个断层。

  但虚虚实实之间所有的纠结其实都和那个有自己思想的作为个体的琳没有什么关系了,卡卡西和带土十八年来从你是我的眼到白月光再到你快回来,星移斗转天翻地覆,琳却永远的被定格在了十八年前,早已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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