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南宫世家
石中玉苦读圣贤之书,终于没有白白浪费时间,在秋试榜上有名.但是他没有去做官,他准备回到家中帮父母打点生意,经过多次争吵,家中人无法便同意中玉的做法,开始让中玉经商,现在家中的生意一塌糊涂。几年来,连账目也不是很清楚。石家从鼎盛开始走向低谷。石海的身体也一天天变差，经过变更，石中玉渐渐成熟了起来，他将家的一些店面集中，并缩小规模，减少大量的开支，很快见了成效。
石海见到中玉的才智，能力感到十分欣慰。
中玉对家乡的地理环境十分了解，他发现家乡的运输不是很方便，生意只能局限在小规模。家中生意已经稳定了，他有了出去的打算。男儿志在四方，怎会甘心在这居住一生呢？
对于小蝶他深深锁在记忆之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次短暂恋情是那么美，那么新，那么难以磨灭。他们都知道对方一定都在等待，这仿佛是一句承诺。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两情相悦吧，真爱一个人要将她放在心中…
石中玉依然会出现在城外的木屋，小瀑布心情都会很舒服。
命运的安排是巧妙的。石中玉终于待不住了，他把自己的打算与父母说明了。父母见儿子要出去闯并没有加以阻止，毕竟男儿志在四方。这石海把家宅的几十口人全都招集起到府中设宴，逢年过节时，才显得精神，如一家人一样轻松自在。因而下人们与主人感情甚好，下人们纷纷对公子祝福、劝告……
石海当然不放心中玉独自一人走啊,更不能让他盲目地到异地,石海吩咐一直跟随中玉的小泉、阿木在路上照顾他，并让中玉先到苏州城一个叔父家，落脚再做打算。
小泉、阿木是石府收养的孤儿，从小就服侍中玉，不过也谈不上服侍，只是有下人的身份。两个人，一直跟中玉甚好，小泉虽然胆小怕事，但是他是个鬼灵精，平时爱吹捧人，搞些闹剧，阿木性格直爽，并练有一身好武艺。
夜里。
“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慎重，见到叔父要有礼貌，出门在外不同在家……”林佳音不放心地嘱咐着。
“行了，玉儿都这么大了，凡事让他自己把握。”石海表情严肃，不知该说什么了，他紧蹙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想多看中玉几眼。
“小泉、阿木一定要好好照顾玉儿，不要在外惹事生非。”林佳音想到一句说一句，总是有说不完的叮嘱。
“老爷、夫人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公子的……”小泉说。
“娘，孩儿今年已经19岁了，已经长大了，您就别说了。”玉儿说。
……
几个人一直谈到夜深。
第二日，每个人很早起床了。清晨湿润的空气与凉凉的风。小泉、阿木拿好包裹等待出发，脸上露出了微笑，中玉一脸消沉，父母也变得伤感。
中玉迈出了沉重的脚步，跨出大门，就匆匆离开了。母亲、父亲、管家、下人们都站在门前目送。母亲林佳音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热泪盈眶了。
“一路上要小心啊……”林佳音依然说着。
“娘，孩儿都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此时中玉的心中只有兴奋，终于可是圆了他闯荡江湖的梦想了。
……
凉风吹过镇子，吹过了石家…很快千丝万缕阳光露了出来……
中玉有小泉、阿木一路上有说有笑并不寂寞，他们从江口村乘船到大柳，又从大柳直奔苏州了。
中玉小的时候曾来过两次苏州城。短短几年，苏州城已经有了变化。
“公子，已经到苏州城了，我们先到哪去啊？”小泉问。
“嗯…”中玉考虑一下，道：“不如这样，我们先到庙上上两柱香。然后我带你们到苏州城的名吃饱餐一顿。”
“真的？”小泉笑着，蹦着。
“公子，那什么时候到叔父家？”阿木问。
“先住两天了解一下环境再说。”
三人一同进庙祈福，又来到苏州城的酒楼大吃一顿。石中玉精神好多了，自从小蝶的不辞而别，身体的病好了，可是在精神上，石中玉总会感到缺少了什么，整天无精打采不知所措。一到苏州繁华的景象令人心潮汹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罩住了中玉。
两日后，中玉等三人来到了叔父家。叔父在苏州城是以卖绸缎为生，几年来生意十分红火，如今正好缺人手，叔父好声招待了侄子，便先让中玉到一处小店跟着忙了。
这一时间刚好是小蝶茶馆来了三位着装怪异的福建人同步。
林月、鲁哈、小三从茶馆出来走进了苏州城，三人一同走到了城隍庙。
“大公子，这苏州城庙还真多，一进城就遇到两个了。”鲁哈指了指庙道。
“要不怎么苏州成的景象如此繁荣…”林月阴森地笑着。
这时，一个乞丐向三位讨乞。
“滚开！滚开！别弄脏了大爷的衣服。”鲁哈推开乞丐。
“大爷，可怜可怜吧……”
“你这老东西快走开，别扫了大爷的兴致。”小三一边说，一边将乞丐推倒在地。
“你们这些人怎么如此对待老人家？”石中玉刚好遇见，道：
“你是从冒出来的小杂碎？竟敢多管闲事？……”鲁哈斜瞪着眼道。
“你们俩儿给我退下，跟你们说过多少回，出来不许惹事。”林月训斥道，说着从衣袋里取出几颗碎银子抛到地上，乞丐忙去拾。三人奔南宫世家去了。
中玉看着三人离去便到布行了。
南宫世家的老爷子叫南宫明，他很少抛头露面。虽说是世家的一家之主，但在苏州城居住多年也没有见过他几回。家里一切的大小事都是由南宫明的弟弟南宫利和长子南宫庆打点。南宫明有两个儿子，长子叫南宫庆，此人三十有余，长相成熟，办事果断。次子叫南宫飞，有二十七、八，长得瘦小，一双眯缝的小眼，经常在外惹事生非。虽然是这样，可是父母对次子总是偏爱有佳。
林月、鲁哈、小三来到了南宫世家门前，下人们进屋传话，便将三人请进屋中。
又到了每年一次的庙会了。清晨，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薄薄的阴云很快散了。一缕阳光射着潮湿的大地。仿佛上天看到世人略感不安，又对人们充满希望。
“小蝶姑娘，不用忙了，我们还是到城里再吃早点吧？”华云风道。
“知道了，华叔叔。”小蝶微笑着回答。
“不是告诉过你么？叫我华大哥，我可不想被人叫得那么老。”华云风道。
“蝶姑娘，以后你就叫我宋大哥，叫他华二哥。”宋昆洗过脸走到大厅道。
“是…宋大哥，看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是啊，多亏了蝶姑娘，今天到城隍庙我请你去吃苏州的名吃。”宋昆呵呵笑着说到名吃故意装出擦口水的样子。
“真的么？”
“大哥还能骗你不成？”
“对了。”华云风道：“小蝶姑娘到城隍庙可要烧柱香，求支签啊，听说在庙会上许愿是很灵验的。”
还未到城隍庙，街道上的行人已经接踵而至了。敲锣的、打鼓的、舞狮的、弄剑的吵杂声，叫卖声…混然交加在一起。
中玉的叔父石云海将店内安排好，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中玉他们去赶庙了。在路上，他们遇见了南宫庆，石云海笑脸走上前打招呼。石中玉紧跟其后，见到南宫庆身后的三个人便没了兴致。那三人是林月、刀疤脸和小三，其中刀疤脸正歪眼看着中玉，本就没心情的中玉见到叔父一副虚假的客套，带着两个小堂妹先离开了。
石中玉带着堂妹来到庙前准备上香，突然见到有一人影向佛像后飘过。
“小莲，你先和妹妹在这儿等我。”中玉说：“我去看看就来，不要乱走啊？”
小莲拉着妹妹笑着说：“我们从小在这儿长大比你熟。”
“哦，也是啊。”中玉拍了拍后脑勺，便悄悄的向神像后面走去。在神像后果然藏有一人。歪躺在那里，像是刚刚摔倒。中玉忙过去扶。喃喃地说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中玉扶起那人，只觉得手挨在他的身上粘粘的，低头一看是血，那人身上有刀伤，吓了中玉一跳，便本能地惊叫。
“救…救…”那人微颤地说。
中玉也慌忙起来，眼看着进庙烧香的人越来越多，要是被仇家发现可不得了。中玉赶忙将庙里的红布扯下来为那人捂住伤口，便拉那人出来。嘴里嘟嘟地说：
“告诉你多少回了，别喝那么多酒！…”边说边将此人在众目睽睽下架出了庙门。见到小莲便说：“小莲，你先带妹妹玩，我先去送位朋友……’
……
玉蝶与宋昆，华云风一路上吵着来到庙上。
“小蝶姑娘，你去进庙拜拜吧。拜过后别忘了求支签…”华云风道。
玉蝶跪于神像前上了三柱香，默默许下心愿，又求了签。
“姑娘要求什么？”
“求姻缘吧？”
“嗯…”老者考虑一下，道：“这是一支上上签，千里姻缘一线通，姑娘很快便会遇到自己的有缘人了。”
“真的！！？”玉蝶大喜。
“闪开！闪开！”这时，一群官差无理的从热闹之中杀进来，很快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官差在人群中开了条路。中间的人快步走出。其中有苏州城的父母官,南宫世家的下人们，当然还有林月.在林月身旁的刀疤脸胳膊上绑着伤口，还有於血渗出，但不见小三。
官差找到庙上的管长，寻问了一下，又匆匆来报：
“报大人，他们不曾见到有位受伤的人来此…”
“我亲眼看见他往这跑的！”刀疤鲁哈大声道。
“你行了！”林月训斥：“现在有本事了？”
“你们先别吵了，那人走不了多远。”南宫庆道。
“他奶奶的，竟敢在这儿动土…”南宫飞大声说着。
这位苏州城的父母官姓李，名天从。他见此情景，只好下令对庙内进行搜查，结果在神像后发现了血迹，通过血迹他们判断那人走不了多远，又匆匆撤走，热闹的气象就这样被贵族们弄得冷清。他们也许天天过惯了热闹的生活，怎会想到百姓把节日看的如此重要？待他们走后，议论声伴着狼籍的街，使人们越来越少了......
不管怎么说,玉蝶的心情还很好,看解签人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已经说到小蝶的心里去了,她与宋昆、华云风一起到酒楼吃名食了。
石中玉扶着那位受伤的年轻人走了很远，准备找一家药铺。但只听那人道：
“带…带我出城…”说罢又昏死过去。
已经快出城了，可是中玉只觉得此人越来越重，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弱了。
“兄弟一定要挺住啊”中玉说着，此时，他真不想拖着的是死尸，他也开始责怪自己曾经没有好好锻炼自己的体魄。他竭力将那人背出城来到荒地，轻轻放下那人，自己一头就栽倒在地，又一骨碌起来身，用手推了推那人：
“喂，兄弟，已经出城了，应该不会有事了。”中玉边说边开始看那人的伤口。可是，这个人一动不动了。
“你...你不会是...已经...”中玉赶忙用二指放在那人的鼻前，呼吸很微弱，已经奄奄一息了，石中玉很惊慌不知所措了。
“啊...他...他们...他们快追来了......”那人用微弱的气息说。
“你...你还能说?!!”中玉精神振奋，“好，好，好，能说话应该有救，我这就带你走”说着，中玉又背起那人向山林中跑去...
“他奶奶的，让我抓住他的定要他的好看！”南宫飞怒道。
南宫庆与弟弟，林月与鲁哈，还有几个随从已经追到了城门外。
“哎？大公子这有血？”鲁哈指着路边的草丛道。
“是，他们一定走不了多远！”南宫庆点了点头，又转身对南宫飞说：“你先带他们追，我带两个人去找官府的人来，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身上有伤，不可能走这么快，一定有帮手。”
“好，庆兄，这就交给我们，你去吧，别再让那官差白忙了。”林月道。
南宫庆带了两个下人进城了。
他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向东追赶，来到了玉蝶的茶馆处便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下歇息。
“想不到在这也会有茶馆？”林月道。
“哦，”南宫飞回答：“这条路直通丝纺村，每天许多客商在这路过歇脚。可能今天他们去赶庙还没有回来。”
玉蝶和两位大哥一天都好开心，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往茶馆走。
“往左......”中玉背上的人继续道。
中玉蹒跚向左又走了数十步，见到不远处有间破庙，来到破庙中玉已经筋疲力尽了。进入破庙内见到庙内坐有一人，是一位老人，满面干枯的皱纹，身着破烂灰布道袍一副算命打扮。中玉不解，那人指引来到此处本以为会遇见他的同伙解危，怎么会是一位衣衫不整的老人家？仔细端详才知这老人居然是位盲人。
“应该是有人受伤了吧？”老人轻声说：“不用奇怪，我知道你已经看出来我是瞎子，但是我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还有一股血腥味，看来你们是遇到麻烦了。要不怎么会把身受重伤的她背到这儿？”
“老人家不亏是算命先生，一切正如你所说。”中玉一边给那人喂水，一边回答。
“看来此人伤的不轻啊，再不及时救治，恐怕......”老人喃喃地说。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中玉急切的问。
“既然你们遇到我，看来此人命不该绝！”老人点着头说。
“不知...不知此话怎讲?”中玉疑惑地问。
“给。”老人从衣袋取出一支犀角，续续说：“我与城南的神医薛平关系非同一般。你可以找到他来救你的朋友，不过他脾气古怪，若是他不肯来，就将犀角给他，看到此物定会前来。”
石中玉接过犀角。犀角呈灰黑，中间有一白色的纹路。
中玉看了看老人家，又看了看他背来的那个人，那人眼睛微眯轻点头，中玉才火速赶下山。到了山下，刚要进城便见到了南宫庆带着官差出城。他去城南先路过叔父让他照看的“小景布行”，他跑进店内去找小泉、阿木了。
“公子，回来了......”小泉道。
“你们赶快给我过来！”中玉急切地说。
“公子，出什么事了？”阿木问，伸手拉小泉到公子面前。
“我现在要去救人，阿木你跟我前去，小泉你留在布行......”石中玉回答。
“可是...”小泉正要问却被中玉打断了：“别可是了！记住这件事别和任何人说包括叔父。如果问起，你便说我遇到了友人晚些回来......”说罢，中玉拉着阿木直奔城南。在途中中玉对阿木简单说了此事。
两人走街窜巷，终于在一不起眼的地方见到一块破旧的幌子，上面写着“薛医”阿木轻轻地敲门。门开了，走出一位又矮又胖的中年人，目光呆滞，行动缓慢。
“请问薛神医在吗？我要找他去救人。“中玉对中年人说。
“里面请。”中年人说话有些沙哑。
三人一同进屋，屋里光线暗淡，中年人先叫中玉与阿木坐下，便到后屋叫师父了，很快一位消瘦的老年人来到前厅。
“是哪位要看病？”薛平问。
“不是我们，是一个朋友......”中玉起身道。
“哦，那把你的朋友带来再说吧。”薛平起身要走。
“不...”石中玉从衣袋取出犀角。
“原来是神算子的朋友？”薛平眼睛一亮，继续说：“这个老东西！好吧你快快说来，你的朋友伤在何处？现在情况如何？”
中玉边说薛平边根据中玉的描述开始准备必要的用品。
“丹阳，你好好看家，师父去去就回来。”薛平对又矮又胖的中年人说。
“知道了，师父可要早些回来啊。”丹阳憨厚的声音回答。
天很快暗了下来。
神算子与石中玉、阿木三人在破庙外，只留薛平在庙内救人。这时，石中玉将犀角还给了神算子，不慎两人手碰到了手，神算子左手握住中玉的手，右手开始摸了摸中玉的纹路。中玉忙缩手，可是神算子抓的很紧。
“老人家，你这是干吗？”
“公子，先听我说上一句。”神算子松开中玉的手，深情略微激动，说：“公子生来体弱多病，而机缘巧合使你在短短的数日康复，你说我说的对吗？”
“嗯...呵呵，”石中玉笑着看了一眼阿木。
“老人家有所不知，我们家公子是不看相的。”阿木说着。
中玉自信的点点头。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博学精深。同生世间任何学术都有相通之处，怎可执迷，为何不悟？”神算子道。
“ 人命天定，算出来又怎样？都不能逃离生死轮回…不如顺其自然的活着，但是听您所说，我还真有些好奇，有机会一定讨教。”石中玉说着。
神算子半天不语。
“唉…”神算子叹息道：“也罢，也罢。”
这时，薛平从庙中走出。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中玉站起身问。
“死不了！”薛平直言。
“真的？”
“怎么？你不信我的医术，你可以问神算子啊，你让他算算那人还能活多久？”薛平没好气地说。
“哎？老薛你的怪脾气这么多年就不能改改吗？跟孩子你也这样...”神算子和协地说。
“好，我不跟你吵，今晚由你照看她了，要不是你的面子我才懒得来。”薛平边说边拎起医具对中玉说：“走吧，你想在这冻一晚上？你的朋友不会有事了，这有神算子应该没事，你要不回家问题就大了。”
听到这儿，中玉心想，是啊，再不回去叔父定会生气的，一定盘问不休。
“明天一早待他伤势一好我会送她到薛神医那里的。”神算子道。
三人一同下山了。
南宫世家与官差没有寻到人，便在茶馆休息片刻后匆匆离去了。
南宫明见到儿子与林月，鲁哈回来，问：“怎么样抓到凶手了吗？”
“没有。”南宫明回答。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南宫明自言。
几人一起进入大厅入座了。
“庆儿，你没有记清凶手的长相？”南宫明问，“那人是什么来头？”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一见到我们他直奔林月就来了，小三为了救他才遭到毒手...那个人武功了得，不过他受了鲁哈一剑，我想命不久矣。”南宫庆回答。
“月儿，我与你母亲交往多年，这次你到我这儿出现了这种事，我很惭愧，就算找到尸体，也要把此人找出来。”南宫明叹息。
“南宫伯伯，您别这样说，我看那人是冲着我们来的......”林月起身道。
“哦，你到我南宫世家来便是我们的朋友，在这行刺分明是不把我们南宫世家看在眼里。”南宫飞直言。
“官府那边怎么说？”南宫明问。
“这请爹放心，官府定会帮我们抓住凶手。”南宫庆回答。
“......”
“南宫伯伯，我准备明早回福州了...”林月说。
“嗯...也好，”南宫明紧蹙眉说：“看来，这件事的发生很扫大家的兴致，先回去也好，替我转告你娘别责怪我啊。”
“都是我来到这儿给伯伯添麻烦。我娘不会的，她定会责怪我的。”林月微笑回答。
“下次一定要与你娘一起来此，到时我当面谢罪。”南宫明笑着说，手从衣袋取出一封信，接着说：“你捎来的信函我已经看过了，回去告诉你娘，我现在一切都好，这封信回去后交给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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