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久的围城之战---萨拉热窝围城战
在持续了三年半的萨拉热窝之围期间,有超过一万人被杀。波西尼亚政府军装备远逊于占领城市周围制高点的塞族武装力量。一些国际组织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战争,但因势小力微而于事无补。
1992年四月围城开始
四月份的一次和平集会中,示威者被塞族武装力量枪杀之后,局势迅速失控。塞族武装从高地炮击平民居住的区域,并在市区街道同波西尼亚政府军交火。有数千
人逃离,但仍有不少人困于城内。很多人死于随机的炮击以及巷战。 Martin Bell 记录了六月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天。
狙击巷之隐匿射杀
这次围城中,最可怕的是塞族狙击手对平民的随意射杀。
藏身于高楼之中的狙击手可以俯瞰整个交火地带,随意挑选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女人,孩子,消防员以及维和人员,士兵等都被狙杀。联合国有关调查塞族有计划的使用狙击手的报告记录到
很多尸体都只在头部或者心脏部位有一个弹孔。 Martin Bell 于七月亲眼目睹了类似的攻击。
1992 - 1996 萨拉热窝空中补给
由于塞族武装力量控制了萨拉热窝周围所有的道路,所以获得食物,药品以及补给的唯一可靠路线就是空运。
联合国的补给行动持续时间超过柏林空运(Berlin airlift 二战后英美国家突破苏联封锁向柏林空运生活必需品的行动),直接挽救了数千条生命。但是并未向萨拉热窝保卫者们空投他们期
死亡人数统计
Grbavica-塞族占领的萨拉热窝
市区绝大部分周边地带都被塞族武装势力占领,市区内被占领的只有Grbavica。
Grbavica是一个聚居区域,但是非塞族人都被驱逐。战线沿着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流,周围有一些高大的建筑物。它给塞族一个在城内的落脚点,但是同时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区域。战后此区
域归并给萨拉热窝。Martin Bell报道。
1992 八月墓园大爆炸
市区没有一处是安全的。甚至连葬礼都成为塞族武装袭击的目标。
每天的伤亡让葬礼数急剧增加。但是埋葬死者也充满危险。BBC的记者Jeremy Bowen 亲眼目睹了类似的袭击,当时哀悼一个年轻女孩的人们正往墓穴上放置鲜花。后来人们不得不在夜幕的掩盖下举行葬礼,以减少危险。
怪不得晚上出去
望的武器,因为补给行动有一定危险。飞机常常被攻击,直接导致行动频繁延后。在Martin Bell提交这份报告后几周内就有四位意大利飞行员牺牲。
1994 年二月市场屠杀
1994年二月5日12:20,一枚迫击炮弹直接击中萨拉热窝的露天市场。这是被围的近十个月内死亡人数最多的袭击。
共有66人死亡,将近两百人受伤。此次暴行直接导致国际组织强迫塞族武装势力放弃重武器袭击,否则北约将进行空袭。塞族武装极不情愿的在联合国的监督下交出重武器,但是并未投降。
1995年七月危机中的联合国
围城三年后,对萨拉热窝的炮击再次开始。尽管塞族武装力量的装备都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控制之下,他们还是发动了袭击。
五月在北约对塞族武器存放地点空袭之后,塞族武装控制了数百名维和人员作为人质。他们不久被释放,但是政府军的一次袭击迅速导致局势升温,而联合国处在二者之间,显然无力阻止局
势恶化。
1995年八月最后的救命稻草
1995年八月28日,离去年第一次袭击地点几步之遥,又一枚迫击炮弹在拥挤的市场中爆炸。
此次袭击死亡37人,90人受伤。几周之后在Srebrenica(斯雷布雷尼察,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东部城镇)塞族武装屠杀了数千人。萨拉热窝死亡人数再次上升。国际组织反应迅速,北约在两
周内实施了对城市周围塞族武装控制地带的空袭。战争开始接近尾声。(播音中的最后两周)
死亡人数
1995年八月三十号北约袭击
黎明前北约战机对塞族控制地区实施空袭。空防,弹药库以及通讯设施都被攻击。
装备重武器的联军快速反应部队不久摧毁了城市周围的高地,并重创塞族的火炮阵地。塞族武装围城开始接近尾声。两月内一项和平协议签署,围城实际已经结束。
2008年上映的《黑暗骑士》里,小丑那句“Why so serious?”被许多人奉为经典。不过相比这一句来说,我却他的另一番说辞印象更加深刻。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最有利于生存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
尽管在道德层面上抵抗了很久,但我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小丑这句话说的没错。原则意味着约束,约束意味着禁锢,在很多极端的状况下,禁锢往往也意味着弱点。而在某些时候,比如战争中,弱点就意味着失败、崩溃、甚至死亡。
我们人类究竟是什么?是拥有信仰和尊严,能够驯服自己野性本能的万物之长?还是披着文明的外皮,骨子里不过和世界万物一样为了生存而挣扎的野兽?
我没有资格代替我的族群来回答这个问题,但我至少可以决定自己的选择。
因为在玩之前已经看了评测,所以在最初开始玩的时候,我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听从理性而不是感性,要以生存为首要任务。“这只是个游戏,我的目标是活下去,是赢。”
于是我偷袭了废墟里的求生者,搜刮了他背包里的物资;我抛弃了受伤的同伴,因为隔壁的士兵就快要找到我们;我把前来求情的孩子挡在门外;我转身溜走,任由士兵对女性施暴,因为他们手里有枪。
这些决定并不轻松,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游戏,他们都是制作者故意做出来袭击我弱点的程序,我的目标是赢。
要赢,我就需要抛弃所有原则。
但每次做出决定时,一个声音总会在心里问我,如果这不是游戏呢?
我可以用“这只是游戏,没人会受伤”来为自己辩解,但我却不能否认这的确是我做出的选择。仅仅只是为了一个虚拟的胜利,我就说服自己投靠了心中的恶。
但如果这不是游戏呢?
如果有一天,我的家园陷入战争,我的朋友受了重伤难以行走,而远处是越走越近的士兵呢?
如果有一天,我所熟悉的城市变成了废墟,我饥肠辘辘,却意外遇到了另一位求生者呢?
如果有一天,两个孩子跑到我门前,恳求我冒险外出去帮他们的母亲呢?
到那时,我真的会遵循自己的善良,做出和游戏里相反的决定吗?
我对人性的尊重和信仰,真的能够战胜我身为生物天性中与生俱来的自私和冷漠吗?
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我不知道。
我突然开始对游戏里那个生存下来的角色感到厌恶。
我决定重新开始游戏,追逐我心中的善良面,看它能带我走多远。
我奔跑,搜寻,制作,拯救。我忍耐着饥饿为同伴搜集食物,我忍耐着疲倦整夜在外面寻找物资,我越来越虚弱,最后因为没有力气逃跑被士兵追上、被枪杀。
我输了。
可我心里意外地轻松。我能够很平静地接受这种失败。
我是人,不是动物。
这很好。
不是吗?
991年波黑,两个南斯拉夫人民军士兵枪毙了一个怀疑是间谍的克罗地亚人
1992年波黑,第一次内战中,塞族士兵刚刚枪杀了几个克族平民。
1993年的莫斯达,居民冒着狙击手的冷枪去取水。
1989年,美军82空降师入侵巴拿马.
一个美军士兵目睹了巴拿马平民的无辜伤亡,大受刺激,高声召唤着医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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