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还是刘震云来着,忘了是哪位了,在谈创作的时候说,写出好文字来,不过就是多阅读多观察,读过的字要很多,无独有偶,村上春树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中也说,他对阅读根本就是狼吞虎咽,不加选择的,大量阅读还有就是多观察,见到的每个人都是观察对象,然后就是经常写,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莫名其妙害怕?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莫名其妙害怕(莫名其妙的很)

莫名其妙害怕

莫言还是刘震云来着,忘了是哪位了,在谈创作的时候说,写出好文字来,不过就是多阅读多观察,读过的字要很多,无独有偶,村上春树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中也说,他对阅读根本就是狼吞虎咽,不加选择的,大量阅读。还有就是多观察,见到的每个人都是观察对象,然后就是经常写。

突然想起来,也许这个人不是莫言,莫言是那种低调的人,不太会说出这种话来,默不作声的那种。

可能也不是刘震云,刘震云这人在我看来似乎比较聪明,没有莫言的那种厚实,多了几分机灵。

说不定是余华,他似乎说过莫言某部作品他读了之后,来了一句国骂,可能意思是这家伙写的太好了,心里面既有佩服也有嫉妒,相当于一种变相的赞美吧。

比较了一下,感觉可能还是莫言和余华说的更加靠谱,应该还是莫言说的,这人厚重朴实,说真话,也愿意帮助新人。

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昨天晚上晚自习上不知不觉读完了,这是第七次重读了,读了很多次,并不是只因为对写作有帮助,更大的是理解村上春树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天然吸引我,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吸引力,来自于真实,更来自于出自个人的喜好。

不管做什么事情,自己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我经历过物质匮乏的年代,也经历过现在物质高度发达的年代。当物质匮乏的时候,人不会再想什么精神享受,什么是真正的喜欢,而是低头在土地里头找吃食,满脑子都是吃的东西,最大的精神享受就是吃到梦寐以求的食物,或者幻想吃到好吃的东西。

余华在《许三观卖血记》中有一个描写,父子三人在夜里饿得不行,父亲给孩子们讲那些好吃的,孩子们为了争夺谁虚幻中多吃了一道菜而吵闹。

精神上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只有在物质保证基本生活的前提下才可能。

中学时代我学习马哲的时候,学到一句话:物质决定意识。

这话非常正确,肉体决定精神,看起来美好的精神世界实质上是由身体决定的。

李录读了那本《钢铁、枪炮与细菌》之后,写了一本《现代化与中国》,都谈到了文明地理决定论,文明的出现,更先进文明的胜出,并不是因为当地人更出色,而是由地理决定的,不管什么人出现在这个地理位置都会出现大航海时代,并不是因为欧美人有什么特异之处。

不管是地理决定论还是物质决定意识,似乎两者之间有异曲同工之处。

村上春树在《猫头鹰在黄昏起飞》这本访谈录中谈到写作长篇小说,他需要酝酿两年到三年时间,而且需要三个要素,可能是书名,例如《刺杀骑士团长》,可能是因为人名,例如《1q84》中的青豆,可能是一篇临时记录的片段,例如《刺杀骑士团长》中在山上独居的那一段,来自于村上春树在某个山上的生活经历。

总之需要三个因素才可以动笔,否则终究会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遭遇高墙,不知不觉就写不下去了。

只是从第一人称视角转移到第三人称视角写作,村上春树用了二十年时间,这似乎有些时间太长了,但这才是村上春树,做一件事总是后知后觉,甚至后知不觉。

1903年,美国数学学会的一次会议上,哥伦比亚大学的弗兰克·纳尔逊·柯尔(Frank Nelson Cole)上台演讲。

柯尔走到会议室的前台,静静地把2与它自己相乘了67次,再减去1,得到了一个巨大的结果147573952589676412927,见证了这样沉默无语的计算之后,迷迷糊糊的观众看到柯尔在黑板上继续写:193707721×761838257287

柯尔继续沉默无语地计算,这个乘积不是别的数,正是147573952589676412927

柯尔落座。

一阵哑口无言的沉默之后,观众席传来了热烈的掌声。

柯尔证明了梅森数2的67次方-1不是质数,以前从来没有人能够直接给出这个分解,为此柯尔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计算。

就是有这样的人,在这一点上,村上春树与柯尔有异曲同工之处。

很多人嘲笑这类人,认为这是一种脑子不行的表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脑子笨,但事实上确实有很多著作或发现是这类人做出来的,常人看起来真是莫名其妙。

就像很多人看张艺谋的电影《秋菊打官司》认为秋菊就是一个神经病一样,莫名其妙,神经病是莫名其妙,还是观众莫名其妙,似乎都有可能。

莫名其妙,这个世界如此莫名其妙,这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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