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的时候,对这乍冷的天气真的是无语啊,感觉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的“贴秋膘”初有成效,似乎根本就走不动路有没有?!这天气,仿佛开启了“速冻”模式,简直冷到有点让人怀疑人生有没有?!有人笑言“我终于脱单了,开始穿两件了”!
不顾娃的反对,给加上秋衣秋裤厚外套,“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果然是真理。看看娃脚上的鞋子,也一起给换双厚实的吧。看着琳琅满目的鞋子,看着娃开心的笑脸,不禁想起母亲做的“千层底”来。
我的老家,在沂蒙山区的那个依山傍水的村庄里,少不更事的时候,并不懂得生活的艰辛和母亲的辛劳。小时候,衣裳鞋子几乎都是母亲手工缝制的,母亲忙完农活忙家务,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我记得做鞋的时候,母亲先是找来破衣服或旧床单,把结实能用的部分剪成一块块的布头,洗净晒干,这些布头在我们老家这叫“铺衬”;然后是“打阙子”(方言),用玉米面或高粱面(后来生活条件好了用白面)熬成浆糊,在一块木板或一张桌子上面,然后把“铺衬”一层一层地用浆糊粘上去,一般粘到三四层,放在太阳下晒干,“阙子”就打成了。从巧手的婶子大娘那里“扒个鞋样”来,把“阙子”沿着鞋样剪好,就开始了做鞋的浩大工程。
说做鞋是个“大工程”一点也不为过,首先这鞋底鞋面全是靠手工完成,后来有了皮底才省去了纳鞋底的工序。我还记用母亲用搓的长短不一的麻线纳鞋底的样子,有时候,她一边纳鞋底一边看我写作业,从来不会讲大道理的母亲,一边忙碌一边嘱咐我好好学习。有时候,我一觉醒来,煤油灯下还能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做一双鞋需要耗费母亲多少精力和时间,也不懂得珍惜这劳动成果,一穿上合脚舒适的新鞋就跑出去玩了。婶子大娘都夸母亲做的鞋“正底正帮”,我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并不知道这一双鞋含着母亲多少辛苦的付出。
因为娃不喜欢鞋子里的鞋垫,细心的卖家还另外给赠送了一双鞋垫。是的,现在的鞋子各式各样,又美观又舒适,连鞋垫也有各种材质,再也不是以前的那极费工夫的“恐怕不结实,垫前密密缝”了。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秋风起,天已凉,身不由己在他乡,心中牵念是故乡!“一生太短,一瞬好长,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幸好啊,你的手曾落在我的肩膀”......
壹点号张继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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