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婕妤身后有一只散落的包袱,她满脸泪水此时正被吴嬷嬷抱住一只腿:“婕妤,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自毁前程让,叶昭仪这一走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您可不能拿自己身家性命去赌啊”,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思?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思
姜婕妤身后有一只散落的包袱,她满脸泪水此时正被吴嬷嬷抱住一只腿:“婕妤,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自毁前程让,叶昭仪这一走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您可不能拿自己身家性命去赌啊。”
“阿凝姐姐救我我的性命,如今她被罚出宫,我甘愿跟着她走,为奴为婢也好,权当我还了她的恩情。”
吴嬷嬷哭诉道:“婕妤三思,叶昭仪虽然出宫去了,可这后宫后宫之中不能全瞎全盲,您此刻留下来替叶昭仪撑着,叶昭仪才有回宫之日啊。”
姜婕妤被吴嬷嬷这句话说动了,痴痴的站着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皇贵妃和贤妃匆匆赶往凝晖堂的时候,凝香已经离开了。
“叶昭仪已经走了吗?”
吴嬷嬷道:“叶昭仪天还没亮就出发了,若不是奴婢拦着,姜婕妤只怕也跟着叶昭仪出宫了。”
吴嬷嬷说完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她觉得自己今日此举忤逆了姜婕妤,以后姜婕妤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小茶道:“起来说话,鼻涕眼泪一大把像是什么样子。”
皇贵妃没有看哭诉的吴嬷嬷,而是看向姜婕妤道:“叶昭仪离宫一事本宫已知,她这次是被人暗害,过几日本宫会禀告皇上给你换个住处,你放心,本宫会庇护你。”
姜婕妤像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儿等着阿凝姐姐回来。”
这时贤妃冒冒失失的跑来进来,气喘吁吁道:“本宫可来迟了?叶昭仪走了吗?”
贤妃来得急,并没有向皇贵妃行礼问安,皇贵妃心绪不宁并没有在意贤妃的无礼。
贤妃见没人回答自己,她的视线在内殿扫了一圈,哪里还有半点凝香的影子,已然是人去楼空了。
贤妃与众人道别后,失望的离开。
皇贵妃留下来和吴嬷嬷说了会儿话,临走时要好生照顾姜婕妤,还告诉她若有突发状况及时来瑶华宫报信给小茶。
昭帝上完早朝后自顾自转悠,不知不觉转到凝晖堂来了。
昭帝一抬头看见凝晖堂院墙中冒出来一大片翡翠竹,他记得那日他佯装要砍竹子,凝香去制止他,还说翡翠竹中蓄满美酒,要等到特定的时间才能打开,到时候酒会沾染上竹子的清香。
如今这一杆杆翠竹比之前更挺拔也更健壮,然而当时在竹下与他说话的女子已经离宫。
昭帝默默站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悄悄转身走开。
轩总管想逗昭帝开心,提议道:“皇上,奴才听说最近宫中的画师画艺精湛不少,您去看看吗?”
昭帝沉默着。
轩总管还想说些什么,可昭帝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很远。
轩总管连忙跟上。
“如今季节变了。”
昭帝这话说得很没来由,轩总管骤然听到这句话,有些拿不准昭帝这话的意思,皇上到底是想说季节变了,还是想表达人变了呢?
“皇上秋天要到了,您瞧这儿的爬山虎。”
昭帝停住脚步静静注视着墙上的爬山虎,前些日子这些爬山虎还绿油油的,如今都变了黯淡了。
昭帝的视线从爬山虎上移开,他发现不止是爬山虎有了变化,其他花草树木和一些藤条也有了变化,它们的枝条和叶子仿佛在一夜之间变了颜色,由嫩绿变成深绿然后再由深绿变黄,接着变红、变丹、变赤。
“季节会变化,所以人也会变化对吗?”
轩总管满头冷汗,这又是一道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只好苦笑。
好在昭帝也没有让轩总管回答,而是自问自答。
“或许她根本没有变,她一直就是这样肆意且张狂,其实朕知道她是被人冤枉的,可朕就是希望她到朕跟前服个软,只要她肯开口,朕绝对会替她做主的,她倒好居然提出自请离宫这样大逆不道的要求。”
昭帝说完这话心中郁气纾解不少,一回头却见轩总管和昭大井弯着腰低着头离他五步远。
“你走那么远做什么,朕又不吃人。”
轩总管这才慢慢挪到昭帝身边。
“她这会儿应该过了十里坡了吧,吩咐鱼木寨的道姑好生照看她,寨子里可是放着好几本皇爷爷的手札呢,别到时候整个寨子都被她给拆了。”
“皇上说笑了,叶昭仪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拆寨子。”
“女子怎么了?我看她的行为比一般男子还荒诞,看见池子说跳就跳,你敢吗?”
轩总管笑着摇头:“奴才不敢。”
昭帝问大井:“你敢吗?”
大井胆怯道:“奴才也不敢。”
昭帝静静站了一会儿,复又自言自语:“她性格张狂些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欺负了她去。”
轩总管腹诽,皇上您自个儿还是叶昭仪手下败将呢,谁敢欺负她。
大井见昭帝情绪缓和了不少,于是将出宫令牌丢失一事告诉了皇上,还说太监所的小启子也跟着凝香出宫去了。
昭帝听完后没有发怒,而是吩咐道:“令牌丢失不打紧,御林军会去找的,至于小启子他既然愿意跟着叶昭仪,就让她跟着吧。”
“叶昭仪御下有方小启子跟着叶昭仪,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但愿吧,先不说她了,你去宣司空慎入宫,朕有事找他。”
轩总管忙命大井去传话。
宫外的凝香坐着马车唱着歌,带着几个小跟班晃晃悠悠往鱼木寨而行。
一行人到了山脚下,已经有一个七八岁的小道童在等着,这会儿她正在高大的松树下看书。
阿蛮上去问话:“你师傅呢?”
道童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就是从宫里来的人?”
“是啊!”
道童又问:“那你们是不是水性很好?”
“你为什么这么问?”
道童告诉阿蛮:“我家师傅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们要是水性不好,又怎么能活着出来呢?”
阿蛮没有回答上这个问题,好在道童没有继续发问,而是挠了挠脑袋,回答起阿蛮最开始问他的那个问题。
“方次你们问我师傅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师傅一大早就出门采药去了,喏,这是师傅给我的钥匙,还有她给“贵人”的信,你们之中谁叫“贵人”?”
凝香微笑着掀开帘子,扶着白露的手下了马车,轻轻接过道童手中的信。
“多谢你帮忙送信,我应该就是你师傅口中所说的“贵人”。”
凝香接过信展开来看。
道童歪着脑袋和阿蛮继续说话:“这位是“贵人”,你们是什么人?”
阿蛮道:“我们是服侍“贵人”的人。”
“服侍贵人的人,就是下人吗?”
凝香道:“不是下人,是同伴。”
凝香递给道童一包糖,然后领着自己的同伴上山去了。
道童接过糖,放了一颗在嘴巴里,甜的她笑弯了眼。
入夜后道童回到居住的房间,师傅问她:“今日可见到贵人了?”
“见到了。”
“她长得什么模样?”
“贵人长得可好看了,她还给我糖吃。”
“他们一行几个人?”
“六个人。”
“她只带了五个下人吗?”
“贵人说跟着她来的人,不是下人是同伴。”
“她还说什么了?”
“好像还念了一首诗。”
“你念给为师听听。”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涯涯的碎碎念】
我老家的疫情最近十分严重,我妹妹他们都不能在学校去上课了,亲戚是医生原本今天休假的,结果被打电话叫到医院开会,我爸爸都不能按时去上班了
今年的大环境不是很好,大家要保持住心态,同时爱护好自己的身体,学会苦中作乐呀
你们最近都在忙什么呢!有没有发现什么新鲜事?最近我在练习写字,感觉簪花小楷还挺好看的,比起玩游戏和追剧写字的确能让人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