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白景琦最后去哪里了(重温大宅门才懂黄春至死不知)(1)

文|阡陌君

你是詹王府的千金,武贝勒私生的闺女,你从小就让王府给扔了,詹府跟白家两代的冤仇,二奶奶是绝容不下你,更甭说了是们你俩自个儿私定的亲事。

这是胡总管对黄春说的话。

当初因为詹王府的杀马砸车,白颖轩太冤了。做大夫的治病救人,把患者的真实情况告诉对方,然后就遭受了无妄之灾。而这无妄之灾,还是那种让你这辈子在街面上都抬不起头做人的那种。

也因为这件事儿,引发了白家的家破人亡,白颖园落了个斩监候,白家大奶奶闻讯上吊自尽,白家经营的百草厅被查封,白萌堂含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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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生活就这样渐次走过,在时间面前,白家没有任何东西抓得住,过去的经历像水中的幻觉一样封存于记忆深处。当时的固执、仇恨、误会、泪水、矛盾、颓丧,全部散了,淡了,不见了。它们已经化成凡尔赛玫瑰的灰烬,已经变成了河外星系的星际碎片,消失殆尽了。唯独对詹王府的这份怨与恨,时间越久,记忆越深刻,疼痛越清晰。

初看《大宅门》,久久不能理解,为什么白景琦拼死也要娶仇家女,觉得他在践踏他父亲最后的尊严。21年后,我才懂背后的隐情。

青梅竹马

黄春和白景琦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的幸福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能一直陪着你,是小时候的玩伴,是年少时的喜欢,是长大后的情深不已,是余生与你的执手白头。

黄春住在教堂里,她经常跑出去玩。

有一次,她在唱戏的后台认识了穿着戏服戏耍的白景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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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又热情的她嘲笑白景琦不会唱戏,白景琦小时候是最叛逆顽劣的,最禁不起别人的激将和嘲笑。于是他让黄春在一旁看着,自己拖着一身穿戴不整齐的戏服来到前面,当着白家人和常公公的面就开始唱起了“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人的巢穴”,引得白家人议论纷纷,而黄春在一旁乐不可支,被白景琦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

两个人就这样因戏结缘,之后白景琦经常跑到教堂找黄春玩,一来二去两个人暗生情愫,后来白景琦长大成人,与黄春交好,情投意合。

一个陪伴了自己青春年少的人,这种岁月积累的情分,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越了血缘上的亲近。白景琦对黄春就是这种亲近,他对黄春比别人多了这样一份青梅竹马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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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到什么事儿了,开心的、愉快的、懊恼的、沮丧的,都会跟黄春说起,那是一种习惯,是一种疏解,是一种情结。人啊!一旦养成习惯,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是难以改变的事,是想都不用想,就那样去做的事。他习惯黄春在他身边,习惯黄春静静聆听他的述说,习惯黄春对自己那份默默的支持,习惯黄春无条件地守在自己的身边,而这份习惯,是青梅竹马带给他的。

黄春的主动“勾引”

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大家都纷纷逃离北京,白家也不例外,白景琦是白家留在北京看守的人。

黄春是詹王府大格格是私生女,从小就被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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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春在人贩子手上辗转了好几户买家,最后被一户贫苦又恶毒的人家收养。

她有家,却只是一个居所;她有养父母,却处处受到苛责;她年纪最小,却被当牛马一样使唤。小小的年纪,脸上的沧桑却似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写尽生活的曲折与磨难。

后来,她被白颖宇当作棋子安置在教堂里,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的时候,连神父都逃得没了踪影,无依无靠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找白景琦。

地窖那晚的初夜,其实是黄春主动勾引了白景琦,这份“勾引”里当然有爱的成份,但也有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想在乱世中寻找一份依靠的考量。

洋兵肆无忌惮,白家姑奶奶被玷污得如同一副发出恶臭的躯壳,行尸走肉;文武双全的季宗布,武功再高强,依然躲不过洋枪;也正如他,一片赤诚,但面对千疮百孔的国家,他亦无法拯救。乱世中,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渺小得如同沙砾,无奈到生不如死。她不得不去考量那份生存下去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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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春看着纠结万分的白景琦,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怯生生地对白景琦说:我害怕。

那样的小鸟依人,那样的抚媚动人,那样的妖娆多姿,那样的娇艳美好,那样的有诱惑感。

十七八岁时,黄春出落得亭亭玉立,标致动人,这让本就对她有好感的白景琦不禁春心萌动,见面总要“香”一口。何况是如今这般楚楚可怜地“引诱”,白景琦如何能忍得住。

有人说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其实会这么说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欲望是什么。人的一辈子,总会有过许多想要的东西,有些得到了才知道自己并不真的需要,有些失去了才明白生活根本不能缺少。虽然不知道好与坏,但总是有欲望的,有些欲望是长久扎根于心里的,而有些欲望是瞬间膨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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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春那句怯生生地“我害怕”,顿时激起了白景琦想要占有一个女性的身体的欲望。

白景琦的善良

关家大爷新娶的大奶奶,生了个儿子,香伶抱了一下,这位大奶奶可急了,说香伶是雅萍姑奶奶的女儿,不吉利,把香伶打了一顿,还把她关起来,不给她饭吃。

香伶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经得起如此揉搓,白雅萍可以光明正大地回白家,可香伶终究还是关家的人,白家也不好出面把她从关家接到白家来。

明明香伶在关家的生活水深火热的,可白家人却无从下手,唯独白景琦敢把香伶接来;明明香伶比白景琦还要高出一个头,可白景琦却为景武不让香伶做新衣服而对景武“拔刀相向”地护着香伶;明明白景琦是托了关系才找了衙门的工作,可他为了帮唐爷讨回一百两银子而丢了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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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白景琦是顽劣不堪,是无“恶”不作,是桀骜不驯,是不服管教,可他心里同样存在着伟大,善良与可爱。

我不懂人性是如何矛盾,我不知道真诚中有多少做作,高贵中有多少卑鄙,或者,邪恶里有多少善良。但我知道,白景琦是善良的,真真切切地有一颗慈悲之心。

白景琦出生在大宅门里,他从来都不知道生活的愁与苦。

直到他遇见黄春,他才知道一个小孩可以做到挑水、砍柴、洗衣、做饭这些事儿;才知道为了活下去,可以卑微到吃发酸发臭的剩饭剩菜;才知道被收养的孩子,虽然有养父母,有家,可受到的不是疼爱,而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白景琦的生活越优渥,吃的美食越是山珍海味,用的东西越是稀缺物品,穿的衣服越是绫罗绸缎;黄春被詹王府扔掉的经历就越发的觉得可悲可泣,吃的食物就越发觉得食不下咽,用的东西就越发觉得连看一瞥都显得碍眼,破旧衣服就越发显得残破不堪。白景琦过得有多好,就衬托得黄春过得有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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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春穿着那件贴身的红肚兜,外罩一件白色的薄款外衣,眉眼含情,含羞带怯地看着白景琦的时候。

白景琦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但是此刻的他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他虽然任性叛逆,也知道占有一个女性的身体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时贪欢而是一辈子的责任,于是他忍住内心的冲动一动不动的看着黄春。

季先生就那样遍体鳞伤地躺在地窖的角落里,他的身旁全是名贵的药材,可再稀有、再珍贵的药材也无法医治洋人的枪伤,无法拯救他的生命。白景琦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儿对黄春的刺激程度有多深,也明白黄春那份对依靠的考量。他深思过,他熟虑过,他斟酌过,用的是他犹豫的那一刻时间,心中的良善督促他去守护着黄春,去给这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一个依靠。

白景琦得以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

彼时的白景琦,留守在北京城看着大宅门,那是他从顽劣不堪到成熟的临界点,也是他从年幼无知到年富力强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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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不都想成为英雄,只不过是想从英雄的影子里透视到些什么,以此慰藉自己空乏的心灵,一个好男人,不是拼命不让女人受一点点伤害,而是把对女人的爱视为与对信念一样的崇高,是要用生命去做的事,男人,也正是通过女人对他的肯定,认可,欣赏,喜欢和爱才获得更大的动力和生命力,然后成就一切,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

白景琦需要这种来自女人的肯定,认可,欣赏,喜欢和爱。过去的他,一直被否认,一直被责骂,一直被不看好。这次留守北京城,是他的一个机会,他需要有属于自己骄傲的资本。

真正的男人,决不板着脸孔,也不挂满笑容,因为他毋虚任何伪装,他以男人的本色而光辉,生命最大的悲哀不在于贫穷,不在于卑微,而在于价值感和方向感,在于怎么找都找不到和哪怕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事物引以为自豪,一个男人倘若失去了骄傲的资本,他就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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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在深深渴望着女性的身体。

黄春可以满足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可以让他充分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让他变得“高高在上”,让他有满满的成就感与自豪感。在黄春的面前,他是个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个有尊严的男人,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占有黄春的身体,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女人,让白景琦那份属于男人的雄性魅力得以展示,也让白景琦成为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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