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2月5日,日本联合舰队协同海军陆战队将北洋水师围困于威海卫。面对敌人的水陆夹攻,北洋水师全军覆没。

甲午战争经远舰沉没(战舰沉没百年被原样复制)(1)

悲剧发生后,国内舆论对北洋水师口诛笔伐,制造了无数谣言。很多人认为,这个现象表明北洋水师虚有其表,军纪极差,败给日本舰队实属理所应当。然而在2004年,随着定远号的重建,这条谣言不攻自破。

1999年, 德国多特蒙德LWL工业博物馆在整理旧档案时,无意中发现了一艘战舰的图纸。经过辨认,这艘战舰正是北洋水师的定远舰。1884年,中国花费了170万两白银,从德国购买了定远、镇远两艘战列舰。从此以后,定、镇二舰成为中国海军的主力舰,也成为日本海军无法抹除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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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海海战中,定、镇二舰顶在战线的最前列,承受了数不清的炮弹轰击。然而凭借着两舰厚重的装甲,就是无法被击沉。日本海军甚至哀叹道:“为什么就是不能击沉定远啊!”定远舰不仅顶住了日军的猛轰,同时也给了敌军有力的还击。

在战斗中,定远号官兵英勇作战,表现出令人感动的爱国情怀。 就连亲身参加海战的定远洋员泰勒也承认:“众士兵均狞厉振奋,毫无恐惧之态。即使被敌人弹片打得浑身是伤,战士们仍与敌寇奋战不止。其中,定远号用主炮直接命中日本旗舰松岛号,引爆了敌舰弹药库,击毙84名日寇,差点直接击沉敌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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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日寇在黄海海战占尽优势,但只要定、镇二舰不沉,日寇全歼北洋水师的妄想就无法得逞。黄昏时分,日寇被迫撤退。在黄海海战中,定远舰为国立下了奇功。

然而由于清军陆军的无能,导致威海卫军港被日寇占领。原本用来保护海疆的重炮竟然用来对付被困在港中的北洋水师。在水陆夹攻之下,定远遭到重伤,被迫搁浅。为了防止战舰落入敌手,管带刘步蟾忍痛炸沉战舰。而自己也秉承“舰在人在,舰亡人亡”的原则,毅然服毒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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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号和北洋水师被日寇歼灭后,国内外舆论一拥而上,利用各种谣言挖苦、嘲讽落败的北洋水师。其中,尤以日本人为甚。其中,最大的造谣者便是日本海军军神、浪速号舰长——东乡平八郎。

早在1891年,东乡平八郎曾在一场观舰式中,观看了定远号的雄姿。面对巨舰大炮的定远号,东乡平八郎当场就被镇住了。为了壮胆,他向媒体编造了一个谣言。他说:“定远号官兵用主炮炮管晾晒裤子,其藐视武装若此。”此后,他与其他同僚说:“如此腐败,中国海军终不堪一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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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日本海军是胜利者,且东乡平八郎地位崇高。因此对于这个谣言,国内外媒体都无脑地将之采信,成为北洋水师最大的“黑点”。

然而随着定远号图纸的再面世,这个谣言便不攻自破了。经过测算,定远号305毫米口径主炮距离主甲板的高度接近3米,而为了保养方便,平时主炮炮管露出炮罩外的长度不足2米。可以看出,攀爬到一个离地3米、长度仅不到2米,而直径接近半米多的短粗柱子上晒衣服是何等艰难,甚至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从高处摔落,这是可以危及生命的可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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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船上,官兵明明可将衣服晒在甲板、栏杆、天幕柱上,为何要舍近求远,晒在危险的主炮上?很显然,东乡平八郎在胡说八道。而缺乏实地考察的历史学者,无脑地采信了这一谣言。而这一谣言,甚至还写在了教科书里,广为中国人所知。

学者们认为,在上世纪,我国对北洋水师的研究完全不够深入,有很多错讹之处。由于资料缺失,学者们往往无脑采信外国人对北洋水师的记载,无端给这些为国牺牲的将士泼了无数脏水。其中最惨的,无疑是定远号管带刘步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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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舰长,刘步蟾英勇果敢、指挥若定,同时毕业于英国海军学校的他颇有主见,从不受舰上洋员的左右。在那个崇洋媚外的时代,刘步蟾是相当特立独行的。前文提到,定远舰上有个名叫泰勒的洋员。此人一贯趾高气昂,看不起中国人,结果被刘步蟾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怀恨在心的泰勒在回忆录中大肆辱骂刘步蟾,将之描写成一个胆小如鼠、庸碌愚蠢的小人。

刘步蟾殉国后,学者们在未经查证的境况下,相信了泰勒的观点,使刘步蟾一下子变成了民族败类,受到口诛笔伐。在电影《甲午海战》中,刘步蟾更是被塑造为一个丑角,专与邓世昌作对。若刘英雄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好在随着研究的深入,刘步蟾才得到了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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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笔者要说的是,北洋水师是一支英勇的军队。面对日军的快船和速射炮,他们打出了中国人的志气。虽然火炮射速远逊于对手,命中率却超越了敌手。若不是李鸿章的政敌——翁同龢不肯拨款,让北洋水师购入新锐战舰和速射炮,甲午海战的胜败还很难说。

2004年,威海市政府拨巨款,以1:1的比例重建了定远号。沉没110年,定远号终于回家了。然而,对于北洋水师的平反和辩诬,还需要我们学者的进一步努力。若再给北洋水师泼脏水,只怕东乡平八郎等日寇在地狱里都要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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