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蒼鹰 强项 卧虎 伏虎郅都:苍鹰 严延年:屠伯 董宣:强项令 卧虎 某邑侯:强项令 章岵:章硬颈 李崇:卧虎 萧惠开:卧虎 王志愔:皁鵰 赵仁泽:强团练 雷渊:雷半千 张廷玉:张老虎 伏虎侍郎 某蠹吏:张老虎 王治昆:王老虎 ,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第十四章降伏卧牛之四 异号杂录卷四2.?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第十四章降伏卧牛之四 异号杂录卷四2.

第十四章降伏卧牛之四 异号杂录卷四2.

2 蒼鹰 强项 卧虎 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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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酷吏列传》:郅都者,杨人也,孝文帝、孝景帝时为中郎将,敢直谏面折大臣于朝……济南瞷氏宗人三百馀家豪猾,二千石莫能制,于是景帝拜都为济南太守,至则族灭瞷氏首恶,馀皆股栗。居岁馀,郡中不拾遗,旁十馀郡守畏都如大府。都为人勇有气力,公廉不发私书,问遗无所受、请寄无所听。常自称曰:“倍亲而仕,身固当奉职死节官下,终不顾妻子矣!”郅都迁为中尉,丞相条侯至贵倨也,而都揖丞相。是时民朴,畏罪自重,而都独先严酷、致行法不避贵戚,列侯宗室见都侧目而视,号曰蒼鹰

​清·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卷六 酷吏传”:酷吏传称十人,盖郅都、宁成、周阳由、赵禹、张汤……子长(司马迁)意以酷吏惟郅都当景帝时,馀皆盛于武帝之世……于都传中特提云:“是时民朴,畏罪自重,而都独先严酷。”致行法,民朴畏罪,则固无所事重法矣,而都独先严酷云云。深著都实首恶以为世戒也。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十六 汉景帝七年”:始,都为中郎将,敢直谏。尝从入上林,贾姬如厕,野彘卒来入厕。上目都,都不行,上欲自持兵救贾姬。都伏上前曰:“亡一姬,复一姬进,天下所少,宁贾姬等乎!陛下纵自轻,奈宗庙、太后何!”上乃还,彘亦去。太后闻之,赐都金百斤,由此重都。都为人,勇悍公廉不发私书,问遗无所受、请谒无所听。及为中尉,先严酷,行法不避贵戚。列侯、宗室见都,侧目而视,号曰苍鹰

“卷二十七 汉宣帝神爵四年”:河南太守东海严延年为治阴鸷酷烈,众人所谓当死者一朝出之,所谓当生者诡杀之,吏民莫能测其意深浅,战栗不敢犯禁。冬月,传属县囚会论府上,流血数里,河南号曰屠伯。延年素轻黄霸为人,及比郡为守,褒赏反在己前,心内不服。河南界中又有蝗虫,府丞义出行蝗,还,见延年。延年曰:“此蝗岂凤皇食邪?”义年老,颇悖,素畏延年,恐见中伤。延年本尝与义俱为丞相史,实亲厚之,馈遗之甚厚。义愈益恐,自筮,得死卦,忽忽不乐,取告至长安,上书言延年罪名十事;已拜奏,因饮药自杀,以明不欺。事下御史丞按验,得其语言怨望、诽谤政治数事。十一月,延年坐不道,弃市。

  初,延年母从东海来,欲从延年腊。到洛阳,适见报囚,母大惊,便止都亭,不肯入府。延年出至都亭谒母,母闭阁不见。延年免冠顿首阁下,良久,母乃见之,因数责延年:“幸得备郡守,专治千里,不闻仁爱教化,有以全安愚民。顾乘刑罚,多刑杀人,欲以立威,岂为民父母意哉!”延年服罪,重顿首谢,因自为母御归府舍。母毕正腊,谓延年曰:“天道神明,人不可独杀。我不意当老见壮子被刑戮也!行矣,支汝东归,扫除墓地耳!”遂去,归郡,见昆弟、宗人,复为言之。后岁馀果败,东海莫不贤智其母。

​明·杨昱《牧鉴》卷九:严延年为涿郡太守,大姓西高、东高氏自郡吏以下莫敢与牾,咸曰:“宁负二千石,无负豪大家。”宾客放为盗,人道路死,弯弓拔刃然后敢行。延年至,遣吏赵绣案之,得其死罪。绣见延年新将,心内惧,即为两劾,欲先白轻者观延年意,怒,乃出其重劾。延年巳知其如此,绣至白其轻者,延年索怀中得重劾,即收送狱。先所案死,更遣吏分考两高,穷竟其奸,诛杀各数十人,郡中震恐。

清·丁耀亢《天史 》卷三:余读《酷吏传》,武帝好刑,其时吏治多仿温舒,如杜周、郅都、宁成等,皆以酷烈有声。岁终会狱,府郡及廷尉诏逮,至十万余人,蝮鸷极矣!而酷吏卒皆以杀身,民益犯法,盗贼滋起,汉由此衰焉。然则,刑何足恃哉!虞廷五人,惟陶无后,秋气之报亦明矣。

延年,汉宣帝五凤元年为河东太守,阴鸷酷烈,冬月论属县囚,流血数里。河南号曰屠伯。母从东海来,见报囚大惊,便止都亭不肯入府。因责延年曰:“幸得备郡守,专治千里,不闻仁义教化,生全愚民,顾乘刑罚立威,岂为民父母意哉?天道神明人不可独杀。我不意当老见壮子刑戮也。行矣!去汝东归,扫除墓地耳。”后岁余,延年以诽谤弃市。

论曰:有此母乃有此儿,天何以报此母乎?天道无亲,唯与善人。盖延年之报,非母所得掩也。故仁人乃能事亲。

《后汉书·酷吏传》:董宣字少平、陈留圉人也……后特征为洛阳令。时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乃驻车叩马以刀划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光武)帝,帝大怒,召宣欲箠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良人,将何以理天下乎?臣不须箠,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刘秀字)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因勑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诸吏。由是博击,豪强莫不震栗,京师号为卧虎。歌之曰:“枹鼓不鸣董少平。”在县五年,七十四岁卒于官。诏遣使者临视,唯见布被覆尸、妻子对哭,有大麦数斛、敝车一乘。帝伤之曰:“董宣廉洁,死乃知之。”

宋·叶适《习学记言》卷四十:汉光武得天下,湖阳公主纵奴挠法,几杀董宣,诸刘姑嫂饮酒懽笑,谓文叔直柔尔。此固家人女子之常,非责望所及也。

清·龚炜《巢林笔谈》“卷四 董宣不应入酷吏”:董宣令洛阳,格杀湖阳公主蒼头,帝目为强项令,绝大风力。临死布被覆身,家惟大麦数斛。其清又如此。范史编入《酷吏传》,非是。

元·刘壎《隐居通议》卷二十五:《酷吏传》序文极平顺可读,有曰:“昔天下之纲常密矣,然奸伪萌起。其极也,上下相遁,至于不振。当是时吏治若救火扬沸,非武健严酷,恶能胜其任而愉快乎?言道德者溺其职矣!”又曰:“汉兴破觚而为圜、斲雕而为朴,網漏于吞舟之鱼,而吏治烝烝不至于奸,黎民乂安。由是观之,在彼不在此。”此等议论皆正当。

​郅都为人勇有气力,公廉不发私书,问遗无所受、请寄无所听。常曰:“倍亲而仕,身固当奉职死节官下,终不顾妻子矣!”刘子曰:如此数语甚正,后世鲜有及之者。

​宋·俞文豹《吹剑录外集》:汉有酷吏而无贪吏。郅都、董宣辈虽酷而公廉刚直,贵戚权奸畏之者,畏其廉正也。今之酷者,乃济其贪尔。

张鸣《历史的坏脾气·晚近中国的另类观察》“军汉韩青天”:明白的人都说,古代所谓的清官其实都是酷吏,所以司马迁在《史记》里只列《酷吏传》,不列“清官”一項。不过对老百姓来说,由于酷吏杀的大多是官人,不管是否滥杀,大家还是喜欢,而且在不断的欢喜中,炮制出更加符合自己需要的清官形象,借这种虚幻的形象,一舒小民压抑的心境。

明·孙能传《剡溪漫笔》卷一“清刻”:隋库狄士文为贝州刺史,清苦不受公料。其子尝噉官厨饼,枷之累日;上赐公卿入左藏任取多少,人皆极重,士文独口衔绢一匹、两手各持一匹,曰:“臣手口俱足,余无所须。”此足称廉吏矣。然法令严肃,有细过必深文陷害,尺布斗粟之赃无所宽贷,奏配岭南者千人、遇瘴疠死者十八九,当时有“刺史罗刹政”之谣,一何酷也!文帝谓其暴过猛兽,竟以坐免,后为御史所劾,死于狱中。家无馀财,三子朝夕不继、亲宾无赡之者,天之报施何其速与!因思郅都、赵禹、尹齐辈,史皆称其公廉,惟惨刻少恩,皆以取祸,大者诛斩小者黜免,甚至仇家烧其尸,史皆列之“酷吏传”,可为清而过刻者之戒。

民国·陈登原《国史旧闻》卷十三“酷吏”:《史记·酷吏传序》“倍本多巧,奸吏乱法,善吏不能化,惟一切严削,为能齐之。”《汉书·酷吏传序》“上陵下替,奸轨不胜;猛政横作,刑罚用兵;曾是强圉,掊克为雄;报虐用威,殃亦凶终。”

登原案:依《史记》说,酷吏所以辅助善吏;依《汉书》说,酷吏乃是报虐用威。此与严酷之酷、故入人罪之酷,意义自有不同……所谓酷吏,乃制鑠宗室者、侵削功臣者、取缔贵戚者、诛杀豪强大姓者、取缔富人投机取巧者,此等人物正《史记》所谓“善吏不能化”者;此等办法正《汉书》所谓“报虐以威”者也。然则当时所谓酷吏,乃拥戴君主,而与豪民斗争者也。若但以后世猛酷之吏当之,犹嫌不相适应。

清·黄钧宰《金壶七墨》卷二“强项令”:初,夷务告警,上命宗室奕山公为靖逆将军讨粤东之贼;奕经公为扬威将军剿贼于江浙,参赞以下皆行,禁旅随之。士饱马腾桓桓南下,先后入淮境。水陆并进旌旗飞扬,沿途司供亿者动遭鞭挞。某邑侯亲诣馆驿求见星使,军士揶揄唾詈、或张弩举槊向之。邑侯曰:“欲杀杀我,官贫民瘠供无可增也!”左右曰:“是强项令!”麾之去,竟免诛求。

宋•龚明之《中吴纪闻》卷三“章守子用皂盖”:元丰(神宗年号)中,章岵(岷之弟)朝议为郡守,刚介不可屈,人因目之曰章硬颈。其子出入,用皂绢盖,肩舆不过二人。

无名氏《方言俗语——北海(合浦)方言俗语考》:北海方言将硬“硬项”作“硬颈”并非无稽。考“硬项”一词出自《广东笔记》,其实这个词最初出自苏州,宋章岵作苏州太守,有章硬颈的绰号。所以说北海方言文化有不少传自江浙。

宋·刘敞《南北朝杂记》:北齐顿丘李崇、陈留公诞之子,高祖(神武帝高欢)时为兖州刺史。兖州比时多劫盗,崇乃村置一楼、楼悬一鼓,盗发之处,槌鼓乱击,四面诸村始闻挝鼓一通,次闻者复挝以为节,俄顷间声布百里。伏其险要,无不擒获,诸州置鼓自此始也。世宗时除扬州刺史。崇明察审奸,奸邪惮之,号曰卧虎

《资治通鑑》“卷一百四十七 梁武帝天监十二年”:崇沉深宽厚,有方略,得士众心,在寿春十年,常养壮士数千人,寇来无不摧破,领敌谓之卧虎。上屡设反间以疑之,又授崇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万户郡公,诸子皆为县侯,而魏主素知其忠笃,委信不疑。

“卷一百四十九 天监十八年”:魏累世强盛,东夷、西域贡献不绝,又立互市以致南货,至是府库盈溢。胡太后尝幸绢藏,命王公嫔主从行者百馀人各自负绢,称力取之,少者不减百馀匹。尚书令、仪同三司李崇,章武王融,负绢过重,颠仆于地,崇伤腰,融损足,太后夺其绢,使空出,时人笑之。融,太洛之子也。侍中崔光止取两匹,太后怪其少;对曰:“臣两手唯堪两匹。”众皆愧之。

  时宗室外戚权幸之臣,竞为豪侈。高阳王雍,富贵冠一国,宫室园圃,侔于禁苑;僮仆六千伎女五百,出则仪卫塞道路、归则歌吹连日夜,一食直钱数万。李崇富埒于雍,而性俭啬,尝谓人曰:“高阳一食,敌我千日。”

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二:南齐侍中庾杲之家贫,每食生韭、熟韭、韭菹,时人为之语曰:“孰谓庾侍郎,每食二十七种。”后魏陈留侯李崇为尚书令,性俭恡,食止韭菹。其客李元佑戏语人曰:“李令公一食十八种。”问其故,答曰:“二九(韭)一十八。”二事极相似。

《习学记言》卷三十四:李崇置楼悬鼓捕盗,当时效之,后世亦有效者,但为笑耳……崇在淮北十年,梁人所畏,遂兴浮山之役。而史载其父子贩肆聚敛,为时论所轻鄙,然则昔人所谓使贪使愚者,岂物之一患不足以累其所长耶?

​《南史·萧思话》:长子(萧)惠开少有风气,涉猎文史……后拜益州刺史。路经江陵,时吉翰子在荆州,共惠开有旧,为设女乐。乐人有美色者,惠开欲求不得,又欲以四女妓易之,不许。惠开怒,收吉斩之,即纳其妓……惠开素有大志,至蜀欲广树经略,善于叙述,闻其言者皆以为大功可立。才疏意广,竟无成功。严用威刑,蜀人号曰卧虎……益不得志,曰:“大丈夫入管喉舌出莅方伯,乃复低头人中邪!”……每谓人曰:“人生不得行胸怀,虽寿百岁犹为夭也!”发病呕血,吐物如肝肺者,卒。

宋·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卷四百四九 将帅部”:(南朝)宋萧惠开为益州刺史,持节督益宁二州诸军事,路经江陵,时吉翰子在荆州,与惠开有旧,为设女乐,乐人有美者,惠开既求不得。又欲以四女妓易之,不许。惠开怒,收吉斩之,即纳其妓。启云:“吉为刘义宣(宋武帝刘裕第六子)所遇,交结不逞,向臣讪毁朝政,辄已戮之。”孝武称快。

​《旧唐书·王志愔》:王志愔、博州聊城人也,少以进士擢第,神龙(中宗年号)年间累除左台御史加朝散大夫。执法刚正、百僚畏惮,时人呼为皁鵰,言其顾瞻人吏如鵰鹗之视燕雀也……出为魏州刺史转扬州大都督府长史,俱充本道按察使。所在令行禁止,奸猾屏迹、境内肃然。

宋·无名氏《枫窗小牍》卷下:临安有谚语,凡见人不下礼呼曰强团练。余不知其所来,后得之长老云:钱氏(钱鏐)有国时攻常州,执其团练使赵仁泽以归。见王不拜,王怒,命以刀抉其口至耳。丞相元德昭救解云:“此强团练,宥之足以劝忠也。”遂以药附创,送归于唐,故至今以为美谚。

​雷渊字希颜、金宣宗时拜监察御史,弹劾不避权贵。出巡郡邑,所至有盛誉,奸豪不法者,立箠杀之。至蔡州,杖杀五百人,时号曰雷半千,坐此为人讼罢去。遇不平则疾恶之气见于颜间、或嚼齿大骂不休。虽痛自惩创,余亦不能变也。

​清·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卷十二“张文和(廷玉)驭吏之严”:张文和(廷玉)公性宽厚,而驭吏特严。长吏部时,知有蠹吏张某者舞弄文法,中外官屡受其毒,人呼为张老虎。公命所司重惩之,朝贵多为营救,公不为动,时称公“伏虎侍郎”。一日,坐堂上理事,曹司持一牒来曰:此文元氏县误书先民县,当驳问原省。公笑曰:“若先民写元氏,外省之误。今元氏作先民,乃书吏略添笔画,为需索计耳。”责逐黠吏,而正其谬,同官服其公敏。康祺官京师十年。每见外官有事于铨部者,为吏所持,辄至质衣装、货车马,举债出国门,甚或蹭蹬终其身。如文和之察弊,亦中人才智所易及,乃画诺坐啸,目击狐鼠之横行,而噤不一诘,岂有所却顾与?

“赐金园”:世宗朝,张文和公在政府,十数年间六赐帑金,每赐辄以万计。公恳辞,上谕云:“汝父清白传家,汝遵守家训,屏绝馈遗,朕不忍令汝以家事萦心也。”公归,以“赐金”名其园。历稽史册,大臣拜赐,未有如此之优厚者。

清·昭槤《啸亭续录》卷二:张文和公晚年颇以谦抑自晦,每遇启事者至,动云:“好、好。”一日有阁中胥吏请假,公问何事,曰:“适闻父讣信。”公习为常,亦云:“好、好。”舍人等皆掩袂笑,而公未觉也。

​民国·徐凌霄 徐一士《凌霄一士随笔》:廷玉受世宗殊宠,有将来配享太庙之命。乾隆十三年廷玉以老乞休,高宗温旨慰留,谓:“岂有从祀元臣归田终老之理?”翌年冬乃允其致仕,俟来春旋里。而廷玉以高宗前言,而因致仕而不获配享太庙,面请一言以为券。高宗十二月谕云:

朕因大学士勤宣伯张廷玉年跻大耄、步履维艰,特降温旨许其致仕以全晚福。今日大学士特请面见,奏称前蒙世宗宪皇帝逾格隆恩,遗命配享太庙。而上年谕旨中有从祀元臣不听归田终老之语,恐至身后不获配享大典。免冠呜咽,请一辞以为券。……配享乃恭奉皇考遗命,纶綍所宣久已布告中外,大学士非有大罪,朕何忍违……为此特颁谕旨令共知之,并成诗一章以示朕意,以安大学士之心也!

是廷玉所请意在高宗更正前言,并非“陛辞日要请宣布配享世宗庙廷之旨”……高宗以军机处泄露消息,乃大发怒,因而深斥大臣门户党援之弊,并对廷玉肆口痛詈不留余地。……语气之峻厉严刻,殊足令廷玉难堪。然所予处分仅削爵休致,对于配享太庙一层,虽责其面请之非,并以“靦然滥膺俎豆”等语骂之,而为“尊重皇考遗诏”,依然申明“身后仍许其配享”……

高宗于乾隆十四年十二月降谕严责廷玉……翌年三月复谕:

……张廷玉纶阁旧臣,宣力年久,今日陛辞之际顾其衰耄,朕心尚为悯恻。所谓善善欲长恶恶欲短,兹仍特加异数以宠其行:赐给御制诗篇手书二卷,并御用冠服数珠如意诸物,起程之日仍令散秩大臣领侍卫十员往送,用示朕优老眷旧至意。

霁威念旧,不独配享可保且有恩礼之加。会有皇长子永璜之丧,廷玉甫过初祭即奏请南还,致触高宗之怒,又起轩然大波……顿然又反面无常决罢其配享矣!廷玉以:

蒙皇上训示如梦方觉,既无开疆汗马之功,复无经国赞襄之益。年衰识瞀愆咎日滋,伏乞罢臣配享,并治臣罪。

等语覆奏,此固势所当然也。大学士九卿奉旨议奏,请罢其配享,仍革去大学士职衔,以为大臣负恩者戒。

清•龚炜《巢林笔谈》卷二“王赵二令”:中州王公治昆,用法甚严,吏民侧目,于时王老虎之名籍籍矣。其后豪强屏盗贼息,里门夜开,民卒便之。此真所谓“其次莫如猛”者欤!是时嘉令赵公,治与公略相类,而嘉俗强悍,尤号难治,其除奸戢暴,俗亦为之一变。二公是汉赵广汉一流,以云循吏,则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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