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扬州,总会想起那杨柳依水的风光;总会想起那绝景佳色的瘦西湖;总会想起那太白笔下的烟花三月;总会想起那杜牧诗中的二十四桥和豆蔻少女;总会想起那扬州八怪的才情风雅;总会想起那“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传奇故事,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扬州最大几座公园?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扬州最大几座公园
想起扬州,总会想起那杨柳依水的风光;总会想起那绝景佳色的瘦西湖;总会想起那太白笔下的烟花三月;总会想起那杜牧诗中的二十四桥和豆蔻少女;总会想起那扬州八怪的才情风雅;总会想起那“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传奇故事。
扬州,自古就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地处江苏省中部,长江下游北岸,江淮平原南端,素有“竹西佳处,淮左名都”之称。正因如此,才有当年隋炀帝为了观琼花,开凿了一条大运河,直达扬州,让扬州的繁华旖旎,随着琼花的芬芳传遍天下。才有乾隆皇帝数下江南,定要屡屡游历扬州的传奇佳话。而杜牧的诗魂,更是让这千古名城,增添了几分文采,几分情怀,让人欲罢不能!
而那两岸依水的杨柳,在十里袭人的春风中,在一片绚烂的春色中摇曳着淡淡的相思,那飞越的二十四桥,在明月的映照下,随着悠扬的琴声,在一片迷离的夜色中,诉说着缠绵的往事。让我随着那扬州无尽的景色,随着那扬州动人的风韵,走进这如梦一般的扬州。
我的心里有一座城,一城一味,一城一曲,一城一个故事。煮一浓茶,扬州声美;翻一本书,红楼春秋;听一出戏,千回百转,最爱她。
初见
积蓄已久的沉闷天气终于得到了宣泄,前一刻还蔫蔫答答,炙热难熬,不等人反应,雨点便落了下来,汇成水柱,片刻间,天地茫茫,水气袅袅,对面不识。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砚青遇见了让她心甘情愿唱花旦的人。
“姑娘,这可怎么办,雨下得那么大,怕是赶不及了。”
“没事,想来刘老爷是能理解的。”
宴十安听见这声音,抬头一看,一位女子袅娜的走了进来,把昏暗的小栈都照亮了,宴十安只觉得这位姑娘把他的心也照亮了,他略激动的问到,“姑娘可是梨园里的先生?”
“公子怎么知道?”砚青寻声望去,只见一位黑衣公子身后背了一把剑,手里还拿着未尽的茶碗,热切的看着她。
“姑娘身姿娉婷,声音清脆,像是唱花旦的。”
砚青身边的丫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家姑娘是唱老生的,才不是唱花旦的。”
“啊”,宴十安有些震惊,眼前这个远山眉长,细柳腰肢袅的姑娘,居然是唱老生的。
“让公子见笑了。”砚青睨了身后的丫头一眼,倒没有责怪。
“无事,无事,没有想到罢了,是我眼拙,姑娘勿怪。”
砚青笑了笑,表示不在意,便上楼去了。
“真真是浪费了一张好相貌生的这样好,却去唱老生。”宴十安摇着头喃喃道,心里认定了砚青是个“草包”,只是长得好看,但他却没法否定他动心了,原来真的有一见倾心。
身边的小二看他这样,也只是笑而不语,却不提醒他。这满扬州城谁不知道,砚老板的老生唱的是一绝。
又见
“哎,小哥,这城里哪有戏园子啊?”
宴十安在扬州停留了很久,好像是要把热闹的地方都走一遍,非如此不能排解万般愁绪。而这扬州城也真当得起这样走街串巷的细看,是真正的艳名无虚,街头巷尾的风光都让他不舍,就是没有再遇见那位姑娘。
“公子也爱听戏,你可问对人了,东边有个戏园子,那的茶水就是我家的,里面的老生唱的那是一绝,好多人都闻声而来,今天唱老生,公子可有耳福了。”
老生,若是她就好了。
宴十安到戏园子时,台上的老生正在唱一出《击鼓骂曹》,那一段西皮快板唱的有板有眼,声情并茂,亮音宽嗓,引得台下好评如潮。
“老先生,这台上唱祢衡的是那位先生啊,唱的真地道。”
老先生瞅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台上,“小子,你不是扬州本地人吧,唱祢衡的是砚先生,扬州城里数她的老生唱的好。”
“宴先生,跟我同姓,说不定能见上一见。”
这场戏,注定了他和她的半生情缘,一个戏痴,一个戏迷,倒也算是“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
“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砚先生台下不见客,哎,公子,来人啊。”小厮怎么能拦得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宴十安。
“怎么回事。”一个丫头匆匆忙忙地走出来。
“小生宴十安来拜见先生,不好意思,多有冒犯,先生勿怪。”宴十安站在门外拱了拱手。
片刻后,只听得里面传来清丽的女声,门也缓缓地打开了,宴十安看到他曾认为是“草包”的姑娘走了出来。
“是,是你。”
“又见面了。”
心事
“原来你真的是唱老生的,当时我还不信呢。”宴十安和砚青坐在戏园的亭子里安安静静地说着话。
好久没有那么安稳了,宴十安淡淡地想,若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我,就这样生活也挺好的。
“现在相信了。”砚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宴十安,“像我们这种人,我若是唱花旦的,早就不知被哪家的公子少爷接出去养着了。”
宴十安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一下再说,“姑娘说的是,是我想岔了,小看了姑娘,不知姑娘芳名,我总不能一直姑娘姑娘地叫着吧。”
“砚青,砚台的砚,青竹的青。”
原来是砚台的砚,宴十安突然有些失落,好像他们之间一点关联也没有了。
晚上,砚青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白日里见的宴十安,砚青在他的眼里没有看见轻佻,好像还有些尊重似的,随后又自嘲地笑着,真是魔怔了,谁会尊重戏园子里的戏子,那些人当面叫着砚先生,私底下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唱的好又如何,在那些公子少爷眼里一个玩意罢了。
可是她还是想着宴十安。
砚青之前的确是唱花旦的,刚登台就被两个少爷看上了,两个人在戏园子里大打出手,让砚青侥幸逃过了。后来砚青求着班主要唱老生,班主不同意,关了砚青半个月,看她实在执拗,没办法才同意的,砚青也争气,真被她唱出了门道。
后来砚青每到戏园唱戏,宴十安必来捧场。那时她的粉墨青衫的背影里,总是叠映着他的相思之情,想她的戏,也想她这个人。每当戏中的女子情到深处,牵挂便如水袖般若即若离,扰乱他的心绪。
心意
“姑娘,我那新得了好茶,拿来给你尝尝。”
“你怎么又来了”砚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是游侠吗?”
“哎,你别嫌我烦啊,游侠也要休息,况且我现在找到了能让我安稳下来的人了。”宴十安灼灼的看着砚青。
砚青避开他的视线,心里却紧张极了,“那你家人呢,不管你吗?”
“家人,没了,都死了。”
宴十安靠在亭柱上,显得整个人都落寞了,他看着砚青不知怎么开口的样子,释然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当时我爹得罪了当官的,人家来报复,一把火烧了我家,我娘把我藏起来,我才逃过一劫。后来我长大回去,那当官的早就死了,我便当起了游侠。”
“我娘跟你一样,也是梨园里的先生,她是唱花旦的,就像你说的,被我爹接了出来,但我爹情深,只娶了我娘一个,我随我爹。”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砚青一眼。
“我都忘了我爹娘长什么样了,我从小就被卖了,辗转几次才到了这里。”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原来的踌躇都消失了。
最终
常来戏园听戏的人都知道,有位公子痴迷于砚先生,本不是扬州人,却在扬州定了心。砚先生吧,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倒像是在考验他似的。老戏迷都担心,这砚先生要是成了亲,就听不到地道的老生了。
“都说戏子多情,公子不怕吗?”
这日宴十安又旧事重提,砚青没有再避而不谈。
“多情才有多情恼,无情自有无情好,多情也好,无情也罢,但我深知你不会,你若是多情,当初又怎么会改唱老生。”
“你这是在说我无情?”
“是啊,你若有情怎么那么久还不回应我。”宴十安凑到砚青耳边轻声说道,“我还知道无情的人若是有情,那才是真正的深情。”
砚青抬头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其中深意,其中深情,外人又怎能知道。
“那现在姑娘愿意为我唱花旦吗?”
“公子愿意为我不做游侠吗?”
这戏中女子的心思就如同水袖一般含蓄,即使是郎情妾意难分难舍,那思思量量的心事也像是女子的纤纤玉手,总要被水袖层层叠叠地遮掩了去,哪怕是顾影自怜,抑或回眸一笑,也需水袖若有若无地涵盖着。
宴十安觉得砚青美极了,有老生的坚硬,又有花旦的柔美,另他如痴如醉。
于是本来要骑马仗剑走天涯的人,在路上遇到一个人,当了剑卖了马,从此安稳度日,曾经只唱老生的人,为这个游侠唱起了花旦,放下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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