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过些甜头,遭过些罪,这都没错;我们爱过些人,忘掉些人或被人忘掉,这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在生活,哪怕绝大多数的生活,早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失去了使命感,失去了理想和最终标的。
这是一种太过常见的迷茫,把日子过成复制粘贴,每一个“明天”早已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我们开始期待自己的生活在某天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但当那一点改变以意外的形式出现,我们好像又会怀念先前的安定。每天的行为多数因为生活的惯性。谈理想谈未来,描绘一个“无法更好”的世界,变成一种非常抽象,非常有距离感,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描绘的精神活动。这么一说,有点伤感,但转念一想,谁都没好到哪里去,就依旧能够安然入睡。
每个人都有资格回应“我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是利己的?还是利他的?是精致的还是粗暴的?是充满燃烧还是饱含静默的?是小清新小确幸的田园牧歌还是大手笔大制作的鸿篇巨制?我们有资格,更有理由去描述它,但我们放弃了。如果生活逼着我们短见,说明生活已经脆弱到经不起推敲。如果我们不敢做出选择,说明我们的“周全”只是一层精美的包装。当人们把“非黑即白”定义为粗暴的、极端的与幼稚的,“四平八稳”一样可以是鸡贼的、虚伪的和自以为是的。如何形容选择不是重点,重点是有选择,以及,为何选。
所以问问自己现在是不是“非黑即白”的?是不是善于做选择的?是不是知道自己想要的人生是怎么样的?还是我们早就是一个机器人了?
(部分文字来自思达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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