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惊天绝密就藏在这里
——兼谈“风月宝鉴”背面典型的艺术手法
《红楼梦》虽然表面看似一部风花雪月的宝黛爱情故事,其实里面却“真事隐”着很多出人意料的秘密,现在我们不妨忽略其余,直接聚焦它最为重要的核心机密。若能充分领略这里极致的写作艺术和巅峰的恐怖景象,五岳归来不看山,那么围绕于它的所有秘密便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样说“隐”,一定有很多人不愿听,不过无论您有无同感,我只想心平气和地邀请各位对下面这段特殊的文本做一番客观评判。好了,让我们一起参与宝玉的怡红生日夜宴,这也是大家非常熟悉的经典场景。
“寿怡红群芳开夜宴”在书中第六十三回,但其完整的情节则从第六十二回已经开始。整个过程描写很详细,现只将正文的筋骨所在并配以黑体形式录于下面(摘自庚辰本),我们试着透过作者奇幻的魔笔,竭力去跟踪和想象宝玉看似轻松逗趣实则威严镇定的一举一动:
雍正既然神秘地出现在红楼中,那么通过上文分析,情况也就比较清楚了,而作者的终极目的究竟要隐写什么内容,自然也就豁然开朗了,虽然宝玉的形象一篇小文还不能涉及。
其实,单以正文中“请君入瓮”的一典多用便能说明其中奥妙。其一:“君”可暗指皇帝,所以典故字面意可解为“请皇帝入瓮”;其二:“瓮”在当时的繁体写法为“甕”,上半部是“雍”字,那么,请“君”入于“甕”字之中,“君”者为谁?不言已明。即使忽略此典的本义,仅此两层,便足以勾勒出所引正文隐意的大致轮廓。难怪众人会笑说:“这个典用的当”!
“奇险怪特”(第七十四回戚序回前批)的文字,“深为骇异”的动机,便形成了一个如此这般“剑斩黄龙”的惊天血案。批语尝谓作者“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语不可少”(第五回甲戌特批),体其深刻用心,今信之也!看来,揭示雍正暴死内情便是《红楼梦》的神秘内核、“风月宝鉴”背面的重中之重。这或许正是作者积郁于胸的宫中最大隐情,从而也应是他撰写《红楼梦》的根本初衷所在!
关于此大段情节的特殊含义,第六十三回中脂批当然也有所涉及。如借贾敬将死时佩凤、偕鸾打秋千之机,便有夹批暗示道:“大家千金不令作此戏”,真想当面请问批者:“此戏”真是指玩秋千?大家千金真不让打秋千?还是要隐指“比一切的令都难”的行刺暗杀?
我们从同回的戚序回前批中更可找到强有力的佐证:“……如宝玉之夜宴,始见之文雅韵致,细思之何事生端不基于此?……读者当以‘三人行必有我师’之说为念,方能领会作者之用意也,戒之!”
看来领会此批的深意便关系到“领会作者之用意”,好在已有前文分析,我们反将结论用之于对晦涩批语的索解,进而得到新的验证:“细思之”,贾敬暴死事件的“生端”竟是基于“宝玉之夜宴”;批中还借用名句“三人行必有我师”,但正面解释却不知所云,只有别解才会曲径通幽:一个“念”字须特别着眼,它暗含取音之意,是对谐音的一种奇特暗示。不管该句原意如何,只“念”来听其读音——“三人行必有我使”,一“念”之差,一字之差,句意全变,且与前文的情节不谋而合!显然这才是批者的真正用意,并且最后他还不忘奉劝读者:此事纯属迫不得已而为,不宜轻用,深当“戒之”!
由上可见,《红楼梦》的确与“别书”不同,而本回之独特便在于事件发生的整个详细过程被有机融入正面文字中,同时又能游离于正文之外,而与正面的故事情节却没有丝毫关系。我们只有去掉遮掩在表面的所有枝叶和依托,神秘玄机才会充分显现出来。在第六十三回中确实发生了一件可能从未有人意料到的历史事件,而它与雍正暴死的悬案密切相关。
在事情发生后的第六十八回,作者又冒着极大危险用到这样的俗语:“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直似为刺杀雍正之事件最后再补证一笔。
雍正暴死之谜,这是关于雍正继位后的又一清宫历史大悬案。这也是人们一直很感兴趣的历史敏感话题。雍正被刺的诸多野史传说真是空穴来风吗?脂砚斋为什么要说“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第十二回庚辰夹批)?尽管有不少人认为雍正被杀几乎没有可能,但既然红楼详细涉及,相信必有重要说法,我们应该静心倾听作者的隐秘心声!
如果再把上面的背面情节往前延伸一下,紧接第六十四回中的黛玉便有悲题“五美吟”,她在私室究竟祭奠谁呢?你发现前后回之间的神秘联系了吗?脂砚斋口口声声直言不看背面此书会哭,然而又有多少人愿意认真反思、领会他的苦心劝告?古往今来,无以数计的国学泰斗、文人雅士不惜终生浸润红学之中,但不妨进一步试问,他们真的读懂这样的《红楼梦》了吗?如果前文分析的逻辑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成立,那么红楼就有重新认识的必要了,而且应该尽早提上议事日程。
最后还有一点想说,知识的积淀和掌握对研红者固然非常重要,不过这样的基础解读需要高端的学识吗?反而是以人们本来的智商都有可能、都有能力读懂的,劝君切勿为自己标榜的学富五车以及既有定见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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