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男人吗?”“是嘛,男人怎么啦?”一群女人围着她们的首领时,来发问的一个话题时间是夏季7月份最炎热的一个晌午,地点是在桥西的水上公园,舞场旁边,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故事情侣篇:第26篇男人的诡计?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故事情侣篇:第26篇男人的诡计

故事情侣篇:第26篇男人的诡计

“谈男人吗?”

“是嘛,男人怎么啦?”一群女人围着她们的首领时,来发问的一个话题!时间是夏季7月份最炎热的一个晌午,地点是在桥西的水上公园,舞场旁边。

”嘿,要我说那些男人啊……”高挑个瓜子脸的四十上下的女人回应着这十几个姐妹们,迅速地向四周瞥了几眼,看到没有异性,接着回答,只是压低了嗓音,“不管他们有无风度,也不论为啥目的,总是想占我们便宜直到把我们套进去,真的是找不到再比他们更愚蠢的魔术家了……”

“还魔术家,就我们家那口子,愚笨得就我俩个单独在一起时,都一个葫芦压不出屁来,哈哈……”身旁最臃肿的一个胖姐妹边磕着打瓜子边插上了这么一句,立即女人堆爆发出像被撵赶着的鸭子排粪时的“嘎嘎”笑声,被话逗的!

“你可别小瞧这样的男人,”领头女人又接着他的谈论,“他们只是为了耍手段,而且使用的狡计简单到咱们女人无法相信的地步!胆子却大得惊人,机智无比,除了正常的生活工作的表象外,实质上一天从早到晚在耍花招,全都如此:最老实的,也是最狡黠的;最正直的,也是最龌龊的;最忠实的,也是最背叛的;最近情理的,也是最荒谬的——不论是帅气的还是丑陋的,个头高的还是矮的,绅士的还是稀烂的,当官的还是种地的……”

”我得加上一句!”胖姐停下了手中的瓜子,似乎头儿是在嘲笑自己的老公似的,“可他们有时是迫不得已的,为了生计,为了儿女,为了自己喜欢的,尤其是面子上的……!”边说边把呻吟放大了许多,同时用右手把瓜子袋狠劲地撇到了人群外,“因为男人总是因低能而固执,因专制而多欲!一个丈夫如果说常常忽略对妻子强加一些可笑又任性的想法的话,他就会在大脑中产生一种奇癖怪诞的想法,以致在家庭中难以满足所有成员的意愿,尤其是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女人这里,最终其表现为遏制着老公的工资,进一步被大众化是负责任,不是吗?”左手扶在气喘吁吁的隆起的腹腰上!

“那你还是没啥经验,到了我这年龄你再试试……”中间的女头儿把话接了过来,不知是生怕身边的这些姐妹们剥夺了自己的地位,还是担心她们会和自己当年犯同样的错误,“我年轻的时候想法和你的雷同,我那时才21岁,是赤峰国有企业地毯厂的一名职工……”

于是所有人都坐了下来,没有任何人包括胖子女再插话,听着女朋友讲述她当年的故事儿:

“我19岁那年舅舅托人在我初中毕业就去了市区东郊的长城地毯厂,记得那是周日的下午,是4月16号,我清楚得很……

“你的简历呢?当我走进厂子大门被领进经理办公室里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看起来足有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头也不抬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没回答,也没敢回答,因为没听舅舅那边过来话,让带什么简历的准备工作!

我心慌的很,正为这事着急呢,父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说舅舅拖关系找人送礼花了不少钱可得珍惜好好干呢……

“坐下说吧,”男人便用右手拿着英雄牌钢笔写着什么,边左手去拿办公桌上角的红色电话筒!可眼皮都没抬看我一下!

“这是咱们的刘厂长,让你坐你就坐下吧,一会把填好了的简历好好地给老厂长看看……”

门卫保安对我大声说着时,走过去倒满了一杯热开水双手端过去,悄然离去的瞬间,向我呶了呶嘴,一边!

我哪敢坐啊,虽然只有我俩,整个大房间里,可我深知面前这个一直没抬头男人的身份地位的重量啦,这和舅舅描述的完全一样——单位的一把手,说一不二的!

我赶紧去把那杯倒满开水的杯子,放了一捏福建正宗的“”毛尖”,这是父亲听了舅舅说的厂长的三大爱好之一就是爱品茗茶而特意花费了一千五百多从茶市买回来让我带在身上的,顿时,他的眼皮从笔尖处挪到了刹那白水变为淡黄的玻璃杯子里,还把他那鹰钩鼻子溴了几下下从热气中飘出来的缕缕馥郁香味,那们可得知道那个年代一千五百块得多难挣吗?

“让你坐你就坐下嘛”,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所有工作,露出了掉了一颗下牙的笑口说,抬头看了看我,示意旁边的黑色牛皮长沙发,又低头看着茶尖游荡在透明的水液里……

“我没有简历……”我说的声音宛如夏季草坪上的蚊子声,那么细下,连我自己当时也懵圈了,不知咋地好了,可只记得当时就一直两手攥着衬衣下脚儿,像木偶似的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只是双腿抖动在沙发旁……

“没有没关系嘛,哪天给我补一个……”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我对面,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双肩,又笑着说,“看你以后的表现啦,还得,今天还是满不错的……”然后哈哈大笑着,领着我去了车间,我大脑中只是记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屁股后他手牵着我的右手看着他那血口笑意一直挂在他的脑门子上……其它啥都不记得了!

那晚回到家,但也没吃,父母问咋样,我啥都没说,径直跑进了自己的卧室,谎称是月经期,饭不吃了,倒头就睡……

“后来,又找你要简历了没?他给你安排的是啥活儿?”她右边的一个年龄最小的刚好在四处寻找工作的姐妹说。

“春梅,咋说呢,都是骗人的鬼话……”说到这,她蹲坐在身边的公园的石凳上,“姐妹们,我给你们接着说啊——”

“第二天,我就进车间了,和那里的姐妹们都干“一线”的活儿”,有插架的,有砍线的,有搬运的,还有染色的——我当然是从最简单的搬运地毯和货物开始…别看我年龄最小,可知道家里给我安排的这个工作太不容易了,就一天从早忙到晚,丝毫不敢懈怠,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总是忙这忙那的,分分钟也不歇着……三个月后,全厂子的姐妹们都夸我,这句说“你看人家文杰这姑娘,人长的真好看,脸蛋美不说,高还高呢!”那一句说“人家毕竟是上过高中的文化人嘛,大学漏子!”那一句又赞我“王姑娘懂事的很,不但心灵手巧得很,还乐于助人!”偶尔也来这么一句:“要是没对象,将来找个帅小伙,幸福得很呢……”我听到后两颊绯红得犹如黄昏时碧空天边的彤云,不过在大家的笑声中倏然就散开了……

三个月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儿:

“刘厂长,我都干三个月了,昨晚我父亲问我咋没往家里拿钱呢……”我进了厂长办公室,和缓地说,对着一晃一摇的老板椅,都不敢抬头!

“奥呦,是小王姑娘啊”门牙咧开了一个缝儿,一股浓烟直喷到我的脸上,“快坐,坐下说嘛”只见他站起身来直朝我过来,我怕他又摸我的肩膀,便不得已坐在了沙发上,但只是直背,可没敢靠着!心里忐忑不安地说着“看你咋说,厂里规定每月5号开工资,从来不压支,像我这徒工也事先讲好的每月是八百五十元呢……”

“哦,这个问题嘛”他看我很厌烦烟味,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指上的烟圈戳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是我特别交代过财务那边的,先不给你开……”

“为啥?刘厂长”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是我哪块干得不好吗?还是咋了?”我杏眼要怒睁了,当时!

“别生气嘛,听我把话说完……”他往室外瞅了瞅,看没别人,便关好了门,“一个是全厂只有你没交简历,我对就业局没法交代的……”

说到这儿,我顿时目瞪口呆,又一屁股瘫在沙发上!

他也没再说啥,可他却把一杯热茶端给了我,用双手,只不过是他自己喝过的半杯!

唯独静坐在石凳上被大家称呼为“小庞”的姐们,这时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把自己肥满圆润的臀部挪了挪,“他要吃你豆腐,占你便宜吧……”说着,还把目光又投向了树林间飞鸟儿,做出聆听鸣叫的那种姿势,不知是深沉,还是在欣赏……

跳舞的女人都攒过来,由十几人增加到足有几十人,音响设备停下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大家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再也没任何人打断她们的理论家经历者的思绪了,因为她们都内心深处充满着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这个男人的唾弃情绪,还有对她及自身的悲叹同情惋惜无奈……

她脑海里全在显现出接下来的情景与经历:

她改变了自己,为了让弟弟学不至于像自己那样考上了985却没钱念大学,为了让瘫痪在病床上的母亲早日康复,为了自己得到的这份工作有个很好的前途……为了一切,她对着他的猥亵过来的手嘴再也没有推挡,而是遂从了他,当天下午她就得到了全额工资,又过了不长时间,她比老师傅的工资还高呢,是每月二千五,还提升为车间副主任,但她深知,这是用自己的贞洁换来的……

奖金与礼金也大幅度增加,那个年代,都加在一起,自己能拿到最五千多块钱的收入,相当于现在的五万!而且看到姐们们都在羡慕服从溜须拍自己的马屁中却疏远了自己,“我既然迈出了那一步,就不再回头啦”她自己在心里默念着,所以就主动地找刘厂长,对!就是那个男人,一呼百应嘛,生杀大权全在他一个人手里,全厂的四千多工人!是不是?每逢下班后节假日,我便主动约他在一起,逛公园陪应酬飞南京去草原……他完全占有了我,那个臭男人!

这时,所有的女性都发现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石桌面上,因为她知道,带给她的只是一时的幸运,而失去的是离过三次婚,至今还是没工作没家庭没地位的下等女人——她嚎啕大哭起来,开始!

女伴们也都跟着潸然泪下,因为她们心里知道来这里是没啥正经的事儿,中了男人们的套路——诡计吧,索性来跳舞散步打牌,经常地无所事事吧……

“生活的失败者!”最后她们一齐离开公园时,不约而同地说了这么一句,都在心里面!

这时晌午的天似乎更燥热了,让人无法忍受,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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