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技术、内容、运营……百事待兴的元宇宙，市场生态尚未成熟，技术瓶颈尚未突破的今天，企业的品牌和营销该做什么？
近日，“君子知道”复旦大学EMBA人文商道沙龙特邀蓝色光标副总裁、2021级复旦-台大班王兴炜，HTC中国区副总裁华晓枫，分享他们作为数字技术前沿从业者，从不同维度对于企业如何结合数智化时代先进技术和观念进行研究和营销的思考。
元宇宙 “元”力觉醒
王兴炜
蓝色光标副总裁、2021级复旦-台大班
大家都知道，2021年算是元宇宙的元年，其实元宇宙是一个“又新又旧”的概念。从去年开始，国内外的互联网科技大厂，如脸书、微软、谷歌、英伟达，国内的腾讯、百度、阿里、网易等等，包括我们蓝色光标都积极地去参与与布局。美国《时代周刊》最近一期封面文章《元宇宙将重塑我们的生活，让我们确保元宇宙变得更好》，某种意义上算是全球化共识认定的一种官宣吧。
我是从营销的层面来分享对元宇宙的理解。在当下所处的Web2.0时代，我们依然可以用人物场、及人货场这样的理论逻辑来审视认知。人、物、场代表了我们所处的世界，人、货、场代表了交易的核心逻辑。场，也叫空间，人和物（以及货）的背景和链接。在元宇宙的时代，几乎所有的传统互联网产品和业务形态都可以在虚拟的空间里获得升华，个人的空间、个人的主页可以变成虚拟人、虚拟小屋，企业的黄页、网站等对外推介的端口都可以变成虚拟办公室、虚拟的工厂，电商网站可以变成虚拟世界中的体验店、卖场，所有传统现实中的营销活动也可以搬到元宇宙的虚拟空间中进行。“虚拟人”去年开始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形象更加个性化、表现力更饱满；AR、VR、MR这些技术使得让体验更加丰富互动更充分；一些地方政府也在这个垂直领域有一些鼓励政策。区块链、NFT使得交易变得更加安全、方式更多元和便捷；
互联网的本质就是链接，元宇宙描述出来的场景会打破时空，使用户和产品有更紧密的连接成为可能。
蓝色光标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布局元宇宙。面对初期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和风险，我们做了三件事：统一理解和认知，选定和营销深度结合分方向，自内而外的构建我们的核心能力。我们对元宇宙的框架认知分成三个不同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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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级元宇宙，比如工业领域的数字孪生，AR、VR、MR等现实增强技术，这些都让我们从“共享信息”这样的阶段升级到“共享体验”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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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级元宇宙，比如大家接触比较多的AI，虚拟人，AI交互等等，提供给我们生活、工作、娱乐的雏形平台级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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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级元宇宙，这是营销端我们最为关注的，就是利用元宇宙技术特性解决传统营销中面临的问题。而这三种形态的元宇宙，也需要我们从3D化、AI技术和NFT相关技术进行研究和升级，这些技术会改变消费者对于物质消费、精神消费跟企业之间互动、联动的可能性以及机会。
在明确方向和认知之后，我们选定了虚拟人、虚拟物、虚拟场景这样三个赛道和大致方向，在每个赛道构建了自己的IP产品和服务，亲自下场去感受，为我们以及未来服务的品牌客户摸索出更多的经营空间和可能性。在建设的过程中我们越来越清楚哪些需要搭建自己的技术团队，哪些能力应该去内化，哪些能力必须跟头部的技术公司去合作，包括哪些能力需要嫁接第三方团队，使项目能够快速去落地执行，所以我们也构建了全流程虚拟制作的管线，在这个过程中跟网易、百度、腾讯、阿里等大厂有了相关的战略和深度的合作，逐步形成了以客户需求为导向的元宇宙营销服务和产品体系。
虚拟人、NFT、虚拟空间对于用户意味着什么？我们看看身边，现在已经是“万物皆触屏”、“空气投篮”在Z世代中已经火了很久，虚拟与现实的界限在哪里？这些种种每天都在我们身边上演，仿佛元宇宙也并不是那么遥远，又仿佛感知到我们正奔向那里。元宇宙是所见即所得的世界，是一个信息更高维，融合虚拟和现实边界的世界。在元宇宙中，最先进入大家眼帘的是虚拟人，因为它最外显，生动有颜值，有美丽的外表和有趣的灵魂，更有丰富的展现形式。我们认为虚拟人是未来构建人货场布局的第一个入口。未来虚拟人会不会取代品牌的Logo呢？值得大家思考和想象一下。虚拟人不一定是人的虚拟分身，也有可能是企业的代言代表。我们通过虚拟人与品牌去建立起关联度和客户信任的基础，虚拟人也就成了企业的超级销售，他们7X24小时工作，不会要求涨工资，不会有丑闻事件，同时它可以更好的与年轻群体进行品牌营销和沟通互动。
虚拟人需要有外在的记忆度，同样也需要有内在的人设和价值观。在我们自己孵化打造虚拟人IP苏小妹运营中，她被赋予了国风少女穿越而来的人设，包括中国传统文化的推广和露出，她代言了相应的城市，做城市文化的推广和寻览。虚拟人虽然前期阶段投入比较大，但是真正把TA运营好，把孩子“养大”。需要融合多种制作技术、AI技术以及不断的内容运营能力，相信后面会给品牌带来的非常大的价值。
人的部分讲完，再来说说物的部分。今年是最火的主要表现在NFT。为了弄清楚NFT的操作和运作，我们推出了自建的MEME平台，希望去积累用户，获得更多的经验做NFT产品的规划以及发行，以及未来用户共识的建立和粉丝圈的建设。
NFT今年上半年让大家非常“上头”，我认为它有三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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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红利，几乎一段时间每一期NFT项目的发行，都出现上线即告售謦的现象。当下NFT应该也是很多IP最快的变现路线。用户购买NFT有很多的想法，早期阶段更多的其实就是坐等升值，具有一定的价值增值空间这是它第一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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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线看来，除了炒作之外NFT更是一个“身份”。我们给北大124周年发行了北大校友才能领取的校庆NFT产品，NFT成为你的专属独有识别物，这是第二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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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FT其实价值更多在用户的一些游戏行为投射上。比如建立社群、相互竞争、材料的收集、设定规则等，然后升级赚钱，体验游戏的核心乐趣。同时NFT可以与虚拟货币及权益挂钩，它可以真正在实现价值的时候应该是企业用户管理CRM重要的工具。一个企业在发布新品的时候，能够同时发行一个NFT作为纪念品让用户领取，领取到的用户可以在线下购买商品时获得你8折或者是7折的优惠，便可以刺激线上线下这种双向的融合。未来用户的NFT还可以持续给品牌去赋能，通过NFT不需要身份证、手机号就可以进行个人身份的绑定，所以今天我们认为品牌NFT“始于共识、兴于玩法、不止于发行”。品牌要通过NFT发行去确立共识，建立更多的玩法，而不单单是一个发行行为，更多的融合线上线下，成为用户CRM体系建立的技术手段。
人和物（货）之后，最后的是场。未来也许真的就没有APP了。在虚拟现实里面和沉浸式空间中，大概率都不会有APP的存在，它应该是由虚拟空间、虚拟人和NFT等虚拟物品构成的空间。Web 1.0的时候，是网站形式的单向信息传播，到2.0是“双微一抖”的内容共创，再到3.0时代，更多出现了消费者平权，去中心化以及交互式的体验。
除此之外，我们也在积极探索平台级入口的玩法，3D、VR、AR等技术和内容带来的全新交互和展示形式，都将赋能企业和品牌的更多营销“想象力”和“新生态”。我们与重量级合作伙伴在筹措酝酿，近期会推出为品牌和企业客户提供的全新的“品牌宇宙”服务，帮助企业打造属于自己的元宇宙“阵地”。一系列技术变革带来的价值，就是科技的变化永远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便捷、高效，对于企业来说，这些资产长期是有非凡价值的；对于用户来说，这些空间让他们能感受到企业和品牌。
最后想说的其实无论虚拟人，还是AI、虚拟空间并不能创造新的内容，内容跟技术是同等重要的。今天的技术其实是提供了让内容更加有趣，更加年轻化，更加互动的展现方式。所以我们在构建技术的同时，更要规划好相应的内容，让内容运营起来。如果一个空间没有好的内容、运营就好比一潭死水，是留不下人常驻的。元宇宙发展的底层驱动是技术，内容和运营能力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华晓枫
HTC中国区副总裁
元宇宙不是什么很新鲜的概念，早在1992年，美国科幻作家尼尔·斯蒂芬森在自己的科幻小说《雪崩》里面就曾提到过。这是第一本以网络人格和虚拟现实为特色的“赛博朋克”小说，里面涉及到非常多的题材，数学、哲学、宗教、金融，还有密码破译以及科学史多学科的领域，他描述的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人类是作为一个化身，在这个三维虚拟世界里面使用现实世界的隐喻进行交流。在这个元宇宙的世界里面，个人可以摆脱物理世界的束缚，来实现自我需求的最大化。这是一本不错的小说，非常值得读。
说元宇宙我们就不得不提互联网，互联网已经进入Web 3.0时代，是真正进入UGC的时代，用户可以自己拥有和控制他们在网上创建的内容和资产，通过区块链的技术定义自己的内容，与之前相比，Web3.0也有几个比较显著的特征，像平台能够容纳无限数量的并发用户，内容也是越来越多的，由用户，而不是专业的人员或者平台去创造。并且在默认的情况下交互是趋于实时的。
元宇宙现在被普遍认为是互联网下一代的未来形态，可以会像当初移动互联网改变PC互联网一样，颠覆现在互联网的使用方式。元宇宙也是凭借运营比较成熟的云计算、边缘计算，还有区块链、人工智能、VR、AR、大数据，加上5G这个高带宽、低时延、大链接的特性，带来了整个新时代互联网的应用。可能未来也是可以真正打通真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的一个通路。
那么元宇宙我们要怎么建造它、利用它，或者是说，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它的商业模式如何运作？各个产业链也在一起探索当中。
如果我们把元宇宙想象成一个平行虚拟空间存在的话，它跨越了所有的数字技术、甚至可能会控制我们现在物质世界的大部分，但是它又和现在的物质世界是不能割裂开来的，所以通过元宇宙虚实的融合，渠道、产业、实体经济各个行业都要相应的转型升级，以达到智能、绿色、健康、环保的全球产业大趋势，同时这也是国家重点布局的战略发展方向。
所以未来的世界在“元宇宙”将带来5大融合，包括数字经济、数字世界、数字资产、数字身份和数字生活，但都跟实体的物理世界分不开。
很多人会问，元宇宙到底什么时候会真正到来？我觉得这不是在当前初级阶段就可以定义的。就好比互联网，发展到现在20多年才真正进入成熟期，但是在这20多年来产业链一直不断进行创造和改善。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可能都处于一个元宇宙的大变革时期，从传统的平面空间到三维甚至多维空间，虚拟世界成为整个互联网发展的新的空间形式，也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凭借更沉浸的体验，还有数字化资产，更高效的交互，以及分身虚拟化、数字孪生等等，它会催生出更多的经济、生活和精致形态，从而产生更多新商业、新文化，以及新技术、新经济。
互联网分为三个阶段，元宇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基本上可以把它分为四个阶段。比如说从过去到今天的VR，已经很普遍了，世界上比较知名、大家都熟悉的Steam或者VIVEPORT，里面的游戏对比之前的平面游戏来说，利用3D建模的应用，通过AR或者VR的硬件载体，体现出来的沉浸感和参与度更大。而且在VR里面，我们也可以画立体的画，比如给宜家家具进行模拟，进行上色、套色，这个基本上是1.0的时代。
元宇宙2.0的时代是我们目前要进入的时代，融合了社交和娱乐的体验，以及虚拟图像的交流，我们得到了更加沉浸式的娱乐，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所熟知和讨论的元宇宙更加生动起来了，比如我们可以在体育场的最前排看球、360度欣赏演唱会的体验，甚至可以跳到舞台上，更近距离去和明星互动。
接下来是元宇宙3.0的时代，会有很多经济体的加入，也可以让工作、交易、还有资产流通跟真实世界互通起来，甚至会产生很多属于元宇宙的新职业，这也是3.0的时代。
最后4.0的时代，把人的五感给加入进去，我们会做更多视觉、味觉、感觉、触觉、听觉感官的模拟，可以实现整个在现实世界里面有时候无法做到的事情，甚至更多随之技术发展我们现在还想象不到的应用及场景，这个会是在4.0的阶段。
在2018年的时候，HTC就提出了元宇宙的发展策略，有VIVE加Meta、Verse组合起来的这个VIVERSE，已成为HTC现在及未来主要的核心业务。为了创建VIVERSE我们也融合了相关联的体验和应用，必须要形成一整套新的工具和联盟来达到共享资源和社区，促进整个开放标准，以及更加透明的方式，在经济、治理、隐私和安全方面扫清道路。在今年我们依托科技部、工信部、发改委、黑龙江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由HTC牵头正式成立元宇宙产业及技术联盟，共建开放式元宇宙生态。目前已经有众多行业标杆企业加入，包括中国移动通信研究院、中国联通研究院、咪咕文化科技有限公司、联想研究院、中兴通讯、清华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北京体育大学等。旨在基于高速发展的元宇宙产业环境，整合和协调产业资源，加强元宇宙领域的技术交流和信息沟通，打造一个互联互通、互利共赢、互相兼容的元宇宙生态体系。
HTC的VIVERSE更为开放、安全，支持Web3.0，支持国际上通用标准OPEN SR，同时也支持中国的GSXR， GSXR是HTC同中国移动及产业链其他伙伴共同打造的标准。技术元宇宙已经搭建完了，相当于房子已经盖好了，等着大家随时随地居住或者是游玩，此外还提供了非常完善的开发套件。人机界面也是HTC最擅长的领域，硬件的积累也是为了在人机交互方面提供更先进、更方便、更快捷，沉浸感更强的设备。
从发放5G牌照至今，还没有特别成熟的to C业务应用，大量的5G基站处于闲置状态。随着元宇宙的到来，生态系统日益完善，肯定也会为将来5G技术带来更多新的应用。
胥正川
复旦大学管理学院信息管理与商业智能系副教授
前面两位嘉宾都讲了很多元宇宙的实践。《道德经》中有句话：“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今天我们坐在这里仍然对元宇宙这个话题那么感兴趣，那说明元宇宙还没有到来，说明我们还处在草创的阶段，所以今天的元宇宙其实离我们还很远。
老子还有一句话，“天下万无生于有，有生于无。”什么意思？很多同学在问今天哪些公司会很强、成为元宇宙当中的霸主？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各位，你们今天看到的所有大公司，在元宇宙里面都绝不可能承担最重要的责任，除了HTC这样做硬件的，未来仍可能会是霸主，其他大型的科创公司，不会在元宇宙的世界当中起到主导型的作用，他们只能固守Web2.0的世界。机会是大把的，这个方向非常明确。
乔布斯有一句话非常形象，也更贴近元宇宙的现实：“在较低的带宽下，人们传递信息，更高的带宽将用来传递感情”。感情是什么，感情能虚拟化吗？在带宽不够、很多技术还不够的情况下，很多元宇宙的特性根本还没有出来。
元宇宙有什么特性？就三个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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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即沉浸感。当你戴上VR发现真的是一个新的事情，让人可以共情，我可以知道你怎么经历这个事情，会吸引人无限次地重复，这种硬件特性会影响教育。元宇宙的教育必然会兴起，什么时候兴起我们不知道，这是元宇宙的一个特性。
元宇宙为什么会到来呢？我说今天虚拟空间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全域空间，往数字化的方向发展是必然的一个趋势，元宇宙只是全面数字化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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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协作方式变了。这会带来整个社会的变化，我们连接的方式变了，你们今天想不清楚元宇宙，就像你们曾经想不清楚移动互联网一样，各位移动互联网的起点是苹果手机的发明，就像今天HTC发明了这个眼镜一样的，这个硬件发明了以后，在中国移动互联网什么时候到来的？到微信的发明，微信是2011年发明，到2013年被普及，那个时候我们才说腾讯拿到了移动互联网的第一张船票，今天我们还早得很，协作方式发生很大的变化，这个要依赖于元宇宙解决很多我们在现实过程当中解决不了的问题，这是我们要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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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数字化、五感数字化、意识数字化，这是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一定会往虚拟化这三个方向去。
听了那么多的元宇宙，究竟什么是元宇宙呢？在美国的投资市场有一个很受追捧的大佬，他对元宇宙有一个定义：它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人们在其中拥有永恒的数字身份。今天的用户在网络里面用的所有数字身份都不是永恒的，微信把服务器一关，账号就没有了。我们希望在未来元宇宙的世界里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的、永恒的，不可能被随便干掉的这么一个数字的身份，这是很重要的，然后我才敢于在元宇宙当中投入。
前面的新闻讲到说今天NFT大行其道，NFT干吗的？我认为NFT最有可能做的事情，就是来做我们身份的验证，今天你们都是复旦毕业的EMBA，我能不能给你一个证明你的身份，不是这个画像多值钱，而是可以认证你的身份，而且世界通行，这才叫数字世界永恒的身份。
所以元宇宙世界里面，它是现实世界的映射，也可以复刻你的物理世界，再创新的世界都可以。
还有第三个特征：
- 交互，就是我跟他互动的时候更容易。
- 沉浸，沉浸刚刚讲过了，就是你身临其境，进去了非常逼真的世界。
- 协作，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协作方式变了，我们开会的方式变了，不需要跑到办公室去了，虚拟空间就可以实现即时沟通协作。今天这样的会议还有很多的卡顿、延时问题解决不了，但是未来我们的硬件、软件都能达到那样的水准，那才是元宇宙。
所以说元宇宙的发展是有它的规律的，我们讲说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们发现，所有的科学家、所有的企业家对于未来的预测95%都是错的，为什么要做预测？因为这些预测当中会告诉你一些真相，会告诉你一些道理，会告诉你一些逻辑，这些东西是不变的。
所以在元宇宙的世界里面它是虚实相融的，虚拟世界里我们的数字体验会真实化，戴了个头盔以后我所有的体验，所有的痛感都有；另外就是现实世界真实的体验的数字化，把真实的体验变为他人可体验、可接受，所以虚实相融了，这是一种元宇宙的世界，所以它绝不可能脱离现在的世界而存在，也不可能不往这个世界里面去迁移，这两种是融合的，这是元宇宙，是虚实相融的元宇宙。
我个人非常看好用元宇宙来改进我们的教育，我们的教育两千年多年没有变化，从孔夫子时代开始，到现在还是这样，这不应该。我个人认为元宇宙是非常好的改革教育形式的工具，但是目前还没到时间。什么时候硬件可以发展到比较轻便价优，什么时候这个产业就会慢慢发展起来了，就像智能手机的出现一样，到移动互联网时代还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元宇宙必然跟我们现实世界有非常多的雷同。现实世界有天地人，虚拟社会是一样的，有什么？有云空间，云空间就像是元宇宙里面的地，所以云计算、云空间一定会大力地发展，一定会大行其道，这是基础设施，离不开它的。
另外一个，我怎么进入元宇宙呢？这就是华总里面跟你们讲的VR、AR，这就是门，没有这个门不可能步入虚拟空间里面去，所以门比较大，必须简单，必须很容易打开我就会进去，不然我不会进去。另外有了门怎么样？我们就进去了，我们就进入元宇宙世界了，进入会怎么样？我一个人有十个分身，所谓分身就是我很多的机器人来代替我去体验，来代替我去做很多的任务。一个虚拟端就有了很多个，有一个做教授的，有一个开飞机的，有一个打坦克的，有一个杀怪的，都可以，这就是有很多的分身，这就是虚拟世界构成了关系的。
然后我在里面干吗？我在里面创作，在里面挣钱，怎么挣钱？创作更多的虚拟内容，发挥我的创造力，就像你们今天在抖音当中创作是一个道理，我就要降低门槛，让更多人可以去创作。我们就构成了一个社会，就有金融体系了，要交易，要挣钱得给我钱，必须得有金融体系。然后有数据，有数据就是人工智能，能操控我的分身往前走。
另外这个门怎么进去呢？有2D的、3D的、VR、AR、PC技术都可以进入，不排斥你各种方式进去。接下来是数字孪生；另外一个经济体系，在里面要运作、交互、社交，必须有经济体系去支撑它，这是它大的环境。对于大家关注的NFT，我觉得里面有大量的水分，而且它目前已经在高位运行了，所以一定要小心。但是未来这个数字金融市场一定是大行其道，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我总结是一根立地，一定要有个根，他有他的数字身份，虚实相融，虚拟空间、现实空间必须是交互的；创意无限。元宇宙对社会最大的意义，就是说它使得我们的创作成本变低了，你要创造一个世界很容易，因为有各种代码，各种各样的虚拟工具来给你提供帮助。极致体验，让你体验到很多你在物理世界没有办法体验到的事情，比如说我想飞翔，我能飞吗？虚拟空间可以，当你体验真实飞翔的感觉就棒了，所以这是元宇宙解决了我们现在世界解决不了的痛点问题，这才是价值。
怎么理解元宇宙呢？元宇宙有它的世界框架就是天地人，地是什么东西？就是基础设施云空间，人呢？人与社会，元宇宙一定需要相应的这么一个经济体和治理制度，中国有中国的治理制度，美国有美国的制度，一定是不一样的，这是元宇宙，它一定会深刻受到线下世界的影响。天是什么？天就是我们创作的作品，数字的产品云，有很多的创意、很多的内容就这么进去了，很多的文明就进去了，所以会形成各种各样的大区。
总的来讲元宇宙发展到今天，不是我们在热炒一个名词，它是技术发展的必然，我们从1G到2G，到3G、到4G，到5G物联网时代来了，未来往何处去呢？技术的发展带来的变化是什么呢，信息传输会加快；密度会加大，交互更深，我可以更深入跟你聊天、协作。如果元宇宙参与的成本很高，不会有多少人跟随的，一定要成本降得足够低，才会有足够多的人进来，才会有大的繁荣；渗透必然更广，用户更自由，创作更繁荣。
抖音这么强，因为它创作成本低，参与的人就多，八亿日活，所以有更多人加入进来以求有更多的内容。从Web1.0到2.0，是从只读到可写，到Web3.0，你创作的内容价值可以归属于你，你创作内容，你来享受价值，Web3.0到来元宇宙才能够繁荣。
今天的一些技术比如数字人、虚拟人是没有灵魂的，灵魂是什么？AI。当今天AI技术本身不过关的时候，那个虚拟人本身就是一张皮，他要有中智人（音），后面有个人控制他，这才能操作。如果你纯粹是机器人的话，人类很容易识别出来他是一个机器人还是一个人在后面，那个灵活性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技术上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未来是不是会转向服务型数字人，取决于它是否能解决人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人工智能能够取代人了，虚拟人一定大行其道，否则适用面一定是有限的。
从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银行大量采用虚拟人，但是效果不好，当然一方面因为我们很多客户并没有进入元宇宙空间里面，他感受不到，他只是说你这个不错，你赶上时代，这是我对虚拟人的看法。
所以VR我第一次用确实很惊艳，但是后来我的VR就开始吃灰了，为什么？它门槛高，你得戴个头盔，前面华总提到了很重，会破坏我发型，所以我不愿意用，总是有点障碍，不像手机拿起来就玩，那就不一样，所以门槛一定要足够的低。
所以我讲在我们学科里面我们讲两个因素，一个叫有用性，一个叫易用性。有用性指的是能给我带来足够大的价值、能解决我的痛点；易用性指的是用起来更容易，成本更低，使用更方便，这两条一结合，产品一定会被广泛接受。今天我们在有用性和易用性两方面都不足，所以它的进展是缓慢的。
元宇宙是始于幻想，兴于B端的协作，最终元宇宙将带给我们社会协同。所以元宇宙有三大粘合剂：第一智能服务，第二内容生态，第三社交场景，这是需要着力发展的三个方面。元宇宙的发展一定是首先2B端先发展，而且会跟某个产业相结合，共同促进共生的小元宇宙，多个小元宇宙构成一个大的元宇宙。当然预测未来最好的方式并不是在这里讲它，而是去做，参与到其中，去创造它，当然是看准趋势、着力点再去创造它，这可能是对企业家学生来说最好的一个方式。
2002年国内首批获国家批准开办的中文EMBA学位教育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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