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强说:“这可是件事,报案没有?”
张培新说:“没有,不过,也不用报了,刚才我舅舅送报纸给村长伯伯,让我们转交,我们看了报纸,胡家两兄弟忆抓起来了。”
刘双双说:“这下好了,不用再担心他们出来偷东西了。”
张志强喝了一口面团汤,说:“哪倒不一定,这胡家兄弟出出进进看守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出来不还是照样偷。我怀疑啊,这胡家一定有背景,不然,这两兄弟也不会有那么大胆。”
“哎,这社会也真是太乱,不说这些事了,培新,英子,快吃吧,吃完了作功课。”刘双双说。
考虑到张培新一心想回自己家睡的缘故,张志强和刘双双商量,在王吉英出院之前,张志强就去张培新家陪张培新。
“叔叔,谢谢你!为了我,你和阿姨还要分开睡。”张培新说。
“没事。”张志强说。
一个周五,张培新和张巧英准备好去上学。
“叔叔,阿姨,明天是周末,今天下午放学后,我想去镇上去看我妈。”张培新说。
这从官木塘中学到高桥河镇有25公里,步行显然是不可能,得坐车。
“是该去看看你妈了,你等一下,我问问你秀达叔叔今天什么时候去镇上。”张志强说。
张志强和张秀达打了电话,得知张秀达去了WH市,今天回来不了。
“秀达叔叔去不了,培新,放学后你到大畈小镇坐电动麻木车,坐WH到HA县的大巴车也可以。”张志强说。
刘双双说:“这大巴车又不直接过医院,到了高桥河镇,还得找三轮车,孩子也搞不清楚。”
张志强说:“那就到大畈小镇坐电动麻木车吧。跟司机说好直接送到镇医院,我给宗泉打一个电话让他接培新。”
刘双双说:“这样还行!”
张巧英说:“爸,妈,我也想去看伯母。”
刘双双说:“过几天我和你爸带你一起去。”
纤巧英说:“不,妈,我想和培新哥一起去。”
张志强说:“也好,让英子和培新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刘双双说:“不好吧,他们今天放学去,得在医院住一晚上,医院不方便住啊!”
张志强说:“这事就也交给宗泉办。”
张培新和张巧英上学去了后,张志强和张宗泉打了电话,说妥了相关的事,就和刘双双一起干农活了。
官木塘中小学。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没有课,是学校一周一次的球类比赛。说是比赛,其实也就是班与班之间进行乒乓球、羽毛球、篮球等的比赛,也不计什么成绩,就是一活动而已,但同学们兴趣都很高,经过一个星期的学习,同学们都想放松一下,而这些球类比赛正好有这个作用。
张培新和张巧英考虑到一会儿要早点离开学校去高桥河镇医院,就没有参加高体力的蓝球运动,只参加了乒乓球。不过,别看乒乓球是小球,但真正打起来,活动量也是挺大的。
恰好三(一)班的张培新和三(二)班的刘家进抽签抽到了一起,两个激战几个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只得加试一局。结果这场比赛竟成了本周课外活动的亮点,引来很多同学观看。
张巧英自告奋勇成了裁判。两人为了在张巧英和所的同学面前表现自己,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拼命打杀,最终是张培新以21:19的成绩胜了决胜局。
刘家进表面没有显露什么,可是骨子里对张培新恨得要命:这个张培新,处处针对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报复他。
看着张培新满脸的汗水,张巧英忙拿出自己的手帕替张培新擦汗,这情景让刘家进心里更不好受。
好事都让你占绝了,哼,走着瞧!刘家进心里恶狠狠地说。
“培新哥,不是要去高桥河镇医院吗?不早了,我们得动身了。”
“好,我到教室歇会儿就走。”张培新说。
“行,我也先回教室。”张巧英说。
从官木塘中学到高桥河镇要经过一个叫大畈的小镇,前面我说地,这其实算不上一个镇,不过停车站倒是有一个,当然还有几家小百货店和几户人家,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因为这是从WH市到HA县的必经之地。
张培新和张巧英从学校步处到大畈镇,那种被人们称作电动麻木车的交通工具现在没有看到。不过,来来往往的大巴车倒是不少。
“培新哥,要不,我们拦大巴车!”张巧英说。
“我们再等等,看有没有电动麻木车。”张培新说,“我们去店门前看看。”
这家小百货店门口聚集有很多人,有等车的,有说说笑笑,还一个卖肉的,张培新知道这是张家塆村人叫张汉生。
“汉生叔,我们想去高桥河镇,这里有没电动麻木车?”张培新说。
“你要去镇上?呵,你妈在镇医院看病。”张汉生说。这张汉生今年40多岁,靠卖肉也赚了不少钱,可是就就至今没娶上老婆,听说有人给他介绍了几个女子,就嫌他身上有一股肉腥味而离他远去,气得他从此不再喜欢女人,和老母亲相依为命,偏他母亲想孙子想疯了,不久前也郁郁而终,留下他一个人。
其实张汉生也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是却不愿意娶老婆,托人帮忙,想领养一个孩子,可是这如今的世道,不是特别情况,谁愿意将自己的孩子送人呢?
张汉生对孩子都很好。
“是的,汉生叔。我也和培新哥也一起去。”张巧英说。
“是吗?可是开电动麻木车的刘师傅刚送一个客人去了王家塆,来回要一个多小时,你们怕是等不及了。要不然坐大巴车啊,从WH到HA县的车要经过高桥河镇啊。”
张巧英说道:“可我爸说过,大巴车不直接经过医院,转车麻烦,到时候,我们到了镇上,人生地不熟的,不好办。”
张汉生说:“这倒是个问题。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几个正说着话,一辆红色的轿车嘎然而停。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从车里走了出来,直接走到张汉生的肉摊处。
“师傅,给我砍两斤纯素肉。”那女子说。
“好勒!”张汉生说。
张汉生刀起肉落,一上秤,刚好两斤整。
“太太,一共20元钱。对啦,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张汉生有时无聊问顾客这些问题。
“我先回村里看我爸妈,然后去高桥河镇办点事。”那女子说。
“去张家塆村?”张汉生说。
“你怎么知道?”那女子说。
“瞎猜的呗。”张汉生咧着嘴巴,笑着说。
“是的,我爸是张富贵。”那女子说。
张汉生想,张家塆村也只有张富贵的儿子张全忠在省城工作,这女子称张富贵为爸爸,显然就是张全忠的妻子了。
“那你一定是张家媳妇了。没想到张家的媳妇这么漂亮。”张汉生说,虽然张汉生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可是眼前这位女人却是极其顺眼,心早暗暗羡慕张全忠,怎么找这么好的媳妇。
“是的,我是张全忠的妻子,我叫李春香。”李春香说。
“我说全忠这小子,可真有福气。”张汉生说,“哎,从小一起的哥们,全忠在省内作官,又娶漂亮的媳妇,可怜我还光棍一条,这人与之间啊,可真没得比,全忠这小子,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带你回来让哥们看看,不过,我还好,有机会瞧见了。”
李春香说:“你是汉生?”
张汉生说:“你知道我?”
李春香说:“全忠和我提起过,说你找媳妇挑三捡四的。我印象特别深。对了,汉生,我先回村了,我还要赶时间。”
张汉生说:“对了,春香,我有件事求你。”
李春香说:“有事你说吧。”
张汉生朝张培新和张巧英两人看了看,说:“培新,英子,快来见过李伯母。”
张培新和张巧英也真乖巧,忙一起叫道:“伯母好!”
李春香说:“乖,汉生,这是谁家的孩子?”
张汉生说:“哎,我要求你的事就与这两个子孩子有关,这男孩子叫张培新,他爸死于煤矿坍塌事件,她妈妈前天干农活时也摔伤了,现正在镇医院里呢,现在他和英子要去镇里看他妈,可是没有车去,大巴车又不敢坐,我想……”
李春香说:“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带这两个孩子去镇医院。”
张汉生说:“正是这个意思。”
李春香说:“行,让两个子孩子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我爸妈立即就过来。”
张培新说:“谢谢伯母!”
李春香上了车,去了张家塆村。
李春香的车还没有进村,早有“多事”的孩子向张富贵报告了,所以当李春香下车时,张富贵和胡爱菊早已在门口迎接。
“春香,你回来了,全忠咋不一起回来呢?”胡爱菊说。
“全忠啊,一到周末比平时还忙,这个应酬,那个应酬,多的不得了。”李春香边说着,手里提一个大包。
张富贵接过李春香手中的包,说:“先进屋再说。”
路过一路店,刘日友正在柜台里卖货,李春香他是认得的,前年春天也回来过一次。
“嫂子回来了!”刘日友说。
“是日友啊,辛苦你了,我先上楼去了。”李春香说。虽然说是大城市里的人,可是一点架子没有。
门外,一大群光着屁股的孩子围着车,看稀奇似的。
“妈,这是我给你带的上好的人参,”李春香从包拿出几棵人生,“你身体真得好好补一补。”李春香说。
“谢谢春香!”胡爱菊说。
“跟我还客气,全忠说,过些日子,接妈去省内大医院检查一下。”李春香说。
“妈这个病,妈自己知道,去医院干什么,白花那个钱。”胡爱菊说。
“妈,看你说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李春香说。
“好了,别说这个,对了,春香,帮爸作饭去。”张富贵说。
李春香说:“爸,我还事去一下镇里。”
胡爱菊说:“什么事啊?”
李春香说:“是我办公室一个同事,递了入常申请书,他以前在镇当过办事员,我去调查一些情况。”
张富贵说:“那你去吧,有空回来。”
李春香说:“爸,明天我就得回去,你不知道,我不在家,全忠就象脱了疆绳的野马,会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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