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其犹张弓欤? 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邪,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天道损有余补不足的下一句?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天道损有余补不足的下一句(损有余而补不足)

天道损有余补不足的下一句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 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邪。


摘自老子《道德经》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老子的这一句话真是大智慧。如果把这句话放在社会关系中就会发现。人之道就是趋向于马太效应。让社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而天之道就是要打破这种马太效应。让世界万物趋于原本的平衡。这就如同中国历史一样,一朝一代的更替都是打破原有马太效应的一种方式。


之前总是在思考社会制度对历史的影响。最后发现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它的形式只不过是一个表象。而其中的神,社会阶层的分化却是永恒不变的。不管是什么制度,走向一个极端之后,必然会往复。出现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自然规律。永远平衡的自然社会是不存在的。因为人之道和天之道永远在相互博弈。这种博弈就形成世间万物的周期循环。


俄乌战争的爆发,让世界原有的秩序变得更加混乱。很多既定的世界规则被打破。国与国之间从此失去信任。世界过去几十年全球化取得的成就灰飞烟灭。这个状态非常像春秋战国前期的混乱格局。春秋战国的混乱,最开始的导火索是韩、赵、魏三家分晋。而周天子坐视而不管。从而进入礼坏乐崩的时代。各个邻国相互侵略。一直到秦王朝统一六国才结束了这几百年的混乱时代。未来的世界会怎样演变?天道是否会把人类原本的秩序磨平。而进入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现在观之,无论是各国内部的不安和外界的冲动,都在导向这个方向。


茨威格在书中回忆一战为什么爆发?他说:和平时期持续太久,各国聚集的内部力量,突然就想要发泄出来。只能用力量过剩来解释战争的爆发。现在何尝不是呢?从特朗普到最近的俄乌战争,世界各国之间的裂痕在逐渐加深。


人类因为嫉妒而推动世界进步,也会因为嫉妒来毁灭世界!最后愿世界和平!


下文摘自茨威格《昨日的世界》


如今,当我们心平气和地问自己,一九一四年欧洲为什么会爆发战争,我们找不出任何充足的理由,也找不出它的诱因;这次战争不是出于思想上的纠纷,也不是为了争夺边境的几个小地方。我认为只能用“力量过剩”来解释,也就是说,战前四十年和平时期积聚起的内部力量,它必然要发泄出来。每个国家都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想要使自己强大的情感,可恰恰忘记了别的国家也会有这种情感。每个国家想从别国得到更多的财富,可是这些国家也想从别国得到财富。而最糟糕的是,我们被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欺骗了,那就是我们的乐观主义。每个国家都想让别的国家在最后一分钟被吓退,于是外交官们就利用起恫吓的手段,一次又一次,四次、五次在阿加迪尔[插图],在巴尔干战争中,在阿尔巴尼亚,都玩弄起这种手段。巨大的同盟国之间越来越紧密,越来越军事化。和平时期德国就征收战争税,法国延长了服役期。多余的力量必然要发泄出来。巴尔干的爆炸信号则显示出,战争的乌云已向欧洲靠近。


那时的人们还没有惊慌,但是有一种不安始终郁结在心头。每当从巴尔干传来枪炮声,我们总有一点点不安。难道战争果真会落到我们头上?我们并不知道战争的起因,也不知道它的目的。反对战争的力量集合得太慢了,如我们所知道的,集合得太慢了,太畏首畏尾了。反对战争的力量中有社会党和数百万宣称不要战争的人——对立的双方都有这样的人,有教皇领导下的天主教组织,还有若干跨国的康采恩,另外还有少数几个反对国家统治者搞秘密交易的明智的政治家。我们这些作家也站在反战的一边,诚然,我们这些人一直是孤立地工作,单枪匹马,而不是团结起来进行斗争。很遗憾,知识分子通常抱漠不关心的消极态度。由于我们的乐观主义,我们在思想上不会预见到战争的来临,根本不会去想战争带来的各种道义上的后果。当时社会名流写的重要文章,没有一人提到过战争问题,或者大声疾呼去告诫人们警惕战争。当我们以欧洲的思维方式来考虑,在世界的范围内建立兄弟般的关系,当我们在自己的范围内——对于时局我们只发挥间接作用——认清这样的思想:不分语言和国别,以和平的明智态度增进谅解和加强思想上的团结,我们认为这就足够了。并且,恰恰是新的一代对这样的欧洲思想最为拥戴。我在巴黎曾看到一群年轻人团结在我的朋友巴扎尔热特周围;他们和老一辈不同,他们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狭隘民族主义和好侵略的帝国主义。儒勒·罗曼、乔治·杜阿梅尔、夏尔·维尔德拉克、杜尔丹、热内·阿科斯[插图]、让·理查德·布洛克等人先组织了“修道院”文社,然而变为“争取自由”文社。他们是一群热情的先驱战士,他们正在迎接欧洲主义的到来。欧洲刚刚露出战争的苗头,他们就无比憎恨地反对任何国家的军国主义。法国过去很少产生这样一群勇敢、坚定、有才华有道德的年轻人。在德国,魏尔菲[插图]和他的“世界朋友”雷内·席克勒[插图]一起为促进谅解而热情地工作着;雷内·席克勒身为阿尔萨斯人,命中注定要介于两个国家之间,他在感情上特别强调,世界各族人民要和睦相处。作为我们的同志从意大利向我们发来问候的是朱塞佩·安东尼奥·博尔盖塞。从斯堪的纳维亚和斯拉夫各国也不断传来鼓励。一位伟大的俄国作家写信给我:“还是到我们这里来吧!让那些煽动我们进行战争的泛斯拉夫主义者看看,你们这些奥地利人是不要战争的。”是的,我们都热爱我们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们也热爱欧洲!我们坚信理智将会在最后时刻阻止那种错误的游戏。我们过分相信理智的力量,这也是我们唯一的错误。当然,我们没有抱着怀疑的态度来观察眼前的征兆,而是充满自信,这不正是青年一代应该有的思想吗?我们信任饶勒斯[插图],我们相信社会党国际,我们相信铁路工人在把自己的同胞当作炮灰运到前线以前就会把铁轨炸毁。我们期望妇女们拒绝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送到前线充当无谓的牺牲品。我们坚信,欧洲的精神力量、欧洲的道德力量,将会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战胜一切。我们共同的理想主义,在进步中必然产生的乐观主义,使我们低估和忽视了我们共同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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