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给自己制定的课程中,有“读书不二”一条,即“一书未点完,断不看他书东翻西阅,徒徇外为人”曾国藩在家书中也多次提到读书当以专为要:“读书之道,有必不可易者数端:穷经必专一经,不可泛骛”,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有一种阅读叫精读?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有一种阅读叫精读
曾国藩给自己制定的课程中,有“读书不二”一条,即“一书未点完,断不看他书。东翻西阅,徒徇外为人。”曾国藩在家书中也多次提到读书当以专为要:“读书之道,有必不可易者数端:穷经必专一经,不可泛骛。”
曾国藩是在读书上肯下苦功夫的人,自有他的一番建树。但是他的这种读书方法,笔者却觉得未必可以始终在读书中体会到乐趣。这种“专攻一经”“专读一书”的读书方法,是“苦读”,比较适合在一定阶段里准备考试或提高某种专业技能,功利性比较强,是一种技术性的读书,距离艺术性的读书还有一定的距离。
“那么究竟怎样才算是真正的读书艺术呢?简单的答语就是:随手拿过一本书,想读时,便读一下子。如想真正得到享受,读书必须出于完全自动。一个人尽可以拿一本《离骚》或一本《奥玛·珈音》(OmarKhayyam),一手挽着爱人,同到河边去读。如若那时天空中有美丽的云霞,他尽可以放下手中的书,抬头赏玩。也可以一面看,一面读,中间吸一斗烟,或喝一杯茶,更可以增添他的乐趣。或如在冬天的雪夜,一个人坐在火炉的旁边,炉上壶水轻沸,手边放着烟袋烟斗,他尽可以搬过十余本关于哲学、经济、诗文、传记的书籍堆在身边的椅子上,以闲适的态度,随手拿过一本来翻阅。如觉得合意时,便可读下去,否则便可换一本。”(林语堂《生活的艺术·读书的艺术》)
这种艺术性的读书,是区别于“苦读”的另一种心境。五柳先生的“好读书,不求甚解”,就是这种对于读书的恬淡而喜乐的心境——没有功利性的目的,把读书作为一种艺术的享受,超然物外,物我两忘。
钱穆先生在《人生十论》一书的自序中说:“我在一乡村小学中教书,而且自以为已读了不少书。有一天,那是四月初夏之傍晚,独自拿着一本东汉书,在北廊闲诵,忽然想起曾文正公的家书家训来,那是十年来时时指导我读书和做人的一部书。我想,曾文正教人要有恒,他教人读书须从头到尾读,不要随意翻阅,也不要半途中止。我自问,除却读小说,从没有一部书从头通体读的。我一时自惭,想依照曾文正训诫,痛改旧习。我那时便立下决心,即从手里那一本东汉书起,直往下看到完,再补看上几册。全部东汉书看完了,再看别一部。以后几十册几百卷的大书,我总耐着心,一字字,一卷卷,从头看。此后我稍能读书有智识,至少这一天的决心,对我是有很大影响的。”
说到这里,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了:若想在某一知识领域作出成就,就需要拿出曾国藩“读书不二”的劲头,在读书上肯下苦功夫,敢啃硬骨头。若想在读书中得到乐趣,在读书中得到艺术的享受,则需要博览群书,随心所欲,“不求甚解”。曾国藩在家书中说:“心有所专宗,而博观他途以扩其识,亦无不可。无所专宗,而见异思迁,此眩彼夺,则大不可。”心有所专,以专为本;博观杂览,以读为乐——不失为一种不错的读书原则。(王 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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