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

53个日夜,8首风格迥异的歌曲,华语乐坛殿堂级大师刘欢用歌唱,为音乐镀上永久的光泽。

舞台上,熟用中英法三种语言演绎歌曲的是他,致力于助力原创音乐推广是他,每场竞演都带来惊喜的是他...

光帘外,幽默风趣是他,浪漫风情是他,模范丈夫也是他...

本周五,《歌手》第九首歌

刘欢选择在所有女同胞的日子里,用一首以太太命名的《璐璐》,献给他的爱人卢璐,也同样献给所有充满爱意的女同胞。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2)

本周五晚《歌手》现场要冒粉红泡泡啦!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3)

其实在第三期的时候,

小歌就曾带大家看到过那位和妻子认识才九天,

便义无反顾要相守一辈子的“浪漫叔叔”刘欢!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4)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5)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6)

两人相识九天就“闪婚”,刘欢却用另一角度诠释爱情:

我比较相信直觉,就像我对音乐一样,我认为有意思的好的音乐,你第一次听到他你就是这种感觉,包括我见到的人也是,义无反顾,就是这样,觉得对的就是对的,现在看起来也是对的。”

突如其来的缘分,造就了这一对“天作之合”,也因为这段缘分,刘欢愿意用青春十六载谱出《璐璐》这么“猛烈”的一首关于爱的诗歌。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7)

谈及到《璐璐》,刘欢的眼里满含爱意,也是因为这首歌,刘欢在采访间第一次红了脸。

据透露,当工作人员到北京去拜访刘欢老师时,有人把《璐璐》的手稿拿出来,刘欢老师见状立马害羞地跑开了...

这一举动宛若回到32年前,初生情愫的样子。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8)

“作为一个歌手,心里肯定是有一些他想唱的歌,从歌曲创作者来讲,有些歌写出来是特别希望传达的,从这两个方向上讲,我觉得终于都达到了,就是把一首我特别想唱的歌给唱了。”说出这番话时,刘欢老师的满脸洋溢着开心,幸福感溢出屏幕。

这首仅两次公开“露面”歌曲,殊不知,这首歌直到最后定稿,刘欢总共花了16年的时间。因为这首歌太个人化,所以这首歌只出现在大众视野两次,还都是在刘欢的个人演唱会上。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9)

第三次公开演唱《璐璐》,刘欢将这个心爱的作品带上《歌手》舞台,将当年的浪漫重温。

这一次的舞台编排与设置,刘欢用一台充满时代感的电视机拉开序幕。与以往拥有“王者风范”的出场方式颇有不同,本次从光帘中走出来的刘欢,是一个温暖的、温柔的男生,他坐电视机旁,叙述着自己的爱情经历与爱情故事。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0)

当过往32年的一幕幕在电视中循环播放,刘欢边唱边诉说着与妻子卢璐的爱情故事,《歌手》演播厅开始蔓延着粉红泡泡!羡煞众人。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1)

想了解更多关于刘欢与它妻子卢璐的爱情故事吗?本周五,就跟随着“浪漫叔叔”刘欢的《璐璐》,一起沉浸在美好的爱情故事中吧!

别着急!还有惊喜!

本周刘欢将为妻子唱响《璐璐》这首爱之歌,殊不知,卢璐也为刘欢创作了一本书籍,名叫《嫁给刘欢》。

现在,小歌独家推出记录刘欢与妻子卢璐无可替代的爱情故事《嫁给刘欢》中系列章节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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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刘欢》节选

阅读提示:

一向淡泊名利的刘欢也要在书中亮相了。《嫁给刘欢》这本书,是刘欢的爱人卢璐写的。曾经在电视台工作多年的卢璐在书中记录了妻子眼中的刘欢。

现实生活中的刘欢是位大学教师。他神奇的音乐与语言天赋,奇特周折的婚恋,让我们看到了刘欢本真、丰富的另一面。水均益评价这本书时说:“卢璐的幸福来自于她的内心,来自于她善良的本质,也来自于她对自己缔造的生活的满足。正因为如此,一个生活在名人丈夫的光环下的妻子,才能够如此从容地记录自己的婚姻,生活的灿烂也才能够为她制造出无尽的浪漫。”

《嫁给刘欢》(1) 寻找刘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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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10月,我还在湖南电视台工作。那天,我奉命进京为台里主办的元旦晚会请演员。我记得拟请的演员名单上有这样几个名字:金铁林、王虹、张也、黄文君和刘欢。

“刘欢?!”

我叫了起来:不就是那个唱《雪城》的吗?他要是能来就太棒了!

“是啊,这次如果能把刘欢请来,就算你们没有白跑。”台领导甚至还答应了我的一个额外要求,说只要能把刘欢请到,我们就可以坐飞机回来。

“真的?”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要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我多么盼望能有一次空中旅行,多么盼望能从天上往地上看两眼,假装天仙俯瞰人间,哈!

和我一起去北京请演员的还有技术部的录音师赵利平,他曾在中央电视台进修过,和文艺部的一些导演比较熟,这会有助于我们和演员的联络。

联系王虹、张也、黄文君和金铁林老师非常顺利,找到他们,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可是,刘欢怎么办?湖南因为刚播完《雪城》,他现在正火,我们必须找到他!

终于找到中央电视台文艺部那间狭窄的办公室。还真不错,一听我们是兄弟台的,大家都问我们有什么事,问能不能帮我们转告。

我们说想请刘欢,有个高个子开玩笑:“嗬,刘欢什么时候也火起来了?”我还傻乎乎地解释了一番。

这时一位小伙子插话了,说刘欢的电话他那儿有,但是特别难打。

他一边随手给我们撕了张纸写电话号码一边告诉我们,说这是国际关系学院的总机,刘欢是校团委的,打进去还得转分机,他忙着呢,特别不好找。

我们满怀感激之情准备告辞,临走的时候,那小伙子又嘱咐了一件事,让我们找到刘欢后,叫他赶紧把毛衣还给他,说他都快冻死了。我和赵利平都笑了。

我们开始不停地往国际关系学院打电话,可是正像那小伙子说的那样,刘欢太难找了,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我们开始打听国际关系学院的地址,可是没有人知道,当时很多人甚至从来没听说北京有这么一所学校。

时间很快过去了,马上就要到我们回去的日子,飞机票早已经订好,我们还能在北京呆两天。

没想到就在这天,事情有了转机。一回到住地,赵利平就向我宣布:刘欢找到了!

赵利平告诉我,他和刘欢约好明天下午去国际关系学院见面,刘欢会在学校门口等我们,我们必须得在四点以前赶到那里,因为他晚上要录音。

第二天,吃过午饭,我们出发了。因为路上全是雪,车开得特别慢,到达颐和园的时候,已经是四点过五分,我们几乎要绝望了。但一想到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绝不能功亏一篑,就硬鼓起信心,强打起精神,一边打听道儿一边朝前小跑。好不容易才被路上遇到的一个长发女孩领到了国际关系学院。

《嫁给刘欢》(2) 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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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两路,赵利平在校门口候着,我则到刘欢的宿舍里去找。根据长发女生手指的方向,我边走边打听。费了一些小周折才终于找到了教师宿舍一号楼。这是一栋三层的红砖楼房,周围像这样的宿舍楼有好几座。上楼的时候好像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停下来,但马上觉得这不可能,就又继续爬楼,很快找到了刘欢住的320室。

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和黑洞洞的窗户,我的心一沉:完了!他走了!迎头而来的绝望把刚才的紧张打得无影无踪。

“你是找刘欢吗?”正在我绝望之际,旁边屋子里出来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子。我想她们可能也是老师,便赶紧点点头。其中一位继续问我是不是湖南电视台的。

“对啊!”我盯住她,心想有戏,可能刘欢托她留话了,要不她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果真,其中一位大眼睛的女教师告诉我,说刘欢下午一直在等我们。

我正想解释迟到的原因,她们却冲刚跑上楼来的一位小伙子说:“她找刘欢,你快去帮着找找,他刚走的,肯定没跑远。”他还没走?我认为奇迹可能发生。

“没走,他刚刚还在,没准儿到门口迎你们去了……这不,他来了!”正说着,奇迹真的发生了:刘欢跑了上来!

刘欢穿着一件发亮的皮革夹克,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眼前。他方脸,浓眉,厚唇,一头浓密的卷发,个头不算太高,但憨憨的很结实。这是我对刘欢的第一印象。

“你好!我叫卢璐,湖南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

我大方地向他伸出了手。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我告诉他我们还有一个同志没进来。

“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他在图书馆门口等着我们,我刚才已经上楼找过你一趟了,我们得赶紧走,我怕接我的车来了找不着我。”

我们站在学校门口一边等车一边闲聊。

刘欢说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忙录音,忙校庆,还告诉我们,在我们来之前他刚刚又接了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歌,叫《便衣警察》。我们向他表示祝贺,并祝他成功。在那个电视剧还没泛滥的年代,能录一首主题歌是很值得骄傲的,说不定你就会因此一炮打红,一夜成名。

我们开始商量他去湖南参加元旦晚会的事。刘欢告诉我们,他赶不上我们12月15日的录像,可能要晚到两天,因为他有约在先,那段时间已定好去昆明录音。

我们说没问题,只要你能去,我们可以给你单独录像。

赵利平转达了导演的意思,希望他唱《雪城》的片头歌,我说我更喜欢片尾那一首,只可惜太短了点儿。

“这还不好办,那就两首都录呗。”刘欢倒很痛快。

一切商量妥当,我们准备告辞。“来之前给我们发电报,我们好去接你。”赵利平和他握手话别后轮到了我。“我们湖南见!”我看着他,向他伸出了手。

他躲开我的视线,轻轻握着我的手挽留我们:“你们坐我的车一块儿走吧,车马上就来。”他抬腕看了看表,嘀咕着:“说好四点的,怎么还没来?”

我们连忙说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打的走。

“天气不好,这会儿在这儿根本打不着车,反正我也要进城,顺路把你们带过去,一点儿不麻烦。”他努力想说服我们,打消我们的顾虑。

我和赵利平相视一笑,然后不约而同地谢谢他,说没关系,我们还是自己走吧。完了挥手向他告别。“这又何必呢,天都要黑了!”他无奈地感叹,又不好再多说。

刚走不远,赵利平就忍不住坏笑起来:“刘欢可看上你了!你看他一个劲地挽留你,你也不给人家机会。”“别瞎说!人家是客气。”我一边反驳一边也奇怪他为什么不敢看我,也许他属于那类一见女孩就脸红的人吧,不过在文艺界这种男孩可不多见。看来他挺朴实挺憨厚的!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回了一下头。

刘欢还在朝我们这边看着。

《嫁给刘欢》(3) “看来卢璐小姐也是单身?”刘欢问得很随意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5)

以后我才知道,那天到国关教师宿舍一号楼找刘欢时,在上楼的过程中我听到的那一声招呼并非完全我耳朵“花”了,的确有人在叫人,不过当然不是叫我,而是在叫刘欢。刘欢的法国名字是“路易”(学外语的人一般都习惯互相称呼对方的外文名字,据说这是上学时候的要求),当时我俩正好走岔了,我从东门上的楼,而他从另一头下楼出西门去找我。后来又得知“路易”的昵称就是“璐璐”(音译)。这个“重大发现”也被我们认定是“缘分”之一。

半年以后,我看到了刘欢在1987年11月26日那页台历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下午等湖南电视台卢璐。

一个星期以后,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电话———

“卢璐,传达室有你一封电报,北京来的,赶快过来一趟吧!”

放下电话,我便一路小跑来到了台门口的传达室。

我想到了刘欢,生怕他会有什么变故,要不刚过了一星期怎么就来电报了。

果真是刘欢发来的!电报全文如下:

(12)月(17)日以后我专程从北京去长沙到时再电报告之时间刘欢

我松了口气!

12月17日下午下班后,我正准备到电视台对面的剧组驻地-国防科技大学专家楼去用餐,剧组的一位同志跑来告诉我,说刘欢已经来了,在专家楼呢!

是吗?!我一阵惊喜,我还等他电报呢!

刘欢正和我们文艺部洪主任说话,见我推门进来,便马上站起来伸出了手:“你好!”我迎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欢迎你!”

刘欢这次换了一件黑色的真皮夹克,敞开着,露出的浅灰色毛衣上别着一枚国际关系学院的校徽,一条浅蓝色的弹力牛仔裤扎在过膝的黑色皮靴里,脖子上很随意地搭着一条褐色小线格围巾,一头浓发已没有了上次见面时的小卷花,而是呈大波浪形自然弯曲,看上去显得很精神。

“卢璐,刘欢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特别辛苦,你赶快陪他去餐厅吃饭,好让他早点休息,我们给他安排在三楼的套间里住。”洪主任对我吩咐完便起身向刘欢告辞:“我回家吃,就不陪你了。小卢她们和这里的炊事员都很熟,让她给你弄些好吃的,再要瓶啤酒,然后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上午录像。”

洪主任走了以后,我问刘欢见过我们元旦晚会的汪导没有。他说已经见过面,并告诉我汪导有事先走了,也不在这儿吃饭。我告诉他,我们台的宿舍楼和办公楼全在一个院子里,回家团聚很容易,所以一般来说,在剧组蹭饭吃的都是单身汉。

他幽默地抬了抬眉毛并吹了声口哨:“原来如此!看来卢璐小姐也是单身?还没有男朋友?”他问得很随意,大概想不露声色。

“不像吗?”我不置可否。

我们边走边聊来到餐厅。餐厅里已经有几个剧组的人在吃饭,我们一一介绍打过招呼,然后找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我请他稍等,自己则钻进了厨房。

出来后我告诉他:“他们正给你做鱼呢!”

他兴致很高:“好啊!我最会摘刺了!”

结果,他被鱼刺卡着了,还很厉害,以至于不得不去看医生。我立刻打电话通过洪主任找台里车队要了一辆北京吉普,马上带刘欢去湖南医学院附属二医院看急诊。值班医生没怎么费力就从他喉咙里取出了一根开着小叉儿的不到半寸长的鱼刺,我“啧啧啧”地凑过去看,大惊小怪地感叹于这么个小玩意儿竟能把那么大个儿的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嫁给刘欢》(4) 当得知他竟然比我小两岁时,我惆怅起来

第二天用过早餐,我便赶到台里去化妆,因为今天得补录一段我引荐刘欢的串词。

我刚刚化好妆走进演播厅,刘欢来了,他看着我似乎有些吃惊:“小姐真漂亮!”

“不好看!头上插朵大红花像三仙姑。”我那时还不懂得对男士的恭维应该道谢,光知道谦虚使人进步。

一切准备就绪,刘欢上台了。他没有化妆,仍然是那身打扮,但多了几分潇洒。

那天上午,导演改变主意,录了刘欢四首歌:《心中的太阳》、《离不开你》、《蓝蓝的天》和《绿叶对根的情谊》。

我当时一下子就迷上了《绿叶对根的情谊》,我是第一次听这首歌。

刘欢告诉我,这是词作家王健为钢琴家殷承宗写的。殷承宗出国的时候,王健去机场送行,她被朋友临走前的那份无奈以及对祖国的深深依恋打动了,一口气写下了这首歌词,然后马上找老朋友、老搭档谷建芬谱了曲。

刘欢说他很喜欢这首歌,并告诉我在今年七月份北京举办的“谷建芬音乐作品演唱会”上,由他首次演唱的这首歌就受到了大家的好评。后来毛阿敏也挑了这首歌去南斯拉夫参赛。

刘欢把他带来的随身听连同这首歌的录音带借给了我,我开始颠过来调过去地反复欣赏。他略带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很男人的嗓音让我百听不厌。

按照电视台不成文的老规矩,每台晚会一结束,剧组就得请各部门合作过的工作人员到外面的饭店去撮一顿,叫做吃散伙饭。那时,元旦晚会是台里每年的三大晚会(元旦、春节和国庆)之一,当然不会例外。

17日上午,等到刘欢录完像,元旦晚会才算是全部结束。那天中午,所有与晚会有关的人乘坐一辆大客车,开到了当时在长沙很有名气的曲园酒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热热闹闹地吃完散伙饭,我意识到刘欢过两天也该走了,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惆怅。回台的路上,我说话很少。

车停在了台里的办公楼前,大家叫住兼管摄影的剧务主任黄智,要求和刘欢照张合影。我在一边没有吭声,却冷不防刘欢过来拉住了我:“那我先和主持人小姐照一张吧!”然后搂着我的肩膀摆好了姿势。剧组的人“喔———”地一阵起哄。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6)

我还没和别的异性拍过这么“亲热”的照片,哪怕是初恋的男友。他搭过来的手使我感觉肩膀发僵,这让我多少有点儿不自然。我叮嘱自己:别太小家子气,也别自作多情,没准儿人家北京文艺界都这样。

相片洗出来以后,我发现自己竟因为那丁点儿的不自然变得温柔了,变得有了成熟女人的气质。我很喜欢这张照片,尽管那扮相曾经被自己贬为三仙姑,有点儿俗。

录完像的那天下午,我们剧组的几个人陪刘欢到离电视台不远的烈士公园游玩,在那里,我们和刘欢又照了几张合影(其中的一张后来被请进了结婚证)。这时,我已完全放松,恢复了快乐和自信。

这天是星期天,离刘欢回北京还有一天时间,我在剧组呆着没有回家,准备等送走了他之后再回去。

早饭后,我、刘欢还有黄志鹏都聚到了蒋丽雪的房间里。因为小蒋在剧组管钱管物,所以她屋子里到处堆满了东西,刘欢干脆靠墙坐在了地上。我们四个人东拉西扯天南海北地瞎聊起来。在看似漫无边际的谈话中,我和刘欢都有意无意地互相掌握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年龄,学历,家庭情况等等。当得知他竟然比我小两岁时,那种叫做“惆怅”的东西又侵蚀了我,我马上想到自己的初恋:绝不再找比我年龄小的!我使劲摁住了可能已不知不觉冒出的苗头。我不知道他是否“别有用心”,但我不愿意自作多情。

《嫁给刘欢》(5) 班门弄斧,在刘欢面前唱“天上有个太阳……”

刘欢卢璐结婚照(刘欢和卢璐的爱情)(17)

意外的事情往往不是令人沮丧就是让人惊喜。

中午,我们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刘欢的飞机票没有买到!

奇怪,他看上去并不沮丧,只是随口问了句:“是吗?那怎么办?”

订票的人在电话那头告诉我们:“如果明天走,就得找熟人送他上飞机,但能否挤出座位就很难说了;如果不着急,那就再设法买下一趟航班,不过就得等到27号了。”

“那就定27号的,但是不能再晚了。”刘欢当机立断,“不过,总得想法儿找点事儿干,咱们不能成天就这么呆着吧?!你们湖南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刘欢提议道。

我和小蒋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湘西的张家界。

21日晚上9点多钟,我们四个人挤上了通往张家界的火车。

因为冬天是旅游淡季,我们住的那家宾馆只有我们四个客人!我们禁不住欢呼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进山了。

本来是我和小蒋来陪刘欢和黄志鹏的,结果我俩反倒成了他们的累赘,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俩开始分别一对一地承担起了照顾我和小蒋的重任:热了,帮我们拿衣服;累了,搀我们一把;渴了,给我们找水;乏了,陪我们歇会儿;寂寞了,又与我们一同对着奇峰异石和幽幽山谷吼上几嗓,那活蹦乱跳的回声令我们开怀不已,如孩子般欢欣雀跃。

已是十二月的冬季,黄石寨却太阳当头,风息日暖,整个旅游区只有我们四个游客!我禁不住想放声高歌,但刘欢在,我又不敢班门弄斧。小蒋和黄志鹏都怂恿刘欢唱,他却不肯开口,我也请求他:“唱吧,你看这么大的太阳多难得,都是你带来的,你就唱一首《心中的太阳》嘛。”

“唱一段也行呀。”小蒋退了一步。

“你们又不是没听过,有什么好唱的。”刘欢仍然不干。

“我们想听真的嘛。”

“就是。要不,就一句?你就唱一句总可以吧。”小蒋连连让步。

刘欢干脆不予理睬,故意和黄志鹏扯起别的来。

我和小蒋虽然有点儿扫兴,但满目的阳光景色最终还是诱得我们不管不顾无遮无挡不知羞耻地自己亮开了嗓门儿:

天上有个太阳,

水中有个月亮,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和刘欢好上以后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当时死活不开口,他说了实话:“唱歌的人说唱就唱,随时随地滥唱,傻不傻?就你们瞎起哄!如果随便什么场合突然有人叫你,说卢璐,给我们表演一段主持,或者来一段朗诵,你干吗?”

也是,设身处地想想,别说我不干,恐怕绝大多数演员都不会干。实际上只有业余爱好才能不分场合地当众表演。一旦某种技能真成了你的职业,你便会不自觉地对它加以看护。所以从那以后,只要再有热心人向刘欢提出如此要求,我便会尽我所能在一旁替他挡驾。

那天听到我们的干嚎,也不知刘欢作何感想,只见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我们在痛痛快快地喊叫一阵之后,才善罢甘休地尾随而去。不一会儿,我们又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帮一的阵式。

在经过一家农户讨饮井水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走散了。

我和刘欢好奇地赖在这家摸摸这儿瞧瞧那儿,还饮水思源跑到人家后院参观了那口为我们解渴的老井,并兴致勃勃地非要亲自扯桶水上来不可,一方面知恩图报,另一方面也满足了好奇心。看着手忙脚乱却又固执地不肯接受帮助的我们,两位善良厚道的农家主人在一旁张嘴直乐。等我们忙完这一切,发现小蒋和老黄不见了踪影,这才模模糊糊地记起他俩似乎是与我们打过招呼先行一步了。我们立刻抬腿便追。追了一阵,便远远地看到他俩的身影在山石小路间时隐时现,我刚要振臂高呼,却被刘欢制止:“算了,这路够我们赶的。分开也好,绑在一起反而耽误时间。你就跟着我吧,我们去金鞭溪。”然后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嫁给刘欢》(6) 山林迷路

在山林里,我们突然惊讶地发现了两棵奇怪的连体树,只见它们在地底同根而生,却在地面分道扬镳,最后又在空中殊途同归,合二为一。也许将之视为一棵树可能更准确些。更让我们欣喜的是,树的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三个涂了红漆的大字:重欢树。刘欢大乐:“此树乃为我而生为我而长矣!哈哈!”我也替他高兴,提出留影纪念。

“好!那我给你和它来一张,就算咱俩合个影。”他打趣地接过了相机。

我摆出一个倚树而立的姿势。完了我又帮他也拍了一张。相片出来以后,我奇怪地发现我们俩的表情非常相像,都与当时的情绪不太相符,是一种淡淡的……惆怅?羞涩?都说不上,反正,怪怪的。

告别重欢树,我们继续朝前走,不久便顺着几乎干涸的小溪找到了目的地——金鞭溪。

我们兴奋起来,沿着金鞭溪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

我因穿着一双牛筋平底的白皮鞋,时不时地会脚跟不稳,但每一次我都会抢在刘欢伸出援助之手之前用不管难不难看的方式立稳脚跟,即使碰到有些难度的跳跃时,我也只是将拐杖伸过去接受他的帮助。当我们将不得不趟过一条数米宽的小水库堤坝,刘欢提出要抱我过去时,我竟慌得几个箭步蹿到了对岸,完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刘欢似乎对我的内心活动毫无察觉,他笑着跟了过来,还关心地要看我的鞋:“湿了吧?你看你,何苦呢!我抱你还是抱得动的。”他这么一说,倒弄得我不知说什么好。

走到金鞭溪的尽头,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灌木林,两面环山,若有若无的一条土道儿指向远方。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刘欢口中念念有词地在前面开路,他指望踏过这片丛林会柳暗花明。

走着走着,脚下的小路变得似是而非了,四周也越来越静。刘欢不说话了,我也变得警惕起来。突然,前面不远的灌木丛里一阵响动,但转眼即逝。我俩不约而同地站住了。我们屏住呼吸足有半分钟,我开口了:“是蛇?!”

“不会,蛇这时候冬眠。”刘欢十分肯定道。

刘欢拿过我的拐杖,朝两边的灌木丛扑打了几下,然后又开始往前走,时不时地又扑打两下,我一声不吭地紧随其后。走出不到十米,越走越慢的刘欢终于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来对我说:“咱们回去吧,我估计前面也不会有什么‘桃花园’了。”

“那,我们不白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呀?什么都没看到。”我不愿就此罢休,也许潜意识里就巴不得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能和他单独在一起多呆会儿。

“不行,得马上回去,这儿连个人影都没有,太不安全。”他坚持道。

“你怕呀?大白天的,我不怕!”为给自己壮胆,我发狠地对着刚才传出动静的地方大喊:“谁在那儿?你出来!有本事你出来!你怕什么呀?”但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尖叫着,一边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刘欢笑了:“嗨,你较什么劲呢,快走吧,要不没等我们出山天就黑了。”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回走。

我这回没来得及做出任何下意识的举动,乖乖地顺从了他,但嘴里还在不自觉地嘀咕:“咱们不是特意带了手电筒吗?!”

“你以为在山里手电筒能管多大用?照样伸手不见五指!我在宁夏支教时就一个人夜里走过山路,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他拉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没再说话,我越来越信任他。隔着手套我能感觉到他手的温暖和力量。

我们就这样一路默默地走着,紧紧相随。终于,我们又看到了金鞭溪。我脚麻腿酸,想坐下来歇会儿,刘欢不让,说必须抓紧时间,得争取在天黑以前赶到出山口才行。我听话地点点头。他提出背我一段,我死活没依,咬紧牙关跟着他继续前进。

此文为《嫁给刘欢》节选

转载自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嫁给刘欢》,作者卢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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