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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珊
2003年,江珊与著名演员高曙光离婚后,带着女儿回到北京父母家。年迈的父亲为女儿的情感问题操碎了心,父女间有着怎样的担心、痛楚和纠结?他们有着怎样的父女深情?
带女儿回娘家,慈父与女儿痛苦的心一同靠岸2003年10月12日,江珊与高曙光在上海徐汇区民政局,平静地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星期后,她带着女儿高亦心黯然回到老家北京。
走进父母位于海淀区紫金花园的家,江珊忍不住潸然泪下。6年前,她满怀憧憬地从这里远嫁上海,而今归来已是满身伤痛与沧桑。父亲江怀延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近中年的女儿婚姻破碎,带着孩子回娘家,天底下哪位父亲不痛心疾首?往事悠悠,忆起江珊当年不顾父母的劝慰,铁心远嫁上海,愤懑与怒火腾地在老人心头升了起来……
江珊、王志文《过把瘾》剧照
1993年,江珊因成功出演电视剧《过把瘾》中女一号“杜梅”而家喻户晓。1997年3月,她在上海拍摄电视剧《我想有个家》,与男主角高曙光一见钟情。3个月后,当该剧杀青时,两人已谈婚论嫁了。
回家后,江珊将自己打算与高曙光结婚的事告诉了父母。江怀延大吃一惊:“孩子,婚姻是人生大事,得慎重呀!相识 3个月就结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江珊一脸幸福地告诉父亲:“爸,爱情跟着感觉走,我和他在一起很幸福。两个人是否有缘,不在乎相识时间的长短。”江母也忧心忡忡地劝女儿说:“珊珊,你别这么急着结婚,还是再考虑一段时间吧。”
江珊不以为然:“爸妈,你们要相信女儿的眼光,我不会看错人。”这年10月,江珊不顾父母的劝阻,只身远赴上海,与高曙光组建了家庭。这些年,见女儿一家三口生活稳定和谐,江怀延夫妇心头的顾虑渐渐淡去,谁知一夜之间,女儿的婚姻就如绵帛般断裂!要是她当初听自己一句劝,也许不会有今天……
江怀延
江怀延准备狠狠将女儿数落一顿,但见她神情憔悴,脸色暗黄,他又于心不忍。他心情沉重地接过女儿的行李箱,幽幽地说:“分就分了,不要再沉湎在往事里。你和亦心就住在这里吧,咱们一家相互有个照应。”百感交集的泪一点一滴从江珊眼里涌出……
江怀延和老伴顿时忙开了,他拿着抹布蹲在客房里擦地板,老伴踩在凳子上换新窗帘。下午,夫妇俩从商场买来被褥、枕头和床单,他们一边给女儿铺床,一边老泪纵横:江珊小时候,他们经常这样为她铺床;而今,江珊都36岁了,都当妈了,他们头发都白了,还要这样为她铺床,怎不令两位老人伤心?
62岁的江怀延早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曾做过演员和导演,退休前任北京电影制片厂文学策划部主任,导演或策划了《武林志》、《孔繁森》、《牵手》和《让爱做主》等几十部颇有影响的影视剧,在演艺圈德高望重。一直以来,女儿出众的表演才华和幸福的婚姻,是让他引以为自豪的;而今,女儿的婚变将他做父亲的骄傲击得粉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外界。
11月3日,江怀延认真地对老伴说:“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们暂时先别把珊珊的事透露出去,免得大家都尴尬。”老伴点了点头。
年轻时的江珊、王志文
傍晚,江珊带着女儿从八达岭游玩回来后,江怀延将她拽进书房,叮嘱道:“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接受媒体采访,少和高亦心在公共场合露面;万一有媒体截住了你,也不要谈及情感问题。”
江珊疑惑地问道:“爸,我离婚真的有那么丢人吗?”父亲长叹一声:“唉,在邻居和熟人眼里,我们的家庭一向完美,现在出了这种事,我担心别人会笑话。”一番话,像海绵吸水一样湿透了江珊的心。
12月中旬,敏感的媒体从高曙光那里嗅到气息,爆出了江珊与高曙光离婚的重磅新闻,江怀延的血压顿时升高了。他的手机成了热线,熟人朋友几乎都问同一个问题:“江珊的情感真的出现问题了吗?”“江珊和高曙光到底怎么了,外界的传言是真的吗?”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江怀延都忍着心痛,故作平静地说:“那些都是空穴来风,我们家珊珊和高曙光好着呢。”每次挂断电话,老人都泪湿眼眶……
自从江珊带着女儿住进娘家后,江怀延很少出门。2004年1月10日傍晚,江怀延借着夜色去小区院子里遛狗,在假山附近,几位邻居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哪有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一住几个月的?江珊肯定和高曙光离婚了……”江怀延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烧,牵着小狗逃也似地回到了家。
江珊
走进家门,江怀延气呼呼地将貂皮帽摔在沙发上,疾步走进书房,连灯也不开,坐在黑暗里生闷气。正在给女儿洗衣服的江珊,搓着两手泡沫来到父亲身边:“爸,你怎么了?”“还不是被你气的!你的事外面都知道了!”沉默片刻,江珊哽咽着:“爸,自从我回到北京,就没见过你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你觉得我离婚给你丢脸了。”“难道人到中年的女儿离婚了,我这个当老爸的还要整天乐呵呵的?”江珊脸上有些挂不住,含泪走进自己的房间。
半个小时后,江珊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拎着行李箱往外走。江母惊呼道:“珊珊,你要到哪里去呀?”江珊鼻子发酸:“妈,我先在旅社里住下来,然后租个房子住。”江珊与母亲的对话,清晰地传到江怀延的耳朵里,黑暗中,复杂的泪水流了江怀延一脸。
女儿婚姻破碎,已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作为父亲,自己这种态度不是给女儿心口上撒盐吗?女儿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亲人的抚慰与关爱呀!
江珊
想到这里,江怀延含泪说:“珊珊,爸爸这段时间情绪不好,你别放在心上,千万不要和我计较。你永远是爸爸最爱的女儿,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你就安心住下来吧!”
7岁的高亦心摇晃着江珊的胳膊,说:“妈,我哪里也不去,就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
江珊再也控制不住感情,像小时候一样扑进父亲怀里。父女俩相拥而泣,痛苦的心一同靠岸……
你永远是父母的孩子,父爱阳光驻满女儿心灵江珊和高曙光从小都家教严谨,颇有涵养,离婚时他们甚至没有争吵;婚姻解体后,两人没有像一般离异夫妻那样反目成仇,而是像朋友一样来往。每过一段时间,高曙光和江珊都要互通电话,谈女儿,谈各自的近况,气氛相当融洽。有时高曙光来北京拍戏,不仅给江珊和高亦心送礼物,还请她们母女吃饭。
江珊与高曙光
2004年5月,高曙光荣获“全国电视观众最喜爱的男演员”奖,来北京领奖。活动结束后,他请江珊和女儿在全聚德吃烤鸭。这天下午,江怀延与著名导演赵宝刚谈合作事宜,路过全聚德时,眼前的一幕牵扯住他的目光:宽阔的三环路上,高亦心左手牵着父亲,右手拉着妈妈,“一家三口”欢快地走在春天的柳荫里,三人兴高采烈,脸上溢满幸福……
江怀延百感交集,这哪像离异的家庭,分明就是温馨完整的一家啊!联想到江珊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说高曙光半个“不”字,蓦然间,他脑海里迸发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看得出来,女儿与高曙光还有感情,也许他们是一时冲动离婚,何不撮合他们破镜重圆?
22日傍晚,江怀延来到高曙光所住的新世纪饭店。面对前岳父的突然造访,高曙光感到有些意外。
沉吟片刻,江怀延以长辈的口吻对他说:“你们多好的一家三口呀,就这样分开了,太可惜了!曙光,通过这段时间观察,我发现你和江珊还有感情,要不你们重新走到一起吧,这样对你们和孩子都有好处。”
江珊
在高曙光眼里,江怀延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是一位慈祥敦厚的长者,两人曾经情同父子。高曙光一向钦佩他、敬重他。虽然他从未动过复婚的念头,但为了不拂老人的面子,还是含含糊糊地说:“这是大事,我得细细考虑。再说,还得看江珊是什么想法。”
高曙光的话,让江怀延看到了希望。当天晚上,江怀延与女儿促膝长谈:“珊珊,夫妻还是原配好,你和曙光又没有什么原则性矛盾,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既然曙光有复婚的想法,爸觉得你应该给他一次机会。”江珊平静地告诉父亲:“爸,你不了解曙光,那不是他的真实想法,我们都没复婚的心思。”
接着,江珊告诉父亲,她与高曙光的生活理念截然不同,高曙光渴望平静踏实的婚姻;而她追求生活的激情与轰轰烈烈。虽然他们很少争吵,但两人在感情上的追求有落差,生活极不合拍,他们是因爱走到一起,因为了解而分手。所以,他们离婚了还是朋友。
江怀延长叹一声:“既然这样,我尊重你的选择!”从此,江怀延彻底断了让女儿破镜重圆的念头。也就在这时,他发现周围的邻居和朋友,并没有因江珊离异而对他和家人另眼相看。在外面碰面,大家依然尊敬地称他“江老”;他和老伴从超市采购回来,见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很吃力,邻居热情地抢过来送进家门;高亦心在小区里玩跷跷板,左邻右舍你给她一串糖葫芦,他给她一个苹果,呵护有加。这一切,仿佛高山雪水,彻底融化了他心里的顾虑。
江珊与主持人金星
再说江珊,虽然是她主动提出离婚,但婚姻的破裂还是或多或少给她心灵留下阴霾。自从带着女儿回到北京后,她深居简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手头的工作也全部停掉了。每天待在父母家,无所事事的江珊格外烦躁,她一会看电视,一会上网,一会拿着抹布将地板翻来覆去地擦,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不经意间,江怀延好几次发现女儿还悄悄抹眼泪……
女儿再闷在家里迟早会精神抑郁,必须让她走出家门做点事。这年11月,江怀延担任电视剧《天在上》的艺术总监,剧中女主角、检察官周楠的扮演者一直没有合适人选。江怀延举贤不避亲,向剧组推荐了女儿。试镜时,江珊戴上检察官帽子,穿上制服,那神情和气质,一举手一投足,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周楠,导演当即拍板:这个角色非江珊莫属!
半个月后,电视剧《天在上》在北京郊区怀柔影视基地开机,为了更好地照顾女儿,江怀延吃住都在剧组,并住在女儿的隔壁。晚上10点钟,只要发现江珊的房间里还透着灯光,他就敲门提醒女儿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江珊心脏不太好,经常心率不齐,如果劳累过度就心慌气短,江怀延严格控制拍戏进度,并随时提醒女儿按时吃药。
江珊
这些年来,江珊为了减肥坚持不吃早餐,经常到上午10点钟她就饿得头昏眼花。江怀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他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孩子,早餐必须得吃,否则遗害无穷,到老年容易患胆结石、骨质疏松、贫血等疾病。”每天早晨6点,他就匆匆起床,骑着自行车赶往两公里外的餐厅,买来热气腾腾的豆浆、豆沙包和黄灿灿的油条,然后守着女儿吃下。
一个个晨曦初露的早晨,江珊站在窗前,看见父亲骑着自行车,顶着寒风从远处往酒店赶,父亲的白发在风中飞扬,细密的汗珠沁满皱纹密布的脸颊,江珊的泪掉了一脸:父亲老了,应该是她照顾父亲的时候了,而父亲还像呵护孩子一样呵护她,将父爱的阳光播撒在她的心灵,怎不令她感慨落泪?
父亲走进房门,江珊取下毛巾,将父亲额上的汗珠细细擦去:“爸,我都快奔40的人了,你还将我当孩子,我应该照顾你了。”江怀延呵呵一笑:“珊珊,只要父母健在,哪怕你到80岁了,在我们眼里,你依然是孩子。”江珊不由感慨万千,这时她才真切地体会到了父爱的伟大与深沉!既然父亲将她当孩子,她就要做长大懂事、自强独立的孩子!
2005年2月,随着《天在上》的顺利杀青,江珊也将伤情的往事锁在记忆深处,那个开朗乐观的江珊又回来了!她去美容院新做了发型和皮肤护理;乐呵呵拉着徐帆、陈小艺等闺中密友逛街购物;隔三岔五,她穿着T恤、短裤和运动鞋,充满青春活力地赶赴明星羽毛球俱乐部打球……
江珊与女儿
3月初,江珊接受北京电视台《每周文娱播报》的采访,当对方问及她与高曙光的前尘往事时,江珊坦然地说:“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会有全新快乐幸福的生活。”从电视里看到这一幕,江怀延忍不住潸然泪下:女儿已经彻底与过去告别了!
女儿的孤单父母的痛,期盼女儿与爱不离不弃2007年,高亦心已经9岁了,小姑娘聪慧漂亮,活泼可爱,唯一让江珊不安的是,因为姥姥、姥爷的溺爱,高亦心有些任性和骄横。为了培养女儿的自立能力,这年9月,江珊将女儿送到美国纽约上学,委托在那里定居的表姐照顾她。
女儿毕竟还小,表姐在美国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怎么可能像姥姥、姥爷照顾她那么周到?每次打电话,她都带着哭腔央求江珊:“妈妈,你快过来吧,我想你。”江珊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心心,妈妈也想你,但要工作呀,否则妈妈怎么养活你和自己?”常常是女儿在那边嚎啕大哭,江珊在这边泪流满面。
江珊
这年11月中旬的一天,江怀延见江珊闷闷不乐,关心地问她是怎么回事?江珊未语泪先流:“心心昨天烧开水,不小心烫伤了手。”江怀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外孙女才9岁,一个人在美国生活,身边没有亲人照顾怎么行?为了解除女儿的后顾之忧,江怀延与老伴商量之后,决定让老伴去美国陪伴外孙女。
一个月后,江怀延为老伴办理了去美国的签证,江珊带着母亲飞赴美国。在北京首都机场分别时,江怀延孤独地往回走,他的白发是那么刺眼,背影是那么苍凉,江珊泪湿眼眶:父母都60多岁了,他们年轻时忙忙碌碌,团聚的时间并不多,而今老了,本应在一起相互照顾颐养天年,可为了自己,却还两地分居,针扎般的疼痛掠过江珊的心房……
到达美国纽约后,江珊再三叮嘱母亲:“妈,我之所以让心心来这里,就是要培养她的自理能力,你千万不要再溺爱她。”母亲叹了一口气:“唉,亦心小小年纪就生活在单亲家庭,妈妈心里难过,不忍心对她严厉。”“妈,你那样是害她。”江母也是知识分子,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她告诉江珊:“你安心回北京拍戏,妈妈听你的,一定严格要求亦心。”
江珊《誓言永恒》海报
2009年春节很快来临了,1月底,江珊拍摄完电视剧《誓言永恒》后,对父亲说:“爸,春节亦心要上课,不能回来。今年我们一起去美国过春节吧!”
江怀延有严重的恐高症,坐飞机对他来说是锥心的折磨,婉拒说:“我不去了,你去那边和她们团聚吧。”“那怎么行?爸,你不去美国,我就在北京陪您。” “你妈和亦心更需要你,你必须得过去。”第二天,江怀延替女儿买好机票,将她送上赴美的航班。
这年的端午节、中秋节,江珊和母亲、女儿在美国团聚,江怀延独自在北京,咀嚼孤独的愁绪。江珊回国后,看到父亲似乎又老了许多,心里很不是滋味。
2009年10月,在江母的培养下,高亦心的独立生活能力明显增强,她能独自乘地铁上下学;会去银行往水卡、电卡里充值;会用微波炉热汉堡、热狗……这时,江珊让母亲回到了北京,结束了父母两地分居的生活。年迈的父母分别一年后团聚在一起,江珊心里的愧疚和负担终于减去了几分。
江珊
这年12月8日,江珊在河北拍摄电视剧《真情母子》,因档期紧,加上饮食没有规律,导致江珊顽固性胃病复发。那天在拍一场夜戏时,江珊的胃阵阵绞痛,豆大的冷汗从她额上沁出,她蜷缩在地上,呕吐不止,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这种情况下,江珊只得回到北京协和医院接受治疗。
江怀延和老伴得知消息,心痛如割。当天下午,老两口来到病房照顾江珊。见女儿脸色蜡黄,形容憔悴,老人泪如泉涌。主治医生程家璧告诉他们:“江珊患的是严重胃炎,如果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发展成胃癌。”见江怀延吓得脸色惨白,程医生安慰他:“胃炎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要按时服药,多注意休息,经过系统治疗就能彻底康复。”江怀延沉闷的心透进了一缕新鲜空气。
江珊整整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江怀延和老伴寸步不离地在病房里陪伴女儿,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和她聊天让她开心。
12月13日,临床住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丈夫心疼地围着她团团转,一会为她梳头,一会用冬梨给她熬水喝。看着对方从心灵深处流露出的默契与恩爱,江珊不知不觉流下了热泪。
江珊与张搏
这一幕,更是让江怀延内心五味杂陈。女儿身体状况不好,自己和老伴现在能照顾她,但他们能照顾女儿一辈子吗?出院那天,他认真对女儿说:“孩子,你总一个人生活不是办法,得再成个家,否则我和你妈心里总不踏实。”江珊动情地告诉父亲:“爸妈,我知道我单身是你们的心病,你们放心,有合适的异性,我一定会勇敢去爱!”江怀延笑中有泪……
2010年1月,江怀延在网上浏览新闻时,无意中看到一则扎眼的消息:“著名影星江珊与青年演员发生‘姐弟恋’,两人已开始谈婚论嫁。”江怀延的头一下子大了,比女儿整整小了15岁,走到一起能和谐吗?女儿太糊涂了!
这时,江珊正在北京后海拍摄电视剧《前妻的车站》,江怀延心急火燎地赶到剧组,对女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指责:“你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你在感情上受过一次伤害,怎么还这么草率?”江珊懵了,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苦笑着告诉父亲:“爸,那是假新闻!是我中戏的学弟,我们只不过在一起吃了顿饭,不知怎么就传出了这样的绯闻。”
原来如此!江怀延这才如释重负……
江珊
2010年4月,在徐帆的介绍下,江珊认识了北京科学院一位姓刘的研究员。刘先生也是北京人,比江珊大1岁,两年前离异,前妻和儿子在澳大利亚生活。他身高1.80米,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江珊对他很满意。而江珊的知性和美丽,也令对方颇为欣赏。
刘先生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他为人怎样?是否容易相处?这成了江怀延心头的疑问。他悄悄去北京科学院调查,还托人打听他父母的情况,以及他离婚的原因。6月中旬,江珊带着刘先生来家里做客,江怀延直言不讳地对他说:“我女儿单纯善良,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否则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答应。”刘先生信誓旦旦地说:“伯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呵护江珊。”
尽管如此,江怀延还是不放心,经常旁敲侧击地提醒刘先生,善待江珊;每次对方来家里,他都要提一个个古怪的问题考验他。这给刘先生带来很大的压力。8月初,刘先生不堪重负,主动与江珊分手,他遗憾地对江珊说:“你爸爸干涉太多,我感到毫无尊严。”江珊有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得知女儿与刘先生分手,江怀延遗憾不已:“你们到底怎么了?”江珊将刘先生的话原原本本地转告给父亲,江怀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过度保护,竟然成了女儿爱情路上的障碍!
江珊与父亲
江怀延难过地向女儿检讨:“珊珊,对不起!爸爸以后一定放手让你去爱。”江珊安慰父亲:“爸,我都这么大了,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会把握好的。”
2012年3月底,江珊主演的情感大戏《前妻的车站》在北京电视台举行首播发布会,江怀延亲临现场给女儿捧场。面对30多家媒体,他激动地宣布:“我和女儿江珊曾在电视剧《让爱做主》和《天在上》中,有过两次成功合作。我要再为江珊量身定做一部电视剧,父女俩实现第三次合作!”
江怀延走下主席台,江珊迎上去,将一束清香四溢的百合花递给父亲。江怀延接过花,动情地说:“珊珊,爸爸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一天,有一个好男人抱着玫瑰花向你走来……”
热泪,在江珊和江怀延眼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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