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进入作协,犹如一个丫鬟端着一盆屎尿进入“殿堂”。
为什么把殿堂加上引号呢?原因不言自明,文学殿堂容不下“屎尿体诗歌”!如果中国作协能包容“屎尿屁”,那么这座殿堂就不值得尊重,它会在人民心中降格为一座豪华辉煌的“厕所”,里面已经容纳了一万多位自认为光洁的会员。
中国作协以程序合法的理由容纳贾浅浅,似乎忽略了文学这座“圣殿”里应该戴有的光环是不容玷污遮蔽的。
寂寞的时候
黄瓜
无疑是
全天下最好的
——《黄瓜,不仅仅是吃的》贾浅浅
贾浅浅,女,汉族,1979年11月出生,当代作家、诗人,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鲁迅文学院32届高研班学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现当代文学专业在读博士,中国作协副主席、当代作家贾平凹之女。2022年8月17日,中国作家协会公示2022年拟发展会员名单,贾浅浅出现在名单当中。
其实贾浅浅通过“屎尿体诗歌”蹿红,已经有好几年铺垫了,这次因为即将进入作协序列而引发再一次的爆红,红得有点像红肿的脓包,虽“艳丽”却实在让民众无法忍受了——作为一个个体的诗人,在“江湖”里漂泊的时候,写点啥屎尿体诗歌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属于自己的“行为艺术”,还没进入到“殿堂”里用屎尿污染那颗皇冠上的明珠。
缪斯女神绝不允许屎尿屁进入诗歌神殿!
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吹捧和多么有“分量”的解读,都无法消解臭不可闻、俗不可耐的“屎尿体诗歌”“浅浅体诗歌”,唐小林在2021年第一期的《文学自由谈》里的《贾浅浅爆红,凸显诗坛乱象》一篇,就对一些所谓的大佬级的诗坛“领袖”,做了无情的揭批,他提到张清华,大家都知道他对贾浅浅诗歌的评价;“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未曾像她这样天然最靠近诗歌本身”,试问这样的诗歌,值得人们用一辈子去靠近吗?这样的诗歌,是靠屎尿屁来烘焙成型的吗?天然的天分就是出口成脏吗?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张清华教授是什么大神,除了名字里的清华俩字自带光环,加个张字就格外臭烘烘了,因为他对“浅浅体”的吹捧,让他人格低劣到尘埃粪坑里。
张清华不值得批判,其实最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西川,是欧阳江河这样的诗坛前辈!略懂诗歌的人,都知道西川和欧阳江河是何许人物,他们在诗坛占有一定的地位和名望,没想到他们在为贾平凹以及贾浅浅站台,跑马圈地,摇旗呐喊的时候,居然也这么不顾及自己的羽毛(那一点点即将消散的名誉又增添了一股子屎尿味)。西川评价贾浅浅诗歌《城市》时说:“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她对于世界的触及开始变得非常的丰富,一个人本来两只手10个手指头,你读她的诗感觉她可能有20只手,你会感觉你正在跟世界发生关系。”
我们一起去尿尿
你,尿了一条线
我,尿了一个坑
——《雪天》贾浅浅
欧阳江河评价说:“现在很多人写东西总要使出很大劲来,而浅浅的诗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范式,浅浅写诗浅浅读,浅一点、淡一点、自然一点。”
看到这两位老前辈的话,让我犹然生出一种要吐的感觉!让我能体会到贾浅浅在键盘前那种会心的一笑,20只手100个手指头正在自然地跟世界发生关系,带着一种特有的臭味,但你要浅浅地读,浅浅地闻,别呕吐。
其实刻意吹捧贾浅浅何止是那些西川或者欧阳江河们,还有一些不是那么有名的人也生怕落到后头,一个叫陈鲁民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单为贾浅浅的名字做了洋洋洒洒的千字长文,为自己的朋友(其实是上级)贾平凹站台。他在《“说浅”与“浅说”》(思维与智慧杂志2021年第28期)一文中写道:“著名作家贾平凹给女儿起名贾浅浅,名曰浅浅,其实寓意深深,是贾先生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自己已辛辛苦苦地深刻了大半辈子,备受煎熬,深知其中甘苦,希望女儿能简洁朴实,像一汪浅水那样,清明透澈,没有城府,减少物欲,不那么复杂,远离纷争世故,过一种简单质朴的幸福生活。“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肯定是贵妃的浅浅一笑/浅就是浅,浅不丢人。低吟浅唱更具美感,低斟浅酌更有情趣,浅显易懂的演讲更受欢迎,交浅言深是最愚蠢之举,浅见浅说的文章谦虚低调,而内容并不一定浅陋浅薄/从艺术欣赏角度来看,“浅浅”也未必逊色“深深”。北宋诗人林和靖写的梅花诗天下独步,无出其右,其中名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_真亏了这位老兄,似乎把毕生的笔力都用到夸赞浅浅身上了,不愧为中国作协会员!我能想到贾平凹对这位下属以及酒肉朋友的会心一笑,他心里会说:“兄弟,老哥没白交你啊,一旦有机会俺会提拔你一下。”
这位老兄仅仅是众多追捧贾浅浅中的一位,可惜,他文中提到的“像一汪浅水那样,清明透澈,没有城府,减少物欲,不那么复杂,远离纷争世故,过一种简单质朴的幸福生活。”完全是虚妄的,从写下“屎尿体诗歌”第一个字开始,就注定了浅浅不会过普通平凡的日子,她不爱那样活着,或者说是贾平凹不爱自己的女儿像一汪浅水那样活着!
贾浅浅不爱那样活着,从她的那篇夸自己父亲的文章《我的父亲贾平凹》(老年世界2018年第5期)可见端倪“我以后也要和我父亲一样,成为一个作家,有名了,就有很多叔叔、阿姨给送香烟呀、苹果呀。”上大学后学会乖巧的浅浅通过父亲贾平凹发表了第一篇文章《我爱辣椒》,她说:“这就是我第一篇发表的文章。日后我总结为什么这篇文章能发表,并不是我的措辞有多高妙,立意有多深远,关键就是我拍对了马屁,博得了老爷子的欢心。”浅浅喜欢崇拜自己的父亲,不遗余力地用大词在文中夸自己的父亲“也许这多年来,父亲他从来没有手把手地教我做过任何一件事,因为他总是太忙了,忙着写作,忙着应酬,忙着开会,忙着聊天打牌,甚至忙着写字挣钱,但是你从一个知天命的长者身上,学到了什么叫作言传身教,学到了什么叫作刻苦勤奋,什么叫作自强不息,什么叫作荣辱不惊,什么叫作大智大勇,什么叫作大辩不言,什么叫作朴实无华。我作为贾平凹的女儿自有风光得意的时候,也碰上很多恼人失意的事,但这并不妨碍我极度狂热地仰慕、崇拜他。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还要做他最宠爱的女儿!”
我知道贾浅浅为什么这么狂热地崇拜自己的父亲,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屎尿体诗歌”来为自己去往中国作协铺路?其实她完全不必要写什么“屎尿体诗歌”,单单凭借自己是专业研究文学以及教授的身份和基本不出名的诗歌文体,还有凭借众多叔叔伯伯这些作家的提携吹捧,就可以进入作协的大门。
贾浅浅已经不年轻了,四十多岁的人了(1979年生人),她为了父亲真是不遗余力地奉献了精力及青春,你看她的研究作品,大多数是烘托父亲贾平凹的。
她狂热地仰慕、崇拜父亲当然也是真的。可能是,可能是爱子心切,贾平凹也对她动用了全部的能力,不惜羽毛地“举贤不避亲”地要把闺女抬上他认为最好的殿堂:“那些句子是她这个年龄人的句子,是这个时代的句子,我是远远撵不上了,倒生出几多感叹和羡慕。——贾平凹语”
她说:上午同事们一起把饭吃
一个同事在饭桌上当众抠鼻屎
她喊了声“不要擦拭”
另一个同事见状
抢上前去抓过那同事的手指
一边舔还一边说
真香啊,你的鼻屎
——《真香啊》;作者:贾浅浅
——这或许就是现今中国文坛的最真实的写照,圈子文化,人情社会,权利兑现等等现象浓缩的所在。社会上有官二代,有富二代,为什么就不允许我有文二代?明星考编可以,为什么二代入协就不可以?从情理上,从这个社会现状上看,似乎是可以的。父女互捧,或许可以成为一段文坛佳话,但如果过度了,用不惜屎尿做铺垫做吸引人眼球的噱头,就会成为一段令人呕吐诟病的“屎话”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绝句,但每个人都可以写出屎尿体诗歌,我不想引用众多网友为了调侃而做的屎尿体诗歌,那一抓就是一大把,何必用一个浸淫了文学创作了几十年的文人来“我觉得这只是我个人在自己的文学创作史上开了个头——贾浅浅语。”开这个头呢?
大家还记得贾平凹在几个月前对“拐卖妇女的态度”上,实在让人不值得尊敬。贾平凹在采访中是这么看待妇女拐卖的问题的:“如果村子不买媳妇,这个村子就要消亡了,被拐卖了要怪女人太好骗了”。完整的视频大家可以自己去看,不存在人为编造,一个城里人自以为在为农村代言,一个文人自以为在为农民代言,一个男人自以为在为女性代言,一个自由人自以为在为被囚禁、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代言,坐在空调房里,隔着玻璃写着人文关怀田园牧歌,这样的文学家请大家告诉我,该怎么给予尊重?
诗歌到底是种什么“东西”呢?诗人们凭借自己的灵感和智慧追求的诗歌真谛,真的要用“屎尿体”来做探寻和尝试吗?是我们的认知出了问题吗?在我们的认知里,诗歌是言之有物,托物言志,气节为骨,修辞为翼。
与贾平凹同时代的文人海子说“生存无需明察,大地自己呈现,用幸福也用痛苦,来重建家乡的屋顶”。
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而我要说“中国文学要完蛋了。”
中国文学起码在我这几年的认知里,确乎要“完蛋”了,作协这种僵化的体制,只会让人性变得丑陋不堪,在互相追捧中变得平庸。这丑陋不堪里,这平庸中,何止是贾平凹和贾浅浅?还有那众多只认为高人一等的“平庸会员”,他们其中每个人都挂着光鲜亮丽的名头,不是作协主席,就是某某作家,可这许多年来,你看到谁的作品在公众视野里,在网络里得到赞扬和推崇?难道他们在自己的书斋里做的事儿,写的文章见不得光吗?难道他们已经退化成另一种物种吗?与人间隔离了成仙了吗?
你们谁人看到在各种社会恶劣事件中他们露头了?他们的笔触仅仅停留在唱赞歌的界面,因为那样安全且名利双收。铁链女他们发声了吗?唐山四女暴力事件他们发声了吗?他们丝毫不敢对公权力有一丁点的质疑,他们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所以,文以载道这个词,就是个虚词,只有在做表面文章的时候偶尔会露一下脸,不温不火地为他们文章的逼格做个点缀而已。
当代文人除了胆小怕事人格低下,除了一味颂扬的“本事”之外,只能发挥人性中恶的成分:跟着贾平凹后面混上位的陕西作协副主席吴克敬,在陕西疫情期间就把痛斥哭求卫生巾的女性说成是“矫情”“小姐做派”。他们除了对弱势群体的女性的漠视之外,就是对女性的生理进行侮辱和贬斥!“屎尿屁体”中绝大部分都是对女性生殖系统的侮辱性描摹:
“迎面走来一对男女
手挽着手
女的甜蜜地把头靠在
那男人的肩上
但是裙子下
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
和那男人内裤的气味
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贾浅浅《日记独白》
中国女性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是何其不幸!她们所受到的伤害,文人们可以视而不见。她们所受到的侮辱,却离不开这帮文人的烘托!
似乎是韩寒说过:“明明都是下流的人,凑在一起怎么就成了上流社会?”
所以,唐小林在其文中末尾说:贾浅浅爆红,只能说明诗坛已经病入膏肓。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贾浅浅的爆红,最多就像天上的浮云,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一年前写的断语,没有结果,却在今年愈发火爆了,这可能会脱离他的预料,令他大跌眼镜。
文化终究不是生意继承,它是我们千秋万代的精神食粮,如果一旦变得虚假浅薄埋汰,终将是一场灾难。
当审丑成为主流追捧的目标,消沉的中国文学,还有复兴的希望吗?
早在2010年,郑渊洁就宣布退出作协,理由就是其难以促进文学发展。
莫言、方方之流,只能默默沉默,一旦发声就是“给人家递刀子”或者“不爱国,精日”。
还记得韩寒吗?他成名后,作协邀请他加入,他说过:如果请我当作协主席还可以,我当上作协主席,第一件事就是解散作协!
河北作协主席回应:我要是他爹,我就掐死他!
韩寒再次回应:“我没有官方给我的任何收入,我每年的版税都是几百万,而且是税后。可你们体制内的人全靠纳税人养活着。从赡养的道理来说,我才是你们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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