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老西窝棚 刘光才、莫东升等匪徒,被我们撵到老西窝棚老西窝棚是三架山的余脉,距大小样桦林四十里,前有水深流急的倒灌流拦截,背靠滚滾波涛的黑龙江刘光才企图靠这有利地形,与我顽抗进攻老西窝棚,必须经过倒灌流上架的桥,可是桥梁被土匪破坏了,公路也已被封锁,从正面进攻很难取胜王钧副司令员把大家找到一起,分析敌情,研究作战方案,认为老西窝棚,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决定利用夜晚,抓住土匪设防薄弱的环节,派出偷袭分队,乘船从倒灌流进入,打土匪一个措手不及另从正面组织佯攻,火力要猛,造成真攻的架势,迷惑麻痹敌人偷袭任务由三旅九团三营担任,我们和二营是佯攻,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林海雪原土匪拼刺刀是哪集?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林海雪原土匪拼刺刀是哪集
夜袭老西窝棚
刘光才、莫东升等匪徒,被我们撵到老西窝棚。老西窝棚是三架山的余脉,距大小样桦林四十里,前有水深流急的倒灌流拦截,背靠滚滾波涛的黑龙江。刘光才企图靠这有利地形,与我顽抗。进攻老西窝棚,必须经过倒灌流上架的桥,可是桥梁被土匪破坏了,公路也已被封锁,从正面进攻很难取胜。王钧副司令员把大家找到一起,分析敌情,研究作战方案,认为老西窝棚,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决定利用夜晚,抓住土匪设防薄弱的环节,派出偷袭分队,乘船从倒灌流进入,打土匪一个措手不及。另从正面组织佯攻,火力要猛,造成真攻的架势,迷惑麻痹敌人。偷袭任务由三旅九团三营担任,我们和二营是佯攻。
六月的一天夜里,执行偷袭和佯攻的队伍同时出发了。三营乘老乡五十多只小舢舨,从黑龙江上游顺流而下,偷偷向村里靠近。我们队伍从四季屯出发,走四十里地,来到二营住地何家地营子。我们两个营接上头,规定了口令,便一块出发,走了十八里地,来到老西窝棚附近。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
黑夜一片寂靜,三营顺流而下,顺利地进入了倒灌流。土匪认为倒灌流是天然屏障,没设哨兵,部队安全地靠了岸,悄悄摸进屯子里。土匪在屋子里,有的推牌九,有的抽大烟,有的睡大觉。三营战士冲到屋里大声喊道:“不许动!缴枪不杀!”土匪做梦也没想到我军能来,吓得个个呆若木鸡;有的还没穿裤子,就跪在地上举手投降了。土匪被打死了七十多人,剩下的匪徒经西山逃向逊河。与此同时,我们佯攻的部队,攻下老西窝棚高地上的匪徒阵地后,由王钧副司令员带领直插逊河,追击土匪。第二天我们打到逊河,士匪没有抵抗,从逊别拉河逃往沾格达屯。下午三点,我们顺利地进入了逊河县城。
回援黑河镇
我们进入逊河后,战士已十分疲惫,进了屋,一侧身就睡着了。刚休息不到两个小时,我被召到司令部。王均副司令员十分沉痛地说, “王肃同志牺牲了。黑河镇吃紧,黑河部队要立即回师。我派二旅骑兵团随你们去,由张光迪旅长带队。”吃过晚饭,步兵连队先上路,骑兵因为要喂马,晚走几个小时。逊河距黑河镇走近路有二百八十里,不仅要爬山,还要蹚河,不少的人脚打了泡。整整走了一夜,佛晓时到达大五家子。
根据侦察员的报告,攻打黑河镇的土匪已经溃退到爱辉和坤河,并在坤河设防。张光迪旅长对我说: “王肃司合员牺牲了,要动员大家,化悲痛为力量,攻克坤河,不让土匪跑掉,为王肃同志报仇!”我向部队进行了战前动员,当讲到王肃司令员牺牲时,战士们发出鸣鸣的哭声,一致表示,一定要为王肃同志报仇。
傅振林的骑兵连给张底旅长的骑兵团当向导,攻打爱辉。我营一部分作佯攻,其余过河,从大桥北面包抄坤河。土匪设防主要集中在南面,北面防御力量弱。当我们跑过河时,天已大亮。我们从北面抄过去,一阵猛打,土匪来不及反抗,被打死打伤几十人,还俘虏了一些,剩下的逃窜了。打下坤河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队伍经过暂短的休整,返回黑河镇。至此,围攻黑河镇的土匪已被我们全部击溃。
七月整编
王肃同志牺牲后,省委任命洪学智同志任黑河军分区司令员兼政委、爱辉中心县委书记,岳林任副书记。七月,爱辉中心县委总结了新组建的地方部队多次叛变的教训,决定对部队立即进行整编和改造,将不良成分坚决彻底清洗。经过整编和清洗,将十三个连队缩编成七个连,改称警卫团,并从特务团和十团选拔一部分骨干,充实警卫团,任连、排、班长。
经过整编和清洗,部队数量虽然减少了,但质量却提高了,战斗力增强了。这时,敌我力量对比发生了质的变化。从整体上看,我们是优势,敌人是劣势。但是,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土匪,仍占据一部分地区,与我顽抗。黑河西南嫩江一带有李云鹤、张鸣久和嫩江伪县长常占春匪帮,还有国民党先遣军嫩东总指挥王乃康、国民党混成第六旅旅长刘光才(刘山东)等股匪在活动。黑河东南逊河,奇克、乌云一带有莫东升、李亚州、會桂山等土匪出没。黑河西北呼玛、鸥浦、漠河三县仍被张伯钩、杨青山、罗大胡子和雷锤子等土匪占据。黑河军分区在发动群众斗争的同时,做好了必要的军事准备。
特一团和黑河警卫团控制奇克、爱辉和黑河镇,守住二站、三站和罕达气等地,维护黑河至孙吴、黑河至嫩江,黑河至呼玛的交通线。骑兵大队围剿王乃康、杨青山匪徒。三旅九团控制逊河城、孙吳城,维护孙吳至北安的交通线,消剿孙吴至辰清之间的流窜土匪。
智取洪湖图
二站西沟洪湖图,是土匪常青的巢穴。洪湖图过去是日本开拓团的第五部落,常青是开拓民。日本投降后,他聚众为匪,拦劫过路车马行人,打家劫舍,搅得附近人民不得安居。
我们骑兵大队进驻二站,附近居民对这股土匪恨之人骨,纷纷要求我们为民除害。根据群众的要求,毛大队长决定消灭这股土匪。
一天下午三点钟,骑兵大队紧急集合,队伍向嫩江方向前进。同志们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二站群众看队伍向嫩江方向走,还以为是去嫩江剿匪。我们的作战方案是声东击西,迷惑土匪。因为二站靠洪湖图很近,这里有常青的耳目,我们部队一有行动,土匪马上就知道。为了防止敌人跑掉,毛大队长和我们研究,决定造成一个假象,把队伍往嫩江开。土匪的耳目见队伍往嫩江开,以为没事了,就不会去洪湖图报信,然后我们再杀一个回马枪。这一部署大家不知道。我们的骑兵慢腾腾地往前走,天很快黑下来。走到三站,我们调转马头,又从原路返回。这一行动,更使战士们纳闷,二站离三站四十里,往回走二十里的时候,先头部队在向导的带领下,向一个岔道走去。这时大家才明白,原来是奔洪湖图打常青匪帮。大约又走了四十里山路,在半夜时来到洪湖图。按照计划我们连担任主攻,二中队潜伏在村西一个丘陵地带,堵截匪徒的退路,一中队守在北边,三个方向上的部队都进入了战斗位置,静静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天一亮,毛大队长命令部队开始冲锋。战士们拍马向前,风驰电塑般地向村里冲去。土匪很麻痹,都在睡大觉,被马蹄声、喊杀声惊醒,慌忙出米抵抗,被我们用马刀一阵乱砍,土匪死的死、伤的伤,没死伤的见大势已去,跟着匪首常青仓皇向南逃命。洪湖图这一仗,把常青的匪窝端了,从此这股土匪再也没敢回来,这里的群众才得到安宁。
激战沾河
七月下旬,我们得知刘光才、李亚州匪徒活动在沾格达屯一带,为了尽快消灭这股土匪,我们骑兵大队立即进行了追击。沾格达屯上边有一个地方叫浦拉口子,距沾格达屯有二十多里地。刘光才等匪徒听说我骑兵大队和特务大队进剿,逃向沾格达屯。我们来到浦拉口子,已不见土匪,便在浦拉口子稍事休息,打间喂马。特务团步兵吃完晚饭,奔沾格达屯先走一步,骑兵喂完马随后道上。从浦拉口子至沾格达屯,是一片开阔地,沿途有一条小河叫沾河,由南向东流去。沾河西南是山地,东北是开阔地。我步兵顺沾河往东走,走出大约十里多路,遭到土匪的伏击。土匪有重机枪、迫击炮和高射机枪,火力很猛,打得我们抬不起头来,受阻于这块开阔地上。特务团郑团长命令通信员,通知骑兵大队抄土匪后路。土匪隐蔽在一个不高的山坡上,只顾打我步兵,没料到我骑兵大队从后面抄过来。战士们挥起马刀,向土匪们砍去,土匪伤亡修重,几十人被俘,丢下三门追击炮、六挺重机枪、两挺高射机枪。残匪向乌云方向逃窜。
解放高云县
沾河一仗,我们取得了胜利,部队回到奇克县休整。休整期间,我们为牺牲的同志开了追悼会。又开了军民大会,宣传剿匪和建政取得的胜利,鼓舞了群众的情绪。县委发动群众为部队做军鞋,每人一双。战士们穿上群众做的军鞋,又换了军装,心情很激动,表示要多消灭敌人,报答党和人民群众的关怀。
八月中旬,我骑兵大队向乌云县进军。乌云县城距奇克县城不到一百里,那里还没有解放,刘光才等匪徒又流窜到那儿,群众是苦上加苦。
我们部队晚上出发,第二天九点到达离乌云县城二十里地的牧羊场。据侦察员报告:土匪住在鸟云县城,在距乌云城十五里的小山岗上放了哨兵,观察我们的行动。
我们吃完了饭,喂饱了马,毛大队长指示:三中队担任前卫,二中队掩护,一中队堵截,不让土匪跑掉。
部队出发刚走出五里地,土匪哨兵发现了我们,开了枪。我们没有还击,策马急驰,直向乌云县城冲去。当我们冲进县城时,土匪未敢抵抗,弃城向乌云旧城逃去。我们追到旧城,土匪又跑到江夸子雪水温屯里。这伙土匪大约有三百多人,都是顽固分子,不向我们投降,仍在负隅顽抗。
我们在乌云住了一段时间,大队接到上级通知:土匪莫东升已流窜到逊河南山,李亚州匪徒在嘉荫一带活动。毛大队长带一、二中队回逊河打莫东升,我带三中队留在乌云,继续发动群众,组织武装,清剿土匪。我们根据群众的反映,抓到了雪水温的高警尉。这个罪大恶极的反动分子被枪决了,当地群众拍手称快。
不久,我们接到撤回的命令。当我们回到奇克县城时,才知道土匪莫东升等已流窜到北安、龙镇、通北、绥核、铁力一带山林里,李亚州残匪被赶到合江地区。逊河、奇克、乌云、嘉荫一带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急驰呼玛解围
黑河东北、东南各县出现了暂时的安宁,政权控制在我们手里。但张伯钩、杨青山、雷錘子等土匪,仍在上江一带活动,时常钻出山林,袭扰我县城和村屯。为了清剿上江三县的土匪,骑兵大队奉命于九月中旬开往呼玛。
骑兵大队沿江岸婉蜒的羊肠小路前进。马在深深的雪地上艰难地跋涉三天才来到三卡,距呼玛还有二百八十里。大家都希望到三卡村人马能休息一下。
天接近傍晚,我们刚要进入三卡村,上级派人送来了黑河军分区司令部的紧急命合令:土匪张伯钩、杨青山等围困呼玛县城已经两天,让我部火速增拨,不得有误。送信的人告诉毛大队长说:“土匪已占领了县城,把我们两个连队围困在江边两个炮楼里,何学东的四连和吴景春的二连在县委书记邱北池的指挥下,与几倍于我的土匪激战了两天两夜,伤亡了三十多名同志,现在弹尽粮绝,急待援兵。”
呼玛吃紧,军情急迫,毛大队长召开了紧急会议,要求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尽快赶到呼玛。
从三卡到呼玛,走大路二百八十里,走江边小路一百九十里。我们选择了近路,要求六小时赶到,否则,两个连队有被土匪全部吃掉的危险。在三卡村,部队简单吃了点饭,喂了喂马,连夜向呼玛急驰。战马撒开四蹄,在江上飞奔,身上出的汗很快变成了白霜,马蹄扬起的雪,在后面卷成一团。拂晓时,我们进了呼玛河,从呼玛东面向西北散开队形。二中队直插县城,一中队从右翼江边抄过去,三中队从左冀包围西山口。土匪万万没料到援兵能来得这么快,以为呼玛县城垂手而得。这时,有的土匪逛妓院,有的抢东西,有的去烙饼喝酒。我骑兵冲进县城,土匪猝不及防,一下子打死四十多,又俘虏了十几人,剩下的慌忙夺路向上江新街基方向逃遁。呼玛解了围,县委书记邱北池和两个连队得救了。
一九四六年冬,流窜到合江萝北、富锦一带的刘光才、李亚州等匪徒,被合江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又窜回黑河。不久,我龙江与合江军区剿匪部队将匪首刘光才等十六人活捉。这几股土匪终于被我军全部歼灭。
同年末,尹德贵带嫩江骑兵六团,在嫩江的石头沟歼灭了靳大马棒、李云鹤、杨青山等匪徒。
一九四七年二月,廖中符旅长带十团来上江三县,沿途横扫残匪,在漠河永合站把张伯钧残匪彻底消灭,上江三县获得了解放。
至一九四七年五月,盘踞黑河一带的几股土匪,大部已被我歼灭,只剩莫东升残匪仍占据山林,出没往返,抢劫百姓。至一九四八年九月,莫东升等残匪下山向人民政府投降。至此,黑河地区的土匪全部被清灭,新生的政权得到巩固,人民群众在共产党的领导下,顺利地进行了减租减息和土地革命的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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