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0日,就在大家关注“唐山烧烤摊打人”事件时,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依法开庭审理了被告人吴亦凡强奸、聚众淫乱一案。
因涉及被害人隐私,法院采取不公开开庭审理方式,将择期宣判。
吴亦凡曾经犯下的罪行,不该也不能被遗忘。从案件定性为“强奸+聚众淫乱”就能看出,此案性质之恶劣。
许多人还记得,吴亦凡在韩国出道,曾是韩国SM娱乐有限公司(S.M.Entertainment)培养出来的一名艺人,而这个SM 公司,是亚洲娱乐圈著名的“明星制造机”,它旗下许多艺人明星都出过事。
这是一种巧合还是某种必然?我们今天就来一探究竟。
SM成立
1990年,韩国歌手玄振英在一场公司主办的街舞大赛中秀着拿手的Breaking。
老板李秀满觉得场面有些单薄,便从一群刚毕业的舞者里选出两个年轻人做伴舞。
这两人便是姜元来和具俊晔,在一次舞蹈比赛中分获第一名和第四名。
在李秀满的安排下,三人组成了一个名为“玄振英和哇哇”的组合。
那年,大s还在台湾华冈艺校读书,通过电视才知道韩国这对组合。
不过,她对具俊晔并不熟悉。
▲ 具俊晔和大s
虽然组合中三人又是共同上节目,又是一起拍杂志,但真正的主角还是玄振英。
那时中国大陆的娱乐仅限于看看电影、电视,逛逛街,还没有产业一说。
可韩国就不一样,因为深受欧美文化的影响,早就掀起了娱乐产业的浪潮,歌手是成名最快捷的职业。
“玄振英和哇哇”的组合的幕后老板李秀满,曾是韩国八十年代又少有的“学霸”歌手。他毕业于首尔大学,凭借代表作《幸福》曾被评选为韩国十大歌星之一。
▲ 李秀满
1981年,29岁的李秀满突然放弃刚起步的歌唱事业,跑到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攻读计算机工程系。
如果不出意外,美国将会多个韩裔计算机工程师,韩国娱乐圈或许也就没那么多故事。
李秀满在美国看过现场演唱,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娱乐产业。
那时美国歌坛是天王级的迈克尔·杰克逊与麦当娜称霸舞台的时代,专业的舞蹈编排与绚烂的灯光交相辉映,让人如醉如痴。
李秀满被震惊同时,充分领悟到未来的歌手不仅要会唱会跳,还得有专业的包装和策划。
流光溢彩的时代给了李秀满机遇,也燃起了他的野心。
1985年,美国留学刚结束,李秀满就迫不及待回到韩国重返舞台。
虽说他那时又当歌手,又当主持人,可名气大不如从前。
李秀满明白,自己年纪大了,观众还是更喜欢帅气又有活力的年轻艺人。
1989年,37岁的李秀满以自己名字英文soo man缩写,创办了SM企划工作室,从打工人转型为老板。
他包装的第一位艺人便是嘻哈歌手玄振英。
玄振英中学辍学,平时喜欢美国街舞艺术,尤其擅长连唱带跳的Breaking。
Breaking起源于美国70年代的布朗克斯区,音乐风格偏向嘻哈和节奏蓝调,是那时欧美青年十分热衷的一种艺术形式。
由于Breaking对体力以及唱功要求很高,普通韩国人很难驾驭,而玄振英是其中的佼佼者。
年轻人喜欢新鲜,特别是这种有一定技巧的音乐艺术。
李秀满敏锐感觉这种演唱方式将会在韩国大火,便掏出全部身家砸在了玄振英身上。
正是为了捧红玄振英,他才策划了一场街舞大赛,顺便招来了姜元来和具俊晔作为陪衬。
李秀满赌对了,玄振英火了,送给他一个漂亮的“开门红”。
因为SM企划业务扩大,李秀满还招来崔振烈、郑海益和金京旭等人加盟。
只是老李没想到,玄振英学习美国艺术,也将其糟粕一同吸纳,狂飙背后的危机已经埋下。
不久,玄振英因为抽大麻被捕。
好不容易栽下的树苗,李秀满怎么舍得放弃,花了大钱求爷爷告奶奶才把人捞出来。
可吸毒这玩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1993年,玄振英刚刚发行完第三张个人专辑,又因为吸毒被抓。
虽然后来他努力翻身,出过几张不错的专辑,可最后无一不是因为吸毒而“糊掉”。
与此同时,李秀满另外两个双人组合Major和J&J也没能火起来,SM企划深陷泥潭。
值得一提的是,Major失败原因是过于奇装异服,而且发型很“杀马特”,屡遭媒体批评。李秀满就差跪下劝说,可两位成员还是坚持"不能卑躬屈膝地做音乐"。
李秀满痛定思痛,觉得自己方向没错,选的人错了。
只是“鸡蛋”可不敢再放在一个“篮子”里,得多养几个,关键还得从源头把关。
即便有那么几个不靠谱的,踢掉换上新人就是。
于是,李秀满开始四处找寻合适的新人。
至于姜元来和具俊晔,他没考虑。因为他们正在服兵役,也没觉得他俩能成气候。
韩流
有了前车之鉴,李秀满不敢再冒险,拿出看家本领,开始将娱乐当作产品来设计。
在确定“产品模型”前,他在国内最爱追星的中学群体做市场调查。
从喜欢的偶像性别、年龄、颜值,甚至到能否接受同性之间暧昧都做了详尽的信息搜集。
在助理金京旭的努力下,李秀满终于找到了五名年纪只有16岁-18岁的青涩高中生。
他们便是后来炙手可热的韩国男团——H.O.T。
五人中,文熙俊、张佑赫、安七炫、李在元都是早有唱跳实力。安胜浩稍逊一筹,凭借自己的努力和真诚才被李秀满相中。
李秀满虽然没进入IT界,但是互联网圈里那套产品打造模式,他玩得贼熟。
H.O.T的造型借鉴了日本流行乐的中性风,将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设计成了“又酷又帅”的模样。
1995年,H.O.T出道即巅峰,成为韩国真正的顶流组合。
这支组合背后无不透着李秀满及团队的精心设计。
H.O.T唱的是一种被命名为K-POP的歌曲,是SM公司糅合了嘻哈、电子乐和dance-pop元素创作的韩语歌。
痞帅的模样配上流行元素,再加上极具煽动性的歌词,深深吸引了大批涉世未深又对偶像充满幻想的年轻人。
从主打反对校园暴力的《战士的后裔》,到代表反叛的《狼和羊》,再到鼓吹自由的《我们就是未来》,这支精准定位,有着现代工业策划和包装的偶像组合十分轻松地俘获了大批韩国年轻人。
同样被吸引的还有中国的年轻人。
2000年,SM企划升级为SM公司,并在北京举办了H.O.T万人演唱会。600元的门票被炒到1000元以上,全部售罄。
一个时代的年轻人痴迷什么,往往会不经意间泄露出那个年代的气质。
现场的中国年轻人深受震撼,流行乐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
无数被H.O.T所倾倒的年轻人中,有位16岁的赫哲族少年,他叫韩庚。
这年,9岁的张艺兴还在老家读小学,一脸呆萌;7岁的黄子韬还在家人的逼迫下练习武术,每天苦哈哈地蹲着马步。
至于年仅十岁的李嘉恒,他跟随母亲刚来到加拿大温哥华,还没改名叫吴亦凡。
也是这年,当兵回来的姜元来和具俊晔组成了“酷龙”组合,拿下当年韩国MnetMV音乐节舞蹈大奖和第十五届金唱片大赏功劳赏。
发掘具俊晔俩的是韩国音乐人金昌焕,那时的韩国遍地是偶像团体,只因他们“机械摇滚”风格比较另类,才有了出头之日。
而宝岛的大S已不再是单纯的“小迷妹”,出道多年的她凭借电视剧《流星花园》中“杉菜”一角走红。
错失具俊晔,李秀满并不觉得可惜,因为那时的SM公司旗下不仅有H.O.T,还有女团SES、男团神话、flyto the sky,以及倾力打造的宝儿(BoA)等潜力艺人。
李秀满为何弄出这么多组合和新人呢?
因为小小的韩国已经容不下他的野心,他决定要将产业扩大到人口更多的日本和中国。
在学习日本艺人造型同时,李秀满注意到日本已经拥有十分成熟的“爱豆”产业,这是个十分成熟,也更为赚钱的产业链。
所谓“爱豆”是英文idol,也就是偶像艺人的意思。
功利的世界,追星也是份奢侈的爱好。
日本“爱豆”讲究“养成系”,粉丝很享受看着喜欢的艺人从素人变成偶像的过程。为了自己喜欢的“爱豆”,愿意不计代价地花钱。
打造偶像团体,不仅要标新立异,关键要多,还要快。
不过,这也是笔风险投资,说不好哪个就突然红了,哪个又突然糊掉。
因此分散投资,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是李秀满经过惨痛教训得到的经验。
由于看到偶像产业的巨大潜力,许多韩国艺人纷纷转型开娱乐公司,
经过数年的市场洗牌,韩国此时出现了三家顶级娱乐公司。
除了李秀满的SM公司,还有男团组合“徐太志和孩子们”的成员杨贤锡,在组合解散以后创办的YG娱乐,以及歌手朴振荣创立的JYP娱乐。
YG娱乐最具影响力的偶像团体是男团Bigbang和女团Blackpink;JYP娱乐的王牌则是曾经的亚洲舞王Rain。
为了应对竞争,也为了更快速抢占海外市场,李秀满设计了完整的“练习生”制度。
练习生的地狱
娱乐诉求越来越多元,但娱乐出口却越来越简单。
其实,“练习生”制度是李秀满直接模仿的日本杰尼斯事务所经营之道。
所谓“练习生”,说白了就是娱乐公司从民间招募年轻又有才艺的孩子,经过短则几个月、长则好几年的训练,最终以选秀节目或其他方式出道,成为职业艺人。
杰尼斯事务所在上世纪70、80年代培养和打造了享誉全日本的真田广之、野口补郎、西城秀树、沢田研二、近藤真彦、木村拓哉等偶像明星。
▲ 木村拓哉
这些今天很多中国人听起来十分陌生的日本明星,在当时可谓顶流偶像,让幕后的杰尼斯事务赚得盆满钵满。
“练习生”这名字也很有意思,不是实习生,也不是正式员工,就是给想成为偶像的年轻人免费“练习”的机会。
不仅不收费,SM公司每月还会给“练习生”补贴,大约25700韩元(约合500元人民币)。
能免费学习,还有钱拿,是不是听着还不错?
别急,来看看SM公司与艺人的分账:
先免费再收费,而且抽得更狠。
别急着骂人家黑心,毕竟包装偶像这条路并不容易。
SM公司每年几乎都能收到世界各地几十万份练习生申请,筛选合适的人就是个巨大工作量。
幸运入选的练习生也别得意,恐怖的“地狱模式”即将开始。
有练习生将培训过程比作“修罗场”,丝毫不夸张。
在这里,个人努力不值一提。
除了韩国文化中根深蒂固的长幼尊卑制度,各类体罚、准军事化管理、残酷的考核制度以及极高的淘汰率让练习生苦不堪言。
内部竞争更是卷到没边。
训练是早上6点就开始,一直练到夜里11点,每天差不多17个小时。
能唱会跳只是基础要求,还得长相讨喜,性格开朗,亲切。
舞台集体表演时,必须动作整齐划一,每个POSE都是精心设计的。如果总是拖后腿,自己又没啥过人才艺,立即淘汰。
相比耗资巨大的培训成本,公司的伙食费成本最低。
每人每天基本就是一个苹果,或是一瓶酸奶。因为体重也有标准,超标者立即淘汰。
上镜时有哪个角度不够令人满意,可以送去整形。
但整形后看看还是有缺憾,对不起,淘汰。
环节一环套一环,如同游戏中升级打怪一般。
这种考核几乎每周都有,练习生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只有所有环节都达标,才有资格组团,等待公司包装。
SM公司为了培养新人,也是下了血本,不仅全世界范围内重金聘请专业音乐人作词作曲,购买版权,内部更有大量的专业人员密切合作。
一个偶像出道,看似只有招人,培训,制作,包装这几个环节,背后却是经纪人、声乐老师、形体老师、舞蹈老师、表演老师、技术支持与营销策划等团队的密切配合。
工业化包装之下,所有的过程都被精简,需要的只是标准化产品。
练习生制度如同一条偶像制造流水线,“半成品”的孩子送进去,经过无情地锤炼,再“吐”出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偶像人设。
▲ 韩国男团EXO
残酷是残酷了点,但这种制度保证了团队的稳定,千锤百炼后的“成品”也提高了公司的赢面。
毕竟,娱乐圈里的竞争既残酷又无情,成败只在瞬间。
即便侥幸最终留下成为签约艺人,也不一定保证就能红。
任何时候更需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优雅,要神秘。为此,SM公司甚至禁止旗下艺人在公开亮相时上厕所。
没办法,娱乐时代已让每家娱乐公司变成了巨大的“造星工厂”,再光鲜的偶像也不过是其中一颗螺丝钉而已。
韩风东渐
早期练习生主要在韩国招募,看到中国庞大市场后,SM公司也开始在中国招生,希望经过包装后的“产品”能成功返销回中国。
2001年,SM专门在中国举办了H.O.T CHINA audition casting选拔活动,17岁的韩庚成为首批中国籍练习生。
同一年,由于招募的练习生年龄越来越小,SM公司将艺人的签约年限从5年变成了10年以上。
比如SM公司旗下当红偶像宝儿(Boa),在美国,被视为韩国的“布兰妮”;在日本与安室奈美惠、滨崎步同为一线偶像,而她11岁就当了练习生。
不过,SM公司真正在业内树立霸主地位,是男团“东方神起”被日本市场所接受。
作为偶像打造产业的源头,日本本身不缺偶像团体,更对亚洲其他国家的偶像组合有着本能地排斥。
进入日本市场,始终是李秀满的一个梦想。
2003年,“东方神起”首次登陆日本。
这支在韩国鼎鼎大名的男团,在日本却惨到团员得亲自去街上发传单推销自己。
折腾了三年,“东方神起”终于凭借转为日本发行的单曲《missyou》登录Oricon流行乐榜前三,算是稍微混了脸熟。
2009年,“东方神起”终于异军突起,跻身日本顶流男团。
而这时SM公司旗下偶像艺人多了几张中国人的面孔,比如superjunior里的韩庚,刘宪华和周觅,以及练习生中的张艺兴。
不过,韩庚,刘宪华和周觅等人的组合得算superjunior“中国特供版”,这就、是李秀满为迎合中国市场,专门从SJ内孵化出的小组合。
superjunior“中国版”在中国大获成功,成为国内娱乐产业人人追捧的“香馍馍”。
时代的热潮,决定了后浪的模样。
那时,国内刚办过奥运,经济形势一片繁荣景象,经过《超级女声》《快乐男声》等选秀栏目启蒙的偶像产业也正悄悄兴起。
看到灿烂“钱景”的中国娱乐公司磨刀霍霍,却不知该从哪下手。
转机是SM公司“提供”的。
2010年,韩庚和其他同伴一样,出于对SM公司苛刻的制度不满,解约后回国。
此时,一家半死不活的公司老板在自己投资人介绍下,结识并签下了韩庚。
这家名为乐华娱乐的公司老板,名叫杜华。
韩庚的加盟使乐华娱乐不仅找到了方向,更有了极为庞大的野心,那就是成为中国的SM公司。
时不待我,哪来精力研究内容和形式,抄就行了。
后来的王一博、孟美岐、吴宣仪、范丞丞等艺人无不是通过乐华娱乐的练习生而出道,其他竞争公司也是照葫芦画瓢,将练习生制度照搬过去,建造了中国版的娱乐流水线。
那时的大S已经红遍海峡两岸,与俏江南的汪公子爱得难舍难分。
背后,是闺蜜安以轩幽怨的眼神。
一地鸡毛
娱乐圈不缺人,更不缺渴望当偶像的年轻人。
SM公司依然是行业的标杆,吸引了黄子韬、吴亦凡、鹿晗、宋茜、宁艺卓等大批中国练习生的加入。
其中,黄子韬、吴亦凡、鹿晗、张艺兴都曾是EXO组合成员。不用说,这也是SM公司希望再打造个EXO“中国特供版”。
值得一提的是黄子韬,他并非以歌舞技能进入SM公司,反而是因为武术技能出众被招募为团队的武术指导。
这些中国练习生情愿违约,也要回到祖国。
毕竟韩国的偶像团体与演艺界泾渭分明,演戏就演戏,唱歌就唱歌,偶像就是偶像,想出圈没那么容易。
不像国内,只要顶着偶像的光环,能拍电影、电视,还能上综艺,商演,怎么赚钱怎么来。
时代变迁令人目不暇接,所有娱乐形式都化作简单粗暴的多巴胺生产机器。
随着中国内娱行业铺天盖地地“卷”起,SM公司在中国赚大钱的梦想破灭了。
自EXO之后,SM公司鲜有再亮眼的偶像组合出现,反而负面新闻缠身。
先是女团redvelvet成员irene被人指责耍大牌,接着EXO的门面担当,朴灿烈又被女友爆料出轨曾10人以上;身为公司高管的宝儿也因偷运违禁药物被海关查获。
生死面前,这些艺人的“翻车”实在不算什么。
这份名单中,最引人关注的是留下遗书揭露自己陪睡人数达到上百数量的张紫妍。
2009年,张紫妍在家中自杀,她在遗书中详细介绍了自己被迫服务上百位韩国政商界高官名字和职位。
此事当时不了了之。
10年后,韩国文在寅总统下令彻查张紫妍自杀案,可依然被检方以证据不足,拒绝重启调查。
此案牵涉的人太重要,查是不可能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查。
韩国政商届和娱乐圈长嘘一口气,躲过了刺向咽喉的利刃,弹冠相庆。
但死得不明不白的张紫妍,成为韩国社会永远难以抹去的疤痕。
SM公司成立多年,自杀的艺人多达32人,其中最小的李义秀才22岁。
2019年,被粉丝称为“小雪球”的歌手崔雪莉又因抑郁症自杀,而她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位。
自杀的阴影,同样投射在SM公司身上。
因为涉嫌逃税,SM公司被征收了202亿韩元(约1.2亿元人民币)罚款,还因涉嫌收取虚假增值税发票被处罚10亿韩元(约585万人民币)。
2020年,SM、YG、JYP,曾经韩娱“三剑客”的各家市值都掉出了前三,放在前几年是不敢想的事情。
舞台上目眩神迷,散场后一片狼藉。
说到底,人们对这套从妆容到舞蹈动作高度统一的娱乐流水线产品已经无感了。
正如《娱乐至死》这本书所说:娱乐业并不是不想超越平凡,但它的主要目的是取悦观众,它的主要策略是运用技巧。
喧闹的娱乐和过度的包装,渐渐让人食之无味。
技巧是可以学的,大家都学会了,也就没啥新鲜感,优势也不复存在。
娱乐至死的时代,任何浮华的技巧终归只是海市蜃楼下的泡沫。
画皮卸下,唯有内在的文化才是最持久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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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书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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