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位好老师,他说我身上似乎有一个硬壳,别人弹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有的人的反应是弹回去,有的人是让这个东西落下来,而我的好像是让他弹向自己,攻击自己我真的惊呆了,感叹于他识人心理的能力和精准形象的表述我好像真的是这样的,那我这个壳子怎么形成的,是什么样子的,又跟谁有关呢?,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为什么背上长一些壳?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为什么背上长一些壳(身上的硬壳是怎么形成的)

为什么背上长一些壳

遇到一位好老师,他说我身上似乎有一个硬壳,别人弹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有的人的反应是弹回去,有的人是让这个东西落下来,而我的好像是让他弹向自己,攻击自己。我真的惊呆了,感叹于他识人心理的能力和精准形象的表述。我好像真的是这样的,那我这个壳子怎么形成的,是什么样子的,又跟谁有关呢?

我时常感觉到自己在复刻父亲母亲的感受和他们在关系里给予我的,母亲的焦虑自责,父亲的恐惧孤独,我是如此忌惮活成他们那样,一直在避免那些感受,可我却逐渐活成了那个样子。现在的我难以面对和处理自己的焦虑和恐惧,我就更经常感到自责和孤独。我觉得他们之间存在一种关系,小时候我感觉到他们经历的痛苦,我无力帮助他们,我感觉到我一定不能活成他们那样,这样我才能不痛苦,也才能去帮助他们,似乎他们也希望我能活得比他们更好,但有时他们也矛盾,感到被抛弃和羡慕嫉妒。所以我就极力避免那些痛苦,反而纠缠在症状里,那些苦就越是来搅扰我,因为为痛苦而苦,就会苦上加苦,就慢慢形成了“我执”。

把自己限定在一个框框里,这个自我太大太突出了,以至于有一点不如自我所期待的样子,他就开始攻击自己或者攻击环境,这个自我必须这样,必须那样,否则自己就不值得被爱,不值得活,让我想到一个成语,“画地为牢”。这个自我的期待也是那样的,否则别人就不值得他爱。好像在被一个暴君进行头脑暴政,你必须是那样的,你才值得被爱。你必须努力,必须成功优秀,必须表达得很好,必须情绪稳定,不表达负面情绪,必须一点就通,必须快速进步,必须一旦行动,就效率惊人,成果斐然,必须头脑想到一个最好的情形或状态,自己就要立刻做到,必须一气呵成,必须爱学习爱读书,必须不焦虑,不恐惧.......,别人必须温暖,必须关心,必须不暴躁,必须不让我感到焦虑、恐惧,必须认真倾听,必须立即回应,必须帮助我.......

似乎所有这一切都在服务于过去那个受伤小孩,她在说,我已经努力做你们(父母)要求的这些了,为什么你们还不爱我?所以是你们不好,也是我不好,是我还不够好,所以你们这样对我,然而那个要求实在太高了,我总是做不到,所以我总是在自我责备,自我攻击,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回避人群,因为我不好,所以不能被别人看到,那样别人会更不喜欢我。越是感到周围人不像我期待的那样回应我,就越是感到愤怒,怨恨,攻击别人转而攻击自己,一定是自己不够好,不能满足别人的需要和期待,进而自我封闭。独处的时候至少只接收到自己头脑暴君一个的攻击,会自己痛苦的默默努力。头脑暴君一直在攻击真实的自己,导致真实自体越来越来虚弱,不自信,不敢尝试,低自尊,讨好,自我挫败,主动孤独,不快乐,不敢争取。也许为了维护头脑暴君的逻辑世界,真实自我会越来越封闭,因为至少在孤独的世界里,暴君是处于完全的统治地位,至少会感到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切就会有好转,你会成功,你也会得到爱,还有希望,你会为自己构建良好的形象和评价,渐渐地,外界和自己都不能再说你不好,也许因为你感到那个自体太虚弱了,你担心他会死掉。而一旦进入到现实世界,就是无尽的受挫和痛苦,没有希望。那个暴君的逻辑是谁赋予的呢?是我父母,原来我还一直在维护他们为我构建的世界,同时,期待着他们和周围人的完美的爱。我还没有为自己构建新的现实,也许,我是在通过这个方式和他们链接。我变得越来越封闭,越来越怨恨,越来越自圆其说,似乎都是这个世界的错,都是他们在攻击我,是他们让我痛苦,所以我要远离他们。然而,慢慢的,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多地感受到父母的感受,愈来愈活成了他们的模样。

但这样的生活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满足,要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也许只有放下头脑的幻象,进入到现实生活中,迎接痛苦,全力生活,为自己构建新的现实,方可被救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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