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这么久的cp终于成真了(分开10年这对CP依然好磕)(1)

王心凌之后,Twins也能翻红吗?/豆瓣

综艺《乘风破浪》第三季(原《乘风破浪的姐姐》),姐姐们自行分房。

蔡卓妍抵达晚了,钟欣潼住的别墅已满员,她便跑到别栋去住。胡杏儿看到她进来,吃惊道:以为你会跟阿娇住呢。”蔡卓妍解释后,忽然转身:“我把阿娇也接来。”没多久她就领着钟欣潼回来了。

后期采访中,钟欣潼说:“我跟她生活上的确很亲密,也没有必要说要分开,就是安全感。”

仅播出两集,《乘风破浪》全网累计播放量已近10亿。流量能孵化流量,王心凌翻红,歌曲霸榜QQ音乐流行指数等榜单。弹幕区,网友大呼“爷青回”。

钟欣潼和蔡卓妍出现在节目名单上时,也曾撩动集体回忆。同时,有人伤感地表示,她们没有使用“阿娇”“阿Sa”的组合艺名,是否在暗示Twins不会登场。

那英也说,如果Twins合体,再给观众一个回忆杀,会很好看。

可惜播到现在还没有。

实际上,近10年来,钟欣潼和蔡卓妍大多是分开工作的,但我们仍期待Twins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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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她来啦!”

共赢

做组合前,蔡卓妍是拍电影的。

她好动,从小有一个明星梦,学校里的朗诵、戏剧、唱歌等比赛她都参加。2000年,她18岁的时候,在吴镇宇导演的电影《自从他来了》里演了一个小角色。

组成Twins出道后,她仍表达出对演戏的渴望。2007年拍《戏王之王》时,她想让声音更贴合角色,缠着演男主角的詹瑞文学习发声。见詹瑞文婉拒,她就提出付费上课,“我问过价,他说收费很贵的,我说我愿意”。

钟欣潼1岁的时候,父亲病逝了,母亲在外奔波赚钱,便把她托付给爷爷、邻居或寄养家庭照看。她在大角咀、旺角、沙田、元朗、牛头角和深水埗都住过,幼儿园期间就转了6次学,因此很难交到朋友,以至于老师觉得她性格孤僻。

两个女生初次见面是在一个派对上,蔡卓妍主动找钟欣潼说话:“你好眼熟啊。”钟欣潼小声回答:“可能在哪本杂志上见过吧。”

两人一动一静,性格中的不同特质,让她们日后走上了不同的路,但互补的点,又奇妙地让她们21年两不相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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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皇娱乐的经纪人霍汶希看着两人长得相似,想到“双生儿”的概念,于是包装出了Twins组合。这一尝试有风险,当时港乐圈鲜有长红的组合,媒体曾预测Twins半年内会解散。

Twins是个特例。2001年夏季到来之前,她们发行了首张EP《Twins》。霍汶希跑了几家音像店都没找到唱片,以为店家们不看好Twins,都不进货。一问才知道,唱片上架不到半天就卖出了一万张,已经断货了。

到了2005年,Twins已经火到内地,出现在当年《新东方英语(中学生版)》月刊的英语阅读中,并被形容为“火遍亚洲”。

Twins的人设是活力四射、无忧无虑的校园少女,正如歌曲《明爱暗恋补习社》第一句的轻快问候:“先生早,校长早,各位早。”《恋爱大过天》《女校男生》《爱情当入樽》等歌,也都洋溢着青春与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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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爱元气少女呢?

起初,两人仅在聚光灯下演绎双生儿,认为相互只是模样相近,实则是分裂的个体。她们在娱乐圈分别交了不同的朋友,有好人,也有坏心肠的人。第二种人会找准机会挑拨离间,在蔡卓妍面前说“阿娇整天不出声,搞到你被说爱出风头”,在钟欣潼面前说“阿Sa总是抢你的话,故意让别人忽略你”。

整整两年,她们心中都有根刺,但谁都不愿意第一个提出沟通。单独接受采访时,蔡卓妍吐槽,因为定位是“双生儿”,所以衣服要一样、头发要一样,其实很没个性。钟欣潼则说,自己不敢跟阿Sa讲真心话。

出道第三年,某天提前结束工作,她们突发奇想要“找坏人”,对口供后还真找出了有多少人、分别是谁在背后说坏话。蔡卓妍当即表示要“在他们面前拆穿奸计”,她无所畏惧的样子,与日后在记者面前维护钟欣潼时一模一样。她到底有没有行动,不得而知,但那天聊完后,两人想通了:她们是一个阵营里的,要抱在一起对抗风雨。

钟欣潼逐渐依赖蔡卓妍。某次演唱会期间,蔡卓妍的衣服松了,便跑到后台处理。钟欣潼一个人站在舞台上,紧张得语无伦次:“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真的很需要两个人在一起……阿Sa你好了没,快点……”

大家都以为Twins会这样一直走下去,如同2006年她们在歌曲《天对地》所唱那般:“和你永远也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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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好像做什么都要一起。以前练舞的时候,蔡卓妍把手扭到了,痛到坐在地上哭,钟欣潼也跟着一起哭。/豆瓣

共担

早在2003年,一位词人给Twins写了首《下一站天后》。香港地铁线中,铜锣湾站连着天后站。铜锣湾是人多喧闹、旧楼多的老城区,电影《古惑仔》中,陈浩南便是铜锣湾“话事人”;天后站有名称滤镜,象征登顶与辉煌。

但词人不仅仅描绘了年轻人对璀璨星途的渴望,还写下了忠告的语句,可惜两个女生涉世未深,只知要用力唱“最后变天后变新娘,都是理想”,不懂“未必风光更好,人气不过肥皂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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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残酷伴随一场错爱而来,将钟欣潼推到了羞辱的最前方,几乎击垮了她的心志,Twins也被争议包围。

同年2月,张艺谋通过媒体表示,2008年北京奥运会主题歌将启用新人,已入围初选名单的Twins将被另一个组合替代。

即将在同年3月举办的“2007年度9 2音乐先锋榜”颁奖典礼的主办方之一——香港新城知讯台,其时任台长朱明锐在采访中提到,Twins入围了先锋乐队组合、新媒体先锋金曲、最受欢迎先锋歌手三项大奖,但要不要给她们颁奖,组委会内部起了争执。如果颁奖了,担心引来“舆论炮火”;如果不颁奖,则对蔡卓妍不公平。

有记者劝蔡卓妍尽早单飞:“免得被阿娇连累。”钟欣潼也说:“怕我有事拖累你。”蔡卓妍在独自出席活动时公开表态:“我庆幸出道时有阿娇相伴,所以不要说拖累,我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各自飞的人。”

随后在另一场活动中,有记者想继续借钟欣潼和当时的绯闻男友炒话题,蔡卓妍当场发火:“不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个,这件事已经够复杂了,只希望快点完结。”

钟欣潼把自己锁在家中的日子里,蔡卓妍一直跟记者角力,被问怕不怕得罪媒体时,她说:“有些记者拐弯抹角地问这件事,EQ多高都控制不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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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大小报刊,都预测Twins会解散。/《都市生活》截图

英皇娱乐让钟欣潼暂时休息,蔡卓妍则以本名继续工作。2009年,蔡卓妍推出首张个人专辑《二缺一》,里面与林俊杰合唱的歌曲《小酒窝》爆红,获得当年的十大中文金曲等奖项。但专辑的主打歌,她选择了另一首传唱度没这么高的粤语歌曲。这首歌是唱给钟欣潼听的:“你去后令我发现笑声有罪,踏步也失据。剩下自己,怎可走到尾。”

《二缺一》发行后,网友将枪口对准蔡卓妍,指责她抛弃钟欣潼。得知此事后,已经缓过来的钟欣潼与网友辩驳:“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她,请大家一定要支持她。”

2010年,钟欣潼复出,Twins开启《人人弹起》世界巡演。不知是不是射灯太亮,眼前出现了幻觉,舞台上的她们比以前更像双生儿了。但她们的样貌没变过,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是逐渐趋同的观念,具化到举手投足和思考方式上了。风暴没把她们吹散,反而让她们抱得更紧,连灵魂都连接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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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弹起》巡演现场的一个拥抱,令歌迷泪目。/豆瓣

为什么Twins的感情让人难忘?

世界巡演结束后,伴随蔡卓妍被曝隐婚并离婚,Twins再次停摆。

发行于2012年的《2 Be Free》,成了Twins迄今为止最后一张专辑,数来已隔10年之久。此专辑主题“自由”是蔡卓妍提出的,她想表达,真正的自由是不受制于他人、从容做自己。钟欣潼很认同,她不像以前那样依赖蔡卓妍了。两人达成了精神上的合拍,相互独立但又不分彼此。

她们有了各自的发展方向,钟欣潼跑去拍电视剧,蔡卓妍主攻电影——仿佛回到了她最初的起点。有歌迷因此伤神,觉得中间一大段属于Twins的时光被抹去了。

她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钟欣潼结婚时,没有将捧花抛向宾客,而是直接交给了伴娘蔡卓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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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采访中,蔡卓妍提到,钟欣潼最令人羡慕的技能,是容易忘记不开心的事情,“有时候,我看到她跟一些以前不太友好的人做朋友,就好奇问她‘那个谁谁谁不是对你怎么怎么的吗?’,她会惊讶地说‘啊?是吗?我不记得了’”。

坐在一旁的钟欣潼解释,不是她“健忘”,而是大家对她友好了很多。

真的是外界变友好了吗?回顾钟欣潼这两年的影视作品豆瓣评分,《河豚》4.9分、《封神:妲己》2.7分、《青蛇:前传》4.2分。低分与骂声是共存的,也是成正比的,甚至有网友直言,钟欣潼没演技,靠颜值救不了作品。

Twins的共同好友关智斌认为,是钟欣潼变豁达了,“以前她不太爱说话,现在很会表达”。这些改变,主要是受蔡卓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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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她们再唱《下一站天后》,唱出了释怀。/英皇娱乐

记得在2007年,蔡卓妍单独接受采访。记者见到她后,脱口而出:“阿娇呢?”记者问后觉得不妥,连连道歉。蔡卓妍觉得没什么,出道那一年开始,几乎每天她都被这样问,虽然两个人不是真的连体婴,但大家习惯了她们一起出现。

听起来挺口是心非的,因为跟记者没聊两句,她又提起钟欣潼:“阿娇最爱玩《超级玛丽》,会对着游戏机叫‘咭咭咭咭咭’。在飞机上玩的时候,开始不敢叫,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到了2022年,在《乘风破浪》第三季中,她们的相处方式仍是这般,互相记挂、互相懂得,让人看着舒服。

她们至今不在节目中合体,是因为Twins过气了吗?当然不是,2021年蔡卓妍主演的电影《感动他77次》上映前,硬糖少女303的成员陈卓璇翻唱了发布于2005年的《莫斯科没有眼泪》,向Twins致敬。

2018年“选秀元年”后,活力四射的女团越来越多,为什么我们还是想看Twins?因为“落下热泪仍撑到底”的感情在娱乐圈很难再有,我们的记忆里也很难再有第二个Twins。

参考资料

[1] 分裂 蔡卓妍|明日风尚

[2] Twins:“有两个人就不寂寞”|当代学生

[3] Twins 20周年:这一站,天后|GQ报道

[4] Twins相爱二十年|女友(家园)

[5] Twins:“有两个人就不寂寞”|当代学生

[6] 蔡卓妍亲述 与阿娇疗伤之苦|明日风尚

[7] Twins和她们的20年|年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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