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山盆景特色鲜明
▲黄明山先生
▲图1 黄明山培育中的雀梅盆景 《出》
初读黄明山的雀梅盆景《出》
原创作者|柯孝仁
黄明山的雀梅盆景《出》,画面不同凡响。他的创意能否让我们在这个“绿色驿站”的起跑线上悟岀些点东西(门道),请喜欢盆景的读者与我们一同浏览吧!
这件雀梅原桩,以根代干,姿韵天然。若融以“因势利导”,一般会给予“临水式”、“悬崖式”之选项;即使能够“因材施艺”,仍乏大气、帅气,意气也平平。可是它,一落到黄明山手里,却大大岀人意料一一作者细心有加,在此桩养胚过程时,敢于在主干弯曲度的迂回点留芽蓄枝。不仅如此,他一反寻常,随心所欲,让新生枝呈水平状态疾直向右伸长(如图1),约至主干长度的两倍时又突然扣住,顿挫反折成180度拿弯,随之并与原枝再呈平行况味。然后,容顶梢枝自如向上,萌发枝叶,呼应主体,营造独特的树相,蕴葆新意。
当然,这种失常的岀枝造型,乍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可是,一旦感情的因子与书画艺术的写意情调联系起来,那么,就会有一种形式主义的激情在闪动一一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散点透视,构成独特的节奏张力。不过,这种造型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盆景艺术中的自然神似。
该作简洁,干练,劲健,“肆无忌惮”的长枝条,总让景物整体的四维空间无限扩展,尽致淋漓。故此,整个画面有了妙不可言的空寂感。而这样的空寂能带给审美主体(欣赏者)获得足够的心理慰藉,从而产生一种令人亢奋的心象效应。随之,《出》的命名,不仅起着内容的介入作用,同时在欣赏者的心目中依然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意象一一因为,盆景实际上是将图像语言转换成情感语言的一种客观艺术。
(2003.10.)
(本文为柯孝仁老师原创投稿并提供盆景照片,2022.2.24.“盆景世界”亦发布)
▲图2 黄明山雀梅盆景 《出》(40X60厘米)
重读黄明山的雀梅盆景《出》
原创作者|柯孝仁
黄明山的雀梅盆景《出》又露面了。它让我们既熟悉又陌生一一已故盆景大师贺淦荪先生曾在他生前主持的一次盆景研讨会上指出:这件作品是杂木类盆景风格的一次创新,很有“奔击式”况味,给传统盆景带来质的改变。
在我们的眼里(如图2),左端一枝条的演绎,就像一只离群的亻候鸟径直寻找自己飞往的目的地。这种“冒险的行为”注定了它要承担生存进程中的不幸和理想中的意外,面对这种双重压力也因此构成了它的孤单并应“只身奔击”:一种试图在逆境的挣扎中摆脱自身现实处境的悲壮努力……一股吃不透的憨野劲头(只身的行动也许就是一次冒失)一一若是命运别无选择,只有让灵魂“还原成来处的一朵花、或一只鸟,栖息在时间里”。
《出》的创作,其实就是一个关于生命的寓言。在无懈可击的时光面前,宇宙芸芸众生,都将会有这种“岀”的现象和方式呈现的可能。相比较而存在的这个“岀”,该蕴含着多少曲折,多少辛酸,多少无奈,多少挑战……
《岀》的创作因而狂纵而又雅逸,放荡而又含蓄。所以,凡盆景必须着力意象之经营,当然,这样一种“意在象外”的氛围也就跟着自然产生。与此同时,还必须是创作主体在一定的意志和情感触发下,方能将主观的个性风格转化为作品风格。
重读别人的盆景,是自己记忆的回归与情绪印象的再现。也是被读作品的精神价值的提升。这样,重读盆景的意义就有了可靠的保障。正如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曾经说的:“经典不是你在读的书,而是你正在重读的书。”
(2017.8.)
(本文为柯孝仁老师原创投稿并提供盆景照片,2017.8.8.“盆景世界”亦发布)
黄明山盆景作品欣赏
▲黄明山盆景《逝者如斯夫》(1996年3月24日拍照)
▲黄明山盆景《逝者如斯夫》
▲黄明山盆景《天骄》
▲黄明山盆景《空谷传声》
▲黄明山三角梅盆景
精选留言:
@阿新,爱玩松:
每件作品,在文化人笔下,可以是不一样的精彩文字游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盆景也人之口味,咸淡各喜,读过!
@绿洲清泉水·蒋鹏翔:
峰回路转,遥相呼应,横空出世,缔造完美。有创意,有特点,有内涵!好!
@烈车:
有特色的盆景是具有一定的表现能力的,做得好会使人感觉好玩,是一种新意创作。
@丑石:
不同的审美观,造就了千姿百态的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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