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我想做一个农民(当建筑师也想回归乡野)(1)

从今以后我想做一个农民(当建筑师也想回归乡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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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师罗宇杰眼中,建筑不只是一个物理建造的过程,“最好的建筑就像一片树叶。”

自然界中向阳而生的植物按照节律汲取养分,便可以枝繁叶茂;建筑以自然为师,把建筑拟生化亦是如此,所需要的设备、机电、管线就是生命体所相对应的呼吸系统、经络、血脉...模拟充满智慧的生命体,每一个系统类似和骨架、肌肉腱体高度契合嵌在一起,达到一种共生的状态,得到一个更有效、更集约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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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杰的建筑实践,在基本建造手段下实现极速装配和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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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然中寻求灵感

让建筑理想自然生长

自幼长在湖南乡下,感受“日隐桑柘外,河明闾井间”的田园景致,还有父亲亲手搭建的家,儿时恣意自由而充满乐趣的回忆成了罗宇杰内心深处的眷恋。

家的部分结构材料便是取自家乡当地的木材,摩挲着木料粗粝的纹理,感受它触手生温的质感,他与木材、与建筑、与自然的缘分就这样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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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杰

LUOstudio,罗宇杰工作室创始人

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建造基础课题组教师

致力于用关爱自然的建造方式,

去筑就更加经久、更具善意、更有品质的空间。

也许人终究会回到令自己最心安和向往的场景中,经年以后,罗宇杰成为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的建造基础课题组教师,并创立了LUOstudio,一边躬身于可持续建筑的技术实践,一边将他对自然之道的理解和对乡村建设的美好愿景传递给更多的学生。

最爱的地方是新疆,最喜欢的电影是与自然相关的影片,对罗宇杰而言,自然并无南北之分,浩瀚广袤的空间、能与生物生态近距离接触是最令他感到由内而外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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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杰设计的珑府生活体验中心。

他说,“在电影《海蒂与爷爷》中,海蒂白天做个小牧羊人,赶着羊群漫步在青草地上,晚上就头枕干草,仰望星辰变幻。在那样的地理环境下,人的心境也随之变得开阔,人与人之间也更容易建立信任。”

在自然的熏陶下,罗宇杰从来不用一成不变的眼光看待周围事物:环境是变化的,取决于自然与人为的复合作用;建筑是生长的,有“成住坏空”不断更迭的轮回,而建筑师能做的,是顺应自然给到的灵感,用创造性思维去构建一个又一个具有生命力和善意的高品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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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杰设计的珑府生活体验中心是基于常规木材和技术的普用空间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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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瓢虫

会动的儿童书房

瓢虫书屋是罗宇杰对“仿生建筑”的一次有趣尝试,所谓仿生建筑,是以某些生物体的功能组织或形象构成规律为研究对象,探寻自然界中的建造规律,并以此促进建筑形体结构、功能布局等方面的合理设计

这个项目源于他的一位致力于儿童创客教育事业的朋友阿甘,他经常要带着大大小小的教学道具为同学们搬进搬出地演示,因此需要一个小型储物车。

面对这一需求,罗宇杰首先的想法是,既然是创客教学,是否可以将承载道具的储物车也变成具有创新意趣的“道具”,更直接地展示给学生看,旧物品可以被合理地再利用,焕发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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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形态上,他想到了“七星瓢虫”这一广受小朋友们喜爱的益虫,当“瓢虫”张开翅膀,可以容纳多种功能,比如读书、临时展览、手工装置、甚至是小小的沙龙聚会。

他采用废弃的共享单车、汽车铁皮、环保板材的边角余料拆装整合,而储物架的遮盖物就是“瓢虫”的“翅膀”,这是一种更具有创造力的打开方式,它真正生动地展示了曾经被废弃的工业垃圾被艺术化而再生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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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共享书屋半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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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全开的状态,儿童可以坐靠在书屋里。

除此以外,设计还将储物车的空间内部设置了分隔板,小朋友们可以自由增加或减少隔板的数量以及挪动隔板的位置,这就让瓢虫书屋更具生长性,那是随着使用者可以切身体会到,随着他们对空间需求的变化让空间更加丰富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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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自然,向往的建设

罗宇杰几乎从不参与地产营销中心的设计。通常意义而言,地产营销中心是一个使用寿命较短的建筑类型,它们往往被归于“临时建筑”,当完成销售的空间功能后就面临着被拆除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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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珑府生活体验中心则不然,这个项目的业主与罗宇杰一样,有着赤忱的回归乡野做个“农夫”的愿望。

他们一拍即合,设计师用足够松弛的心态、特别的理念、极简的手法创造一个没有功能约束的空间,就像是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将芝加哥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克朗楼称为“普适空间”一样,他的设计允许建筑改变功能,因为灵活普适,所以得享长久。

罗宇杰希望能传达给受众一种绿色生活方式的体验,而他采用主要建构材料就是从儿时起便熟稔的木材,充分体现了与自然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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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以多根木柱组合形成“集束柱”,因为在自然应力里,圆形受力最为均衡;而这单一的母题元素也很灵活,可以独立存在、也可以各种组合组合,去获得所需要的空间尺度。

就像拼搭乐高积木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而言,这也是一个在“不断生长”的建筑。

从传统的短暂使用周期的建筑,到可以完全拆解并重复被使用的“长寿”建筑,珑府项目的实验证明了通过理念、材质、手法等综合方面的努力,建筑是“可逆”的,例如这里所有的组件够可以被拆卸和重新利用,而事实上在销售结束后,该项目确实被完全拆除并安装成为了一个儿童活动中心。

建筑的生长未必是在某一特定的时间和时空的限制中进行,曾经无用的构件可以在另一个空间中得以延续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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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木材以外,罗宇杰还采用竹、石,甚至茅草作为建筑材料探究,在他看来,自然材质的可贵在于它们带着阳光雨露和时间所打磨出的生命痕迹,而能用最少的材料做最直接的效果也是他所追求的。

他将自己的工作室命名为“可持续建筑设计”,这不仅仅指代建筑本身的绿色节能,更是一种永以维继的哲学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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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造经久耐用的房子借以避免快速被拆卸从而产生建筑废料、回收旧有材料或结构零件搭建新的建筑以此降低能源损耗、使用具有生命的材料例如木材能够固碳减少多余碳足迹的产生

日本建筑大师组合妹岛和世与西泽立卫那样,以最纤细的材料建造最轻盈的建筑为今后拆卸时更加容易。

方法种种,变种有恒、异中有同,在罗宇杰眼中只要满足其中一项,就可以被称为是建筑的可持续之路与生长延续之路。

◐ 内容编辑自《LOHAS乐活》杂志,原文_姜杳冥,编辑_邱天,图_LUOstudio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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