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日之子》的舞台上除了选手们的精彩表演之外,作为首次担任综艺节目常驻嘉宾的孙燕姿的表现也吸引了许多人的关注。她在节目上时而会严格地指出选手存在的问题,时而也会因为选手的表白而感动落泪。

其中有一个片段让人十分印象深刻:当星推官在问李泽珑会不会担心自己的音乐风格不受市场青睐时,她拿自己的“痛点”《跳舞的梵谷》举例,说到这张专辑其实并没有被大众看好,但是她依然坚持认为这是她人生必经的旅程。

孙燕姿反反复复(孙燕姿其实一直很)(1)

《跳舞的梵谷》是孙燕姿暌违三年后在2017年发行的专辑,万众期待下最后取得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商业上并未如同之前一般强势,口碑上也饱受争议。

金曲奖提名公布,曾经刚出道就战胜周杰伦拿下最佳新人,05年便斩获最佳国语女歌手的孙燕姿这次未能有任何收获。面对这样的结果,孙燕姿在微博里写了这样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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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理智”,这或许是大众对于孙燕姿十年如一日的印象,与其他同时期的女歌手相比,孙燕姿的风格变化似乎确实不大,造型也始终如一。

但是从她的文字里,我们却能感受到她是一个极具主见、甚至对音乐有些偏执的人。实际上,孙燕姿从来都不是人们口中的“乖乖女”,一直以来的她其实都是一个“任性”的人。

孙燕姿从出道开始便一鸣惊人,2000年随着首张专辑《孙燕姿》的发行,那个弹着钢琴、唱着《天黑黑》的短发女孩走进了大家的视线。2000年《孙燕姿》获得台湾唱片销量榜年度冠军,同年发行《我要的幸福》后人气持续暴涨,《我要的幸福》和《风筝》分别获得2001年台湾唱片销量冠军与季军。2001-2003三年时间内,孙燕姿惊人地发了7张专辑与精选集,张张畅销。

孙燕姿反反复复(孙燕姿其实一直很)(3)

而在2003年发行了专辑《未完成》之后,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发片和演唱会让孙燕姿疲惫不已,正处在人气巅峰的她突然宣布暂别乐坛一整年,直到2004年下半年才有新的作品诞生。她在后来发行的歌曲中《The Moment》中这样唱道:

“这一刻回头看见自己这一路的风景 百感交集的我下一刻 又将飞向哪里渐渐疲惫的羽翼 为你披上了勇气”

不会因为眼前的烟火而忘记自己所追寻的逆光,也不会因为别人眼光去放弃自己想要的幸福。孙燕姿一直都明白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她曾经说自己不想一直待在一个系统之中,不想一直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孙燕姿反反复复(孙燕姿其实一直很)(4)

对于唱片公司而言,孙燕姿也并不是一个乖巧的艺人。在07年发行《逆光》时,公司在新闻里提到孙燕姿去埃及拍摄时,因为文化风俗不同遭到黑道勒索引发网友热议,而孙燕姿却在采访中委婉地指出其实是为了宣传过于夸大。

《逆光》之后。孙燕姿再次告别乐坛投入到自己的个人生活中,一别就是四年,后来她在节目中笑道:“就连自己的父母都看不下去,开始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复出发片了。”

2011年《是时候》发行时,她已经蓄起长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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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与疯狂,我选择并行”。这是孙燕姿在《跳舞的梵谷》的MV最后写下的一段话,也代表着孙燕姿一直以来的理念。这本身来说十分矛盾,可对于孙燕姿而言却从不是个伪命题。

她的理智在于思考,因此在自己生命的每个阶段都能做出冷静的判断,不会受到他人一点影响。而她的疯狂在于行动,始终为自己的理想人生做第一时间的执行者,即使有时候在别人看来是“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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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看《跳舞的梵谷》这张专辑时,或许才会发现这并不是一张平淡的专辑。相反,《跳舞的梵谷》是孙燕姿对跳出舒适圈的探索。

创作的两年间,她一共听了100多首demo,同名曲一共录了200多轨的母带,每一轨都有不同的乐器vocal元素,在歌曲之中流窜,从开始的呢喃低语到最后的歇斯底里唱段,孙燕姿把一群庞大而复杂的元素融入进一首短短3分钟的歌曲之中,并在自己的坚持之下将它定为专辑主打。一直以来,孙燕姿唱歌的音准都被人诟病。但是在孙燕姿自己看来,唱歌的“语气”远比“音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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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在录专辑时,孙燕姿就在李偲菘、李伟菘的教导下学着用怎样的口气和情绪去唱歌,在录《我要的幸福》时,因为歌曲的节拍不符合常规,孙燕姿在录音时一度被逼到大哭。

长久下来,孙燕姿也学会根据歌曲内容用不同的语气去诠释,而《我很愉快》就展现了孙燕姿这样的实力,《我很愉快》不同于以往歌曲的情绪递进,而采用一种“快放快收”的形式,给予歌曲别样韵味。

除了李偲菘、李伟菘的金牌组合之外,孙燕姿继《克卜勒》之后再次找来Hush联手,《天越亮,夜越黑》 最后部分的节拍与和声是从未有过的新鲜突破。

孙燕姿是大众眼里“天赋型歌手”,是“生下来就该唱歌”的人,而这样的说法往往也让我们忽略了孙燕姿一直以来的努力与突破。

太多人模仿孙燕姿,却都不能成为孙燕姿。他们失败了,就把原因归到孙燕姿的“天赋”上。但是,他们也从来没有像孙燕姿一次次地在录音时,那样认真地感受歌曲。他们也从来没有像孙燕姿时刻自省着,想要做的音乐与想要过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是天赋家,但也是努力家。出道近20年,孙燕姿从没有满足在自己的境地里,但她却也从没有刻意流露寻求理解。她就是一个跳舞的梵谷,时刻追求着疯狂却不刻意表现,最终变成呢喃寂寞。

孙燕姿反反复复(孙燕姿其实一直很)(8)

有人说,《跳舞的梵谷》是一颗遗珠。但比起为它的质量申冤,更重要的是用一颗平静的心去理解孙燕姿的心中所坚持的是什么。

孙燕姿在专辑里一首叫做《平日快乐》的歌里唱道:“唱平凡的歌,祝我们平日都快乐。”这就是她现在的人生态度,早已经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是如何。但对于《跳舞的梵谷》,她始终坚持着偏执的喜欢,谈起音乐,她始终还是坚持着那样的“任性”。

但或许也正是这样的“任性”,更值得我们去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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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再次重温《跳舞的梵谷》,寻找孙燕姿的那些“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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