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来,数字人和动画IP形象可能会呈现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2060》直接就把未来拉近到了现在,这是一档具有跨时代、跨空间意义的特别好的节目。”

——这是江苏卫视节目《2060》上评委的一席话。这档原创动漫形象舞台竞演节目创新式地以虚拟生命(V-life)作为竞演对象,其风格与构思别具一格,引起了业界的广泛关注。另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21年中国二次元产业研究报告》显示,中国的二次元产业已经步入爆发期,2020年整体市场规模达一千亿,年增速达到32.7%。泛二次元用户预计2023年达到5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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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0》节目的推出恰逢其时,《2060》不仅仅只是一档迎合二次元爱好者的节目,为其精神生活提供更多的美好升级,它更是在节目中突出体现动漫特效制作行业的佼佼者,力求在打造虚拟角色的同时,积极推动中国动漫特效产业的进步。而在进入这一节目之际,我们可能要先认知一下“虚拟偶像”——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ta并不陌生,只是作为“偶像”存在并经营出一定声量是近几年才得以看见。

你有虚拟偶像吗?

如何定义虚拟偶像

什么是虚拟偶像?

当你为迪士尼里那只紫色的“小妖精”琳娜贝尔打call,为目睹她的“芳容”直奔迪士尼的时候;

当你被环球影城里幽默又正义的威震天吸引,一定要和他合影一张的时候;

当你感慨于魔童哪吒那不认天命的精气神,一定要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时;

当你“沉迷”与《恋与制作人》中某位角色富有磁性的声音不可自拔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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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容置疑,你就在和虚拟偶像互动,而ta的存在,便是给予你精神上的愉悦和力量。而关于虚拟偶像的探讨,其实很早就已经开始。几年前,科幻电影《她》讲述一名男子在恋情失败的之后开始沉迷于某款智能聊天软件,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人工智能的故事,而现在,虚拟生命的逐渐走进现实,开始成为文化现象之一,又何尝不是电影照进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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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国内动漫产业内,“虚拟偶像”仍旧是从IP文本中走出的居多,Ta们大多脱胎于动漫人物、小说人物、影视人物、游戏人物……动画中值得称道的是《斗罗大陆》,凭借宏大的世界观,独树一帜的人物进阶模式,可以说是目前动画类最成功最赚钱的一部动画,其男女主角唐三和小舞,也犹如剧情中一样,不断进阶,成为“身价不菲”的动漫人物,由此衍生的人物周边,商业合作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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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现实偶像一样,虚拟偶像与虚拟生命之间还是有所差别,从娱乐产业化角度来看,其中一条很重要的区别标准便是,虚拟生命是否成为“IP”拥有商业价值,而对于依托于文本产生的虚拟人物,则是他能否独立于文本之外创造商业价值,简而意之便是,这个虚拟动漫人物除了以人物的形式出现在动漫作品中,其能否扛起其他“创收”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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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性的是动漫是《魔道祖师》,某款冰淇淋成为其商务赞助之后,在动画开始前,魏无羡和蓝忘机两个动漫人物都会在开播之前先吃几口冰淇淋,打个广告,人物已经脱离了剧情单独存在。动漫人物以剧中人的身份做广告代言,便是虚拟人物在角色魅力、固定人设上的成功,而这样的商业运作,也是有益于动漫产业健康发展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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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在动漫《全职高手》中,网吧中的电竞高手们,都会吃某快餐品牌,时不时还介绍一下快餐的新品。《魔道祖师》与《全职高手》的广告商业化运作,是国产动漫产业不断完善的过程,这确实也成为了虚拟生命是否成为虚拟偶像的标准之一。毕竟作为“偶像”,不仅要生产快乐,生产精神食粮,也要以此产生经济效益,这不仅是其文化价值商业化的体现,也是虚拟偶像能更好“运营”下去的基础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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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动漫作品不同的是游戏人物,后者的产品属性更为明显,或者说更商业化,比如像《恋与制作人》这种以打造“虚拟偶像”为核心的深互动游戏,其每一个游戏人物就是按照女生心目中的各款“男神”为目标运营。当然,也有像《王者荣耀》,玩家在享受游戏体验的过程中,形成对某个角色的喜爱,从而帮助其完成“虚拟偶像”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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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60》不同,它的目的不是在动漫影视与游戏的基础上找寻虚拟偶像,而是为观众“量身打造”出一个原创虚拟形象,再以节目的形式对其进行360度全方位展示,在严苛的筛选下,给予最优秀的那一些更高的曝光度、曝光资源,从而从“零”到“一”,打造出专属的“虚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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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在中国只有按照日本“初音未来”形式打造的“洛天依”这一虚拟人物得到过二次元大众的认可,成为中国第一代原创虚拟偶像,显然《2060》的目标便是找到更多的“洛天依”,并且让其更臻完美。

与虚拟偶像如何相处

虚拟形象经营之道

其实,洛天依并非中国打造的第一个虚拟偶像,中国首位虚拟偶像青娜诞生于2001年,2004年还诞生过所谓的虚拟明星E欣欣,其形象是按照当时盛行的港台明星风格塑造,2011年还有东方桅子,但是ta们最终都没有“破圈”,仅仅只是短暂地存在。直到2012年,虚拟歌姬洛天依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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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歌姬的概念便是出自于日本的虚拟歌姬“初音未来”,其实虚拟偶像之所以能成为偶像,除了自身魅力之外,与观众产生强互动,最终以互动创造效益,才是其成为“偶像”的真正转折——《2060》之所以吸引中国动漫特效产业诸多人才“入股”,除了自身的动漫情怀之外,或许也是看到了“虚拟生命”身上巨大的经济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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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是拥有文本的动漫人物、游戏人物都极有可能最后淹没在浩瀚的二次元大海中,况且毫无基础的原创虚拟偶像,能破圈大火,显然更显困难,或许这也是《2060》之所以存在的缘由之一,给予这些原创虚拟形象一个展示的舞台,让至少“业内”成为认识他们的第一批人,再加渐渐向大众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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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塑造且经营绝对是一门“技术活”,其难度不亚于经营真实的爱豆。首先是立人设,从动漫影视、游戏中诞生的虚拟偶像在这方面拥有天生的优势,尚好的故事情节为其打造出立体丰满的人物经历与人物性格,从而辅助其完善自身的塑造。魏无羡的欢脱与潇洒,叶修的严谨、灵活与坚持,唐三的善良与正义,哪吒的倔强与坚韧……无不凸显出人物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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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配合人设,虚拟形象还必须有鲜明的外形特征,毕竟与现实偶像不同,固定外形特征绝对是虚拟安家立命的必须要素——在动漫世界里,如何在高度雷同化的画风之下辨识出“ta”,靠是魏无羡的黑衣、横笛、红头绳,靠的是唐三的昊天锤和蓝银草、小舞的粉色外套与兔子耳朵,靠的是叶修的千机伞和竞赛服,哪吒的黑眼圈与丸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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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与人设同样重要,甚至于原创虚拟生命来说,外形更重要。《2060》的第一期节目中,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已经有观众基础的幽默电视鸡、从游戏QQ炫舞中诞生的星瞳,便是拥有大辫子的“浓密仙”,而在第二期节目中,高冷的孟姜则不仅以高冷毒舌的性格取胜还在于其Q版的形象,老干部的心;最令人意外的是酷酷“女汉子”凛岐,爆冷直接晋级,可见独特且有辨识度的外形与性格,对于虚拟形象来说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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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是建立起虚拟形象与观众互动的基础——可爱甜蜜与高冷老练的互动方式是绝对不一样的,而如何展开,则是虚拟经营者最绞尽脑汁的事情,毕竟一旦确定好人设,人物的行为语言决不能OOC(OOC一般指Out Of Character,网络流行语、ACGN用语,意为“不符合个性,预料不及”)都说虚拟偶像最大的优势是不“塌房”,但是ta也存在着“人设崩塌”的危险。

来吧,进入全新的虚拟世界

虚拟生命的未来启示

与真实偶像不同,“虚拟生命”背后除了运营团队,还有技术团队,而后者很大程度决定了虚拟生命的“技能”与“颜值”,这也是ta们到底能走多远的关键。而“脸好看”其实是另一衡量标准,在《2060》节目中,设计得越好看越精致的虚拟生命,更讨人喜爱——而在这里,颜值高并非就是“花瓶”的象征,而是幕后技术团队更厉害的呈现。其中,2019年推出的“集原美”就因为技术上完美呈现,一时成为众多商业品牌争相合作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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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好的运营团队和技术团队完美配合,才能塑造出完美的虚拟生命。对于运营团队来说,他们需要做的当然是将技术团队包装好的虚拟偶像推向大众,产生影响力,并在此基础上产生经济效益。那么一个成熟的虚拟偶像,与观众有哪些互动?声量累积前期一是坚持,二是创意。洛天依能成为如今的国产虚拟偶像代表形象之一,除了不断完善声音、外形,就是一直不断地输出,始终没有放弃,即便一开始并不被人看好,但是持之以恒便收获了支持与点赞,成为虚拟偶像“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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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坚持”,便是坚持输出虚拟形象相关东西,比如坚持在在社交平台上与观众互动,各大节日问声好等,寻找好的机会在电视节目、晚会等大众平台上与观众们互动等,另一方面则以创新的策划吸引观众,比如和真实明星的合唱,这已经成为了虚拟形象运营的策略之一,特别是各大晚会现场,主办方也以此展示了晚会的“新科技”,给观众新鲜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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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年,各大商业品牌开始打造独属于自己的虚拟形象代言人,其中运营最佳的是江津老白干的“代言人”江小白,而其走红的原因也在于一部为其量身定做的动画。而近两年据不完全统计,就有诸多品牌虚拟偶像:BOOM爱奇艺拟偶像厂牌 RICH、屈臣氏虚拟偶像代言人“屈晨曦Wilson”、华硕品牌虚拟人“天选姬”、外形参考天猫代言人易烊千玺的虚拟代言人“千喵”、麦当劳的“开心姐姐”、欧莱雅中国的“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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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到来,标志着在虚拟偶像塑造上,不再是单纯依靠影视文本、游戏文本,而是走向原创,《2060》并不是第一个选拔虚拟形象出现的节目,《跨次元新星》《虚拟人成才计划》都是相似的节目,与此同时,已经出道的A-SOUL虚拟女团、韩国娱乐公司SM推出的真人和虚拟偶像结合的新女团Asepa、虚拟乐队NAND等虚拟爱豆也昭示着在未来,虚拟偶像的领域还在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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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0》最大的意义或许不仅只是推出一批虚拟生命,而是在于探索出如何经营虚拟形象的产业化道路,也借此“良性内卷”,提升中国动漫产业的技术。而当虚拟世界大门打开,z世代的崛起,娱乐偶像们原始结构是否会因此产生变化,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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