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华光耀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南昌人,对于《南昌日报》是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在经历过十年“文革”动乱后,人们对知识、对文化的渴望就如久旱的土地企盼一场春雨而在那个文化凋敝、知识贫乏的年代,《南昌日报》就成为了这座城市人们感知社会变迁的文化窗口,她传递党和政府的声音,也关注社情民意和百姓的柴米油盐,充满人间烟火气,所以,深受市民喜爱在象山北路原南昌日报社大门两边橱窗前,每天都会挤满读报的市民,上面,不仅有当日出版的《南昌日报》,还有《人民日报》《解放军报》《江西日报》《参考消息》等报纸,尤其是早晚时候,读报者更多,算是当时南昌城里独有的一道风景,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历史上下起了血雨?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历史上下起了血雨(深藏于历史记忆中)

历史上下起了血雨

作者:华光耀

作为生于斯,长于斯的南昌人,对于《南昌日报》是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在经历过十年“文革”动乱后,人们对知识、对文化的渴望就如久旱的土地企盼一场春雨。而在那个文化凋敝、知识贫乏的年代,《南昌日报》就成为了这座城市人们感知社会变迁的文化窗口,她传递党和政府的声音,也关注社情民意和百姓的柴米油盐,充满人间烟火气,所以,深受市民喜爱。在象山北路原南昌日报社大门两边橱窗前,每天都会挤满读报的市民,上面,不仅有当日出版的《南昌日报》,还有《人民日报》《解放军报》《江西日报》《参考消息》等报纸,尤其是早晚时候,读报者更多,算是当时南昌城里独有的一道风景。

而作为《南昌日报》的老读者、老作者,对《南昌日报》的感情尤其深厚,每当我想起和《南昌日报》的过往,总有一种虽然出走半生,回来仍是少年的感觉。《南昌日报》是我文学梦的启航之地,也是我和文学结缘,日后又转向从事新闻宣传工作的启始。

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是一个充满激情的非凡时代,是一个对文学充满幻想和向往的时代,文学成了人们思想解放的带头羊,也是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兴起的年代,许多知名作家创作了大量的中、短篇小说,有的作品至今印象深刻,包括卢新华的《伤痕》,韩少功的《月兰》,高晓声《陈奂生进城》,路遥的《人生》,谌容的《人到中年》,史铁生的《遥远的清平湾》,以及古华的《芙蓉镇》等等。那时,人们对文学有着如同开闸泄洪般的渴求。正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南昌日报》副刊部是门庭若市,进进出出的作者是一波接着一波,而当时副刊部的编辑是孙海浪、彭作雨和韦一先生,他们对稿件要求极为严格,每篇来稿不仅要认真审读,还会逐字逐句修改,有时还要给作者回信,提修改意见,作者来访,他们又非常热情接待,对稿件给予指导,值到修改满意、达到可以发表为止。孙海浪老师在南昌当时就颇有影响,这缘于他作词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儿歌《井冈山下种南瓜》。而我对海浪老师的仰慕也正是缘于此,在多次投稿未果后,萌生了去报社送稿件,想聆听编辑老师的当面教诲。记得第一次去报社非常胆怯,虽然是隆冬季节,可是迈进报社副刊部后,背上全是汗水,作为一个青少年第一次感受到对编辑老师的敬畏和对文学的神圣崇拜。后来在海浪老师的悉心指导下,1977年2月26日我的处女诗作《新锻工之歌》发表在《南昌日报》第3版副刊上,那时副刊的刊名叫“红雨”,这首小诗30行,是写知识青年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虽然是首小诗,确令我欣喜若狂,这对于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青少年而言,不啻于获了一个“全国大奖”,走在街上,顿感天空是如此蔚蓝、高远,人生是如此的美好;拿着当日的《南昌日报》,来到当时的八一广场主席台上照相留影,以此纪念自己的处女作发表。而“红雨”副刊也从那一刻起,深深地烙印在我心里。

有了开篇,后来就常去报社副刊部,请海浪老师点评修改作品,而海浪老师也从不推辞,总是热心指导,这样一来我就时常有作品见诸报端。而我的第一篇报告文学《勇敢的X线测量者》也在孙海浪老师的指导下,几易其稿,发表于1978年7月9日“红雨”副刊上。正逢当年全国科学大会之后,迎来了科学的春天,而徐迟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已经在全国引起轰动,人们眉飞色舞地谈论着这篇振聋发聩之作。诗人徐迟点起的这支数学火把,照得华夏大地一片亮堂。文学已不是单纯的文学,而是汇入和引领了时代的潮流。正是在这样的时间节点,报社能用近一个版面的篇幅发一个青年的作品,可见报社领导和编辑老师对青年作者的关心和对文学的高度重视,而我也由此对文学创作更是充满了信心。

在那个年代,南昌日报社无疑是江西文学的摇篮,扶植培育了一大批作家、诗人,有些至今还活跃于江西文坛。那时报社经常召开作者座谈会,组织作者外出采风活动。正因为《南昌日报》“红雨”副刊的平台和编辑老师们的栽培,有的人因文学而改变了命运,此后,《南昌日报》副刊部又陆续加盟了肖江华、罗丁、王海玲、罗贤良、郑云云、罗江秋、孙建平、邹岚等,他们无疑为江西文学创作增添了活力,培育了一批又一批后辈力量。人才成全了文学,文学成就了人才。《南昌日报》副刊部也是文学爱好者最好的去处,每当有好作品出现,编辑都悉心修改,不管是否到了下班钟点,直至把作品修改到满意,即使冬日,副刊部也时常灯火通明,编辑和作者围炉夜话,谈稿件、聊文学,兴奋难抑时会击桌而鸣,大有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吾用韩休,为社稷耳,非为身也”的英雄气概,可见当时编辑与作者的关系非常融洽,久而久之,很多都成了知己、好友。而每次副刊改版,报社也会召集文学作者参加改版会,听取建议和意见。记得八十年代初,“红雨”副刊改版,社领导在改版会上说“红雨”是《南昌日报》在1958年创刊时,恰逢毛主席发表《七律•送瘟神》诗词“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由此而借用“红雨”作为副刊刊名,随着时代发展,希望有一个适应南昌地域文化特色的副刊刊名,希望集思广益听取各位文学作者建议,在大家的商议下,最后定名“百花洲”,既借用了南昌东湖百花洲这个饱含历史文化韵味的地名,同时又寓意文学创作的百花齐放。

穿过历史的时空,经过岁月的洗礼,步入新世纪,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英雄城——南昌,始终发扬“坚定信念,听党指挥,敢为人先,勇于创新。”的“八一精神”,在日新月异的变迁中传承红色文化,展现出她前所未有的活力和动力。而作为地方党报媒体南昌日报社顺势而为,在时代发展的大潮中,举旗定向,如今旗下拥有《南昌日报》《南昌晚报》《家庭医生》南昌新闻网,文化传媒公司等文化实体,形成了強大的融媒体融合发展的态势,且势头正旺,迎来了新的发展春天。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南昌正以她前所未有的新姿,展示出她蓬勃的发展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2022年6月8日

来源:本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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