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鲲鹏之名,最早出现于《庄子·逍遥游》,其中有鲲化为鹏的说法:“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卵鸟之说
有人认为鲲鹏之变实则海中巨卵孵化成鸟翱翔天际。
《礼记正义》卷二十七 内则第十二曰:“卵读为鲲。鲲,鱼子也。”
鲲鹏鲸鱼有人认为《庄子》的鲲即是鲸鱼。《五杂俎》:鲲鹏数千里,或庄生之寓言,然崔豹《古今注》云:“鲸鲵,大者长千里。”则似实有之矣。《神异经》谓:“东海之大鱼,行者一日逢鱼头。七日逢鱼尾。”余家海滨,常见异鱼。一日,有巨鱼如山,长数百尺,乘潮入港,潮落不能自返,拨刺沙际。居民以巨木拄其口,割其肉,至百余石。
外貌形态夫鲲之为鱼也。潜碧海,泳沧流,沈鳃於勃海之中,掉尾乎风涛之下,而濠鱼井鲋,自以为可得而齐焉。鹏之为鸟也,刷毛羽,恣饮啄,戢翼於天地之间,宛颈乎江海之畔,而双凫乘雁,自以为可得而亵焉。及其化羽垂天,抟风九万,振鳞横海,击水三千。
《逍遥游》中记有“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典故
庄子在《逍遥游》中,有鲲化为鹏的说法:“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一南冥者,天池也”。明代德清《庄子内篇注》云:“‘北冥’即北海,以旷远非世人所见之地,以喻玄冥大道。海中之鲲,以喻大道体中养成大圣之胚胎,喻如大鲲,非北海之大不能养成也。”《庄子·逍遥游》:“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五运历年纪》:“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鲲鹏超脱于九天之外。
白话译作:“北方的大海有一种鱼,它的名字叫做鲲,鲲的巨大,不知道究竟有几千里长。它变作一只鸟,名字叫做鹏。鹏的背, 也不知道究竟有几千里长;它展开翅膀,鼓足气力,奋起而飞时,它的翅膀像遮盖天空的云朵。这只鸟,当海动风起时就飞往南极。那南海,就是通天的渊池。
而有些人对鲲巨大的形容是 鲲之大,一锅炖不下,需用两个烧烤架
寓意
鲲鹏寓言在《庄子.逍遥游》中以重言方式连续出现三次。作为一个完整的思想文本,《逍遥游》所思考的逍遥,不仅是个人一己的逍遥,而且包含万物一体视域中的具有政治-社会向度的逍遥。鲲鹏寓言的第一次出现带给《逍遥游》的,首先是审视人间世逍遥问题的浩瀚而变化的远景视界。第二次出现则表明有待与无待的辩证关联,无待只是有待状况下的,有待既是阻碍逍遥的障碍,但同时也是实现逍遥的条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实现一种转化。第三次出现则引向小大之辨,一方面是发生在不同事物彼此之间的小大之辨,在这里,大知与大年之间具有某种对应关系;另一方面则是发生在事物内部的小大之辨,大知与大年不再有必然的对应关联,得其正性正命为大,为所驱使,远性为小。通过鲲鹏与其他事物的比较,《逍遥游》已经将逍遥的问题带向了正性命的语境中。 [5]
在《逍遥游》中,庄子赋予"鲲鹏"以深刻隐喻。在"鲲鹏"隐喻里,庄子以北冥指涉欲望意志和动力,以南冥指涉心灵智慧和自然天道。鲲鹏由北冥飞往南冥的过程,就是以心灵智慧驾驭欲望意志,使人心回归道心的过程,就是人追寻大道的过程。鲲鹏由鱼化鸟、怒而飞且抟扶摇而上的三次飞跃过程,就是人摆脱欲望束缚,向物我两忘境界靠拢的过程,也正是朝向与道同体的无待境界进发的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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