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也要争夺稀缺教育资源吗?

答案是肯定的。

本书作者薇妮斯蒂.马丁就是为了让孩子享受更好的教育资源,而不惜打破舒适圈,费劲心思安家曼哈顿的上东区。

名媛圈包包 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1)

在下城区她是博士,是人类研究学家,是小有成就的专栏作家,而在上东区她只是个无人问津的“下等人”。

再上东区这片超级富豪的聚集地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位置。每一位妈妈,孩子都有固定的圈子、玩伴。他们在学校可以无视其他妈妈,也能在宴会上根据身份地位选择是否应该发言,甚至在马路上她们都能凭借简单的一瞥选择想要“攻击”的对象。

然而,没有任何一本关于上东区的规章制度,这里的人们自成默契。

为了融入这个陌生又充满诱惑的世界,薇妮不得不变身“挥着美国运通黑卡的珍妮.古道尔”在上东区阶级严明的妈咪群体里展开了一场不屈不挠的丛林冒险。

1.全世界妈妈因为孩子的焦虑都一样

为了让儿子拥有“更好的童年”为了上城区优秀的学校以及下城区很难找到的学习资源。然薇妮和先生决定搬家。

上城区是顶级富豪的聚集地,想要在这里立足,钱、学历、社会地位一样都不能少。 最终,为了孩子薇妮决心要去上城区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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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们是在全曼哈顿最贵的地带找房子,只为了有一天孩子能念免费的公立学校。”

买房的焦虑存在于全世界的爸妈心中,前几年一部很火的电视剧《虎妈猫爸》,虎妈毕胜男为了让女儿不输在起跑线上,不得不卖掉家里宽敞的跃层去买昂贵又狭小的学区房。这一下生活空间缩小了不说连夫妻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可是为了孩子虎妈无怨无悔。

在今年的热播剧《小欢喜》里家长更是不惜花天价去租一套学区房!用宋倩的话说:“在这租房,本质上讲那就不是租房,这叫抢夺教育资源。”

不过,在上东区买房远比电视里的剧情更困难,除了钱你还需要尊贵的身份以及一大堆跟你不熟的人对你的认可。 薇妮本以为卖掉家中的联排,搬到上城区的公寓不会太难。但她低估了买房这件事。

与中国房产中介对客户无微不至的服务不同,曼哈顿上城区的中介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第一道门前的忠诚守卫。他们尽职尽责的盘查各种买家。 做什么工作?哪里人?念哪所学校?家里有多少资产?

这样的问题同样会出现在曼哈顿人的派队和聚会上,他们详尽到有如人口调查,目的就是要确认把你摆在哪个社会阶级。

在上城区,房地产中介们的行头比国内北上广的买家还金贵。 为薇妮服务的是位棕发高挑的绝世美女,身穿JillSander,Piazza,Sempione以及Prada。衣服是会说话的,买方中介的衣着反映着买家的身份地位,而买家最终成交了哪一套房,也将反应中介的地位。

为了买房薇妮不得不穿上她的“战袍”:端庄的紧身裙,雅尼斯比或FrenchSole的平底鞋,以及带上她最淑女的皮包。

当薇妮终于找到满意的房子时,看着卖方女主人衣柜里一排排的鞋子,闪闪发亮的Gucci,LV和Goyard。 面对女主人善意的询问需不需要保险箱,和约定两家人可以在棕榈滩(亿万富豪的度假胜地)或阿斯彭(富人聚集区)见面时,薇妮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着,仿佛自己真的会去度假一样。虽然她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作家,可是跟拥有着一保险柜珠宝和满身名牌的上东区贵妇比仍是相形见绌。

买卖双方达成一致后,薇妮还要经历“最后的考验”——来自管委会的面试。这是薇妮遇到过的最羞辱人的入会仪式,一堆跟你不熟的人掌握了你太多的咨询,而这正是曼哈顿人建立的阶级制度,让每个人乖乖呆在该待的地方。

2.贵妇圈有贵妇圈的规矩

在上东区,有钱人多,有钱的孩子们也多,然而学校反而成了稀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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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把孩子送进贵族学校,就跟被食物链顶端的了掠食者逮到一样恐怖。对我们来说进不了好学校,就等于被美洲豹吃掉。”

阶级是隐形的但无处不在,在上东区,妈妈们早早的就开始为自己的孩子做准备,精打细算的受孕时间(因为学校比较喜欢收十月出生的小孩),为自己的孩子选择“ERB”幼儿园标准考试,安排有钱有势的“玩伴”。

孩子在学校能不能找到玩伴主要取决于妈妈在这个贵妇圈层的阶级地位。孩子放学后,父母得替他们寻找玩伴。然而,无论薇妮和丈夫发出多少短信,邮件,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复。每一次送儿子上下学,其他妈咪都把薇妮当做透明人,在她们的眼中,薇妮和她的儿子是下等人,不能一起玩。

薇妮只好带着儿子去外面寻找新朋友,然而每当她们用善意的态度接近游乐场的妈咪时,都只会被当做不懂社交边际的傻瓜。

“上东区的妈妈宝宝们,早就排好了社会阶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子。”孩子的玩伴会成为衡量父母的标尺量出父母的长度。你是什么样的社会阶层就能帮孩子找到什么样的玩伴。

如果你的阶层底下,那么你那可爱的孩子也会被你拖累。

为了可爱的儿子,薇妮咬牙狠心,像母灵长类动物那样,通过引起高阶层雄性的注意摆脱困境。在一次高档的鸡尾酒会里,薇妮顺水推舟的跟跑来与自己暧昧的“非常顶级的最高阶层”的“首领”父亲,攀谈起来。仅仅是这位父亲在众多妈咪前提议两家人的孩子可以一起玩,薇妮母子便摆脱了“下等人不配一起玩”的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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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儿子每周开始固定跟“首领”的儿子一起玩儿,慢慢的那些和“首领”一样有钱有势的父母也开始愿意跟薇妮做朋友了。在上东区,贵妇更像是一种职业,每个人都是这个阶级中的螺丝钉,她们有一套不用于常人的信念、野心和做事方法。

3.保护自我的图腾,竟然是一款尊贵的铂金包

“男人遇上中年危机时,有人会买跑车,有人则在外头拈花惹草,有人在酒窖里收藏一万五千瓶酒,或者购买各种心理慰藉品。我的中年危机则靠铂金包解决.”

薇妮为了养娃勇闯上东区,本以为作为人类研究学家的自己可以在上东区的“食物链”中作为观察者和研究者独善其身,然而为了孩子薇妮不得不选择“入乡随俗”,在这个过程中她不断的“被同化”,而最终的临门一脚竟然是一件令人着迷的法器——爱马仕的铂金包。

上东区的妈咪永远不会放弃,她们有着自己独特坚守的信念,对孩子的爱,对未来的恐惧,以及不屈不挠的野心。

即使是生过好几次孩子也要迅速恢复体重保持完美身材,每年花至少十几万打理自己并充实衣柜,送孩子上贵族学校以及选择最昂贵的奢侈品。这些都是他们在这个顶级富豪聚集地里“横冲直撞”的底气。而一款限量版的铂金包包,更是每个女人所想要用的身份的象征。

薇妮曾在人行道被上城区的贵妇故意用漂亮的包包撞击左臂,当薇妮看到这位美女洋洋得意的笑容时才意识到原来“我被攻击了!”

在上东区女人会穿出最好的衣服,靠着衣服“趾高气昂”,顺带“攻击”其他女人。薇妮成为了经常被攻击的角色,在人行道上“狭路相逢”时她常常被逼到马路或平贴着建筑物。上东区的女人仰仗着肩上无可挑剔、价值连城的包包挑衅其他女人,认为别人自然应该给他们让路。

纽约的剧作家诺拉.艾芙隆曾经写道,洛杉矶的人有车,我们曼哈顿人有手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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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城区,也许是学校,也许是宴会厅,女人与女人之间仅靠一次对视,就可以通过衣着来确定彼此在“食物链”中的位置。

薇妮越来越相信一个漂亮的包包就像图腾一样,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她决定买一个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一个她们想要又见不得别人有的东西。

爱马仕的铂金包绝非轻易就能弄上手的东西,每年限量供应,只制作2500只,这么少的制作决定了它并不是你拿着钱就可以买到的普通商品。你要把自己登记在候选人名单上,然后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爱马仕告诉你,它们取消了候补名单制度。据说认识爱马仕的人可以比别人更快弄到铂金包—大概六个月或者一年,用不着像普通人一样等上整整三年。

也许是薇妮坚定的信念影响到了先生,终于先生在一次亚洲出差的过程中,为薇妮带回来了梦寐以求的铂金包。 拿到包的那一天薇妮没有想像的那么开心,她像着魔一般仔细的研究每一缝线,生怕自己拿到的是假货。直到好朋友一语道破:“你是在担心自己是假货,没资格拿铂金包。不是这样的,你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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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东区是有钱人的聚集地,作为群居动物的人每个人都要给自己找到合适的地位,奢侈品在更多时候是金钱和地位的象征,就像是妃子背后的恩宠,决定着你在食物链的什么位置。

上东区的贵妇用名牌武装自己而这群容光焕发,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的女性同样有着自己的恐惧和压力。即使是作为人类研究学家拥有博士学位的薇妮也在拿到铂金包的那一刻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上东区的贵妇更多的与酒精成为好朋友。在这个上流社会居住的平行世界,妈咪是天之娇女,孩子是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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