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单位,分为国营,大集体,小集体,和生产组父母亲的单位都属于国营单位,就是我们以前说的有铁饭碗当然,国营单位最好的就是有托儿所我跟着母亲,哥哥跟着父亲,至于晚上是住在家里还是托儿所,找记不大清楚了,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兄弟一父母二?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兄弟一父母二(父亲二)

兄弟一父母二

70年代的单位,分为国营,大集体,小集体,和生产组。父母亲的单位都属于国营单位,就是我们以前说的有铁饭碗。当然,国营单位最好的就是有托儿所。我跟着母亲,哥哥跟着父亲,至于晚上是住在家里还是托儿所,找记不大清楚了。

母亲的单位在红牌楼,在那时,是属于离家相当远的地方-----要穿城而过,还要走农村的机耕道。骑车单边就是1,2个小时,父亲戏称母亲在乡下工作。确实,母亲单位一出门就是田地,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母亲会带我到田里摘菜,摘的菜没地方放,母亲就把菜塞我围裙里,以至于我每每看到家里的菜,都要嚷嚷,揣,揣,揣,还一手指着围裙口袋,惹得父亲母亲笑很久。

直到有一天,我对母亲抱怨托儿所的牛奶太难喝,加上父亲在上班的路上摔了一跤,为了保护背上的哥哥不受伤,父亲用腿支撑着全部重量,结果骨头都磨出来了,这样我和哥哥终于告别了托儿所,进了家附近的正规幼儿园.

在开始的2年,有哥哥在幼儿园,没人敢欺负我,我觉得上幼儿园真好,每到周末小朋友们就会得到一颗硬糖,那感觉比现在吃巧克力都好很 多。后来,哥哥读书了,留下我一个人,总有一个坏男孩要欺负我,不敢告状,不敢说,那种恐惧直到幼儿园毕业才告一段落。

那时候的人家一般都是住平房的,我们共有2间房,奶奶一间,父亲母亲,哥哥,我共住一间,我和哥哥睡一张大床,父亲母亲睡一张小床,一直没明白的问题就是,当年母亲那么胖,他们怎么睡得下那么小的一张床。正房旁边还有一绺和2间房一样长度的厨房,只是很狭窄,厨房里还放着一口奶奶的棺材,小时候,我最怕一个人进厨房,就是因为那口刺眼的棺材,让人联想到妖魔鬼怪。正屋后面还有个小院子,中间种了一棵桑树,我最爱桑树结果的季节,就在树下看着桑葚由青变红再变紫,于是,美食就有了。

上学了,为了鼓励我们不赖床,父亲早上就在桌子上放一颗糖或其它的小东西,哪个先穿好衣服下床哪个就能得到。父亲惯食女儿,母亲偏向儿子,一点没错。每天,父亲都会先叫我,然后再喊哥哥,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能赢得奖励,偶有失误的时候,我就放声大哭,父亲总会悄悄多给我一份,当我破涕为笑的时候,马大哈哥哥从不去追究缘由,这里,还有哥哥一个经典笑话:哥哥有一次到父亲单位去玩,一个阿姨给了他一包糖,他顺手放进了衣服口袋,一个叔叔想逗他,悄悄把糖换成了一包印刷用的字钉。等哥哥想起吃糖的时候,一摸,全是字钉,他想也不想,随手把字钉扔了就是,让看笑话的叔叔无趣了很久,从此,马大哈成了父亲最爱说的一个词。

早上的早餐一般是玉米糊或烫饭,如果偶尔听到是吃鸡蛋或馒头,我们会特高兴。吃蛋的时候,我和哥围站在垃圾桶旁,一边剥壳一边扔壳,很有几次,哥哥的蛋刚剥好,蛋就滚到地上,更要命的是,每次不偏不倚正好滚到旁边的臭阴沟里,父亲骂哥哥是爪手杆,母亲说哥哥是笨蛋。补偿是没有的,因为就只有2个蛋,父亲母亲都吃不上。

比吃鸡蛋更令人高兴的是吃馒头。和父亲一起去买,然后拿着馒头,一边吃一边上学。那时买馒头是要粮票的,包子一两,馒头二两,可见当时的馒头份量和个头是很大的。才小学一,二年级的我嚷着要吃2个,排队的人都在笑,父亲只好满足我。至于我能不能吃完2个馒头,现在还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有一次星期天,父亲专门买了2个馒头,叫哥哥守着我吃。那馒头从早上吃到了快中午还剩半个,最后,我乘马大哈哥哥一个不注意,把馒头扔到了房子顶上,毁尸灭迹。哥哥向父亲汇报我吃完了,从此,父亲不在追究我吃几个馒头的事,而从那以后,我好像再也没嚷着要2个馒头了。

吃药也是一件乐事,那时一般生病是吃中药,很苦。母亲熬药,父亲喂药。每次喝药前,我会命令父亲把白糖罐子拿出来,喝一口药,吃一勺白糖,父亲总那样惯着我。有时,我假装喝一口,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父亲也会纵容我多吃一口糖。吃药的这一幕,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就要浮现在眼前------一个白瓷盅盅,里面是装着褐色的中药水,旁边放着糖罐罐,身边站着父亲拿着白糖勺。

父亲上长白班,母亲上三班倒(上班,中班和晚班),遇到母亲上上班或休息,晚上吃完晚饭,他们就会去散步,我总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他们,因为,出门我就有机会缠着他们买糖果。一般他们是不会满足我的,因为那时的生计,用那时的 话来说:个个月都在扯指姆儿。当然,也有极少的例外,我会得到想要的糖或其它,为了这份例外,就是我没跟着出去,也要等着他们回家,一看见他们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扑到父亲身上,先搜他的衣服裤子口袋,最后还要叫他张开嘴,又看又嗅,看看有没有啥足丝马迹,这些动作只有父亲会纵容我,母亲从不会让找这么猖狂和不懂规矩。

那时候,家庭作业常有听写,我事先把写不到的字抄在书壳上,父亲念的时候,书壳正好对着我,所以每次的家庭听写,我总能过关,而在学校里总过不到关,就这样,父亲也还是常表扬我,说哥哥不如我用功。

七十年代的小孩,是很少有零花钱的。我们也不例外,甚至比别人还少。父亲给我们每人订了一本本子,上面记载着自己一年的得扣分情况。比如:X月X日,洗碗2分,扫地1分,搬煤5分,未完成作业-2分,地未扫干净-1分,摔坏碗-2 ......然后就等到年末,过年的时候一起结账。这个记事本用了一年就停了,因为我们揭穿了父亲的“阴谋”,一年下来,我们除了扣的分,最后拿到手的钱不超过2元,实在不合算。后来记得上初中后,这种记事本再次登上历史舞台,但上面记的东西说来好笑:打死老鼠一只1元,苍蝇5分,偷油婆1角。因为那时四害猖獗,父亲鼓励我们多做好事。由此,哥哥还练会了一门绝技:抓活苍蝇。在苍蝇停下来的时候,它的2只前腿就在脸上轮流交叉,这时,哥哥悄悄地轻轻地用手握成半拳头状,然后猛地对着它脑袋瓦下去,又快又准。我也学他的样子,但成功的几率太小。

我用的是另外的方法,叫上好朋友,喊她们把家里的死苍蝇死偷油婆都收集给我,然后去找父亲兑钱。这个方法也挺不错。

除了“挣工分”得零花钱,偶尔母亲也买点糖放家里,每天定量发放。那时,家家户户都有大柜子,很高的那种,能放下很多东西,柜子是要上锁的,因为里面放着大人们觉得值钱一点的东西。锁不是现在的那种暗锁,而是2边钉上四台页,外面锁上明锁的那种。我们的糖果也锁在里面,于是乘大人不在的时候,哥哥负责把柜子门往外拉,下面露出缝隙,我用纤细的手伸进去,按着熟悉的地方摸去,运气好的时候,能摸出2块糖,一人一颗,那比大人给的还要好吃,尽管常常手腕会被门挤得通红,但那样的乐趣我们现在还回味无穷。

小时候还有件好玩的事,就是到父亲单位的废纸房里玩,那里有像小山一样高的废纸,全是切下来的书的边角余料,运气好的话,会捡到四四方方的成叠的白纸,我们会捡回家,订成草稿纸,太多了就拿来送小朋友,还可以换糖吃。然后最高兴的事就是在废纸堆里疯闹,滚打,每次都是一身汗,一身小伤口(切下来的整齐的废纸,边角有时比刀锋还快),但找们总是乐此不疲,玩累了,到了4点钟,厂里食堂开始卖包子馒头,父亲总会给我们买包子吃。又有战利品,又有香喷喷的包子吃,那是童年最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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