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一种很有意思的对诗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这就是飞花令。各类类型的飞花令,层出不穷。但毫无例外,这些飞花令都是追求对得长。在某个节目中,甚至有5位选手,在8分钟内,对出了204句,有网友戏称:这分明是机器脑!
然而,这些只拼长度的飞花令再难,也总会有人答对。于是一向对文化圈颇为关心的马未都先生,提了个建议,他认为古人玩飞花令可没这么简单,往往对诗本身也有要求。所以他建议,大家玩飞花令时该提高难度。比如飞的是“花”字,诗中不出现这个“花”,但诗本意确实是写花;比如飞的是“山”字,诗中虽是写山但却不出现这个字。
这一建议最终没有被采纳,很多网友觉得太难了,如果这样对飞花令,一般选手根本对不出几轮。事实上,在诗词大会上除了一般的飞花令,还有一种难度不小的对诗,这就是诗句接龙式,它的难度是一点不比普通飞花令小。
不信?笔者本期就和大家说一次《中国诗词大会》上的高手过招。当时场上的选手是两大才女,一位是来自同济大学的女研究生朱彤,一位是北大博士生陈更,两位都是女学霸。在攻擂环节,这二位玩起了诗句接龙。
当时主持人董卿先抛出了开题诗“天下谁人不识君”,下一句开头就应该是一个“君”字,陈更先对出“君自故乡来”,接下来朱彤对出“来日绮窗前”。就这样两位学霸一直往下对,场面十分胶着。到最后朱彤开始放大招了,她接陈更的“竟”字,说了个上句“竟无语凝噎”,也就是说下一句的开头应该是个“噎”字。
这5个字一出,陈更不说话了。在前面的接龙中,百人团是比较热闹的,很多人都在默念自己对的诗。可是此句一出,百人团也几乎没人说话了。过了许多,陈更也没对上了。镜头给到台上的导师王立群和康震,他们前面的笑意也没有了,也在皱眉。就这样时间到了,陈更落败。
在前面几期中,选手接龙中落败,董卿经常会在他们下场前,替他们接上一句,毕竟咱们董大才女也是很有学识的。但这些,董卿也硬是没敢接话,她也对不出。从百人团、北大博士选手陈更、董卿、康震和王立群等人的反应,咱们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噎”字有多难,大家都被难住了。
“噎”字在汉语里有多种意思,除了常见的吃东西噎着了,还有把人气着了的意思。但这个字确实在古诗词中不常见,而用它作为句子的首字,就更加不常见了。笔者翻看了一下各类书籍,发现了9个以这个字开头的诗句,都是一些冷门诗。其中包括孟郊的《秋怀十五首》、范成大的《除夜感懹》、陆游的《烹茶》等。
这种生僻的字句,用在诗词中本来就少见,大家答不出来是正常的。因为这件事,很多网友也在评论中问古诗词中很多不常用的字。比如有网友问:有没有艮开头的古诗;结果另一位高手,立马答出了10多句给他。还有网友问:有没有“丑”开头的古诗,网友找出的就更多了。总之,这些看起来不常用的字句,其实都是能找到古诗的。
这倒是让笔者想起了歌手陈柯宇唱的那首《生僻字》,这首歌里面共有70多个生僻字,比如“龙行龘龘犄角旮旯”。有人认为这首诗让我们意识到了汉字的博大精深,也有人认为记这些生僻字,平时又用不到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其实咱们背古诗词也是一样,背太生僻的,写得一般的古诗词确实不一定有意义,但却能让我们全面地了解诗人。
目前各种飞花令、诗词接龙,已经十分流行。到底该怎么玩才更有意义?这是一个问题。马未都说该提高难度,但这个难度又不能过高,不然都接不上来也没什么意思。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呢?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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