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不知道梵高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星空》了,是在一本类似故事会的杂志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星空,繁华又静谧,硕大又孤独,好像是无意间闯入了一场梦境,如果说庄周梦蝶是蝴蝶的梦,那《星空》便是刹那走入了梵高的眼里,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无尽的黑暗和永恒的孤独?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无尽的黑暗和永恒的孤独
在我还不知道梵高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星空》了,是在一本类似故事会的杂志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星空,繁华又静谧,硕大又孤独,好像是无意间闯入了一场梦境,如果说庄周梦蝶是蝴蝶的梦,那《星空》便是刹那走入了梵高的眼里。
梵高,这个名字是在哪一个刹那深刻的呢?光阴漫长,就像简奥斯汀在《简爱》中所描述的那样,“我也说不准是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看见了你什么样的风姿,什么样的谈吐,便使得我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等我发觉我自己开始爱上你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深爱这件事,本来就是要经过很漫长的岁月,才会慢慢浮现。就像,我对《星空》的迷恋、对梵高的炽烈。
蒋勋在《燃烧的灵魂》这本书中,梳理了梵高的生平,那漫长而又痛苦的人生,簇拥了无数伟大的热烈,这些热烈,便是化作灰烬也同样惊心动魄。我从未有幸,看过一副梵高的真迹,未曾在颜料的深浓与堆叠里细细感受他的情感,可是,即便是在平面的印册里、在灯光重现的展览里,我也沉静其中,久久不能自拔。到后来,很难去说明,我们爱的到底是那些画作还是执笔的那个人。艺术到最后,其实都是灵魂的表达,我们所热爱的,是在以表达形式为媒介跨越时空的共鸣,是灵魂碰撞之后的星空。
《鸢尾花》是我忽而领悟的一幅画,以前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在一片紫色的鸢尾花里有那样一朵白色的存在,不知道是为了构图还是为了色彩搭配亦或是他恰好取景如此?我甚至不记得是在哪一个刹那,但一定是回望人生的某个刹那,忽而就明白了,那一朵白色的鸢尾花,就是一种生命的回望,是把过去与未来缔结的刹那,是生命里的偶一回首,万语千言大抵都在那样的静谧与凝视里,荏苒。
可我始终没有领悟《向日葵》的热烈与凋零,哪怕随时间一同前行,我曾惊异于梵高某段时期热烈明丽的色调,这个在我心里好像从出生就是疯子的男人,也曾有过那样温暖明媚的笔触,可是那种明丽带着一种不容于世的亢奋,亢奋是烟花,绚烂过后是更沉郁苍凉的寂寂。就好像《百年孤独》里的那句话,生命中所有的灿烂,终究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而他所迸发出来的艺术生命的辉煌,是在精神病院的那两年,割耳带来的平和只能维持短暂的时光,甚至等不到伤口愈合,心中涌动的疼痛与荒芜已重新狰狞。他是天才,却在以凡人的身体去承担神的恩赐,扭曲的空间或许还带有不分昼夜的高亢耳鸣,将这个身体折磨得不成人形,但他手中执着的笔却没有片刻停歇,也许只有在作画的时候才能带来稍许的分神,甚至不是安宁。
如果《杏花》是带着宋代美学般静默的画作,那一定是他的内心在某一个瞬间的顿悟带来了高亢下的一刻宁谧,像蓝色天青的背景,繁盛华丽又宁谧工整。
他是心中有神灵的疯子,这样的疯子大抵比所有的疯子都要疯狂而痛苦。在最后的麦田里,他在金色的绚烂里,看到死亡的颜色,在被农民的猎枪惊飞的乌鸦群里,他或许看到的是死神的衣袍与轩驾,他举枪自尽的时候,或许带着生命的解脱与死亡的期许,中枪的他,在等,等生命渐渐消逝,等死神来接他。
梵高,这样一个疯子,我怎么可能不用灵魂去热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