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墙上还放着一个簸箩,自从母亲走后一直没有用过,睹物思人,看见它就如同看见了母亲忙碌的身影。
这簸箩是用木滕编制的,它呈扁圆形。可以用来盛粮食,也可以用来盛针线,在农村没有没用的东西,即使一个棒子瓤子都能用来烧火。
母亲有时拿着这簸箩给人家换玉米种,麦子种。有时会到天热的时候,拿到大街上换西瓜,换毛桃子,她把簸箩挎在腰间,两只手用力端着,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这上面。
簸箩最大的用处用来盛黄豆,秋天是收黄豆的日子,母亲从地里收黄豆回来,把黄豆稞子放在马路上,让过往的拖拉机,摩托车来回的压,压好后她就用簸箩把黄豆收藏起来,等到冬天不忙的时候用来做臭豆子吃。
簸箩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土地都减少了,人们都去城里定居,过去的一些农具都闲了下来,生锈的生锈,淘汰的淘汰,有些东西将随着岁月的流逝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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