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近三年的时间,终于等到了天下霸唱《天坑鹰猎》的后续故事《天坑宝藏》。在上一部“鹰猎”的结尾,张保庆从天坑中带回的《神鹰图》被神秘人骗走,下落不明。神鹰图留下的这个悬念,天下霸唱许多年都没有写出下文,不免让一些人猜测这个故事会不会就这样烂尾了。也有人猜测是不是要等《天坑鹰猎》的第二部电视剧上映,书才会出版呢?

好在,2020年一开年,“天坑”系列新作《天坑宝藏》即将出版的消息终于出来了。要知道,《天坑鹰猎》18万字的书稿,是由他多年前创作的一部中篇小说改编而来,故事的主要脉络老粉丝早就知道。因此看《天坑鹰猎》总觉得少了一分神秘感。而《天坑鹰猎》的故事结束之后,有关《神鹰图》和与之相关的角色又有哪些故事,却只有天下霸唱自己清楚。也就是说,《天坑宝藏》是一个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新故事。并且,在这个新故事里,很可能会揭秘《神鹰图》的来源和结局。

天下霸唱关系图(天下霸唱三年填一)(1)

神鹰之主张保庆再上长白山,揭秘前尘往事

天下霸唱眼中的好故事,就是“让你看来一眼就能勾腮帮子,特别想要看下去”。为了能找到更多故事灵感,天下霸唱重新回到少年时生活过的大兴安岭采风,在当地人那里听到了关于淘金人的故事。他们会拜一只坐在蛤蟆上老鼠。当地人声称亲眼所见,老鼠吃蛤蟆,蛤蟆一疼就拖着老鼠到处跑,说得绘声绘色。这给了天下霸唱新故事的灵感,创作了一个关于老鼠精、“吸金石”、金匪“金蝎子”的故事。2019年,天下霸唱完成创作,将这个故事命名为《天坑宝藏》,作为《天坑鹰猎》的续篇,进入出版环节。新的故事里,神鹰之主张保庆再上长白山,揭秘“马殿臣隐世天坑,血蘑菇摆阵封神”的前尘往事。

在前书《天坑鹰猎》中,金王马殿臣一世枭雄,将死对头血蘑菇打得落荒而逃。故事却并未就此落幕。马殿臣虽然对血蘑菇恨得牙根儿痒痒,却终未能手刃血蘑菇。世人亦不知血蘑菇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皆因此人打在娘胎里就被逼到了绝路上。每个人都认为血蘑菇良心丧尽、死有余辜,却不知这个逮谁坑谁的丧门星,自有他的一番传奇。《天坑宝藏》便是一部血蘑菇生为灾星而与天、人相争的成长传奇。成人成魔一念之间,是英雄还是灾星,书中自有分辩。

据悉,《天坑宝藏》之后还有一部《天坑出马》,而《天坑出马》可能才是这个系列的最终大结局,但《天坑宝藏》毫不吝啬地一举破解了整个“天坑”系列的许多秘密。有关《神鹰图》的故事也在这部书中彻彻底底落下了帷幕,一个新的“奇门神物”随之出世。这个新神物本身就十分厉害,甚至凌驾于其拥有者之上。随着故事一步步发展,这个新神物仿佛在前一部《天坑鹰猎》的平行宇宙里开辟了一处新的世界,将读者心中对《天坑鹰猎》的印象一点点颠覆。

此外,天下霸唱的两大“神作”,“四神斗三妖系列”和“天坑”系列,也在《天坑宝藏》一书中达成了完美融合。 “四神”系列的崔老道、窦占龙,在该书中迎来角色大结局,并在结尾暗示了其在“霸唱宇宙”中的新使命。

忘记《鬼吹灯》,记住天下霸唱

天下霸唱总结自己写作经验是“五多”——多走、多看、多学、多听、多交流。这与早间年摆摊说野书的人的做法十分相似。天下霸唱喜欢坐地铁,坐公共汽车,在旅行的过程中观察周围的人。他通常写半年、采风半年,最喜欢去博物馆,或者找茶馆里说评书的民间艺人收集有意思的故事。这些说书的人大多已经八九十岁了,讲《聊斋》的刘立福去世时,天下霸唱十分惋惜,自己就差了半年没有约到他。得益于他每年要花将近一半的时间进行采风,他已经收集了超过500个民俗故事。源自这样不断的积累,天下霸唱不仅写出了火遍大江南北的《鬼吹灯》,还完成了《贼猫》《傩神》《河神》《崔老道传奇》等一系列讲述民间奇闻的传奇小说。但随着作品越来越多,天下霸唱本人却开始逐渐消失在读者的视野里,这在粉丝经济当道的当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成名十载,天下霸唱感慨:如果重来一次,他会更早地“消失”。社交网络在这十年间越来越多地占据了他的生活,微博、微信对时间的侵略,让他无法专心写出精彩的故事。小说改编的影视剧找他站台,他也是能躲就躲,从天津到北京一趟只要几小时,但回去以后却要三五天才能找回之前写作状态。

现在做了父亲的天下霸唱,仍旧不屑于给孩子讲书上的故事,他觉得书上的故事与他小时候听来的故事相比,简直太没意思了。但他崇拜金庸和鲁迅,认为只有这样的作家才有资格称为作家,而“作家”在他心目是一个特别高端的词。“作家”这个名词在当代逐渐贬值,天下霸唱只想做一个写故事的人,虽然成不了金庸那样的百年来通俗文学的集大成者,但仍希望在探秘的路上,为读者带来更多未知的传奇。“有一天,坐在出租车上,听到广播里正在说我写的故事,我还能和出租车司机闲扯上一会儿,我觉得这就很满足。”天下霸唱曾这样说道。天下霸唱正像他自己笔下的胡八一、张保庆、崔老道,是单纯的开拓者、冒险家和说书人,他隐藏在资本背后,坚持着自律的生活,努力抓住创作的高峰期,让读者忘记《鬼吹灯》,记住“天下霸唱”的故事。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黄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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