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仲元西路有个叫西门的地方,坐落个邮电局,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梅县邮电局所在地邮电局对面一条巷子里面,有伙房、卫生室、宿舍,不少局里的单身年轻人就住那计有阿强、阿沈、阿曹、小明等等我虽住在小花园单身宿舍,却是哪里的常客阿强一副老板像,为人风趣、大方,他住的房间自然成了年轻人的活动中心后来他干脆配了个房间钥匙给我,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西门一点红?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西门一点红(西门点滴)

西门一点红

梅城仲元西路有个叫西门的地方,坐落个邮电局,上世纪八十年代,是梅县邮电局所在地。邮电局对面一条巷子里面,有伙房、卫生室、宿舍,不少局里的单身年轻人就住那。计有阿强、阿沈、阿曹、小明等等。我虽住在小花园单身宿舍,却是哪里的常客。阿强一副老板像,为人风趣、大方,他住的房间自然成了年轻人的活动中心。后来他干脆配了个房间钥匙给我。

邮电局机房上班一般是四班倒,长机、市话、载波都相隔不远。上夜班是最热闹的时候,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夜宵是必须的。那时比较常吃的夜宵是狗肉煮粉、茶叶蛋、鱼煲粥等等,遇上人多的时候,那就一个字:抢!记得有一次吃粥,吃到最后阿沈端起粥煲直接往嘴里倒,看得我们目瞪口呆。

在邮电局,煲电话粥是非常便利的。有时会接到比较天真、善谈的姑娘的电话,大家会轮流跟她谈,可以煲上几个钟。这点,阿曹、阿强是高手。偶尔还会偷听别人谈恋爱,记得有一次,大家从深夜一直听到天明,下班后还偷偷去看了看这位谈恋爱的美女。

在机房里,自娱自乐的时候也不少,市话阿邹有一门好嗓子,一曲费翔《故乡的云》唱得浑厚绵长,阿沈有点沙哑的声音把崔健摇摆《一无所有》演绎得惟妙惟俏。有一天早上,市话俊强、阿强和我坐在油机房的天棚上,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太有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味道。

不上夜班的日子,晚上一般都聚在阿强房间里,谈天说地过后就是打天王,小小的赌注。十二点过后,一般聚集到有十来块钱,大家便去华侨戏院下去的赞记大排档吃宵夜,主打菜品是炒鸡颈。有时连续几天如此,凌晨一点回到小花园宿舍,叼起根烟抽着,望着镜中的自己,却感到有些迷茫。

一天阿曹去小巷边上的发廊理发,刚坐好,妩媚而不失大方的女老板问:

“要洗潇洒么?”

刚改革开放不久的那个年代,发廊不单是剪发,通常还兼营其他一些服务。阿曹稚嫩的脸上涨得通红,站起来大声说:

“我不是来洗潇洒的!”

说完拔腿要走。老板娘一把阿曹按在座位上:

“乖乖,我是说你要不要洗潇洒牌的洗发水!”

伙房做饭的满姐有两个女儿,小女儿叫阿映妹,十六、七岁吧,长得小巧玲珑,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人很单纯可爱。一天阿强故作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阿映妹,我带你去深圳好么?”

“我不知道。”

她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喔。”

“那我问下我妈妈。”

一旁的我们都笑喷了。

小巷门口有个杨老板的卤水档,卖些自己卤制的鸭肉、鸡蛋,还有水煮花生。当年围棋开始在梅城盛行,他在档口周边摆了几张小桌子,引来众多围棋爱好者在那捉对厮杀,我也不时在上班时间跑下来杀几盘。俗称司令的钟生是象棋高手,也改行下围棋,他是那里的常客。

几十年过去了,前段时间过去西门看了看,已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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