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记得紫霞忘记白晶晶(每个人心中的紫霞和白晶晶)(1)

观察君那些年伏案疾书写就了数量可观的情书,其结尾处无一例外总有一句矫情不已的情话:爱你一万年。有人说这其实只是一部过誉的爱情片,但有人依然会为一句虚伪的小情话感动不已。影片中的情节有些拧巴,频繁的插叙、倒叙,当年就绕晕了不少观众,“白晶晶爱的是孙悟空,爱白晶晶的是至尊宝。紫霞爱的是至尊宝,爱紫霞的是孙悟空。你以为是同一个人,其实已经相隔500年。不是同一个人,其实也还是同一个人。”

当至尊宝放弃情欲,戴上紧箍咒,变成孙悟空时,他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而促使他完成这一改变的是两个女人:白晶晶和紫霞。一个是明知他五百年后会抛弃自己依然甘愿为他付出的白晶晶,一个是明知对方在骗自己依然像飞蛾一般扑向熊熊烈火。两个女人的共性都是:爱心之所爱而不悔。而至尊宝恰恰不知心之所爱究竟是谁,或者说他不愿正视心之所爱,弄得两个女人只能钻入他的体内,与心对话。

这些问题很难回答,“爱情在别处”通常遭传统道德所唾弃,李银河曾经撰文谈过爱情的吊诡之处:

“在爱情发生时,一切理性因素全都远远规避,违反现实的规范,违反世俗的观念,金钱权力社会地位全都不在考虑之列,就连根据身体特征建构起来的行为规范,如年龄规范、性别规范、美丑妍媸之类全都被抛到一边。虽然理性知道这是不好的,但是爱情恰恰是非理性的,劝爱情变理性就像劝非理性变理性,而一旦爱能变得理性,它也就不再是爱了,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劝告,所以很难奏效。

至尊宝变成孙悟空是对理性的回归,他只能偷偷潜入至尊宝体内,勇敢吻了心爱的姑娘,然后再像一条狗一样离去,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你说不清你到底喜欢奋不顾身的至尊宝,还是舍身取义的孙悟空,正如你恋爱时的对象与结婚时的人有时候差异迥大。

大话西游里的爱情令人唏嘘的还有——不同时空的错过。穿越了500年,同样的你却爱上了另一个人,你执拗地不肯相信,架不住最后遗憾错过。很多人总慨叹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没有那样“刚刚好的人”,不偏不倚地朝你走来。“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这样美丽的错误总在上演,稍感欣慰的是,遗憾带来的残缺反而让自我更臻于完满,过程远比结果更美丽。

怎样才能只经历爱情的美好呢?李银河给的答案是“在有可能时,把爱变成具体的;在无可能时,把爱变成抽象的,也就是纯精神的。”纯精神之爱摒弃了肉体、时间等层面的占有,就是“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境界。

为什么都记得紫霞忘记白晶晶(每个人心中的紫霞和白晶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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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观察jinlinguan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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