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尿泡打人不疼------骚气子难闻,这个是比喻那些对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行为,也许现在大部分的城里人和年轻人都无法理解这个猪尿泡作为一个内脏器官向外猪身上,现在很多人连猪都没见过,怎么能有被猪尿泡打这种奇怪的体验呢?原来以前,也不说更早的时候,就拿我们小时候来说,经济落后,物质贫乏,小孩们的玩具那都是就地取材,有什么玩什么,羊粪蛋子、石子子儿、瓦渣子、胡基疙瘩、树枝棍棍子都是好玩具,猪尿泡那可是属于高档豪华的奢侈品,属于玩具中的劳斯莱斯,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70后的猪尿泡故事?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70后的猪尿泡故事(童年的猪尿泡)

70后的猪尿泡故事

猪尿泡打人不疼------骚气子难闻,这个是比喻那些对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行为,也许现在大部分的城里人和年轻人都无法理解这个。猪尿泡作为一个内脏器官向外猪身上,现在很多人连猪都没见过,怎么能有被猪尿泡打这种奇怪的体验呢?原来以前,也不说更早的时候,就拿我们小时候来说,经济落后,物质贫乏,小孩们的玩具那都是就地取材,有什么玩什么,羊粪蛋子、石子子儿、瓦渣子、胡基疙瘩、树枝棍棍子都是好玩具,猪尿泡那可是属于高档豪华的奢侈品,属于玩具中的劳斯莱斯。

首先这玩意儿很难得到,因为那时生活困难,物质贫乏人们吃饱肚子都难,那有有多余的粮食来喂猪,偶尔有条件好的喂一口猪,那也只能等到腊月里快过年时才宰杀,所以猪尿泡的数量也就非常稀少。物以稀为贵,那时要是谁拿着一个大大的猪尿泡从村里走过,那可是非常骄傲的一件事情。

数量本来就少,得到猪尿泡也很难。即便是后来条件好了,家家都养上猪了,也没办法做到所有小孩人手一个,因为每家只有一头猪,但那时每家都有兄弟姐妹好几个,没办法那就只能去抢,谁先抢到就归谁。记得每次杀猪的时候,我们小孩们都凑到跟前,积极地帮大人打水抱柴烧火拔猪毛,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优先得到猪尿泡。

当猪被洗净挂起来开膛破肚之后,我们都眼巴巴地盯着屠家的手,看他把割下来的猪尿泡往那个方向扔。屠家往往一手拿刀一手提着刚割下来还冒着热气充满猪尿的猪尿泡掂量着,那眼睛扫一圈周围的孩子们,然后随手一抛,那那猪尿泡便像一只绣球一样飞到孩子们中间,那便是一阵激烈的争抢。这时候除了孩子们之外还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那就是狗,那时的狗一年四季都处于半饥饿状态,杀猪的时候那些狗子们也和孩子们一样在周围窥视,只要被它抢到了,一瞬间便下肚了。

抢到猪尿泡以后,我们便立即跑到柴垛下面,倒空里面残留的尿液,先放到地上的细土里揉一揉,把那上面的油腻除一下,然后折一根麦柴棍子,像现在饮料的吸管一样从那唯一的排尿口插进去,然后拿最直接往里面吹气,吹得吹不动的时候,二指紧紧捏住口子,放在地上的土里揉,一直揉到里面气压降低无法再揉的时候,再次插上麦柴棍吹,吹到吹不进去时再揉。这样反反复复无数次,一直到原来拳头大的猪尿泡像篮球一样大的时侯才算大功告成,然后用细线扎紧进气孔,就可以当篮球玩耍了。最让人难忘的是有时候吹气时,当你准备换气时,如果口子没有捏紧,那吹进去的气一下子回过来顺着麦柴杆吹到嘴里,那种味道,简直是你永生难忘,生无可恋。

当然,因为猪尿泡的特殊性,他只适合于那些五六岁以上十一二岁以下的没羞没臊小男孩去玩,其他人是不会玩的,因为它上面不仅有油腻,而且气味也难闻,如果一个成年人或者那些爱干净的女孩子被这家伙打上下一,可能会恶心好几天,所以才有猪尿泡打人不疼,骚气子难闻的歇后语。

制作成功的猪尿泡除了当篮球玩以外,还可以制作成灯笼。把吹大的猪尿泡挂到阴凉干燥处风干,剪去两头就成为一个灯罩了。记得小时候我就曾经做过一个。做成以后我看到大人们都提着家里的那些灯笼到我的十三爹家去写字,我便也提着我的猪尿泡灯去。

那时候好像全村只有我十三爹会写毛笔字,所以那几天我的十三爹很忙的,因为要过年了,各家各户的对联还有灯笼都拿到那里去写。我提着我的猪尿泡灯笼进入十三爹的窑洞的时候看到,我我的十三爹家的炕上摆着平时吃饭的炕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个红的白的各种大小不一的纸张,十三爹不仅写字,而且还给社火队的灯笼上画画,用各种颜色描画出许多的虎头呀龙什么的,画得栩栩如生威风凛凛。我提着我的猪尿泡灯在炕沿跟站了好长时间,十三爹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我问到:你也要写一下吗?我说是。十三爹看了看我的猪尿泡灯,微微一笑说行,伸手把我的猪尿泡灯接过去放在炕桌上,蹲起身来,略加思索,挥笔写了一首打油诗:小子读书不认真,不知书中有黄金;早知书中黄金贵,高照明灯自用心。这首诗出现在猪尿泡上,是长辈对我的一种殷切期望和鞭策。经十三爹这样妙手一写,那散发着骚臭气味的猪尿泡一下子散发出浓浓的书香气息来。那一年的正月里,当我提着我的充满书香气息的猪尿泡灯走过村道时,大人们报子稀奇微笑,小孩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感到非常的骄傲。

只可惜,经过四十年的艰苦奋斗,我还是辜负了长辈们的期望,只是把自己由一个种地的奋斗成了修马桶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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