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大学同学克在群里发自己照片,说是纪念相识三十周年掐指一算,确实三十年前的现在正是我们开学的日期加上最近孩子提到考六级的事儿,我也忆起许多大学时代的往事,早就想写篇文纪念一下那个时期的生活了,现在恰是时候,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我的大学生活演讲稿?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我的大学生活演讲稿(我的大学)

我的大学生活演讲稿

前几日大学同学克在群里发自己照片,说是纪念相识三十周年。掐指一算,确实三十年前的现在正是我们开学的日期。加上最近孩子提到考六级的事儿,我也忆起许多大学时代的往事,早就想写篇文纪念一下那个时期的生活了,现在恰是时候。

1、序 曲

我是一九九二年上的大学,那个时候没有疫情,正常九月初开学,好象是九月十日报到。从武汉到天津,一下离家千里之外,父母自是不放心的,一路父亲送我。在武昌火车站候车室,竟然碰到了高中同班同学才,觉得意外又惊喜。他上的葛水院。以前在学校里从来没有讲过话,只记得英语老郑老师夸他舌头有弹性,读起英语课文来很有感觉。我俩东一句西一句有搭没搭地聊着,好象还用的是普通话呢,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讲普通话聊天,以前只是上课读课文时才会用。从此以后无论工作还是社交,官方语言就一直使用的普通话,只有回老家时,才有机会说说方言。写到这里,眼眶开始潮湿,可能打那以后,就不知不觉中和我的方言告别了,其实也是和我的故乡告别。此后那里不再是我可以久留的地方,只能是匆匆过客,家乡真正成其为了故土!

到了天津东站,学校有迎新大巴来接站,我们顺利到达学校。父亲一惯长于交际,在学校一会儿就认识了一个也是送孩子上学的湖北老乡,他们为了方便,就顺便坐学校返程接新生的大巴去火车站准备回家了。学校住的吃的都安排好了,父亲走时倒也没有那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觉得一切都还好。到宿舍第一个遇到的是霞,我俩还一起去逛了附近的唐口,在那个小巷子里她和我讲个不停,原来她是新疆过来的,坐了三天三夜火车,居然是一个人到的,路途实在太远。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第一次出远门碰到的稀奇事儿分享给我,我听的也是津津有味,暗自庆幸亏得有父亲!

宿舍住六人,两个新疆的,另一人是云儿,河北的也两位,红儿和悦儿,剩下一位是江苏的萍儿,宿舍的姐妹都亲切地称我菊子。我们睡的是上下铺,进门的地方六个壁柜,还有三个两开门的书柜,每两人共一个,下面可以放东西,上面架子上可以放书,中间的台面上可以写字学习。

班上29人,女生13,男生16,搭配均衡。除了西藏上海,全国各地基本每省都有一人。班主任余老师是一位即将退休的和蔼可亲老头儿,班长是湖南的博子,余老师任命的,刚开始博子讲的普通话我们很难懂,交流有时需要辅助写字才能明白大意。

进校第一个月军训,教官是从隔壁军校运输工程学院请来的,名叫谷德宪。学生每人发一套军训服,从立正、稍息练起,接着是正步走。最难熬的是原地正步练习,脚抬起,脚背放平,一排成一条直线不能动,一直坚持到教官命令“放下”,心里巴不得教官早点发话。每天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练习这些枯燥的动作,每个人都晒黑了一大圈儿。跑操时我总是踩到前面男生洋的脚,尴尬不断。军训进行了大约一半,我的脚不小心崴了,参加不成训练,只能在旁边当观众,做服务端茶倒水,那感觉贼好。教官每天也是累的不行,噪子都喊哑了,天天泡“胖大海”喝。还有整理内务,被子叠成豆腐块有棱有角,那叫一个功夫,各个宿舍之间进行评比,看哪个寝室最整洁干净。军训到最后还步行拉练到运输工程学院的靶场进行了实弹演习,每人十发子弹。隔壁系一女生害怕打靶,去的时候哭了一路。我倒不怕,但视力不太行,没得啥环,子弹壳倒是留了几个,现在还躺在我的收纳盒里呢。军训赶着在十一前阅兵,给国庆节献礼,就正式结束了,终日朝夕相处的教官也要和我们分开了。教官一身军装英姿勃发的帅样,让很多女同学流下了伤心的离别泪。

2、姐 妹

因为我陈姓拼音在前面,分在一号床,进门的第一个下铺,军训时教官就派我当寝室长。我的上铺是云儿,活泼灵动,一笑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她是我们的生活委员,负责发生活补贴和奖学金,我们老喜欢了。睡我对头的是霞,学霸一枚,常考咱班一二名,而且还敢跟男生杀象棋。08年霞到张家界旅游,专程绕道来看我,在我家小住了几日,很留恋宜昌的山水。霞对床是悦儿,身材高挑,举止斯文,给人的感觉很安定。悦儿的上铺是萍儿,她是我们宿舍年龄最小的,江南女孩,温柔娴静,特别爱美,学习也很用功。每次期末考试前的晚上,她就点蜡烛挑灯夜战。有一次萍儿学的实在太困睡着了,蜡烛倒在书上燃起来,把我惊醒了,我鞋都没来得及穿,飞身上去一下子将火扑灭了。

和我关系最要好的是红儿,她热情真诚,有正义感。我俩吃饭、上课,在学校干什么都形影不离,有时还一起到她亲戚家去玩。大三的国庆,红儿带我去了她的老家沧州,第一次见到北方的大瓦房,一长溜特别气派,和我们南方房屋的结构截然不同,知道了真正的炕是咋回事儿,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除了早上喝稀饭,其余几餐都吃面食,不是很看重炒菜,和我们南方的饮食习惯不太一样,在她家住了四天,真的有点想念白白的大米饭了。毕业离津的时候,红儿和我特地买的一趟车,她先下,离别时两人抱头痛哭,泪雨滂沱,仿佛此生再无相见,心里想着以后的日子里没了红儿,不知自己该怎么过。现在细思,火车上那一路的嚎啕,除了离别,也有对未来新生活不确定的忧虑。

毕业后我和红儿见过三次面,一次是上海开纺机展,她专程从无锡赶过来一起住了一宿。第二次是她到洪湖参加一个会议,会议结束后来我家玩了两天,我俩一起参观了三峡大坝。第三次是前几年我带孩子去天津玩,又一起呆了几天,去看望回忆了我们的老校区,又参观游览了西青区的新校区,还到塘沽的滨海新区玩了一天。以前上学时知道有塘沽,思忖去玩久未成行。这次算是补了个课。

住我们对门的是咱班的另一个寝室,有踏实的学委莲儿,调皮的婧儿,漂亮的玮,心灵手巧的彩,她喜欢集邮,还会做贺卡给我们送生日祝福;还有精力充沛的小渊,她看起来总是那么神采奕奕,精神百倍,我们曾一起报过篮球课,她矫健的身姿,娴熟的技艺令人叹服。还有朴实的丽,两个深深的酒窝特别惹眼。我前年送孩子上学途经郑州去看了丽,她特别热情好客,相别近三十年,仍然一见如故,谈了很多以前不曾聊过的话题,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的校园。

我们班十三位女生,捷和其他班一起在另一个寝室。她文静秀丽,端庄大方。常来我们寝室找霞一起搭伴儿。有年冬天上体育课,每人发一双溜冰鞋,在学校的泮湖上学滑冰。学完后,离下课时间还有一会儿,老师让我们自己玩儿。由于我平日和同乡一起去玩过旱冰,滑真冰时多少会一点儿,捷她虽生长于北方,但以前没滑过,不太敢尝试,穿上冰刀鞋小心翼翼迈不开步子。我很想帮助她,上前拉着她滑,慢慢能走几步了。在滑的过程中,捷不小心摔了一跤,她个子比较高,长得也苗条,谁料竟然骨折了。后来期末的时候,课也上不成,生活也需要同寝室的姐妹照顾。我心里自责不已,后悔不该自作聪明拉着她滑,心里想着去她宿舍帮一下她,说声对不起,但脸上打不下这个情面,不敢面对她,那段时间自己象做错了事的孩子,深感羞愧。直到前几年在北京见到捷,才当面倾诉了当时的心境,补齐了迟到几十年的“对不起”。

3、同 乡

军训结束第一个假期是国庆节。以前高中时每次放假都是回家,现在家在千里之外回不去。班上组织同学们一起去水上公园玩,散散心解解闷。离家已近一个月,在外的确有些孤单,站在公园湖面的石桥向远处眺望,一股莫名的愁绪涌上心头,悲从中来。

那个时候学校设有同乡会,上一届的湖北老乡会到宿舍来找我们,收集好所在班级、所学专业、所住宿舍等信息,制成一张同乡表,组织大家某一天的晚上召开同乡会,记得同乡会的那个晚上葡萄很好吃,从此记住了葡萄成熟的季节。我告诉他们我是新洲的,同乡们一听,以为是荆州,因为武汉新洲他们没有听说过,对荆州倒是耳熟能详。

到了大二时,我也作为师姐去找下一届的同乡了。我们新洲在我小时候是属于黄冈地区,中学时划归了武汉市,我家那个地方是新洲、红安、麻城三县交界处,口音和黄冈地区比较接近,所以后来我就认黄冈地区的为同乡,后两届的同乡营、明、峰都成了较好的朋友。营上的大专先于我毕业来到宜昌,我分配到宜昌后就直接投奔她,峰后来毕业还分配到和我一个单位呢。刚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有点恍惚,简直不太敢相信,他说是单位去学校要人才过来的。我们单位还是有眼光,招募人才不上省城,不远千里到天津,原来我们董事长两口子是咱们的校友。

除了本校的同乡,我还到天大南大去找本县同乡。我们同一届的平,她当年是县状元,在南大学计算机专业,她们班称她为“小电脑”。我那时周末常去那边找她们玩,晚上有时晚了还在平宿舍留宿,和她睡一床。平说她脑子必须不停地想问题,闲不下来,她不仅成绩好,还是学生会主席。那个时候我感觉她们南大的学生和我们有些不同,虽然上了大学,还是很看重成绩,主要精力还是用在学习上,在校谈恋爱的较少。除了天大南大,有时还和其他同乡一起去商院,运院。运院是军校,全是男生,女生去了的话,那里的学员会可劲儿地把你盯起,让人怪不自在的,所以我们轻易不去,一般他们过来会多一些。

4、同 窗

有一次应红安同乡之约,去杨柳青部队玩,位于郊区还是有点远,在那里居然碰上了我的高中同学胜。他高中毕业就来当兵了,我和他虽没同过班,但人还是认识的。高中时候他追求我的闺蜜桂,每次学校晚上放电影时,他就拦在教室之间的通道口,玲和我负责侦察放哨,拉着桂东躲西藏,这种情况下对胜早有耳闻。在这么远的地方居然能碰到高中同学,过往的故事一笔勾销,此一时彼一时,我摇身变成了胜和桂之间的牵线人。

胜说在天津当兵的还有我们另一位高中同学应,应和我高中是一个班的,他在后勤部服役,离我们学校不远,都属于河东区。有时胜会来我们学校,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餐馆里,我俩一人来二两玻璃瓶装的董仙酒对酌。一般都是他们请客,因为部队有津贴,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后勤部找应。后来应被选中参加连部高考,记得高考前一天,我买了个大西瓜用自行车驮上,给应慰问加油。后来应经常打趣,说他那天晚上吃了西瓜后,不停上厕所,根本休息不好,上午考试都打瞌睡了,哈哈,没成想好心办成了坏事儿,应后来考上了我校隔壁的运院。大四那年,应的好友清来天津港实习,清也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应请我们在学校内的“红房子”餐馆吃饭,记得点的“水煮肉片”特别够味儿。

学校离家千里之遥,在这边的昔日同窗少之又少,和其他高中同学更多的是书信交往。特别是同在外省上学的,多少境况有些类似,孤单落寞,自然又多了份亲近,通过书信互诉离情。每次下课回宿舍,就先聚到楼底下的信箱前取信,每个班一个信箱,我们宿舍我的信是最多的。生活中的琐碎,学业上的点滴,都可以倾诉在书信里,寄给远方的知己。等信时期盼的心情,收信时喜悦的表情,无不写在一个个少女的脸上,有时在叠信上变个花样,有的在信封上来点特色,有人还专门去买首日封,的确比普通信封漂亮不少,在喜悦的同时又多了份得意。高中的班长怕我在津寂寞,特地介绍自己在北京上学的好友和我通信,呵呵。居然做了两年名副其实的笔友。有信的日子让大学生活多了份情调,感觉别有诗意,一个个平常的日子变得格外鲜活起来,其中当然还包括父亲定时寄来的家乡消息。不仅书信,同学之间还互邮自己喜爱的歌星磁带,那个时候没有网络,都用单放机,童安格、张学友,张国荣,谭咏麟等是我们的偶像,王菲叫王靖雯。生日时好友英从武汉给我寄了一本英汉词典作为礼物,用了两年多,后来用它在图书馆占座位时被人拿走了,心疼了好久。大学晚上没课,也没有固定教室上自习,一般都是到图书馆自习,那里宽敞明亮、舒适环境好,白天有的同学有课一般不愁没座位,晚上都要上自习,座位就紧张了,特别是期末考试期间,有时需要将一些旧书放在那里抢占座位。

时隔几十年,搬家多次,昔日的这些书信我至今仍保存箱底。今年上半年将父亲的书信整理成册,作为礼物送给了他。其余的也准备往后余生慢慢整理,整理老友的往事,也是整理曾经的那个自己!

5、旅 途

上学时最难的就是买车票,放假的时候还好一点,学校统一买好了。每次寒假上学,碰上春运,那真是一票难求。我们一般早早地就来到武汉,在我隔壁平哥单位的单身宿舍住起,然后跑武昌火车站购票。大一那年寒假上学,好不容易买到一张票,站票没有座位。平哥送我上车,人实在太多,硬是从窗户把我塞进了车,还买了个小塑料板凳带上,放在过道里坐到了天津。这种情况还算好的,有海南的学生,从海南一直站到东北,好几十个小时,有时两只脚没地儿放不下,只能一只脚站,两脚轮换,下车时脚都是麻的,有的甚至肿了。四川那边过来的同学有的站都没地方,只好坐到座椅靠背上,甚至有的都坐上货架去了,还有的干脆什么都不管,直接睡到座椅底下,可见那个年代坐车有多艰难!

我特别不喜欢独自一人坐车,回家的时候还好点,学校统一购票,一起坐车的一般有同乡同行,湖南的同学也和我们坐的一趟天津到广州的车,有一年还和博子及他同乡一起坐过车。上学的时候就不好玩了,没有同路的。有时为了凑热闹,邻居益在内蒙上学,和他们一起坐到北京再转。大三那年暑假上学,实在找不到同行的人,同学把我送到天津自己再去上学。大三后我家附近有了小同乡在天津就读,就再也不愁找不到伴儿了。

6、学 习

在学习上我们湖北的教育基础还是不错的,刚上大学我高数、物理都学的比较好,大一、大二常拿奖学金。大三开始上专业课后,背的东西相对多些,西北的同学又比较用功,她们逐渐赶超上来了。我们那个时候都是大二下学期才让考英语四级,学校还是比较重视的,给每人发了一台收音机,早上定时发送听力练习,我们一般到学校泮湖的湖边去收听,有时信号不好喳喳地叫根本听不清,听完在湖边背背英语单词。一二年级都有英语课,而且是小班教学,在所有科目中,课程安排量也是最多了。有的男生没有过四级,学校就不给发学位证书。我正常过四级,大三又开始攻六级,第一次六级考了58分,虽然仅两分之差,但还是给了自己信心,大三下学期又报了名。六级主要是词汇量,那个时候买了一本专门练习词汇的习题书,每天晚上宿舍熄灯前,就赶着做上面的选择题,每天十道,天天如此,直到考试。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六级终于过了,有了这个六级证书,后来在工作中派上了不少用场,呵呵,真的感谢曾经努力的那个自己。大三的暑假,和红儿一起报了一个对外经贸文秘的培训班,也是学校为了增加我们就业的机会开设的。那个假期天天在学校学电脑练五笔,今天打字的一点底子就是靠那个时候打的基础,要不然就是拼音派的,没现在打的这么快。

平常学习倒还好,最枯燥的是机械制图,特别是是课题设计的时候,机器上的一个部件,要完整地画下三视图,有时一两周完全不上课,每天呆在制图教室,对着硕大的画板,日里夜里地描,画了擦,擦了画,直到自己看不出错误为止。这个时候最佩服的是机械系的,这可是他们的日常呀,终于明白了怪不成机械系的女生少得可怜,有的班上就只那么几个。机械制图需要的那真不是一般的细心和耐心,还要一定的空间想象力。真是蛮磨性子的。

上金工实习课就好玩多了,那个时候也是一两周不上课,到学校的校办工厂去,按老师给定的图纸,在车床上制作榔头,也就是俗称的钉锤。工厂的房子都很矮,有的只有一层,中间休息的时候,我们爬到房顶上打扑克,正好有一颗粗大的老槐树遮荫,槐花飘香,金黄一片,这个明晃晃的五月永远定格在了脑海中。做榔头用机器还是男生在行些,最终我们每人都制作了一把榔头,不管是自己做的,还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完成的,成就感爆棚!

学习也不都是一帆风顺,大三上学期的期末,由于一位同乡生病住院没人照顾,当时正值期末复习不用上课,我心想就边复习边照顾她呗,可能是没复习好还是咋回事儿,有一门化学课居然不及格。听说后赶紧去找化学老师求情,还好老师比较年轻还算灵活,念我平日也在认真上课没缺席,再说没差两分,最终送了我几分就算勉强过了。大学时也有过补考的经历,好象是马列,补考之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考过了就觉得也没多大个事儿。

我们不仅有文化课的学习,体育课也上的很规范。冬天有滑冰课,夏天还有游泳课,都是在泮湖里开展。在我上大学前,自己是没有下过水的,游泳是旱鸭子。记得我们班女生只有我们宿舍的悦儿会抬头蛙游,当时觉得她真厉害,一脸的羡慕!没曾想后来自己跟着孩子混泳池,自学成才也能应对自如,只是动作不咋标准,不过应对水患是绰绰有余了。嘻嘻,游泳的这颗种子算是大学那个时候种下的。

7、生 活

大学第一年元旦,班里组织我们到男生宿舍去包饺子,那也是我第一次学着包饺子。记得彩包的麦穗状的饺子好看精致,包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多打几道褶子,现在的手法就是沿用那时学到的。

那时我们都整个二手自行车,上午两堂课不在一栋楼隔的远的话,可以节约时间免得赶,到小白楼逛街的话也可以骑上。大一下学期博子组织我们骑行去郊区杨柳青春游野餐,正好派上用场。班上同学还一起到附近旱冰场玩过滚轴溜冰,还组织过元旦晚会,有一场小游戏是嗑瓜子比赛,霞胜出了我,终于理解了北方人在寒冷的冬天不能出门,嗑瓜子是他们的日常,练与不练,跟我们南方人哪在一个级别呢。

大学里还报了交谊舞培训,慢三、慢四、华尔兹,伦巴等,和我搭档的是位腼腆的个子不高的男生,看他一脸羞答答的样子,我也觉得怪难为情的。后来上班年轻人一起逛舞厅,得亏有这点老底子打基础,加上自己乐感上有些天赋,一般场合都还能应付得来。

大三的时候我还做了一段时间家教,是和红儿一起在学校东门从系里搬的桌子摆摊找到的,教一位小男生,忘了是上小学还是初中,去他家来回都是骑车,好象是冬天天气有点冷。他家管一顿饭,他妈妈每次都做糠醋鲫鱼,焦黄可口,外酥里嫩,特别好吃。

我们学校不仅男女比例协调,还招有服装设计的艺术生,有的女生打扮比较有个性。她们系还有兼职的模特班,模特班的女生常走着一惯的猫步,在宿舍门前的小路上自成一道风景。学校还有专门的新疆班,全班清一色的维族人。女生披着长长的卷发,白晰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个赛一个漂亮,讲话叽里呱啦全是维语,我们一句也不懂。每次晚会跳舞的节目准能见到她们的身影,学校还专门为维族的学生设了清真食堂。

那个时候每次家里寄钱过来,拿到汇款单后需要到唐口农贸市场的邮局去取钱,那是最开心的时候。取到钱就在市场买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最爱吃那里的耳朵眼炸糕了,糯糯的,甜甜的,可香了。还有学校南门口的煎饼果子,料足味鲜,美美地吃的倍儿饱。有的男生起的晚,早上来不及吃早饭,大课间时就赶紧冲到南门口,来份煎饼果子充饥。现在宜昌的山东杂粮大煎饼,看起来和天津的煎饼果子是姊妹篇,可无论怎么吃,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味儿。

8、毕 业

大四下学期,同学们忙的不亦乐乎。忙着毕业设计做课题试验,还要写毕业论文准备答辩;忙着往各个单位寄个人简历,有意向的进行传真或电话沟通,如果跨部门,还要交上几千元的跨部费,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因为我们那个时候生活费一月也就一两百元钱。临近毕业时还忙着照毕业照和好友留影,互赠美片豪写毕业留言。将自己没用的东西在宿舍旁的马路边摆上地摊,卖给下届的学弟学妹们,留下有用的打包托运。

最伤感的是全班吃散伙饭,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最先掉泪的是云儿,接着一个个象被传染似的,都哭成了泪人儿,男生也不例外。记得当时大厅音箱里放着张学友的《祝福》

不要问 不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 偎着烛光

让我们静静地度过

莫挥手 莫回头

当我唱起这首歌

怕只怕 泪水轻轻地滑落

愿心中 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几许愁 几许忧

人生难免苦与痛

失去过

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

情难舍 人难留

今朝一别各西东

冷和热 点点滴滴在心头

愿心中 永远留着我的笑容

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伤离别 离别虽然在眼前

说再见 再见不会太遥远

若有缘 有缘就能期待明天

你和我重逢在灿烂的季节

愿心中留着笑容

陪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

听着动情的旋律,加上仿佛为我们这离别的场景专门特写的歌词,句句戳中心窝,同学们忧伤的心绪久久难以平复。此时这个当下,我特地打开QQ音乐,将这首歌再听一遍,顿感鼻头酸酸的,往事涌上心头,镜头在脑海里回放,眼眶开始湿润起来。相信这首歌不仅是我们班,也是我们学校,甚至是我们那个年代离别的学子心中永恒的金曲。

送站是最凄惨的,后离开的人送先走的人。一群人送到车站,跟到列车跟前,在车窗前手拉手互道珍重,眼眶红红的。听到火车发动的笛声鸣响,大家开始哭泣,跟着火车追着赶着,直到消失不见。我们离校的车票照例是学校统一购好的,我放在一个小木盒里小心保管,谁知托运行李到单位被拉走了,回家没票了。只好拿出学校发的派遣证,一路上向乘务人员不停解释,总算熬到了武汉。哈哈,临毕业演了这么一段小插曲。

毕业后分到宜昌,大学同学路过的很少,克有一年到这边出差,来看了我一趟,带他到葛洲坝参观,他说小时候假期里跟着父亲跑船似乎来过,感觉很熟悉。智由于工作关系在宜昌呆过几天,见了两面。在学校里我们都亲切地喊智“老道”,他喜欢看一些释道文化的书,对命理略知一二,在学校就学着给同学掐掐算算。老道是一副热心肠,无论出差到哪里,都尽所能见同学一面,到目前为止,他可能是见我们班同学最多的人。

9、尾 声

一晃离津已二十六载整,谨以此文献给昔日的同窗,以及其中的老师们。三十年前的今天,我们相识于天津——我们的第二故乡,三十年后的今日又让我们在这段文字中重逢,重新遇上你们,也重新遇上曾经的自己!

2022年9月9日于宜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