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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帖卷10(异号杂录卷三10.)

大观帖卷10

10 灯 笼 舖 徐 严 嵩

温体仁:灯笼舖 吴宗达:篾片 倪恩龄 高蔚光 孔祥霖:孙门四大篾片 李勋庵:篾片徐元文:徐严嵩 余国柱:余秦桧 徐骏:药师父

清·汪楫《崇祯长编》“卷十七 崇祯二年正月”:贵州道御史任赞化紏礼部尚书温体仁:娶娼倪瑞为妾,纵娼父倪四贩海通倭,为推官毛士龙捕获。体仁惧事发,赂狱卒毙四以绝口。后体仁之妻入都,藏倪瑞别馆,秽声甚着。又门生薛贞为蘓松廵按,受崇明塩徒薛秀数千金,纵之入海为寇;又与贪官沈综为姻娅,及综为叛犯叶郎生事发,遂不纳其女,复受万金乃为保护;又乡里市肆皆受其重贿,给以灯笼,乡人呼为灯笼铺;又占董氏田产及投靠家人诸状。帝怒责以亵词秽事,非告君之体。降赞化一级调外任。

凌列《奈何江山唱晚》“温体仁的首辅生涯”:在朱由检的性格特征中,有三点非常致命的特征:一、猜疑,二、守财,三、虚伪。破解了皇帝的性格密码之后,温体仁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策略。首先,他在朝中不太好的名声在此刻可笑地成为了他的资本,在皇帝面前他时刻表达着自己的孤单,给朱由检巧妙地传达了自己不会结党的讯息。其次,也是他最让人“佩服”的一点,因为顾虑到朝中官员和他结怨的很多,于是他便刻意用廉谨来获得皇上的好感,贿赂从不进门。在朱由检的内心中,巴不得天下的钱财都成为他的内帑,如今眼见温体仁如此清廉,自然心花怒放。除了这两点之外,温体仁对朱由检可以说是逢迎有术,而朱由检也是相当的受用。作为一个极端独裁、刚愎自用的浑蛋皇帝,朱由检对自己的施政能力有着超强而可笑的信心,根本容不下不同意见。而温体仁也是一味奉承,装作非常谦虚的样子,给朱由检留下了一个“朴忠”的好印象,愈加宠信不已。一次朱由检向他询问军饷粮草等时,他竟然说:“臣原先以文章待罪禁林,皇上不知臣笨而把臣拔到这个位置上。盗贼越来越多,真是万死不能塞责。然而臣虽愚笨无知,但票拟时却不说假话。兵饷之事,只有靠圣明裁决。”作为内阁首辅,温体仁比谁都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为帝国的首脑服务、提供可靠的政治分析以及合理的建议。但面对军饷粮草这样的帝国大事,温体仁竟以自己笨为借口就推得干干净净。而作为帝国元首的朱由检,竟然在这时候觉得温体仁这个老家伙,笨是笨了点,但笨得忠实、笨得可爱。

《明史·奸臣传》:温体仁字长卿,乌程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累官礼部侍郎。崇祯初迁尚书,协理詹事府事。为人外谨而中猛鸷,机深刺骨。……当是时,体仁以私憾撑拒诸大臣,展转不肯诎。帝谓体仁孤立,益响之,未几延儒入阁。其明年六月,遂命体仁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体仁荷帝殊宠,益忮横,而中阻深。所欲推荐,阴令人发端己承其后;欲排陷,故为宽假中上所忌,激使自怒。帝往往为之移,初未尝有迹。……体仁辅政数年,念朝士多与为怨,不敢恣肆,用廉谨自结于上,苞苴不入门。然当是时,流寇躏畿辅扰中原,边警杂沓民生日困,未尝建一策,惟日与善类为仇。诚意伯刘孔昭劾倪元璐、给事中陈启新劾黄景昉,皆奉体仁指。礼部侍郎陈子壮尝面责体仁,寻以议宗籓事忤帝指,竟下狱削籍。其所引与同列者皆庸材,苟以充位且藉形己长,固上宠。帝每访兵饷事,辄逊谢曰:“臣夙以文章待罪禁林,上不知其驽下,擢至此位。盗贼日益众,诚万死不足塞责。顾臣愚无知,但票拟勿欺耳。兵食之事,惟圣明裁决。”有诋其窥帝意旨者,体仁言:“臣票拟多未中窾要,每经御笔批改,颂服将顺不暇,讵能窥上旨。”帝以为朴忠,愈亲信之。自体仁辅政后,同官非病免物故,即以他事去。独体仁居位八年,官至少师兼太子太师,进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阶左柱国,兼支尚书俸,恩礼优渥无与比。而体仁专务刻核,迎合帝意……体仁自念排挤者众,恐怨归己,倡言密勿之地不宜宣泄,凡阁揭皆不发,并不存录阁中,冀以灭迹,以故所中伤人,廷臣不能尽知……崇祯(思宗年号)末,福王立于南京,以尚书顾锡畴议,削其赠谥,天下快焉。寻用给事中戴英言,复如初。体仁虽前死,其所推荐张至发、薛国观之徒,皆效法体仁,蔽贤植党,国事日坏,以至于亡。

明·文秉《烈皇小识》卷二:已而,御史毛九华疏纠温体仁逆祠献媚诗册,任赞化疏纠体仁居乡不法事。上召对,体仁奏:“臣若有媚珰祠诗必以手书为贽,万无木刻之理;既系刻本,必流传广布,何以两年来绝无人论及?且此册何不发于籍没逆珰之时,而得于九华之手?乞皇下敕下该部,严究所刻之人,此诗从何得来,则真伪立见。若但以刻本为据,则刻匠遍满都城,以钱谦益之力,何所不假捏?”上如言诘九华。九华对:“八月买自途间。”上曰:“八月买的,如何到今才发?”九华对:“臣十月考选。”体仁奏:“臣参钱谦益在十一月,九华参臣在十二月;九华既得此册,何以不急具疏特纠册中媚珰诸人,而但于条陈疏末,单指臣名?种种真情,已自毕露。”上问阁臣如何说,首辅韩爌奏:“体仁平日硁硁

自守,亦有品望。但因参论枚卜一事,愤激过当,致犯众怒,所以诸臣攻他。”体仁奏:“臣通籍三十年,并无一字挂人弹章。只因参了钱谦益,攻者四起,凡可以杀臣逐臣者,无所不至。岂一人之身,贤奸顿异至此。毛九华系谦益之党无疑。”上曰:“温体仁也辩得是。”……乌程既特疏参虞山,宜兴复于召对佐理之,举朝皆与为敌,弹章如羽,上坚留不放。时有四凶之目,指乌程、长垣、宜兴及少司马也。八月,部推乌程为南京礼部尚书,以骆从宇陪;推大成寺卿康新周为南京工部侍郎,以何乔远陪。御笔俱点陪。乔远以尚宝卿请告林下,仅五品耳,而躐跻九列,则乌程之提挈也。

卷三:二月,会试天下士,命大学士温体仁、吴宗达为考试官,取中李青等三百人。……给事中李世祺降级调用,以其论温体仁、吴宗达也。

卷四:温体仁,乌程籍归安人,王应熊巴县人,同恶相济。吴宗达奉行两人意旨,毫无短长,时目为篾片。适礼部尚书黄士俊,丁未状元;左右侍郎孔贞运、陈子壮,己未榜眼、探花。京师为之语曰:“礼部重开天榜,状元、榜眼、探花,有些惶恐(黄孔);内阁翻成妓馆,乌归、王巴、篾片,总是遭瘟(温)。”一时传以为笑。虽云出轻薄少年手,然赫赫师尹,而令人鄙夷至此,其生平可见矣。

史鼎说红楼《吴宗达》:虽然吴宗达是崇祯五十相之一,但是《明史》没有为他单独立传,可见他为官没有值得记载的突出的事情,不管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吴宗达,字去闻号青门,是一个官运亨通的人物。他是万历甲辰榜的探花,从翰林院编修做起,逐级提升,做到礼部尚书。崇祯三年与温体仁一同入阁为大学士,崇祯八年退休,九年去世,享年六十一岁,死后谥“文端”。可见,他是比较受到崇祯帝宠信的一位高官。……晁中晨所著《景山游魂崇祯帝》一书,则对吴宗达持批评的态度。他说吴宗达漫无主张,平时只是秉承温体仁的意志办事,被称为篾片,和温体仁一起遭到当时京城流传的民谣的嘲讽。我的看法,吴宗达能够在内阁中与温体仁平安相处五年之久,就可以看出他谙熟为官之道,是一个旅进旅退、明哲保身的平庸官员。他能够做大官,却不能做大事。

清·李伯元《南亭笔记》卷十“孙毓汶礼贤好士”:孙毓汶礼贤好士,有战国四公子风,倪恩龄(云南人,曾任江西南昌府)、高蔚光(云南人)、孔祥霖(山东人),其一则忘之矣。此四人者孙待之尤厚,忌者因造为孙门四大篾片之谣。其实四人皆品端行方之士也。

民国·徐永昌《求己斋回忆录》“民国十五年(一九二六)”:我有天上义国医院看几位重伤官兵,恰遇一病友李勋庵(河南人)。我在他病床前坐,其妻在旁,他向我上下一望说:“总指挥穿着缎面皮袄,你知道你的官兵尚衣不蔽体么?”……缎面皮袄总是穿在我的身上,他这句话使我非常感动,此后在我带兵的时代,此种便衣,我再没有穿过。并常称赞勋庵这种话的需要。后来我的称赞,曾引起濮绍戡的批评,他说:“李勋庵是个篾片(李为人,欠检点),因为你吃这一套,他就给你这一套。”

《清史稿·徐元文》:徐元文字公肃,江南昆山人……(康熙)二十七年夏代其兄徐乾学为左都御史、迁刑部尚书调户部,二十八年拜文华殿大学士兼掌翰林院事……元文兄乾学豪放、颇招权利,坐论罢。而元文谨礼法,门庭萧然。二十九年,两江总督傅拉塔劾乾学子侄交结巡抚洪之杰,招权竞利,词连元文,上置不问,予元文休致回籍。舟过临清,关吏大索,仅图书数千卷、光禄馔金三百而已。家居一年卒。

《清代档案史料丛编》第五册“邵德呈控徐乾学子侄姻亲勾结官宦屠民诈财状”:

……县令慈祥,允称父母;衣冠劫夺,即同寇盗。本邑县主童(昆山知县)冒称抚宪洪(江苏巡抚洪之杰)系属乡亲,多方结交,借其覆庇,以致侵蚀国帑、专事馈献,徧炙愚民,贪酷无忌。复投拜徐府子弟门下,趋附势力,不顾名器,屈膝徐府,家人往来情密,炼成一局。招摇词讼,颠倒是非……泣德幼年失教,曾经负贩养亲,偷闲读书,近能笔耕糊口。多年外出,薄置田庐,以资仰事俯育。讵料身堕互乡,犹同虎口,被县主童、大学士(徐元文)嫡弟监生徐昭夏、尚书(徐乾学)子黜革举人徐树屏、尚书婿汉阳令张介眉父张曾愈……一班如狼似虎,一罟鯨吞。不遂不止不竭不休,陷子不孝陷父不慈。擒囚毒殴,寸骨寸伤;必图毕命,以绝根芽。可怜远馆半生,辛勤血资一旦罄洗。以致二十年祖柩飘零、七载母棺暴露。势占血产,惨毙侄命!生号死哭,沉冤海底……

​清·蒋良骐《东华录》卷十五:(康熙二十八年十月)副都御史许三礼疏劾原任刑部尚书徐乾学曰:“……乾学伊弟拜相之后,与亲家高士奇更加招摇,以致有‘去了余秦桧、来了徐严嵩。乾学似庞涓,是他大长兄’之谣。又有‘四方宝物归东海(昆山),万国金珠送澹人(高士奇)’之对,京城三尺童子皆知。若乾学果能严绝苞苴,何以有如此丑语耶?”……徐元文奏辩曰:“三礼因参臣兄乾学不实,知吏部以议降调,遂诬列臣兄多款并诬及臣,谓曾收李国亮贺仪五千两……总之,臣兄弟直道自处,不免招尤;而不悦臣兄弟者,遂欲一网尽之。三礼向者考选之后,曾请执弟子礼,臣以于义不可,始终拒之。今于数日间忽而诬臣兄、又忽而诬臣,殊难测臆……”

民国·陈邦贤《自勉斋随笔》“行贿”:清朝在康熙年间的时候,对于官员行贿非常注意,不稍假借。例如徐元文的乃兄徐乾学,官职已经到了尚书,因为解职之后,不即归里,和他的亲家高士奇不免有招摇纳贿的嫌疑。元文入阁办事以后,他收受了江苏按察使李国亮的礼银五千两,民间便有歌谣,叫做:“去了余秦桧,来了徐严嵩。”又有歌谣说道:“五方宝物归东海,万国金珠贡澹人。”因此副都御史许三礼便把他们弹劾,虽然他们极力申辩,可是舆论对于行贿,以及类似行贿的送礼,都不肯轻易放松过去的。

《清史稿·明珠》:余国柱字两石、湖广大冶人……当明珠用事,国柱务罔利以迎合之……(康熙)二十六年授武英殿大学士,益与明珠结,一时称为余秦桧

​按:余国柱与明珠于康熙二十六年至二十七年为相,徐元文二十八年至二十九年为相。

​清·王士祯《池北偶谈》卷一“昆山徐氏三兄弟”:昆山徐氏兄弟三人,长乾学,康熙庚戌探花及第,刑部尚书;次秉义,癸丑探花及第,右庶子;次元文,顺治己亥状元及第,以户部尚书大拜。同胞三及第,前明三百年所未有也。

​清·赵慎畛《榆巢杂识》下卷“昆山徐氏”:昆山徐氏乾学等以同胞昆弟三人先后得鼎甲、跻膴仕,洵为科名盛事……逮后科第绵长。曾记其厅事一联云:

​​​祖孙 父子 兄弟 叔侄 加以外甥宅相 女婿门楣 人人得第

​​​子午 卯酉 辰戌 丑未 兼于丁巳乡闱 己亥会试 岁岁登科

​徐骏,乾学之子,康熙进士,官至刑部尚书。被命修《一统志》、《会典》、《明史》。

​清·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卷十 昆山巨族”:昆山巨族,在明时推戴、叶、王、顾、李五姓。迨入本朝,东海氏兄弟贵,而前此五姓则少衰矣。邑人因为语曰:“带叶黄瓜李,不如一个大荸荠。”以带音同戴,黄音近王,瓜音转顾,荠音近徐,故俗谚云尔。

《郎潜纪闻四笔》“徐骏恃才累身”:昆山徐健菴(乾学)司寇五子:树穀、炯、树敏、树屏、骏俱中甲科、官清贵。骏字冠卿,少聪慧,延孝廉周云阶为师。乡举后,与其师同居京邸。孝廉暴疾遽卒,而骏以是年捷南宫、入词馆矣。京师有知其事者,呼为药师佛。骏恃才狂放、敛怨甚多。雍正初年怨家首告,以其诗有:“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之句,指为讪谤。朝廷发刑部审讯,骏自供有心诽谤,遂伏法。或曰骏诗实出无心。部讯日,见司员松江胡宗琳立堂上,貌酷肖其师,乃大惊,误供有意,遂罹重典。康祺窃谓:徐骏依恃人门、狂诞越检,已足为众怨之鹄,况又负在三之大僇乎?人满天槩、夫复何尤!

​清·袁枚《子不语》“卷十三 药师父”:昆山徐大司寇之子骏字冠卿,幼时号药师父,以其曾鸩死一业师也。业师周姓号云垓,受司寇聘前一日,梦巨蟒以口吐红丸,逼令嚥之,肠痛而醒。就聘于徐,督冠卿甚严。冠卿素佻达,笞责尤甚。冠卿与仆谋,置鸩于饭,食之而卒。后冠卿为翰林不得志,诗文多怨谤,为人所构,就鞠于刑部,见左司杨景震,大惊曰:“吾死矣,吾初见时以为周先生也!”次日复讯,各官俱以司寇之子,稍加怜恤,杨独怒鞠,批其颊数十下,齿左右坠。定以斩决,狱上即刑,杨为监斩官。其家访之,杨景震之生年月日即周先生之死年月日也。或告之,杨大笑曰:“岂有是哉?使吾早知如此,转当屈法以救之矣。”

​清·徐锡麟 钱泳《熙朝新语》卷一:徐氏为昆山望族,乾学、秉义、元文三兄弟为不同科之状元、榜眼、探花。同胞三鼎甲盛事为中国科举史上少见。自徐骏伏诛后,徐氏日趋凌替。

民国·刘成禺《世载堂杂忆》“徐乾学祖孙父子”:昆山徐健庵祖孙父子事,合《东华录》、《刑案汇览》诸书及他种遗事,连贯记之。昆山徐乾学、秉义、元文,顾亭林之外孙,兄弟鼎甲、尚书、总宪也。乾学健庵有子五人,皆翰林。孙陶璋,状元。自健庵子名骏者,以翰林累文字狱,处斩,家道遂微,移家安徽,今则昆山鲜徐氏子孙踪迹矣。

徐骏幼年读书,最凶顽,所延教师,穷秀才也,课骏书,日肆夏楚,骏恨之,阴置毒药,毙其师。骏登第,有知其事者,皆呼“骏为药师佛”云。逮雍正初,文字狱兴,骏作诗,有“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句,有人告发,谓骏思念明代,无意本朝,出语诋毁,大逆不道,交刑部按实治其罪。刑部开堂大审,骏昂然自负,大备证辩之词。升堂就案,举目视承审司员,年未过三十,俨然毒毙之教师也。骏骇极,手足失措,神智恍惚,承审所问,逐条承认,口供画结,奏明处决,一时传为因果之报。

“徐乾学后嗣悲式微”:徐健庵所居之府第,乃尚书第,在昆山城内西塘街,因健庵曾任刑部尚书,故名。当时藏书丰富、名满天下之传是楼,即在尚书第内。自徐氏子孙式微,所藏善本书籍,大都流入他家,而楼亦废,今其遗址已渺不可寻矣。惟尚书第之产权,迄民初犹保存于徐氏后裔手中,后出售于安福系巨魁王揖唐。王为表示纪念起见,曾自名为“后传是楼主人”。抗战胜利,王为汉奸犯,由昆山县政府将该项产权没入公家。又徐氏家祠,在昆山城内东塘街,至今徐氏后裔仍有居于此者。……按:民初予在北京,八大胡同,灯火繁盛,朝官豪富,文入学士,车水马龙,尤以陕西巷醉琼林对门之聚福清吟小班,为首屈一指。班主妇徐娘自称昆山人,为徐健庵尚书之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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