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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这女人掉钱眼儿里了呀

萧瑜从宫里回来的早,按捺不住就去铺子里找苏溪。

远远地,他就瞧见,一袭白衣的男子满眼含笑,站在铺子门口和苏溪告别。苏溪笑得很是灿烂,白衣男子都走远了,她还在摆手。

萧瑜冷哼一声,裹着冷冽的寒气走过去,一把拍下苏溪举着的手,不悦的问:“他是谁?”

苏溪还没转头,就感受到这摄人的寒气,心道:这醋坛子,八成是翻了。轻叹了一口气,怎么办?哄呗。

于是,苏溪笑得更加灿烂,小手暗暗的挠着他的手心道:“我们的银子,一个加盟商,水生姐夫他们掌柜介绍的。”

看他还不消气,接着又道:“没你霸气,没你帅气,没你阳刚,没你有权……”

说到最后,萧瑜率先笑出了声。低沉的声音仿若泉水过石,还夹杂着满满的笑意,传进苏溪的耳里,传到铺子众人的耳里。

苏三啧啧摇头:“可怜的男人啊,几句话就找不着北了。”苏六面无表情的回:“那不挺好,小姐不会吃亏。”

苏三一想也是,一直悬着的心又安了一分,只是下一刻,刚安的心又悬了起来。

外头,只听苏溪道:“那什么,去见何荷一面呗,我收了银子,替她引荐。”

萧瑜也是没听懂,凝眉看向她,什么意思?苏溪无奈,又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众人……小姐这是想钱想疯了吗?见缝插针的赚钱。

萧瑜……这女人是掉钱眼儿里了吗?卖他赚钱。

过了好一会儿,又问道:“我就值100两?”苏溪笑道:“你当然不止100两啦,你是无价的。只是,她早晚有一天要见到你,我这钱不赚也白不赚,不是?”

萧瑜已经气得说不上话了,许久,他睨了一眼苏溪,咬牙问:“你就不怕我假戏成真?”

苏溪瘪着嘴,憋着笑,问道:“那你会假戏真做吗?”

当然,她知道萧瑜不会假戏真做,毕竟他讨厌刘家人就差刻在脸上了,对于刘家硬塞过来的女人,他是本能的排斥。

此外,萧瑜对何荷儿态度,厌恶之意如此明显,怎么可能喜欢上何荷儿呢?只是,该放低的姿态,还是要适度放低,这男人是真的吃软不吃硬。

只见萧瑜长叹一声,唉,罢了,让这小财迷赚一次吧,反正又不会怎样,她开心就好。

不过,嘴上却是仍不放松,萧瑜深深的看了苏溪一眼,扬起嘴角道:“再说吧,看你表现。”

苏溪忙抱着他的胳膊晃道:“去看看嘛,也知道她们有什么后招,总比被动挨打强吧。”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萧瑜全身一阵酥麻,想起昨晚的情景,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俞木到底是跟着萧瑜时间久了,从眼神看出自家爷不对劲,冒死提醒:“苏姑娘,街上呢。”

果然,萧瑜一个眼神杀过去,恨不得把俞木碎尸万段。

苏溪趁机道:“就这么定了哈,过几天给你个大福利。”

萧瑜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然后,转头冷脸,揪着俞木离开。这小子,是皮痒了,最近一直坏他的好事,今天非要给他松松皮不可。

第一百一十一章 花数月赶制的惊世巨作

说来也巧,见面这一日恰好是萧瑜的生辰。

萧瑜不愿赴约,苏溪软磨硬泡的才送走他。一方面是之前收了银子答应了,另一方面,今日她打算给萧瑜大惊喜,需要时间准备,如若他在,惊喜肯定泡汤。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苏溪非常用心的准备了。

蛋糕嘛,必须的,自己就是做这个的,蛋糕岂能没有,不但有蛋糕,而且是三层超大蛋糕,自己人当然要给最好最大的。

此外,她这几个月特意忙里偷闲,花了好多心思,挨了无数针,拆了秀秀了拆,创出惊世巨作——一方手帕。

是了,耗费数月,浪费无数针线,就做出一块帕子,说出来她都觉得有点寒碜。

用金子的话说:看您费这劲,都能做出几套衣裳了。

还别说,苏溪原本真打算做套衣裳的,但看看做块帕子都折腾成这样,果断放弃了。

真做衣裳的话,不知道萧瑜入土前能不能穿上。所以,索性去成衣店买了一身,毕竟只送帕子好像有点拿不出手啊。

这边,萧瑜不情不愿的来到何荷居住的玫瑰苑。

推门而入,只见何荷香粉袭袭,一身粉裙,欲语还羞的坐在桌前。

撇一眼香炉里的袅袅白烟,萧瑜皱眉不悦:“一面见完了,告辞。”

何荷……只看一眼,这哪算见面。

可是她心知自己留不住萧瑜,这点她早就想到了。于是,急声开口道:“小王爷不想知道苏姑娘的事情吗?”

听到这,萧瑜果然收住了脚步。苦笑一声,何荷抖着素手斟茶,尽量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看萧瑜渐露不耐,何荷及时开口道:“据我所知,苏姑娘打算开更多的铺子,不知有无和小王爷说过?”

听着这毫无价值的话,萧瑜转身就要走。苏溪要开蛋糕铺子的事,他八辈子就知道了,用得着听她废话。

“有个年轻公子,白衣翩翩,温润如玉,对苏姑娘的事很感兴趣,打算助她开铺百家,小王爷可知?”

萧瑜一顿,抬手拂袖,瞬间熄灭了香炉里的香。想用催情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阴他,真真是不够他看的。

萧瑜几步近前,盯着何荷问:“谁说的?说出来,今天的脏事一笔勾销,否则,我把你和香炉扔大街上示众。”相比她的肮脏手段,萧瑜更在意苏溪的事。

之前,他确实远远看到过这么一个人,苏溪也提过这人想加盟蛋糕铺,说明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是多半还未谈妥,所以苏溪没告诉他,他是相信苏溪的。

但在尚未成功的情况下,何荷却知道的如此确切,这说明什么?说明有内奸,有可能是苏溪身边的人,当然,更可能是那人身边的人。

萧瑜要知道那内奸来自哪里,便可降低苏溪的风险,否则,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此刻,何荷眼神飘忽,抖着唇,含着泪,脸红如烧。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丢人,可之前已然丢了人,她就豁出去了,只要能得到萧瑜,什么手段她都不在乎。

第一百一十二章 萧瑜中招被迷情香暗算

数年前的黄昏,来懿王府出席懿王妃的寿辰,她因采荷叶坠湖。俊朗的少年,帅气利落的以枯枝拉她出湖,就像秋猎上那般。

温暖的夕阳下,挺拔的英姿仿佛镀上一层金光,一眼万年,她深深的陷了下去。

在她心里,她认定了这个男人,所以,明知母亲不愿意,姨母利用她,她也不在乎。

难受劲上来,何荷掐着手心咬牙道:“我,我听父亲母亲聊天时说的,说那位公子倾心苏姑娘”。

其实,刘氏一党只是监控到雪松想要加盟蛋糕铺,毕竟,这是苏溪对外招商是广而告之的事,想知道并不难。

只是,根据眼睛观察,那雪公子看苏溪的眼神不同寻常,推测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这也仅仅是推测,并无实际证据,可何荷却知道,这必是萧瑜关心的事,肯定能留住他的脚步。

然后,她紧张的瞟一眼萧瑜。只见萧瑜牙关紧咬,双眼低垂,好似呼吸也有些重了。何荷心中大喜,不会是见效了吧。

姨母交代过,催情香只是幌子。几次交手,懿王妃觉得萧瑜看似张狂不羁,实则心思缜密。所以,先故意露一个破绽出来,卸下萧瑜的防备。

实则最重要的东西在何荷身上,为了留住萧瑜,她也是豁出去了,涂抹了大量的催情香粉,萧瑜只要闻到香味,也可以起作用。

当然,何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忍住,指甲把手心都掐破了。

大着胆子,她颤巍巍的上前,欲往萧瑜身上扑。谁知,萧瑜却是一个起身,避开了她。

虽然脚步虚浮,萧瑜仍然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身后的何荷虚弱的笑着:“你走不了的,门窗已然锁死。今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打斗声,接着有人哀嚎痛叫。

一盏茶之后,就在萧瑜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要涨得爆炸之际,门口啪的一声脆响,传来俞木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帮不要脸的货,什么下三滥的事都干的出。”

萧瑜开门,就看见大小眼香肠嘴的俞木,正提着一把剑站在门外,地上是被斩断的锁链:“爷,都处理了,外面竟然有人护卫,不让闯进来,呸。”

萧瑜已然受不了了,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去的走了,留下一句:“把她关起来,速来见我。”

萧瑜回到虎啸阁,一进院子直奔卧房。

途中遇到苏溪主仆二人,他不敢多停留,甚至绕道走,就怕一个没忍住伤害到她。

远远的,苏溪就瞧见萧瑜疾行,原本想问他谈得怎么样,却见萧瑜低头快步小跑而去。

金子忍不住道:“小王爷难道尿急吗?”苏溪一怔,这丫头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清奇啊。

稍后,她也觉得甚是奇怪,只是还不等她多想,就见俞木风风火火的往卧房方向跑。

苏溪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感觉腾起。

俞木来到卧房,就见到椅子上的萧瑜全身紧绷,双眼充血,满面通红,抓住椅子的手青筋凸起,微张着口喘粗气,看似隐忍的极其痛苦。

张口说话,嗓子嘶哑的厉害:“备凉水,快。”

俞木也是吓了一跳,愣怔了片刻,马上去准备。

房门外,紧随而至的苏溪好奇的在询问。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屋内,萧瑜听到外面那脆生生的声音,恍惚间宛若听到天籁之声,那声音里好像有把小钩子,直钩得他心痒难耐,身体暴涨的更加难受。

他鬼使神差般的站起来,就要去开门。手抓住门框之际,听到俞木的声音,理智拉回了些许。晃晃脑袋,狠咬舌尖,他又拖着虚浮的脚步坐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俞木领着人搬进木桶,倒满凉水后,扶着满身是汗的萧瑜进去。

过了许久,萧瑜的难受之感不但没有褪去,反而愈发强烈。

恰好此时,一直不放心的苏溪偷偷从后窗爬了进来,两人眼神交集的一刹那,萧瑜仿若猛兽看到猎物般,赤红双目充满嗜血的味道。

苏溪怔愣了一瞬,快步上前急问:“怎么回事?”

看着苏溪抓住自己胳膊的~素~白小手,微凉触感激发了萧瑜的~兽~性,他一把拉近苏溪,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更像~撕~咬,牙齿撞击唇舌,疼的苏溪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感觉到他的粗鲁,苏溪心头微微不悦,甚至以为萧瑜因不喜这次见面而在惩罚她,于是,顿生反抗之心,用尽全身气力欲推开萧瑜,无奈力量上抵不过,一生气甩了他一巴掌。

刹那瞬间,沉浸在~兽~欲中的萧瑜清醒了些许,看着眼前气愤的脸,萧瑜一把推开苏溪,低吼道:“出去,离我远点。”

被强劲推出去的苏溪,撞到一旁的椅子腿上,愣了一瞬,后背的疼痛告诉她,这是真的,萧瑜真的推了她。

苏溪顿时又气又伤心,他怎么可以推她?即使她不愿亲近,他也不能推她啊,这简直就是家暴。奶奶的,不可原谅。

她从地上爬起来,含着泪水就跑出了门,边跑边喊:“萧瑜,你个混蛋,咱们完了!”

正来送凉水的俞木听到,慌忙拦下苏溪,带着哭腔祈求:“苏小姐,求您救救爷,只有您能救他。”

然后一边抹着泪一边咬着牙,快速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最后解释:“爷不想伤害您,才让您离他远点,您千万别生气。”

此时此刻,苏溪哪还能气的起来,甚至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贪财害了萧瑜,心道:我怎么钻钱眼里了呢?明知刘家人卑劣,还推着萧瑜往上凑,此刻,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苏溪理了理头发,转身回头,推门入房。进去才发现,萧瑜双眼紧闭,喘着粗气,脖子通红,因强忍而把木桶边缘生生掰下一块木板。

苏溪心疼不已,瞬间红了眼。疾步过去,想也不想的俯身亲上他的唇。

微凉的唇和着咸湿的泪,惊得萧瑜瞬间睁眼。看见是她,萧瑜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咬牙道:“离我远点,求你了!”

苏溪笑的温柔,抬手抚上刚毅的俊颜,轻声道:“傻瓜,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俞木和她说了,这次中的不是普通的~催~情之物,不是泡泡冷水就能了事的,除非舍身相抵,不然非残即伤。

看来懿王妃为了搞垮萧瑜,真真是不择手段,即使搭上自己的亲外甥女,也在所不惜。

萧瑜还想再拒,苏溪快速吻上他的唇,攀上他的身。她的男人,他来救。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别哭,我银子都给你

门外,金子吃人般的目光瞪着俞木,仿佛想用眼神撕下他一块肉。

俞木心虚的别开视线,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金子姑娘,您站着怪累的,我给您搬张凳子吧。”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金子,突然眼泪滚滚而落,又得隐忍着怕惊动了小姐,那小模样,看的俞木心头一软。

看到金子哭了,俞木瞬间慌了:“你,你别哭。”急的手搓着裤子,不知如何是好。

金子越哭越凶,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你别哭,我银子都给你。”说着,忙把钱袋子解下来,在金子眼前晃荡。

金子一把抓住钱袋,一边哭一边撂狠话:“别以为这几个臭钱就够了,以后你的银子也得给我。”

俞木忙不迭应承着:“行行行,只要你别哭,都给你。”

牡丹苑,懿王妃目光阴沉的盯着案几上的青瓷茶盏,突然横袖一扫,上好的茶器粉碎一地。

尤妈妈小心翼翼的劝道:“王妃莫气,以后咱们再寻找机会。只是,可惜了表小姐。”

懿王妃咬牙恨到:“那个废物,送到她跟前都留不住,要她何用?”

原来,她们等了许久,都不见玫瑰苑出来消息。懿王妃派尤妈妈去看,才知道院内护卫全部死伤,屋内连何荷的影子都看不到。

她不心疼何荷,但对她的消失却很是心慌,哪怕她死了都好过消失不见。

消失意味着萧瑜给带走了,肯定有后招对付。那小畜生,软硬不吃,六亲不认,硬碰硬还真的挺怵他的。

过了许久,大战停歇,萧瑜看着被自己抱回床的人,小脸粉白,疲惫至极,合上眼皮之前,还呢喃着:“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卖你了,多少钱都不卖了。”

萧瑜会心的低笑一声,守着她沉沉睡去,心疼和欣喜交织在一起。

虽然两人多次亲密,但都是浅尝辄止,他不想美好的事情,在如此肮脏的背景下发生,可,已然发生,但,决不作罢。

披衣起身,萧瑜开门出去。看见眼睛肿得如核桃般的金子,心里的内疚更甚,暴怒更甚。嘱咐金子照顾好苏溪,带着俞木急行出了院子。

在俞木的带领下,来到关着何荷的杂物房。之前俞木忙着救萧瑜,没时间管她,这才把她囚禁在此,并派人看守,等自家爷好了,肯定要秋后算账的。

此时,何荷已然魔障,眼神痴愣,脸脖通红,双手扣地,嘴里喊着:“求求你们,救救我,我受不了啦,快……”。

萧瑜难受的要爆掉,她又何尝不是。用这阴狠之物,原本就是存了不成功则成仁的心思。

萧瑜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沉声吩咐道:“把她丢到安平街。”俞木心里冷笑,该,上京最热闹的繁华大街,这下可有看头了。

然后,又听萧瑜吩咐:“再请御医,也去安平街。”众人闻言听令,架起瘫软成泥的何荷就走。

一炷香后,家仆慌慌张张的跑进牡丹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王,王妃,表,表小姐被小王爷扔在安平大街,还去宫里请了御医,查验表,表小姐疯魔的原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喝着香茗吃着蛋糕看戏

懿王妃耳朵嗡鸣,眼前一花,尤妈妈眼疾手快的扶住,才没摔倒。

缓过一口气,她抚着心口咬牙怒骂:“这小畜生,是真真不要脸皮了。”片刻后,眯了眯眼,又吩咐:“快去把人抢回来,送回何府。”

家奴怯生生的回道:“回禀王妃,小王爷,小王爷就守在边上,没人敢靠近。”

懿王妃愤然,怒吼道:“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尤妈妈咽了咽唾沫,柔声劝道:“王妃,那煞神守着,怕是谁也带不走表小姐了,看来还是要太后出手了,懿旨总不能不从吧?”

懿王妃无力的闭了闭眼,现在看来,唯有如此了,但影响已然无力扭转。

安平大街正中心,繁华的街道人生鼎沸,在街心口围成一个圆圈。

正中间,何荷正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双眼充血,嘴唇干裂,披头散发,最重要的不是仪容,而是她嘴里喊出的话,即使年过半百的大老爷们听了,都面红耳赤。

只是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想听越想看。

圆圈的边上,立着战战兢兢的老御医,羞臊的红着一张老脸,不敢言语,只能拿袖拭汗。

身侧坐着面无表情的懿小王爷,品着香茗,吃着蛋糕,仿佛置身在舒适惬意的茶肆般自在逍遥。

就在刚刚,老御医诊断出结果后,原本想悄悄的告诉懿小王爷,毕竟这不是光彩之事。

哪成想,懿小王爷一瞪眼,让他大声报出地上这姑娘疯癫的原因。好嘛,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又聚拢上越来越多的人。

而这小祖宗,仿佛怕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让手下的人“贴心”维持秩序,有序排队,前排蹲坐,后排弯腰,最后排错开站立,保证每人都能得偿所愿的看清楚。

不仅如此,萧瑜还让人搬来桌椅茶点,坐在这镇场子,刚才懿王府的护卫、何府的家奴,都是气势汹汹的来,缩着脖子回。

安平街本来就是上京富贵人家的聚集场所,也是全上京甚至全国最繁华的商业街,因而,不出半个时辰,满上京的人都知道了何家小姐的“英雄事迹”。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传来剧烈的马车声。萧瑜垂首喝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多时,车上下来一位年长的嬷嬷,太医定睛一看,竟是太后的贴身嬷嬷,忙抬手擦汗,假装挡住自己的脸。

嬷嬷疾步来到萧瑜跟前,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忙行礼道:“拜见懿小王爷,太后听说了安平街的事,让老奴来接人回去,望小王爷高抬贵手。”

萧瑜起身,理了理衣摆,疏离而有礼的回:“既然是太后的意思,那就带回吧。”

之后又高声道:“劳烦嬷嬷和太后说一声,小王才是受害者,希望太后公平对待,不要偏私刘家人,不要欺我萧家人太甚。”

最后几句话,萧瑜是扬声喊出,保证在场看热闹的人都听得到。嬷嬷低头称是,不敢多言,这混不吝谁惹得起。

第一百一十六章 疼吗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折腾了半天,萧瑜回府,径直来到卧房。

夕阳西下,余辉满园,蹲坐在门口的金子,正无声的数着钱袋里的铜板。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来人气得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俞木上前,作势要拉起金子,把她带出虎啸阁,毕竟,金子对自家爷生气不成体统,主子们的事,哪轮到他们做奴才的置喙。

没成想,金子反手就一个巴掌,俞木……这丫头疯了不成?萧瑜看到了,不过知道金子这是心疼她家小姐,也没多计较,面无表情道:“若是不痛快,就冲俞木撒气。”

俞木……我做错了什么?

放轻脚步,萧瑜进门。只见小女人像小奶猫一样,伏在枕上,青丝拂面,还在沉沉的睡着。

窗缝里漏进来的余辉,星星点点的折射到床帐上,给睡着人镀上了一层绒毛般的光晕,似幻似真,如梦如境。

此情此景,让原本冷硬的男人柔瞬间柔软的不行,仿若跌进软糯的棉花糖里,甜到心坎里,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萧瑜压轻了脚步,缓行至床前,提着身体轻坐床沿,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小女人柔软的发。

感受到触碰,女人嘤咛了一声,听得男人心头一颤,这声音,太要命了。

女人蝴蝶般的睫羽轻轻张合了几息,迷茫的抬头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下一瞬,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腾的一下涨红,拉着被子蒙着头,翻身的同时,发出“嘶”的一声轻叫。

萧瑜赶忙扯着被角紧张的问:“是不是难受?要不要涂药?”听罢,女人又往被子深处拱了拱。

萧瑜忍俊不禁,笑道:“傻瓜,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她闷坏了,伸手去扯她的被子。

没成想,苏溪一把掀开被子,怒道:“怎么?吃到了就不觉得珍惜了?”同时,凉意袭来,低头一看,晕,走光了,又是忙不迭的扯被子。

萧瑜一怔,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春光乍泄,一边诚信的解释:“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怕你害羞嘛。我怎敢不珍惜,往后要更珍惜才对!”

苏溪冷哼:“你敢不珍惜试试?我阉了你就跑,本姑娘才不是阁楼里的大家闺秀,只会凄凄惨惨的哭。”

萧瑜立马裆下一紧,还别说,这事这女人真干得出。当即举手发誓:“我保证不会,否则自己割了送你。”

苏溪噗嗤一笑:“谁稀罕你那……”到底是姑娘家家,终是黄不过这混不吝。

萧瑜俯身,抱住了小女人,柔声道:“疼吗?我给看看。”苏溪一愣,俄而紧张的裹紧了被子,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臭流氓,不知羞,这话更臊人好嘛?

看到她又害羞了,萧瑜更起了逗弄的心思,实在是这小女人难得有这么娇羞的时候,此时真是越看越可爱。

俯首贴近,男人手伸进被子里,哄着道:“我给揉揉,好不好?”

苏溪……此刻的小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粉白参半,杏眼含羞带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不要,疼。”

软软的声音,像把小锤子,敲得男人心肝一颤。咬了咬呀,萧瑜长吁一口气,这哪是逗她,明明是给自己挖坑。须臾,只能哑声道:“我给你拿药”。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惊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男人离开,苏溪才抱着被子探出头,心中溢满娇羞和甜蜜。

虽然她前世看过无数的小黄书,也追过无数的言情剧,一直觉得是个妥妥的董姐,可一到自己这就怂了。

不一会儿,萧瑜拿着药进来,还不待他开口,苏溪抢答道:“我自己来,你,你出去。”

萧瑜失笑,还真是,要是他上手怕是会伤上加伤吧,当然,也可能是他再洗冷水澡。

萧瑜背过身去,一盏茶后才转身,看着猫样的小女人,缓步近前,看着她笑道:“以后,我会轻点。”

苏溪瞪他一眼,嘴硬道:“没有以后了。”萧瑜……一次就没了?刚开始就结束了?

看着男人惊愕的眼神,苏溪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这傻子,外人面前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小王爷,背后竟是智商掉线的傻子。

于是,她勾勾手指,笑得春风灿烂的开口:“想要也可以,花银子买。”

萧瑜……还有这种玩法?真是他的机灵鬼,鬼主意就是多。

于是,面带笑意的应下:“好!怎么…算?”最后时刻,他生生把“卖”字咽下,真真是“怎么卖”太膈应人了。

轻笑扶额,这女人的想法,真是跟不上。苏溪咬唇想了想:“先定十两,之后再说。”

说完,自己都觉得又羞怯又刺激,忙推脱要再睡会,让他出去。

萧瑜也看出她的窘迫,小女人又羞涩又顽皮,真真是激起了他的兴趣。

正要再次开口逗弄她,门外响起俞木急促的声音:“爷,皇上宣您即刻进宫!”

萧瑜心下了然,多半是有要事发生。于是,轻轻落下一吻,嘱咐苏溪多多休息,转身出门。

出了王府,萧瑜骑马一路急行。进了宫,来到御书房,只见皇上面沉如水的坐于御案之后。

不待萧瑜行礼,皇上便扔给他一本折子。原本,萧瑜以为皇上要训斥他今日安平街之事,没成想半句不提。

打开折子,快速的扫了一眼,亦是当即沉下脸来,冷嗤道:“他们动作倒是不慢,这么快就礼尚往来了。”

皇上冷笑:“手眼通天,满朝都是他的人,自然是能耐的很。只是,刚得了刑部,又失了兵部,接下来,怎么办哪?”

六部之中,唯一不受刘丞相管辖的就是兵部。因兵部历来多武将,而武将对刘丞相这些文官多有不满,认为他们只会耍嘴皮子、勾心斗角,甚是看不上眼。

其实,历朝历代都有文武不和的情形,而帝王亦是会利用这种天然不和,平衡朝堂局势,当今的皇上亦是如此。尤其是在刘家独大,威胁皇权之际,刘丞相的宿敌兵部就显得尤为重要。

但如今,刘丞相却参奏兵部尚书贪赃枉法、任人唯亲、私德败坏等十项大罪,而且证据确凿。

确实,兵部尚书刘武行为不检,这些皇上都知道,怎奈他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能力超群,在此用人之际,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巴掌打出来的兄弟情

早前,萧瑜亦是提出过疑虑,建议皇上撤了刘武,换个更为稳妥的人接替,无奈皇上手中无人,暂时找不出比刘武能力更强之人,此事只能耽搁。

如今,倒是引出大祸端。刘武被撤之后,刘丞相势必会安插自己人,抢占这个兵部尚书之职,那真真是大麻烦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刘丞相不出手则以,一出手直击要害,直打三寸。再次翻开折子细看,萧瑜气得闭了闭眼。这个刘武,空有本事,屁股却不干净,现下证据确凿,他,死定了!

看到萧瑜的表情,皇上就知道,他也没办法,心中甚是懊悔和憋闷。可是,已无办法,回天乏力。

年轻的帝王生心灰意冷,失望的低吟:“罢了,天意如此。以后你莫要激怒刘家人,现下保护好自身才最重要。”

看到皇上的绝望,萧瑜很揪心。少年生死一线,成年艰难压抑,他是亲眼看着皇上这一路多么的不易。

虽然父王常年人不在上京,但对他的庇护仍在,给他安排的后路清闲而自在,只是他自己要蹚这趟浑水而已。

但皇上不同,幼时先帝不甚在意,毕竟皇上的生母是那样的卑微身份,流着生母一半血的皇上,在先帝的眼里心里也是不那么的高贵。

长大后,因着先帝没有更合适的子嗣继位,才不得不选了他。

萧瑜和皇上交好,说起来,也是纯属被迫。

早年间,懿亲王担心先帝子嗣单薄影响社稷,孩子能保一个是一个,加之觉得当今皇上怎么着也是皇家血脉,不忍看着他惨遭毒手,就让萧瑜每次进宫寻着他玩,如此,也可隐晦的加以照拂。

开始萧瑜是不愿意的,因为幼时的皇上脾气倔,不爱笑,不理人,他也不想搭理这个小堂兄。

只是,母亲每次都让萧瑜带东西给他,如果不照做,怕母亲伤心,萧瑜就硬着头皮照做。

每次给皇上东西,小萧瑜都臭着一张脸,十分蛮横的塞进他怀里。久而久之,这个小堂兄不但对他笑了,还愿意跟他讲话了。

飘雪的那个冬天,萧瑜又去送东西,却被刘太后宫里的大宫女撞见,知道是萧瑜母亲的东西,当即一顿冷嘲热讽,话里话外暗骂她是商人之女,下贱上不了台面。

还不待气蒙了的萧瑜还击,当今的皇上就跳脚上去扇了那宫女一个大嘴巴,然后扯着她头发发疯似的抽打。

看着瘦弱小小的身躯被摔出去,嘴角留着血仍狠厉的指着宫女威胁:“你再骂婶娘一句试试,我杀了你!”

小萧瑜心里一暖,小小的他,不知道感动是何意,只是那一刻,他认定了这个堂兄。对,他就是他的兄弟。

最后的结果是,事情闹大,懿亲王暴怒,刘太后迫于压力杖毙了那宫女。可是,萧瑜却很难见到年幼的皇帝了,直到一个月后,当他再次看到时,竟然吓了一跳,面前的人怎么瘦成这样,皮包骨头,风一吹就倒。

后来萧瑜才知道,因为那次事情,刘太后满宫的下人都欺负他,隔三差五不给他吃食,即使给也是馊掉的,而刘太后也是怨恨他,根本不管他死活,任由底下人欺辱。

萧瑜甚至觉得,在那样的环境里,皇上活下来都是奇迹。

而年幼的皇上,早就知道反抗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多年忍耐也未见半分挣扎,反而是为了别人骂了素未蒙面的婶娘一句,而抵死拼命,只因那人真心惦记他,在意他,时不时给他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在外人看来,这根本不值一提,可在没人疼没人爱的他眼里,珍贵至极。

得知萧瑜母妃身故,他抱着萧瑜痛哭不已。

后来,当年幼的小皇上被下毒,差点殒命黄泉,懿亲王实在看不下去,也因他为护萧瑜母妃而感动,以学武修身之名,送萧瑜和他上山。

虽然短短几年,但确是皇上一生最幸福的时刻。现下,看着皇上灰败失望的样子,萧瑜心疼不已。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只是,这一局,至关重要,他们却拜得彻底,让原本就势单力薄的他们,面临的局势难上加难。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真真体会刀子嘴豆腐心

萧瑜回到王府,已然是半夜。

来到卧房外,看见屋里没有光亮,屋外也没有金子,那一刻,他心里略有失落。踱步离去,将将来到苏溪房外,萧瑜又转身折回。

第一次,他心生迟疑,不想在回来的第一时间见到苏溪。不是不想见她的人,只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挫败,不想把负面的情绪带给她,他希望看到小女人笑靥如花的模样。

转身去书房,反手把自己关在房里,他要冷静的平复心绪。

门外的俞木心疼不已,爷是真的难受了。爷只有真难受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见,自己消化坏情绪。反而是无关紧要的时候,坏脾气说发就发。

他其实不理解,不是越难受越要发泄出来吗?像他就是,找茬打架,大干一场,坏情绪立马没了。

实在难受的紧了,大哭一场就好了。可是爷不是,恰恰相反,自己捂着,自己消化,在他看来这多自虐啊,更伤身!

他也劝过,可是自家爷根本不听啊,哎。他心里思忖着,要不要去请苏姑娘过来啊,爷那么稀罕她,见到她,抱一抱,亲一亲,吃吃豆腐,说不定心情就好了呢。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扭头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只是不光有苏姑娘,金子和苏三也跟在后面,一人抱着一个大蛋糕,一个端着托盘,里面是一盘栗子糕和一碗面,苏姑娘自己则拿着一个包袱。

俞木傻眼,看着这阵仗,突然意识到:今日,是爷的寿辰。接二连三的事情,连他自己都忘了,没成想,苏姑娘还记着呢。

那一刻,俞木一下红了眼。苏溪走近了,就见俞木扭头悄悄擦眼角,眼圈里还带着水汽。

她不解的问:“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不待俞木回答,金子没好气的说:“馋哭的呗,哭死也甭想尝到一口!”

苏三也接过话茬冷嘲热讽:“哪是馋哭的,他这是老人眼,迎风流泪。”

此时的俞木,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刀子嘴豆腐心。对于他们的话,没听出半分的讥讽,听到的全是爱,满满的爱。

倒是旁边的苏溪,心里咯噔一声,怕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吧。俞木脑子是不太好使,可对萧瑜是死心塌地的好,如果不是萧瑜出了事,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掉眼泪。

情急之下,她推开俞木,抬脚就往门里冲。只是推了几下,门都没推开。她焦急的回望俞木,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俞木上前,敲了敲门道:“爷,苏姑娘来了,她说想您,还带来了惊喜,您要见吗?”苏溪扭头,不解的看俞木,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过了几息,里面传出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萧瑜狠狠的剜了俞木一眼,伸手拉着苏溪进了门。

金子和苏三也相继把东西送进去,苏三还要东张西望的偷窥一二,被俞木和金子一左一右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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